主题: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些简单看法 -- 林风清逸
小辩解一下,
我以为的资本,要比生产资料更加抽象、无形,更想强调他的能够代行、流动(当然这个和生产关系又挂上了)。本身可以是“藏富于民”的“富”,本身含有财富拥有者令财富增殖的欲望冲动。你看传统理论中说生产力有发展的内生天性,但是单纯生产资料好像没有这个形容吧。资本本身不应该变形、定义成另一种恐惧的对象。
我说的人本,就是人的发展的权利,资本主义的不足我理解就是完全被资本的意志绑架,完全以资本的发展为中心,人,从具体个人到整体的阶级是被抛弃的,用个不讨喜的形容,就是“药渣”“电池”。但是也不是那种提到的欧洲某些社民国家高福利把人“托养”,那种也不是发展。发展首先是教育机会和权利,然后是上升通道层面的问题。这都是需要体制设计的。
其实我也没有试图说平均主义,尤其没有从分配角度理解平均。我是说,既然允许私有财产,允许个人劳动,那么产生傻子瓜子、产生bat这种资本就是必然的,难道社会主义允许私有财产允许个人劳动就是必然消解自身的么?所以用开公司什么的指责“中特”我是没什么认同的。
关于消灭私有制,我个人还是想象力不足。还是那句话,共产主义了也会有人多吃多占不是?
在我能够想象的时空内,私有依然存在、国家民族存在,我的说法也的确没有试图讨论“历史的另一种终结”
当前几乎所有人都在拼命宣传资本主义自由化(当然现在他们将名词改成了“民主自由”,以抢夺话语权),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忽略了欧洲国家的社会主义化。
这种忽略,一方面是因为资本主义国家有意的避讳,一方面也是因为社会主义国家在思想认识上的偏差。
在过去一百年时间里,特别是早期,中国在社会主义理论方面是有一些先天弱势的。因为中国近代化较晚,吸收西方政治理论也比较晚,社会对此消化吸收得不够。越到后来,理解得越深刻。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早期问题已经过去了,现在较少进行思考和分析了,导致一些早期形成的路径依赖、思维定势,没有在新的阶段进行有效突破,而仅仅是搁置了。
事实证明这些旧的思维还是限制了我们在新时代的理论突破。
比如说,我们现在几乎已经忘记了,虽然第二国际不能真正实现共产主义,但是第二国际确实带有社会主义性质。
这一看法,来自于早期革命年代。当时,在残酷的斗争压力下,共产主义者必须纯洁自己的队伍,不然弱小的有组织斗争就会被资本主义政权强有力的镇压所消灭。因此必须与第二国际在所有方面都划清界限。无论是根本立场上还是一些具体事务上,处处都要划清界限。
但是到了现在,再这样做,在个别区域,就没有必要了。在仍然需要进行武装革命的地区,他们仍然需要与第二国际划清界限,坚决打击那些投机、动摇、试图左右逢源的幼稚的社会主义分子,以此来纯洁自己的队伍,直到社会主义武装革命胜利之后、培养了一两代人、确立了社会主义在整个社会层面上的合法性之后,才有余裕去让第二国际那些寄生虫去活动。在一些已经完成了武装革命、实现了社会主义在社会各个方面尽可能的全面确立统治地位的区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全国范围内急于实行全面的、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公有制,而要适当的后退,为摸索社会主义的长远发展提供足够的实验空间、保持足够的灵活性。
就当前来讲,从宣传角度来说,无论是武装革命阶段的社会主义运动,还是奠基阶段的社会主义运动,还是和平建设阶段的社会主义运动,针对资本主义的宣传,都有必要强调一点:
由于社会主义武装革命的死亡威慑,和社会主义和平建设的成果对比,资本主义国家都不得不加强了他们的社会主义性质。
经过多年的革命,整个世界都不得不社会主义化了。
这种社会主义化在社会主义国家是自觉和主动的行为,在资本主义国家则是被迫的行动。正如格瓦拉所言,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建医院、普及教育、发放福利,不是因为他们变好了,而是因为我们来过。正是共产主义者前仆后继的武装革命,才促进了世界的社会主义化。正是共产主义者前仆后继的和平建设,才促进了世界的社会主义化。
这个世界的社会主义化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通过填充世界各国的政治色彩图谱,我们可以发现,无论是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几乎所有的国家都不同程度的变成了红色。当前来说,比较著名的、没有染上红色的国家,只有美国(他们通过世界上最高的犯罪率,全面镇压、勉强维持着一个名义上比较纯粹的资本主义。他们的能力来源,主要是对全世界的掠夺和对美国国内的收买。这一问题我实际上已经在民族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关系中分析过了),沙特(他们主要依靠的是石油资源的巨大收益和美国的强力扶持),梵蒂冈(他们实际上还是一个宗教神权机构,一个嵌套在世俗国家体系中的、半国家性质的政治组织),以及其他比较落后的国家。美国,沙特,梵蒂冈,是三个具有典型代表意义的国家。其中美国自己也尝试进行一些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比如说在苏联革命后给女人选举权,在黑人游击战开始后,假借路德金的名义给黑人人权,比如说他们较早开始了社会福利保险制度的建设,在早期这也是比较进步的,在现在就已经比较落后了。不久前的几年里,美国尝试进行了医疗保健这方面的改革,结果失败了。这一改革本身也说明,美国自己也有强烈的社会主义化需求,而且这个需求经过改头换面、遮遮掩掩之后,以非社会主义的面目,一度成为了美国社会的政治共识和公开政策。就当前世界来说,比较进步的国家几乎都已经具有了比较强烈的社会主义印记。
然而当前世界的宣传中从来不曾提到这一点。
我要是能管得了五毛党,一定让他们炒作这一点。
世界主要国家的社会主义化,实际上是一个很明显的事实。但是这个事实之所以没有被充分认识到,一个主要因素就在于社会主义国家自己没有充分认识到这一点。包括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将社会主义局限于旧的认识框架内,以至于不能充分认识到这一点。
现在世界的局势,正是整个世界社会主义化越来越深刻的时期。在这个时期,一方面社会主义正在通过各种方式打破壁垒深入到世界各国,包括极端反动的宗教国家,一方面旧世界的落后思想意识也在反向渗透到社会主义内部。这是一个双方融汇碰撞的时代。要么,就是社会主义成为世界的基本运行规则,然后不同的社会主义展开竞争。要么,就是社会主义成为一定时期内的世界禁忌话题,世界在短时间内走向全面反动。
以当前形势来讲,不同形式的社会主义国家相互竞争应该是中长期历史时期的一个必然结局。但是短期内不排除重大倒退。因为短期内的变动过于剧烈,受具体因素影响较大。而中长期更加体现趋势性。这个短期,大约是一两百年,这个中长期,大约是三五百年,六七百年。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人生长度。
这个判断的基础是当前世界的力量分布。
比如说短期判断。以典型的、社会主义性质的中国而论,中国一方面坚持着较为鲜明的社会主义旗帜,一方面进行着资本主义性质的改良尝试,这种纠缠在一起的社会制度改造,很容易在某一个阶段彻底倒向资本主义,也有可能最终摸索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社会主义发展模式。这是短期时代背景下不可充分预估的事情。但是放在中长期背景下,从世界大环境来看,中国依然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几大政治力量中,最为社会主义化的国家。以欧盟国家为代表的西欧国家尽管进行了一定的社会主义化改革,但是依然不能确立社会主义的正统地位,局限性比较大,属于一个较为左右摇摆的区域。这个区域可以发展出最后的胜利者,也可能始终无法获得最终的领导权为成为追随者。或者说,在这样一个决定世界命运的时代,他们已经失去了领袖气质。以俄罗斯为代表的前社会主义国家,他们曾经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但是又因为早期共产主义社会(他们属于早期共产主义社会,不同于一般的早期社会主义社会)本身的不成熟而遭受重大挫折。这种挫折使他们充分认识到了社会主义的积极意义,但是也极大消耗了他们的力量,使他们无法支撑起社会主义。特别是他们重建社会主义时需要一个重建阶段,这会极大的迟滞他们的社会主义发展。以美国为代表的资本主义帝国,建立在对世界的掠夺基础上,通过对世界的掠夺,来实现对本国人民的镇压和收买。通过镇压维持自己的资本主义合法性,通过收买来维持自己的镇压力量。民族主义是美国的必然追求。弱化国内的民族主义、强调美国整体的民族主义,是美国文化宣传的主基调。我们稍微看过几部美国电影就可以察觉到这一点。比较经典的一部片子是《地心引力》。这个2013年的电影在中国的反响很一般,但是在美国却获得了第86届奥斯卡最佳导演、最佳剪辑、最佳摄影、最佳视觉效果、最佳音响效果、最佳音效剪辑以及最佳配乐奖七项大奖。这部电影是一个政治电影,站在中国的角度上看,拍得狗屁不通,但是从文化研究的角度上却非常值得一看。这个电影充满了恶意的政治隐喻,包括最后女主人公站在大地上眺望天空,跟地母盖亚似的(那些喷战狼2的人应该站出来喷一下刚从太空回来的人没有能力独自站起来,但是貌似他们忘了)。电影里到处都是很典型的西方文宣(这些东西都很浅显,稍微读一点西方神话和西方文学史就知道了,我不多说了)。美国始终在宣传自己在西方社会中的领袖地位,反复强调自己的领导责任感。用国内比较官方的话讲,就是充满了意识形态领域的资本主义和种族主义领域的西欧种族的“主体责任”,把自己当成了两个主义的“第一责任人”。可以说这属于“党风廉政建设”的先锋国家了。有意思的是,他们的水军在进行这方面宣传的同时还会到处宣传说他们没有水军。我们的五毛党要是有这样“洗脑而人不知”的厚脸皮,也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在西欧、东欧、北美之外,以沙特、土耳其为代表的西亚北非,则纠缠于宗教、世俗化、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种族主义之中,陷入了巨大的泥潭,成为角力的场所。按照历史来说,他们长期以来的发泄对象都是欧洲,特别是南欧和西欧,所以最终来看他们还是要和这些人搅合在一起的。西欧国家本身的暧昧色彩必将会导致西欧国家在这个方面遇上很多难题。目前他们已经很纠结了。在世界主要为了如何社会主义化而忙碌的时候,西欧国家还要面对种族主义和宗教问题,历史遗留问题如此之多,我不太看好他们。在这些区域之外,东亚中国是一个实力上迅速接近美国的国家。而且,中国的特殊之处在于中国并没有像美国这样的世界领导权。换句话说,虽然中国在贸易上获得了极大的利润,但是这些利润主要不是掠夺来的。这就意味着,排除了世界霸权这样巨大的场外优势,已经成长和美国一个等级而稍弱的中国,在较为平等的经济竞争中的能力,已经接近和超越了美国。如果在这个时候能够附加“霸权”加成……我们可以想象其中的广阔场景。我相信在一定时期内,中国的资产阶级也会很乐意用社会主义的旗帜去开疆拓土。就是说短期内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也可以形成一个诡异的、貌合神离的联盟。而所谓的“霸权”,表面上固然是镇压世界的能力,其实深层内核是引领世界的能力。中国古代将领袖世界的能力区分为霸王道等几个形式,其实就是根据实现方式的侧重点对领导世界的方式进行了区分。美国走的是最不稳固的霸权镇压模式。历史上,几乎所有美国扶持的政权都是独裁暴君,从甫一建立就受到该国人民的反对,几乎都只能艰难地维持几年十几年。“昙花一现”这四个字形成的大帽子正在越来越明显地套在美国头上。虽然霸权结束后美国不一定会灭亡,但是他们的霸权越来越容易失去了。所以从长期角度来看,中国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在这样一个社会主义化的时代,社会主义必将成为世俗世界最强有力的合法宣称。这是一个可以跨越一切障碍直击每一个人内心的政治旗帜。而现在的局势是欧美都抗拒这面旗帜,只有中国坚持这面旗帜。与此同时,欧美不断妖魔化中国的宣传,一方面无形中树立了中国拥有杀伐决断能力的权威性,一方面无形中确立了中国对社会主义的代表性。可以说,这是众望所归的事情。从国际大环境来说,这简直就是天赐。
势不可挡。从长期来看,这几个势力当中,中国的胜算是最大的。我们只局限于国内问题,会觉得中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这要看和谁比。周朝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他们的对手是商纣王。
生产力上的代差可以形成碾压优势,社会制度上的代差一样可以取得碾压优势。法国没有大革命的时候,不过就是和周边国家打来打去,一旦实现了大革命,就可以横扫欧洲。英国没有工业革命的时候,就是一个被殖民的落后国家,一旦实现了工业革命,就可以在全世界范围内确立一个相对强势的霸权。革命总比不革命要好。
你就没接触过。那么,真的没法细说了。
看得出,你是有很多自己想法的小盆友。问题是,我们必须有个共同言说的基础,但是目前没有啊——但是这一点你又没有认识到。
你可以有自己的资本定义、人本主义原则等等,但是在我们今天的语境下,你首先要批倒马克思才可以生存啊——各说各话是不可能的啊。
你后面竟然出现“我是说,既然允许私有财产”这个表述——“既然”是怎么来的?凭什么?由此发现你竟然都不知道我们的分歧是什么。
毛时代,列宁也确实没有这么做,甚至马克思,也没有说把他能够控制的圈子强力转变成“纯粹公有制”的吧?
我们之所以坚持“公有制”,目的不是它的本身,而是它所带来的结果——有利于分配的公平正义,农村实行集体所有制,而不是全民公有制,也是历史的局限造成的,表明毛为代表的新中国是实事求是面对现实的,但是,它又不是私有制,而是“集体所有制”,为什么呢?由初级社、高级社、公社一路下来表明,群众的观念起了变化,是自觉自愿的,这样的集体所有制,相对于私有制单干的好处就是有利于社会分配的公平公正啊,当然和全民所有制相比要差一点,对吧。
就这问题啊。还有什么?
我们要看到这个事实,承认这个事实。
因为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一万个九九九不拥有全国财富,只要总量上去了,一样是“华夏复兴”啊——为啥很多人宣扬汉武帝唐太宗……
你所谓“洗脑”“绑架”“堵嘴”——尤其是“堵嘴”,原因在于你潜意识里认同狭隘“民族主义”,因为认同,你只能无言以对“生闷气”
但是,你所列举的事例都是什么呢?是阶级问题,不是民族问题。所以,你责备“华夏复兴”生硬,不在点子上。
资本主义社会不得不形成或多或少的社会主义因素,这个本来已经是社会共识了吧?似乎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啊,更没人否认啊。
这也正是我们经常说的“国际共运”的历史轨迹啊。
如果一个国家的80%是农民,那么国家就是农业国。无论什么制,都改变不了这个经济基础。中国革命的缘起之一,就是“落后=挨打”。感谢前辈们的努力,终于慢慢脱离农业国了。
公有制,主要是其集约计划的生产方式,在工业化的开始阶段是很有效果的:集中力量办工业,尤其是重工,炼铁挖矿。
但是当工业化进入高级阶段,公有经济一般就失去了方向和动力,因为其没有赚钱的必须。欧洲各国后来的国有化,有一部分是维稳需要:把工人们养起来,否则有被革命的可能。后果就是,全社会其他所有人,支持产业工人们。因为大家都知道产业工人的革命性,刚刚的。但是,这样,真的公平么?
公有制,在分配方式上,并没有你想像上那么公平。因为公平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概念:是按劳分配更公平,还是按需分配,或者干脆一概平均最公平?如果是按劳分配的话,那么某种衡量和竞争激励机制又是必须了。也就是说,你的工作如果不赚钱,你就不能被养起来。
为什么老是提钱呢?这又是列宁的“一国先搞”论惹的祸。托派就认为这么搞没戏,因为世界国家都在搞钱,你一个国家,不可能改变这个经济基础,所以不可能建设纯正的共产主义。
天下为公,人类对公平的追求,不是从马恩开始的。如果只是简单的搞公有制就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农业社会那么简单的经济结构,公有制岂不更好搞?搞了几千年,都没有搞出来嘛。
你是最接近“心在左边跳”那种观点的,只是文字煽动力没他那强。
现在需要把这个事实明确宣称出来,形成类似于“昭昭天命”的强大意识,彻底将反动分子虚张声势的自信打垮。
我不是old school。就当我话唠吧,欢迎批判嘛
原来我们的分歧从新中国允许私有财产就有了?这么算到文革前豆腐姐儿卖米豆腐盖楼的时候?或是算到讨论傻子瓜子允许雇佣几个人好的时候?那时社会主义就完蛋了?哦对哈,这就是你反邓的观点嘛。或者按照我的表达,社会主义自我消解已经是过去完成时态了吧
关于“old school”式的社会主义,我做了个“持剑人”的比方,而且似乎“持剑人”的历史经验并不好看。这里面的确纠缠了管理体制、管理技术的问题,但是并不能说这不反映问题。“old school ”要是在所有制度上严防死守滴水不漏,就必须承担这样的结果:左右互博,这个集体对于那个集体,或者这个集体对于国家所有厂商在竞争中获胜,竞争失败方的损失还是社会主义买单;或者这个集体向那个集体融资,这个集体算不算食利?于是就计划,就行政干预。就……这其实还是80、90年代说过的老话
提到过华为,他的很有争议的员工持股,算不算old school满意的方式?毕竟不会产生因为仅仅持有而食利的情况啊,完全杜绝了资本主义不是?可是你还是说华为资本,华为也的确是压榨的名声在传,去年不是有什么强制离职什么的么,
促狭的说,大家都想食利、吃大锅饭,一起吃最大的那锅没有心理压力吧
现在但凡“正经”国家都有保障体系,这在马恩时代是没有的,典型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算不算趋同进化呢?然后就有另外的问题,社会保障能不能是商品形式,而不仅限于类似行政机制的呢?或者,国家能不能将社会服务以商品形式提供,而不是经典的福利形式提供?(养老保险基金、国有资产划拨已经这么做了,不知道你对此合不合胃口),经一部,这个服务商品能不能民间提供?
保证社会公平的,还有收税,就是林风说了n次的欧洲那些国家。单纯看所有制的,恐怕不是华山一条道。那么看看养老基金、国有资产划拨这个事情,能不能转化你认同中特还是社会主义的呢?
还有,人、劳动力的商品属性,是不是一定就会有剥削?中特的社会主义,可是有文章讨论了劳动力商品属性的。
社会主义,似乎可以使用“by people、for people”简单的说(当然这个过于笼统)。那么分配的时候为人民时允不允许有保留?保留能不能作为食利的对象?
总之、最后,如果我们聊天的基础首先包括了消灭所有制度、消灭民族国家,那讨论的就不是社会主义,而是历史的终结了吧
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存在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因素,不是资本主义的功劳,而是马克思主义传播的功劳。正像今天中国的现状中,似乎千丝万缕地,我们可以指明某某现象“仍然”是社会主义性质的。是的,这个我们可以承认,但是,这些不是灯改分子的追求,而正相反,是他们的社会实践欲消灭而一时不能完全得逞的东西。
可能因为你的年龄原因,造成你的思想基础停留在你曾经生命直观到的社会状态上。
现在我和你说的,不是批判。
社会主义没有自我消解。社会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它是国际共运的一个组成部分,有所消长,这是客观规律。
灯改是对毛时代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事业的背叛,其性质是对中国传统官僚统治的复辟,经济上是对资本主义道路的复辟。不存在“左右互搏”的问题,只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搏斗。当然,如果你要是把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放到一个更加合适的语境中,分别称他们是左或右,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消灭”,我们可以联系马克思,可以联系老子,甚至可以联系佛教理论,它本质上不是人为的毁灭,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那不是历史的终结,而是一个继续有社会矛盾,但是不属于敌对矛盾的可以通过协商调节得到解决的矛盾。
对付极右时候不能团结邓左的不是真毛左
反之极右也可以利用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