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民工身边的鬼子(5) -- 关中农民
(要用蒋校长语气)干活我磨唧,灌水我还不错,西西河水能不能张,就靠我跟诸位同仁了。
不知是谁提到了退毛膏,我插了一句,带出了我以前的实验室伙伴玛丽。忽然想起2006年挖的坑,幸亏老铁对挖坑现象不罚款,不然就亏死了。反正不想干活,那我就灌水,刚才用强力水流把后院deck冲洗干净,明天上漆,欧也,终于可以把需要干的事减少一个。
玛丽实际是药学博士生,就是pharma D, 我们药学院是很难申请上的,人家玛丽是我们药学本科的学生,内部可以早申请,所以在三年级是就进入这个pharma D了。上了一年,这姑娘不喜欢,这可是10年前啊,毕业了妥妥在我们中西部拿10万,海岸边更多。可是人家米果鬼子兴趣第一,死活要退出来,改上Ph.D.,你说这娃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最后一年,玛丽在我们实验室做本科毕业论文,顺便考GRE,Sub GRE,然后申请学校。我们都是这条线上的,所以可以提供很多意见。
玛丽是丰满型美女,最显著的就是这个double D的胸部。刚开始不熟,还腼腆,没两天就跟我,阿妮,马可几个混子混熟了,无话不谈。由于玛丽的胸部,我跟马可有一次在白板前排大小,玛丽当然院里第一。我俩把玛丽的名字写第一个,玛丽一扭头,马上大笑,说,不用神神秘秘,我知道你们两个在排胸部名次。阿妮刚从外面进来,一看,马上说,不用写我的名字了,我B号,肯定垫底。
这个胸部引来太多目光,尤其玛丽在健身的时候,这个晃得厉害,每次我跟马可总跟玛丽一块去,有太多笑料了。可惜啊,胸部大会引起很多问题,医生说玛丽北部有问题,很可能需要做胸部缩小手术。我跟马可可惜了好久,说玛丽你一定要坚强,把这个double D留下来。
玛丽有不少男友,可是都不久,玛丽混不吝,什么都跟我们扯。那个那个床上太差。卧槽,咱们好像没有这么开放得谈这个,可是马可和阿妮并没有觉得有啥不对,还跟玛丽讨论那种男人更好。咱是村里来的纯洁青年,这种话题经常会脸红。阿妮一看俺脸红,马上说,玛丽你看,就要找这种脸红得男生,象农民一样。俺脸更红了。玛丽说,不要看农民脸红,这小心肝没准一样色迷迷的。俺赶紧说,不纯洁不纯洁,就跟马可差一点点。
玛丽的GRE都考的很一般,可是本科成绩很好,所以申请的学校基本都邀请她去参观。后来玛丽定了一个著名的私立学校。除了准备毕业,玛丽又交了一个新男友,是我们另外一个系的博士生。没两个礼拜,两个人就火热了,玛丽跟我们说,床上很幸福。你说,我们实验室是不是因为做激素相关的研究,大家三句话离不了这东东,弄的我现在这么老还思想不纯净。
后来玛丽去了东海岸后,这个男朋友也转到了那个学校,应该幸福了。一年后我们组去玛丽所在地开会,很高兴又见到了玛丽。晚上我跟马可,玛丽泡巴喝酒,阿妮已经去了别的学校。我们三有些伤感,俺问玛丽跟她男友斯高塔咋样。玛丽苦笑这摇摇头,分了,原因是斯高塔总不放心玛丽,甚至最后跟踪。后来斯高塔又转回了我们学校,完成学业后去了公司。后来跟玛丽也慢慢失去了联系。
不知道她还是double D吗?
有名的一个是打网球的一个黑妹妹
大必重,重必垂……
竹笋型的不受影响,越南多这种,可能与食物纤维有关……
应脑袋兄弟的邀请,把这个坑填完。今天这个篇章有些沉重,因为我要写到我的几个非常要好的同性恋朋友。
这一阵总统挑起了同性婚姻的大辩论,河里吵的沸沸扬扬。其实俺是反对总统挑起这个话题的。现在彩虹弄的声势浩大,不过就是些眼球活动而已,我们多少人的日常活动真被影响了。我的观点就是,这是个争权活动,被党派选举所利用,当然也是双方互相利用,所以炒作起来,慢慢就会趋于平静。
有人对我支持同性婚姻不理解,有娓娓劝说的,有理性探讨的,有横目攻击的,有人恨不得我们全家包括我的孩子都变成同性恋,他她觉得这样才能显示我是真的支持,否则就是伪善。我一再强调,没有一个父母愿意自己孩子变成同,这是一条艰苦的人生之路。可是,这不是谁能控制得了得,不是你守着孩子就有用。大了,孩子有自己的思索,不是父母能左右的。放宽心态,教孩子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我的原则是,能谈到一块,大家多谈谈,可以观点不一样,但是平平静静。如果喜欢攻击,请您屏蔽我,我不喜欢无谓的攻击。
好了,言归正传。
这些都是我交往了很久的朋友,农民俺是个念旧的人,大家攻击同性恋的时候,我不为朋友分辨两声,不属于俺的做人风格。
我的第一个同朋友就是马克,以前写过马克。
马克后来跟我的研究联系起来了。我做药物设计合成,并做酶测试,马克用细胞和动物测试。这又引起了一点风波,因为马克毕业时想把 化合物结构写进毕业论文。可是我跟老板正要申请专利呢,马克的名字也在专利里。这娃脑袋有点犟,不知到专利的重要性,不断强调他有贡献,应该写进他的毕业论文。可是毕业论文那时就开始挂网上了,结构不就漏了吗。后来我跟老板提到这个问题,老板说,没事,我们可以要求你们的毕业论文两年都不公开,这样就安全了。英明,小问题容易解决,我跟马克,阿妮还跟以前一样打闹热闹。其实马克是同这个事,还是阿妮提出来得。我神经粗,对这类东西总是后知后觉。马克这家伙跟我无话不谈,但是从来没提过这个事。我们俩正在做试验,马克就会问俺,农民你是啥时候开始手淫的?神,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你说啥。马克放慢速度,把Masturbation重新说了一下。妈呀,俺脸一下子红了。马克大笑,马上喊阿妮,快来看啊,农民脸红了,因为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手淫。阿妮飞速从另外的试验台跑过来,两个人虎视眈眈盯着俺。俺稍微松懈了一下窘态。是呀,有啥不好意思的,都31的大男人了。俺清清嗓子,恩,俺也不记得了,大概刚上大学时吧。马克和阿妮象看大熊猫一样看我,农民,你真是个纯洁儿童。我反问马克,你啥时候,阿妮当然也感兴趣。马克说,跟你一比,自己好肮脏啊,俺13岁就开始了。神,俺咋觉得13岁应该还不能产生精液吧,恩,鬼子门早熟。俺比马克晚了整6年。原来玛丽还在的时候,我们还经常讨论应该经历过多少性伙伴后再结婚. 俺觉得自己就跟个雏一样,省的他们问, 俺早早交代, 俺吻过和抱过4个女孩, 就跟一个上过床, 就是现在的媳妇. 阿妮, 马克, 码丽跟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末了, 阿妮说, 农民你不觉得亏了. 俺说, 你现在这么一说, 还真有点这么感觉. 不过, 俺要是去寻找第二春, 媳妇还不伤心死. 算了, 就这么着了. 阿妮说, 农民真是个好男人. 码丽和马克用怪语气同声附和说, 嗯, 农民是个好男人.
马克在阿妮不在的时候,跟我说他跟茉莉萨,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在实验室乱搞,那时他们做本科毕业试验。结果完事了实验室一股精液味,赶快大开通风。这家伙真是个不正经。所以俺从来没往同性恋这方面想。
为啥阿妮这么说呢?阿妮说,你发现没有,马克刮腿上和胸上的毛,马克有时领口敞开着,夏天穿短裤,当然更能看见了。俺说这有啥,没准马克喜欢皮肤光光滑滑的。阿妮又说,咱们去马克家,你没有发现马克的房子非常整洁吗?整洁不好吗?俺觉得欧洲女性的八卦能力一点不比咱们天朝差。你没有发现马克没有固定的女友吗?额,这也是同性恋的原因?没准马克有一堆女友呢,正风流美着呢。你没发现马克很注意健身吗?啥,这也是原因之一?额,阿妮,你是不是想多了,俺也健身啊,身材比马克还要好啊,当然没马克那么高大和壮。一提这个,俺就颓了, 俺说阿妮, 你是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净往人心上扎刀子。俺个矮, 根阿妮一样, 才167厘米。阿妮一穿高跟鞋, 俺就得仰视。 俺说, 阿妮,当年见俺岳母和岳父的时候,他们不同意俺跟媳妇的婚事。后来媳妇跟俺学, 俺娘说了, 啥都好, 没得说, 就是个矮了。这真是打击人。阿妮大笑, 说反正你也把媳妇弄到手了。所以,就算你健身,还是够不上同的标准。男人跟男人的健身是不一样的,反正就是女人的直觉。个矮真是悲惨, 连做同都够不上标准, 算了,俺报着被子哭去。
反正我真没觉得马克是同。马克算不上很英俊,但是有些南美帅哥的轮廓,高高壮壮,经常健身,肌肉发达,但是上面覆盖了些许肥肉。肚子比较软,肥肉较多,经常抓起来让我和阿妮看。阿妮说她劳工也这样,然后掐一下俺的6pack,说要是她老公也像农民这样,她会乐死的。农民那时侯年轻,俺们楼下就是足球场地,经常去踢球,所以没赘肉。不过俺跟阿妮的对马克是否是同只是私下,也没太多讨论。马克毕业的时候,爸爸妈妈都来参加毕业典礼,马克很热情地介绍我,说他妈妈肯定生了两个,把一个送到中国去了,现在可算又见面了。我们互相拥抱,马克爸爸妈妈非常热情,还给我跟阿妮带了当地小礼物。可能马克经常提我们,两位老人都知道我们的存在。这也是一对令人尊敬的父母,开着一个杂货店,养大了两个儿子,大儿子现在是少校,小儿子博士毕业。
临最后毕业的一年,我才感受到了马克身边的一个男人,舟瑟夫。他是个工程师,跟我们一样大,也是个很阳光的青年,不算帅气逼人那种,但是看着就很温暖那种。我们是在老板家给组里的聚会上认识的,马克专门把舟瑟夫带到这个聚会,是不是公开呢,但是马克什么也没说。
在聚会上还有我的另一对同朋友,我下一篇会写。所以马克和舟瑟夫也不是很显眼. 我终于相信女人的直觉了,可怕啊. 我问老婆,如果俺跟别的女人有一腿, 是不是你马上能感觉到? 老婆说, 其实女人在这方面是很敏感的. 不说出来不等于不知道. 所以, 正在花花的男人们, 不要以为老婆不知道,只是人家不想挑破而已.
毕业后, 马克去东海岸做博士后, 俺帮马克去搬家, 跟舟瑟夫聊天. 原来他也要辞职去东海岸. 马克尽管跟我无话不说, 可是这件事从来没有谈过. 可能觉得我们中国人这么 保守, 肯定不能理解同这种东西, 没准因此而误解他. 其实我们心态很开放的, 几千年了, 俺们什么没见过, 这算啥. 还有一点, 马克父母是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 马克每周末也去教堂, 这就很矛盾, 如果马克选择出柜, 如何过这么些关. 俺都替他头疼. 马克可能矛盾过很久, 他跟别的女孩有过交往性爱, 就像莫梨萨, 可能还有很多别的女人跟他有过性爱. 可是他不能骗自己, 骗女人. 可是现实情况很困难, 不是说社会的压力, 而是家庭和自己宗教的压力. 我不知道如果马克对父母出柜, 这对老人会怎么反应. 我希望他们能祝福马克. 彩虹旗子现在闹,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宗教对同的歧视和打压, 这一点在中国文化也不存在,至少中国的同不用考虑宗教的压力。
俺开始独立实验室时, 马克还没做完博士后. 有一天我们打电话, 马克说, 农民, 我现在对研究很反感了, 不想再做研究了. 想换一种生活. 俺完全支持他, 后来马克找了个私立以教学为住的大学, 开始了独立的教授生涯. 俺没有问舟瑟夫的情况, 不知道如何开口.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挑明了.
去年, 我们过40岁生日的时候, 还通了一次电话, 感叹时光如电. 马克总是说, 农民, we are getting old like shit, ciao ciao, my brother.
Ciao ciao, brother,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I always give my best wishes for you!
都好坏的
看前几篇,我还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要不为什么对胸围尺寸那么有研究兴趣,难道是他故意弄的掩盖烟雾?
这个马克从你的描述看,可能是性兴趣上喜欢男人,但心理模式还是是男的。所以平时不那么容易区分出来。这种心理上的男人,仍然不喜欢女人,就真是非常奇怪,估计只能用基因说来解释了。
我也曾有个韩国同事是同。加拿大是个宽容社会,不说歧视,连区别对待的心思在办公室中都不存在。但他自己是个很敏感的人,非常容易生气怄气,不小心就得罪了他。是个心理上非常女性化的一个人。所以和办公室女同事混得非常紧密,有好几个闺蜜。
看来,同们也有许多区别。可惜没有机会和这种人好好谈谈,非常好奇,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呢?
有人喜欢那种一样。
写完跟马克的故事后,我久久不能平静。马克的父母就是普普通通的父母,跟我们一样,可是儿子是同性恋,不知道这对这对老人会不会是很大的打击?
从而想到了自己,如今也是做爹的人,如果自己的儿子长大后成为同性恋,我会是什么心情呢?
俺夫妻夜话的时候问过老婆,结果媳妇说,不是说同性恋很大都是基因控制的吗,我们努力把他养大,剩下是什么,我们也管不了。儿子不管是什么,都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帮助他,使他幸福快乐不就好了。恩,我还怕媳妇比较传统保守,一定想不开,没想到这么英明,难怪在家里做领导。
儿子,即使小概率让你碰上,爹妈永远是你的爹妈,俺们希望你长大后是个开开心心,自尊自强,心胸宽广的男子汉,不管是不是同性恋,老爸老妈永远爱你。说实话,马克按人品, 工作能力,相貌怎么都算得上人群中的top 5%。俺的儿子长大后,俺宁愿他成长成像马克这样的同性恋,也不愿他是一个庸俗的,市侩的异性恋。培养他的品质,还是最重要的。有人说,爸爸给孩子最好的礼物就是爱他们的妈妈,这样的爸爸教育出来的孩子人品一般不坏。既然成不成同性恋咱控制不了,还是老老实实听媳妇的话,爱媳妇比较比较容易操作,给孩子一个榜样。
下面提到俺的另一对女同朋友。她们跟马克不一样,我们认识的时候,都已经结婚了。
凯西不是俺们实验室的学生,是旁边教授的弟子。她有1米70左右,但是比较胖,看起来有160斤上下。也不是虚胖,就是比较壮。凯西有一些新化和物想用俺们的模型筛选,所以俺们就熟了。凯西大大咧咧,跟俺,马克,阿妮都处得很好,只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做试验,所以没有俺们三个那么熟。这是2004年到2005年的事,那时侯同性恋婚姻在大多数州是不能注册的。好像她们去了大家拿还是别的地方注册的,这儿俺记不清楚了。在碰见凯西之前,俺对女同这个群体很陌生,从来没有过接触。我上手带凯西熟悉这些模型,也帮助她测试她的化合物。凯西老板是很传统的教授,非常严肃,实验室里不许放音乐,做试验一定要集中精力。所以凯西很喜欢在俺们这么开放的实验室。俺们经常音乐声巨大,马克狼哭鬼嚎的跟着唱。不过马克不走调,俺也狼哭一把,调全跑了,被马克和阿妮定为噪音,不许折磨人。俺们老板再另外一桩楼,所以只要实验室不爆炸,楼不塌他是不管的。凯西很羡慕俺们的科研模式。跟凯西一块做试验,俺们也聊天,知道凯西跟俺一样是从农场长大的。其实美国的农民跟咱们中国农民完全不一样,不过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辛苦。不要想着美国什么都自动化了,应该很容易,其实农场也有很多重体力活。凯西有个妹妹和两个弟弟,当然都要帮家里操持农场,他们养牛,也种植。
跟凯西谈论农活容易引起共鸣,因为俺们背景有相似。有一次凯西提到她的妻子恳木,俺一下子没反映过来。凯西看出俺的反应,解释说她是同性恋,然后说了她的妻子,现在在旁边的一个私立大学做教学,恳木是个教学好手,人很安静。俺跟恳木第一次碰面就是在俺们老板家的聚会上,因为凯西经常跟俺们做试验,所以老板也邀请了她们夫妇。我们戏称凯西也是俺们半个成员。恳木是个大美女,古典美的那种,凯西介绍了俺们,她很温和的跟大家握手,然后介绍她的工作,大家就一块聊起来。估计恳木太美丽,吸引了很多目光,所以马克跟舟瑟夫就不那么显眼了。
后来马克,阿妮都毕业离开了,俺毕业后接着做了一年半博士后,因为老婆没毕业,等她,然后才去了西海岸。这一年半实验室很寂寞,另外两个实验室成员没俺们三个那么闹腾,只有凯西跟俺一块做试验时,才有一些欢声笑语。凯西很明确自己要有独立的实验室,要成为教授。这一点也跟俺的想法一样,所以很容易共鸣。俺们都是在社会上探索过的人,最终觉的教师这个职业应该最适合自己。俺们也提到了以后独立之后的合作可能,不过那都是很遥远的事了,当时看这遥远,现在觉得一眨眼。
俺跟凯西的合作很圆满,俺们一共共同发表了4片文章,凯西在博士论文中专门致辞感谢俺的帮助。毕业后凯西受到好多博士后职位,不乏明校好老板的。她的导师认为卫生部的那个最好,因为可以接近卫生部内部,清楚他们的运行,有利于以后申请基金。
结果凯西选择了去巴拿马的一个实验室,把她老板眼镜都惊碎了。俺想,凯西说过将来想做海洋天然产物的项目,可能这个机会会给他接触这个领域的研究者。去了巴拿马三个礼拜,凯西给俺发了个邮件,一张大鳄鱼照片,说是就横在她上班的路上。呵呵, 蛮惊险的地方。
2008年俺们申请职位,却赶上了市场大萧条,大多职位都取消,农民从2007到2010是最困难的几年,啥都不顺。本来能追求更好的学校,赶上这年头,算了,三个工作机会里挑了个相对好的,就这么混了。凯西延迟了两年,机会相对好多了,最后去了农民最想去的地方。凯西知道俺想去哪儿,俺们以前聊天时说过。安定下来后,马上联系俺,说如果俺们能在一个系该多好啊。唉,人生之事,十之八九都是不满意的。现在俺也懒得换地方了,有太多东西要考虑了,算了,就这么混吧。
俺们经常联系,她的一些样品会邮过来俺测定,不幸的是,大多活性不咋样。介就是科研啊,俺导师原来常说, what is research? It is re-search, you just keep re-, re-, you will search something out.
呵呵, 于做研究的同仁共勉。
去年,凯西说她们要做妈妈了,人工授精生孩子,俺祝福凯西和恳木和宝宝永远幸福,快乐。
马克和凯西是俺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他们是这个小群体人群。就像另外帖子中的一个同朋友说的,除了性取向,这个群体也是非常不一样的。所以,俺们不能因为别人是同就带上了有色眼镜。异性恋里家暴老婆的人渣,比起俺这些朋友,您选择谁做朋友呢?
俺们系还有一个黑人女孩也是同,公开了但是没结婚,那时侯申请结婚在美国还是不容易,因为不是很熟,不过一块上课,偶尔聊天,所以就不写了。
俺的同朋友就写到这儿。农民俺的观点就是,以人品分人。可能您觉得俺糊涂,呵呵,已经糊涂了41年了,就让俺继续糊涂下去吧。
后面俺会写到身边的另外几个朋友,但没有像阿妮, 马克,凯西这么近。
这几天灌水太多,要休息一下,
恩,抗个大铁牛。
双性恋
我博士老板实验室从博士后到技术员,基本老中。偶尔有个老美,还是闷葫芦。
关于儿子长大万一搞基咋办的问题,内人和贵领导看法高度一致。
真同性恋应该心理上也非常女性化才对,但马克里里外外都是个阳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