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小议小波 -- texasredneck
我一开始没听懂他说谁,就说不知道,然后他说果然中国政府封锁消息了。然后我就知道他说谁了,我直接说,第一政府没宣传但是也没怎么真心封锁,第二他能说出殖民三百年的话,他其他得到方面我都不care了,毕竟赞赏殖民者的就算不上什么中国人了。
上西西河不用翻墙啊。我上的西西河是假的吗?不用翻墙的西西河不够逼格吗?
殖民主义这种政治红线在我公司极度白左的企业文化里也算是个大杀器了
否则早就想很多西化派一样消失了。参见:评环球时报又发表有关刘晓波的文章 -- 西西河
https://www.ccthere.net/article/4251437
精英们经常报道刘的消息,有时不惜牵强附会,例如,有一年中国没有人或诺贝尔奖,报纸就报道了消息,然后顺便评论说,西方曾给刘发了诺贝尔奖,是有意误导之类的。
政府其实一直在安抚当年的学生。这也是我前面说过的'因为价格闯关失败和反腐引发平方事件'是这些年才成为主流说法的。那时候,改革还是处在温吞阶段,计划经济还是主导,并没有采取休克之类的激进措施,物价上涨时间,幅度都在不大的范围。学生是一开始就被利用了。直至今日,还有很多当年的积极分子以为民主差点来到。本来就是党争,意识形态之争,引到了经济和腐败问题上。这倒是也符合马克思主义。一切政治问题归根到底是经济问题。
wavelet刘跟前苏联的索尔仁尼琴一样,能得诺贝尔奖的原因,就是他们站在本国人民最终利益的对立面,自觉充当西方势力文化战线上的走狗和打手。
索尔仁尼琴充当西方文化战线打手,最终获得了成功,把苏联和苏联人民至于非常悲惨的地步。索尔仁尼琴之后后悔不止,不过作为一条过气的走狗,他的悔恨,被西方媒体和中国的走狗们,彻底静音了。
wavelet刘在革命尚未成功的时候就走了。我的感觉,跟如同得知一条疯狗死了,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悲伤。就是"这条疯狗终于死了“,然后一切就过去了。
所以三百年殖民地这个事,美国人还真是不理解:殖民地挺好的呀,我们过去就是殖民地啊。关键是美国人没搞明白,他们自己是殖民者的后代,而不是被殖民者。
如果一个普通人可以长达几十年的没有正经工作还活的挺滋润,那么一定是某个地方出毛病了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这些运运的谎言早给批臭了。
6月 4日凌晨清场那晚,米爹早安排了那帮所谓学生领袖鸟兽散了,柴大妈还在一家宾馆接受香港记者访问,旁边陪同有一个来北师大学习的米国研究生,柴大妈感觉有如见了亲人,尽诉心中情,她透露了计划是让学生们去当炮灰,让部队把学生杀个血流成河,好激起全国人民的愤怒。
记者 : 那你自己会留在广场上坚持吗 ?
柴大妈 : 我想我不会,我跟他们不一样。。。(俺是重要人物,不是炮灰)
广场上的学生,大部分早溜掉了,还有一部分或不知何去何从或坚持留守斗争,一直留守在广场的侯德健找了两个医生 ( 穿着白袍代表白旗,不会引起神经紧张的官兵误会)一起去跟部队指挥官商量让学生撤出广场,最后达成协议,让广场一角作为安全通道,学生有序撤离,早上六点左右,侯德健陪同最后一批学生离开广场。
侯德健被驱逐回呆湾,他对记者说他自己整晚在广场跟学生在一起,带领学生撤离,没见过有一个学生被杀,没看到有任何人在广场死亡。呆湾人炸锅了,他们要听的是大屠杀惨剧,要有当事人指证 TG 是杀人妖魔,侯德健这是替血腥政权辩护 ,为虎作伥….. blablabla
侯德健被千夫所指,被社会排斥,最后他远走他方,移民新西兰。
她是和学生大部队一起在6.4早上和平撤离的。
我們聽柴玲在廣場的喇叭裏面說,願意走的人走,願意留下來的人留下來。柴玲要留在廣場。我們就覺得柴玲這樣講的話,很可能會有危險,很可能會有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下來的人會更危險。
侯德健
當時柴玲就跟我們講,說趙紫陽和閻明復聽說要希望學生能留下來堅持到天亮。劉曉波就告訴她說,我不管這個事情是真的是假的,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拿現在廣場上幾千上萬的學生的生命來作賭注!
4点半,广场上的灯又亮了。侯德健等人“谈判”回来,继续纪念碑上的去留之争。侯德健在广播中对大家说,戒严部队愿意在广场东南角留出一条通道,让同学们和平撤走,保证不向和平的同学开枪。记得他提到,戒严部队的唯一要求是:早晨7点之前务必撤出广场,这是他们接到的命令中清场的最后期限。〔8〕
侯德健接下来要劝大家赶快走,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的咒骂:
“软骨头!投降派!”
“侯德健,你滚开!怕死鬼,要走你自己走,没人拦你!”
……
有人冲到广播站前,揪住侯德健要揍他,说是不许他再动摇军心,周围的纠察队员死死地围住广播站,保护四君子与指挥部成员。
刘晓波抓住话筒,急了就结巴:
“同学们,我是,刘晓波!我是刘晓波!请大家相信我们,不要牺牲了!我们已经流了太多的血!一滴血和更多的血是一样的。”
咒骂的势头稍微平息下来,侯德健缓过一口气,接着对大家劝说道:
“同学们,我相信,现在留在纪念碑上的没有一个怕死的!我们都不怕死!”在静听的人群中传来阵阵轻微的哭声。“但是,我们死得要有意义!眼前的事实说明,现在的政府已经不值得我们为之牺牲了!我再说一遍:我们追求的绝不是死亡,我们追求的是真的生命!同学们,请相信我们,赶快撤走!我会留到最后一个同学撤走为止!”
是侯德健这番英雄主义气概感动了大家,为最后决定撤走作好了心理准备。
口头表决,撤离广场
但是,要大家撤走,这时还缺少一种形式。没有人愿意站起身来率先撤走。四个知识分子显然没有组织的经验。
一片寂静。
这时,刘光非常清醒地催促我:“必须作个表决!赶快!赶快!”话筒在我手里。柴玲蜷在我旁边似乎睡着了,我不忍心去惊动她。李录显得很沉默。静默之中,我用期盼的目光看了李录好一会儿,要把话筒给他,以为他会象往常一样,来主持这个重大的表决。但是,不知何故,李录似乎并没领会我的意思,照旧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