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健身成果咋样,懒汉们,该行动了。 -- 关中农民
我怀疑我体内准确的说是肠道内存在某种嗜肉菌群,一旦发现肠道内缺少脂肪,肉类蛋白,净是些水果蔬菜啥的时候,这个菌群就会以某种不可知的方式,通过副交感神经向大脑传递信号,促使大脑产生想吃肉,想吃带油水的东西的冲动,让俺控制不住的去吃炸鸡,吃油条。。。
想想都有点不寒而栗。
因为遗传原因,只要胖了肯定出问题。但是很多人胖了没什么问题,所以完全可以做一个健康的胖子嘛。只要不过度胖,应该没啥问题。
我们小时候在农村很少吃肉,一年吃肉的时候两个手都能数过来,所以我对肉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有也行,没有也没啥。反倒对水果要求高点。我家就种西瓜和苹果,结果我还是吃起来没完。希望我这个习惯能改变我们家命运遗传,让我相对长寿一点。呵呵,老婆还指望我走在她后面呢,她们家可是都长寿。
上海交大的赵立平一直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而且他通过调节饮食,改变自己肠道菌群,成功的减肥。
我觉得太辛苦的锻炼,实际上抑制人的免疫系统,不利于健康。很多运动员反倒爱感冒就是这个原因,高压的锻炼和比赛的压力抑制了免疫系统。赵教授也是这个观点。如果难以管住嘴,最起码能控制自己吃的东西,比如每次点菜都来盘清炒苦瓜?或许有用。
为了大家的健康,我就全贴一篇文章,大家也可以自己去搜索类似的文章,读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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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治三高——黄连素(一)
各位朋友,转去根治三高的相关信息最新版本。请进入报社网站自行下载后一定要按时间顺序先后认真阅读,看后亦可广而告之共同受益:“肠胃乃后天之本,亦为气血化生之源;上海交生命科学技术学院赵立平教授研究成果(黄连素、阿司匹林、人参和多吃海带、麦麸、茄子、山药、芥兰、苦瓜、红薯、白萝卜、胡萝卜、秋葵、南瓜、菠菜、芹菜、紫菜、花生、糙米、魔芋、低温酸奶、土豆、黑木耳、绿豆、大蒜、猪血、蜂蜜、西红柿、苹果、猕猴桃、香蕉、石榴、柚子等水果以及干果、全麦食品和服用台湾产的梅精酵素、天然明列子,喝红茶柠檬可有效调整肠胃进而治疗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肥胖症等信息)可参见下列报道:
一、《文汇报》2012.8.13.1版“黄连素治糖尿病怎么解释”;
黄连素治糖尿病,怎么解释
日期:2012-08-13 作者:姜澎 来源:文汇报
通常用来防治腹泻的苦寒类中药黄连素,近年被发现了一种意外的功效:降低患糖尿病的可能性。上海交通大学赵立平教授的团队历时4年研究,近日终于揭示了其中的机理:俗称黄连素的小檗碱,是肠道中175种“坏细菌”的“杀手”,而这175种“坏细菌”恰恰和糖尿病有关;同时,小檗碱能促进另外93种“好细菌”迅速生长,有利于身体健康。也就是说,小檗碱通过作用于肠道菌群而防治着糖尿病。
小檗碱治糖尿病,临床效果显著
中国中医科学院附属广安门医院的仝小林教授,在临床上大量使用黄连素治疗糖尿病。他认为糖尿病起源于“肠道内热”,因此尝试用黄连等大剂量苦寒药,结果疗效显著。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宁光教授的课题组则通过多中心临床试验,证实小檗碱对糖尿病确有好的疗效。
但宁光教授在做完这一临床试验后非常困惑:在很多关于小檗碱作用机理的体外研究中,小檗碱的使用浓度都是毫克级;但大量的药物代谢、药物动力学研究表明,小檗碱在人体内的生物利用度很低——病人口服小檗碱后,有效成分并不进入血液循环,基本都以原药形式形成粪便排出体外,血药浓度只是微克级。
按照西医药理学观点,一个药物如果不能进入血液循环则不能发挥作用,因为药物作用于细胞,需要通过血液输送到细胞靶点。故而,虽然越来越多的临床试验表明小檗碱对代谢性疾病有较好治疗效果,但对其作用机理颇多争议。
肠道菌群失调,是糖尿病的致病因素之一
小檗碱的有效成分并不进入血液却有确切疗效的“不合常理”,让一些学者猜测:有些慢性病的发生发展与肠道菌群结构失调有着密切关联,而小檗碱因为能改善肠道菌群结构而产生疗效。但这一观点此前没有实验验证。
赵立平教授介绍说,2004年以来,越来越多证据显示,肠道菌群结构失调可能会造成内毒素进入血液,诱发慢性炎症,从而破坏胰岛素受体、损伤血管、干扰脂代谢过程,最终导致肥胖、糖尿病等代谢性疾病。
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支持下,赵立平团队以大鼠作为模型,用高脂饲料诱导肥胖和胰岛素抵抗等代谢紊乱,同时给其中一些灌服一定剂量的小檗碱。结果发现,虽然一样摄入高脂饮食,灌服小檗碱的大鼠的体重和健康状况没有变化,而未灌服的那些体重迅速增加,血糖和血脂迅速升高,2个月后出现胰岛素抵抗症状,患了糖尿病。
随后,赵教授的博士生张旭采用高通量测序技术测定了实验动物的肠道菌群结构,从6000种细菌中鉴定出在小檗碱作用下发生变化的268种,发现其中175种细菌的数量因为灌服小檗碱而下降或消失,其中大部分是有害菌;93种细菌的数量上升,都是有益菌。研究团队还测定了血液中的内毒素载荷量和各种炎症指标,结果表明:小檗碱能显著降低血液中内毒素含量、明显减少炎症。
肠道中数量上升的细菌中,有两类可以产生短链脂肪酸。赵立平教授解释:“近年有很多报道称,短链脂肪酸如乙酸、丁酸可以跟肠道的G蛋白偶联受体41、43结合,调节免疫、减少炎症。因此,小檗碱可能对肠道菌群具有双向调节作用:既减少免疫毒素,又增加抗炎因子,两者都能抑制炎症——由于炎症是造成代谢损伤的重要免疫过程,抑制炎症就能避免或改善代谢性疾病的发生发展。”
代谢性疾病是吃出来的
今年6月出版的《科学》杂志介绍了赵立平教授和同事们正在进行的这项研究。赵教授说:“虽然我们发现了黄连素与糖尿病之间的关系,但到目前为止,了解到的仍属表面现象;黄连素作用于肠道菌群后,菌群的变化究竟如何影响身体中的胰岛素水平等,现在还在研究。”
据介绍,糖尿病的致病因素很多,不少患者可能有基因缺陷,但是不是基因缺陷造成了肠道菌群失调进而导致糖尿病?或者是饮食不当导致菌群失调而引发糖尿病?对此赵立平团队正在研究,已经取得一定进展。
“其实大多数病是吃出来的。”赵立平教授说,一般来说疾病是先天因素和后天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30%取决于先天基因,70%由后天生活习惯包括饮食决定,而且后天因素肯定是疾病基因的“触发者”。新的证据表明,大多数代谢性疾病都可能与肠道菌群失调有关。
赵立平课题组在研究代谢性疾病时已发现:“好基因+坏饮食”,发病最厉害,其次是“坏基因+坏饮食”。因为越是健康的人胃口越好,坏食品可能吃得更多,于是肠道里的坏细菌也就生长得更快更多。本报首席记者姜澎
二、《文汇报》2012.8.14.1~2版“从琢磨减肥到研究肠道菌群”;
从琢磨减肥到研究肠道菌群
日期:2012-08-14 作者:姜澎 来源:文汇报
赵立平教授和同事历经4年初步揭示了黄连素防治糖尿病的机理,昨天本报的报道引起许多读者兴趣。其实,赵教授本人也有让人感兴趣的故事——从琢磨减肥到研究肠道菌群
本报首席记者 姜澎
赵立平教授是微生物学家,上海交通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副院长。在带领课题组揭示黄连素防治糖尿病的机理之前,他已经研究“肠道菌群和人体健康的关系”数年,出过不少成果,还提出了“慢性病的肠源性学说”。这一系列研究,是从他琢磨减肥开始的。
先拿自己做试验
上世纪90年代初,赵立平发胖了,体重一度整整增加30公斤。他说,结婚了,生活稳定,吃得多;工作压力大,吃得更多,结果越吃越胖。他父亲和哥哥也很胖,而且都有了高血压、高血脂之类胖子容易得的病。
胖了,开始琢磨减肥。赵立平读过一些外国人写的减肥书,但最终发现,低卡路里饮食和积极锻炼对他没啥用处。
2004年,他偶然读到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微生物学家Jeffrey I.Gordon和同事的一篇文章,说他们课题组在小鼠实验中证实了肥胖跟肠道微生物的联系。赵立平认为,这篇论文“提供了肠道菌群调控宿主基因的首个证据”,随即想到:这种联系是否能在自己身上验证一下?
但是,人体肠道中的菌群有数千种,要找出哪些与健康有关,当时非常困难,况且他还想找到哪些菌群与肥胖有关。人类“元基因组”计划那时才刚刚启动。他读中国传统医学文献,试图从中寻找灵感。中医著作里当然不可能有肠道菌群的描述,但老祖宗的确说过,肠道是人出生后获得的一种健康要素,是一个人整体健康的基础。而现代医学研究发现,肠道微生物是在人出生后才有的,并且有越来越多证据表明,适当细菌的早期移植,对于身体健康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赵立平试着改变自己的食谱,多吃海带、芥兰、山药、苦瓜、全麦食物等,结果两年内体重减了20公斤,血压、心率和胆固醇水平随之降低;与此同时,他持续监测自己的肠道微生物,发现有一种具备抗炎特性的细菌增加很快,从最初基本找不到,渐渐占到了肠道细菌总数的14.5%……
招募胖子志愿者
2009年,赵立平在太原开始做第一次临床试验。他招募来123名胖子志愿者,体重指数至少30;然后为他们每个人量身定制为期9周的饮食方案,要求他们定期接受肠道菌群和代谢参数检测。
在规定饮食终止后的14周内,赵立平和同事们对90名志愿者进行追踪调查,发现93%完成了这项试验的人体重减轻,减重的中位数约7公斤;同时他们肠道中的产毒细菌减少,有益菌增多。受此鼓励,赵立平又在中国另外3个城市针对1000多人展开试验。2010年,他在人类微生物组项目会议上讲述了这个“减肥故事”,被同行们认为找到了一种新的研究方式。
比利时天主教鲁汶大学的Patrice D.Cani和其他研究人员曾经通过实验证实,在摄取高脂饮食后动物的肠道发生了一系列明显变化:有害细菌增加,肠粘膜渗透性增高,血液中毒素增多——毒素增多触发了炎症,人的新陈代谢能力下降。赵立平尝试在这个实验结论的基础上更进一步,观察人改变饮食后的逆转情况。在今年4月12日发表于学术期刊ISME的一篇论文中,他和同事宣布发现了80种与饮食改变相关的肠道细菌种类,更令人振奋的发现是:高脂饮食诱导出的菌群改变被证明完全逆转——这就是说,
你可以通过饮食使肠道中的坏细菌增加,也可以通过饮食增加肠道中的好细菌同时减少坏细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人类微生物组项目主任LitaProctor说,“可能受到微生物组影响的疾病名单一直在增加、再增加。但以往我们只看到微生物组与疾病的关联,却未能开展因果研究;现在终于有人开辟了一个全新领域,正试图找出越来越接近正确的研究途径。”
赵立平教授告诉记者:“通过饮食来影响肠道菌群,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每个人都需要不同的食谱,这份食谱甚至必须根据100多项检测指标来确定。”
没人可以胡吃海喝到老
诺贝尔医学或生理学奖获得者Joshua Lederberg曾经提出,“人是与共生微生物构成的超级生物(superorganism)。”人基因组和微生物组共同在起作用,影响着人体的免疫、营养和代谢过程。从基因的角度看,人体内有两个基因组:一个是从父母那里遗传来的人基因组,大约编码有2万多个基因;另一个是人体内多达1000多种共生微生物的遗传信息的总和,叫“微生物组”,也称为“元基因组”,它们所编码的基因在100万个以上。赵立平强调:“为什么总说人的健康状况30%由先天决定而70%由后天决定,这就是道理。”
越来越多的科学发现指出,肠道菌群与人体的关系比我们想象的密切得多。比如不久前欧洲科学家发现,老年人肠道里有更多分解碳水化合物的微生物,这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人体处理营养物质的效率没那么高了,为了维持生存,细菌必须承担起这项任务。在人体中,人的细胞数量仅占细胞总量的10%,而90%是共生微生物的细胞。共生细菌大部分生活在肠道里,重量大约为1.5千克。关键的问题是,这些细菌的代谢物会进入人的血液,影响人的健康——有益菌可以产生消炎、镇痛、抗氧化的物质,还可以合成维生素、氨基酸、丁酸盐等营养成分,滋养和保护人体;有害菌则产生神经毒素、致癌物质和游离抗原,进入血液后可能引发儿童自闭、老年痴呆、肥胖、糖尿病、冠心病甚至癌症等各种慢性病。有不少人并无基因缺陷,却也发胖,还早早得了糖尿病,这很可能与肠道菌群、高脂饮食有关。
赵立平说:“肠道中的有害菌如果生长迅速,一定会挤占有益菌的生长空间;坏细菌不停地代谢,不断分泌和排泄各种有害物质。当有害物质进入血液循环,会使身体处于炎性反应中。一个一直处于炎症反应中的身体,迟早会出问题。”
有人问:我们周围不是总有些怎么吃都不发胖的人吗?他们是不是例外?赵立平教授认为“没有例外”,没人可以胡吃海喝到老。“人在年轻时乱吃东西还能够保持好身材,是因为肝脏的解毒功能好;随着年纪上去,身体器官机能下降,肠道菌群恶化对身体健康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大。”
今年6月,《科学》杂志刊登题为《MyMicrobiomeand Me》(《我的微生物组和我》)的人物专题文章,讲述了赵立平将中医理论与肠道微生物研究相结合,了解和对抗肥胖的故事。
三、《文汇报》2012.11.14.12版“肠道微生物与糖尿病”;
肠道微生物与糖尿病
日期:2012-11-14 作者:张文涛 来源:文汇报
肠道微生物与糖尿病
张文涛 编译
糖尿病的发病率增加与人类生活方式的改变是相关的,绝不单单只是遗传原因。你可曾听说过,肠道里的细菌也会让你患上糖尿病。如今,研究人员正在对人体的肠道微生物组是如何影响代谢作用,进而引起糖尿病的课题进行深入的研究。
今天是世界糖尿病日。全球目前大约有3.5亿人(约占世界人口的5%)患有I型或II型糖尿病,前者为自身免疫性疾病,后者很大程度上与不良生活方式有关。据中国糖尿病协会截至2010年的统计数据显示,我国糖尿病发病率高达9.7%,糖尿病患者接近1亿,已超越印度成为世界糖尿病第一大国和全球范围糖尿病增长最快的地区。本刊编译不久前英国《自然-展望》杂志刊出的一组文章,以便让读者及时了解国际上有关糖尿病病因、治疗的最新研究进展。
发现一个新的“器官”
2004年,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弗雷迪克·贝克德和他的同事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无菌环境中出生和长大的小鼠比普通饲养的小鼠体重要轻。研究人员给无菌小鼠分别导入肥胖和瘦弱小鼠的肠道菌群,在摄取食物相同的条件下,导入肥胖小鼠肠道菌群的小鼠比导入瘦弱小鼠菌群的小鼠体重高出了2~3倍。这些研究使人们对肥胖与糖尿病的观念发生了改变。
在人体肠道中生活着大量的细菌。它们的数量是人体细胞的10倍,基因数量总计是人的100倍。这些细菌功能就像一个器官,与人体内的代谢作用相互影响,是代谢作用的补充,不过具体的作用方式尚不明确。但有一个事实越来越清楚:肠道中的细菌成分影响着糖尿病的发病和治疗。
从事糖尿病研究25年的法国图卢兹国家卫生与医学研究中心研究主任雷米·比尔塞兰说:“在我研究的领域最重要的进展是发现了一个新的‘器官’。与我们熟知的器官如大脑、胰脏、肝脏等不同,这一新器官是微生物组。”
人和寄生在我们体内、体表的细菌共同进化了几千年。而近来,由于我们摄取更多的脂肪和糖分以及使用抗菌肥皂等,包括出现最轻微的感染症状就使用抗生素等行为,打乱了我们和细菌之间的微妙平衡。I型糖尿病和II型糖尿病的发病率增加与人类生活方式的改变是相关的,绝不单单只是遗传原因。
寻找根据
研究人员发现,在肥胖小鼠体内,某些特定的细菌占多数,而瘦弱小鼠体内则是其他的细菌,人体内似乎也是这样。此外,初步的研究结果显示,小鼠和人体肠道中细菌的成分会改善或恶化胰岛素抵抗的症状。(胰岛素抵抗是指正常数量的胰岛素不足以产生对脂肪细胞、肌肉细胞和肝细胞正常响应的状况——译注)他们还注意到,炎症和发生胰岛素抵抗似乎有一定关系——在肥胖症和出现胰岛素抵抗的人体内,某些细菌有可能引发慢性的低水平炎症。研究人员还不知道如何把这些现象统一起来。
最突出的问题是两个。第一,什么是原因?什么是结果?也就是说,到底是改变菌群致使出现胰岛素抵抗,还是身体变化引起了菌群组分的改变?被改变了的微生物组会在何种程度上影响人体的新陈代谢?第二,导致代谢变化的机制是什么?对这些问题的解答最终将影响糖尿病防治的研究。
如今,研究人员正在对人体的肠道微生物组是如何影响代谢作用,进而引起糖尿病的课题进行研究。目前,研究人员已经提出了一些理论。例如,一种理论把这种影响归因于细菌产生的代谢物或其他化学成分。另一观点则认为,免疫系统对细菌细胞的反应跟糖尿病的成因有关。(见下图)
不管是什么机制,发生胰岛素抵抗之前出现的菌群改变可以被认为是饮食改变的结果。在动物实验中,只要把小鼠的低脂食物换成高脂食物,一天后就可检测到胰岛素抵抗。很多研究人员相信,II型糖尿病患者的基因组与肠道菌群之间存在错综复杂的关系。有些人天生就拥有较多的益生菌,而有的人的肠道环境更适于致病菌株生长,一旦摄入高脂肪食物,很有可能发展成糖尿病。
启动肠道宏基因组计划
丹麦哈格多恩研究院的糖尿病遗传学家奥鲁夫·佩德尔森说:“人体的基因组控制着大部分肠道菌群。一旦菌群失衡,模型动物便会出现重大表型转变。”表型转变包括体重增加和发展成代谢综合征——糖尿病的前兆。
假如科学家们能弄清哺乳动物肠道中哪些细菌是有益的,哪些是致病的,他们就能控制患糖尿病的人数,甚至有可能治愈糖尿病。但是,肠道里的细菌种类数量巨大,很多细菌从没被分离出来,更谈不上培养了,要想找到与胰岛素抵抗有关的细菌种类犹如大海捞针。
为了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由佩德尔森主持的MetaHIT(人类肠道宏基因组计划),联合了13个研究机构,旨在弄清基因和肠道内的微生物组是怎样影响人类健康状况的。经过分析,佩德尔森和同事们发现,人可以依据细菌基因的数量被分为两类。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肥胖患者属于“低基因数量组”。这些个体更容易出现炎症,例如白细胞数量增多以及丙种活性蛋白水平上升等等。而在普通肥胖人群中也有相同比例,大约30%~40%的人有患糖尿病的风险。佩德尔森说:“我们似乎已经鉴定出肥胖个体体内的亚群,这些人更有可能患上II型糖尿病。”
“肠道微生物对糖尿病的影响”
比利时鲁文天主教大学的帕特里斯·卡尼研究表明,小鼠肠道内双歧杆菌数量减少,会导致细菌细胞与肠内壁的紧密连接变得松散,提高了肠道的通透性,使更多的内毒素脂多糖(LPS)通过肠壁进入血液,引发代谢性内毒素血症,导致低度的炎症和代谢紊乱,比如胰岛素抵抗——这是Ⅱ型糖尿病的典型症状。
四、《科技日报》2012.12.21.1版“我科学家发现肥胖直接元凶阴沟肠杆菌”;
【科技日报】我科学家发现肥胖直接“元凶”阴沟肠杆菌
文章来源:科技日报王鹏 王春 发布时间:2012-12-21 【字号: 小 中 大 】
你还在为自己为何肥胖烦恼吗?近日,上海交大教授赵立平实验室的一项研究给“胖友”们带来福音。他们通过临床实验发现,一种叫做“阴沟肠杆菌”的肠道条件致病菌是造成肥胖的直接元凶之一。这也是国际上首次证明肠道细菌与肥胖之间具有直接因果关系。该成果发表在最新一期国际微生物生态学领域的顶级学术期刊ISME Journal上。
在实验中,阴沟肠杆菌在无菌小鼠内引起了严重的肥胖和胰岛素抵抗,这为肠道菌群参与人体肥胖、糖尿病发生、发展的“慢性病的肠源性学说”提供了最直接的实验证据。
赵立平介绍,阴沟肠杆菌可以产生内毒素,能够让本来吃高脂饲料吃不胖的无菌小鼠发展出严重的肥胖症,同时能够引起小鼠炎症和胰岛素抵抗,也可以关闭消耗脂肪需要的基因、激活合成脂肪的基因。
科研人员在临床研究中还发现,阴沟肠杆菌在一个体重达175公斤的肥胖患者肠道里过度生长,占到总菌量的1/3之多。经过用一种特殊设计的营养配方干预以后,这种病菌数量很快下降到检测不出来的水平。而患者的体重在将近半年里下降了51.4公斤,高血糖、高血压和高血脂等症状也恢复正常。为了进一步验证,研究组将这种细菌分离,接种到无菌小鼠体内,结果造成了小鼠的严重肥胖和糖尿病的早期症状——胰岛素抵抗,从而证明了这种细菌是导致该病人肥胖的原因而不是结果。
“这项工作为分离鉴定更多的参与人体肥胖和糖尿病的细菌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技术方法。”赵立平说,阴沟肠杆菌只是“致胖细菌”的一种典型代表,沿着这个方向深入下去,可以阐明肠道菌群如何与饮食互相作用,引起肥胖和糖尿病的机制,有望发展出以肠道菌群为靶点、预防和治疗肥胖、糖尿病的新方法。
(原载于《科技日报》 2012-12-21 01版)
五、《人民日报》2012.12.20.12版“肥胖:元凶是肠道细菌”;
中国科学家找到肥胖“元凶”:肠道细菌
年12月20日15:08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 手机看新闻
本报上海12月19日电 (记者姜泓冰)“人要是发胖,哪怕喝凉水都会长肉。”不少减肥的人士会有这种感慨,究竟什么导致肥胖?病史调查表明,我国肝癌病人中80%以上都有乙肝病史,为什么有些乙肝病人发生癌变,而另一些病人不发生癌变?针对这两大公众关注的疑问,上海交通大学与复旦大学分别进行了研究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上海交大赵立平教授领导的实验室日前在国际微生物生态学会 会刊ISME Journal上发表论文,用实验结果为肠道菌群参与人体肥胖、糖尿病发生发展的“慢性病的肠源性学说”提供了最直接的证据。科研人员在临床研究中发现,一种可以产生内毒素的条件致病菌,在一个体重达175公斤的肥胖患者肠道里过度生长,占到总菌量的1/3。经过用一种特殊设计的营养配方干预以后,这种病菌数量很快下降到检测不出来的水平。而患者的体重在将近半年里下降了51.4公斤,高血糖、高血压和高血脂等症状也消失了。
在实验中,研究者将这个细菌分离出来,接种到无菌小鼠体内,造成了严重的肥胖症和糖尿病的早期症状——胰岛素抵抗。这是国际上首次证明肠道细菌与肥胖之间具有直接因果关系。
近日,《自然·遗传学》(Nature Genetics)杂志在线发表了由复旦大学遗传学研究所、遗传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余龙教授领衔完成的一项重大研究成果,确定人的STAT4和HLA—DQ基因是乙肝患者罹患肝癌的关键易感基因。STAT4基因可能在抗病毒、抗肿瘤和免疫应答中发挥重要的“预警”作用。这一基因可以调控人体内炎症的发展和肿瘤的生长。HLA—DQ基因簇编码的蛋白质的主要功能是参与免疫调节,如调节免疫细胞分化、约束免疫细胞间的相互作用,以及对免疫应答的遗传调控等,从而使免疫系统能够保持强大功能,维持人体的健康。
论文第一作者蒋德科博士说,利用这一研究成果,可以开发肝癌的基因预警试剂,筛查肝癌的易感人群,从而提前对易感人群进行相应的综合干预和预防措施,降低肝癌发病风险。
九、《文汇报》2013.5.15第7版“降糖降压药‘惹祸’证据何在”;
降糖降压药“惹祸”证据何在
日期:2013-05-15 作者:唐闻佳;张鹏来源:文汇报
降糖降压药“惹祸”证据何在 国内外医学专家在沪激辩慢性病现有治疗方案的利弊
■降糖药物会造成低血糖,甚至可能引发胰腺炎、胰腺肿瘤、结直肠癌等。但后者目前更多在动物实验上得到验证。
■高血压治疗的同时会造成对其他靶器官的损伤,但改善相关靶器官的损伤后,由心血管事件导致的死亡率并没有下降。
■肠道激素与肠道菌群在肥胖领域的功能被发现后,学界畅想藉此防治糖尿病、高血压等一系列慢性低度炎症类疾病。但肠促胰素类药物的作用机制相当“调皮”,与科研人员想象的并不一样,难以拿捏。
近年来,医学专家已将目光从本学科领域扩宽到其他相关学科,关注的也不仅是本疾病的治愈。他们发现,治疗方案好像一把双刃剑,比如在降低糖尿病患者血糖的同时,降糖药物会导致其他器官的损伤。全球众多相关领域的科研者正在做的是,找出更多的证据,判断一个治疗方案的利弊。
上周末,在上海闭幕的“从辩论到共识:糖尿病、肥胖、高血压领域的治疗”大会充满火药味。主办方在会场中间的走廊上每隔5米就设置一个高脚麦克风,以便各排与会专家随时站出来“挑战”发言者。
现场舌战不断,要知道,一切辩论都有可能导致改写治疗路径的结局,因而大家的目的绝不是频发“乱箭”,而是围绕西医最基本的循证医学原则提问:如果要这么说,你的证据在哪里?
血糖降了,死亡率没降?
“糖尿病药物治疗领域存在许多争议,全世界与中国在治疗糖尿病方面就有许多差异,讨论各国差异,有助我们找到更多的治疗方案。”介绍第一名演讲者、瑞金医院内分泌代谢科宁光教授时,以色列糖尿病治疗专家拉兹·伊塔姆就为论坛奠定了“讨论”的基调。
宁光教授的报告题目直截了当:“降糖药物的利与弊”。降低血糖对糖尿病患者的必要与好处不言自明,但专家关注着降糖同时的“副作用”。“相关研究始于上世纪60年代,哈佛医学院与耶鲁医学院启动的名为UGDP研究,结果令他们吃惊:虽然患者血糖降低,但总死亡率与心血管事件的发生率与死亡率没有下降。”此后30多年,针对降糖药物利弊的研究从未间断。
最引人注意的是降糖药物与肿瘤的关系。根据中国糖尿病联盟最新发布的共识提示,降糖药可能会提高胰腺肿瘤、结直肠癌的发生。
瑞金医院内分泌代谢科主任王卫庆教授直言,就在UGDP研究之后的30年,又出现了UKPDS、DCCT、ACCORD等项目,并得出一系列不容忽视的结果:一味强化降糖,患者的视网膜病变、肾病变等糖尿病相关并发症下降了,但死亡率有所上升,分析认为这与强化降糖导致的低血糖事件有关。“一次低血糖的发生可能抵消一生维持好血糖所积攒的益处。”
“单纯的降糖会引起低血糖,损伤肾、心脏等等器官,应寻求血压、血糖和低血糖三者之间的平衡状态。”香港中文大学的陈重娥教授强调,在治疗中要充分考虑到患者的差异。
但这些观点也充满着争议。“从UGDP到之后的UKPDS、DCCT、ACCORD研究,是全球学者引用最多的研究项目,认可度很高,但降糖药物与低血糖及其他身体打击的相关性,正是这些研究最具争议的部分。”捷克学者海纳称。而宁光教授也强调,有关降糖药物与肿瘤的关系,还需要更多证据。
降压方案也有诸多“不明确”?
如何使用降糖药物还存在许多尚不明确之处,高血压治疗亦不能幸免。
以色列高血压专家艾德·葛若斯教授在演讲中称,学界一直在关注高血压治疗药物对人体器官的损伤,但他强调,目前无法证明人体器官损伤改善后,死亡率可以降低。“研究表明,左心室的容量小、壁薄的人心血管事件的发生率小,由此可以推测出左心室肥厚与心血管事件存在一定关联。有研究显示左心室肥厚改善后,心血管病的死亡率下降了50%,但仍没有充分证据表明,左心室肥厚的改善会降低心血管病事件的发生;同理,血管斑块与心血管的发病率存在关联,血管内膜的厚度、冠状动脉钙化程度都可以预测高血压长期的死亡率,但反之,并没有充分数据证明,降低冠状动脉钙化程度可降低心血管疾病的发病率。”
葛若斯教授的“反推导不成立”的逻辑,在座专家似乎并不“买账”。他话音刚落,已有3、4位学者站在麦克风前排队。“尿微量白蛋白的含量与心血管事件的发生存在关联,那么通过改善尿微量白蛋白的含量对于病症的改善应该有效!”“如果通过检测尿微量白蛋白的含量发现心血管疾病足够早,是不是就可以降低死亡率?”面对一连串发问,葛若斯教授再度强调“反推导不成立”的逻辑:“尿微量白蛋白的含量早期指标与改善心血管事件的发生存在很大关联,但目前还是没有足够证据表明尿微量白蛋白含量的降低,可以减少心血管死亡率。”
“我是研究糖尿病的,这个病常伴有心血管病、高血压等病症,针对不同的患者,治疗的方式也要考虑到个体差异。”陈重娥教授建议葛若斯要丰富相关疾病的研究项目,在充分考虑到个体间的差异性的基础上进行研究。
鉴于高血压治疗与靶器官损伤的相关性存在着诸多不明确,意味着高血压治疗方案也存在争议,各国方法不一。
肠促胰素如何影响食欲?
高血压、肥胖、糖尿病是交叠在一起的三大疾病,其中肥胖问题几乎为“风暴中心”。近年来,科学家关注到,治疗糖尿病领域的肠促胰素对抑制食欲有显著影响,因而患者在降糖同时,有望享受瘦身的“额外好处”。不过,这种影响目前还不稳定,或者说机制不明,“以肠促胰素GLP1为例,在糖尿病患者中能发挥减重的作用,但在正常人体内不仅可能无效,还可能发挥相反作用。”宁光教授称,已有研究发现,在人体脑部中枢神经元、海马区、脑干部分都有GLP1的受体存在,受试患者明显降低食物的摄取。
事实上,由于肠道激素与肠道菌群在肥胖领域的功能被发现后,学界已有一种比较流行的说法是:未来通过调整肠道内环境,就可以防治包括肿瘤、糖尿病、高血压等一系列拥有较高相关性的疾病,这些疾病目前被统称为“慢性低度炎症类疾病”。科研工作者称,目前健康人通过使用高纤维食物(蔬菜为主)、酸奶等最少半年就可以改善调整体内肠道环境。
但这个领域还有许多未解之谜。比如,巴基斯坦糖尿病专家巴兹拉比提问,此类肠促胰素与此前发现的瘦素都有抑制食欲的作用,它们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到底是当食物进入肠道,中枢神经刺激GLP1分泌导致食欲被抑制,还是食物本身的图像刺激GLP1分泌,这个信号到底是谁发出的?”“这可关系到今后到底是给患者看图片即可,还是要注射药物?”专家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事实上直到最近,还有人在《自然-医学》上发文称,在中枢神经中以及其他器官中存在着对瘦素的抵抗,换言之,瘦素作用至今不明。而对于GLP1等肠促胰素类药物的瘦身功能也需要进一步研究,或许有一天,我们真的不需要吃东西,只需要看一下食物图片,改变大脑信号,人就变瘦了。”宁光教授畅想道。
本报记者 唐闻佳 见习记者 张鹏
十、《文汇报》2013.7.1第7版“肥胖成新病种‘七成饱’能长寿”;
胖子绝不是“没有意志力的懒货”,他们是得病了。就在上周,美国医学会经过几轮激辩最终决定在美国确立一个新病种:肥胖,给予编码,进入美国保险与收费系统。并将肥胖作为一种涉及生理、心理、社会的复杂疾病,启动防治新研究。
“如果一个老问题一直没得到解决,提示我们需要寻找新观念。”上周六,交通大学生命科学技术学院微生物学教授赵立平在“中欧健康大讲堂”主讲《营养、菌群与人体健康》,他的“新观念”是通过饮食干预改变肠道菌群生态,以降低包括肿瘤、糖尿病、肥胖等慢性病发生发展的风险。
被肠道控制的身体代谢
美国的新态度基于科学界过去一系列的新发现。“肥胖者一个典型症状是胰岛素抵抗。”赵立平解释,正常人进食后随着葡萄糖进入血液,胰岛素浓度会升高,通常浓度达到30左右,全身细胞就会被动员起来将葡萄糖从血液转运到全身,饱腹感随之出现。而肥胖者会出现胰岛素抵抗,即胰岛素浓度需要升到50、100、300甚至更高,全身细胞才被动员起来转运葡萄糖,发出“吃饱了”的信号。
美国华盛顿大学的杰弗里·戈登2004年通过小鼠实验发现一种在肠道中的饥饿诱导基因,具有“双向开关”的功能,而一些肠道菌群可以把这个基因关掉或不那么容易表达,即让人感觉饿了,就必须不停地大量进食,失去了“自偿”功能。此后科学家又发现肠道菌群更可怕的能力,比如提高肝脏高效合成脂肪,脂肪肝以及一系列慢性疾病的风险伺机而起。
换言之,人体代谢某种程度上被肠道控制住了,沦为“高效合成脂肪的机器”。
学会与肠道菌群“共生”
对消化系统的传统认识是:每天摄入大量食品,有时也有药品,它们大部分被磨碎、分解、消化、吸收,消化不了的就经大便排出体外。现在问题就出在消化不了的那部分,它们在我们大肠底部(结肠位置)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
“人体肠道尤其是结肠生活着1.5公斤的细菌,它们的营养就来自你消化不了的食物,比如膳食纤维。肠道细菌有能力将它们打开、分解、吸收,同时排出废物丁酸盐。奇妙的是,我们的肠道黏膜每3天会更新脱落一次,更新所需的重要营养正是丁酸盐。如果没有足够的丁酸盐,肠道黏膜还是会不断更新,不过是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久而久之就会出现肠道问题,包括肠屏障受损,毒素进入血液引发炎症反应,肥胖、肿瘤、糖尿病等慢性病出现,环环相扣。”
赵立平视此为“共生现象”,而它背后指向的是全新的身体观:超级生物体。研究已知,人体每10个细胞中只有1个是人的细胞,9个是细菌细胞。从基因数量的角度看,我们只有1%是人,99%都是细菌。与遗传自父母的基因组相对,后天环境形成的细菌基因组又名“第二基因组”,它们常见于肠道。“每天人体摄入的食品药品经过这两个基因组编码大量代谢酶消化吸引。”赵立平直言,身体里住着的那个生态系统绝不亚于亚马逊热带雨林的复杂程度,如何与之共生,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们的健康。
好饮食可重塑菌群平衡
如同摄入膳食纤维会让细菌排出人体必需的“好营养”——丁酸盐,现有许多研究还发现,有些肠道菌群可以消炎,并合成人体无法合成的营养,比如维生素K。而摄入另一些食物也会让细菌排出人体不需要的“坏营养”,比如深加工红肉。如果人体摄入过量红肉,无法消化吸收的蛋白质就会在大肠的厌氧条件下被细菌发酵利用,排出的废弃物包括氨、胺等致癌物质。
“尽量让食物被我们自己消化吸收,不要吃得过量,不要留给肠道里的坏细菌。”赵立平的最新研究是在小鼠实验中发现饮食“七成饱”寿命最长。该研究历时4年,发现吃“低脂饲料、七成饱”小鼠组的寿命比吃高脂饲料(放开吃)、不锻炼的小鼠组延长了50%。
当然,如果你因为“吃得过好”开始变胖,也不要气馁。赵立平团队的研究已经发现,因为不当饮食导致的肠道菌群紊乱,以及身体炎症、胰岛素抵抗等现象是可以逆转的。
根据赵立平的说法,大部分健康正常人自我“调教”肠道菌群的饮食原则包括:首先,减少动物性食品的摄入,这是现代人肠道菌群失调的重要原因;吃肉同时最好进食一些苦菜。其次,白米白面最好不吃,因它们的膳食纤维、维生素、蛋白质在现代加工过程中流失较多。取而代之最好摄入“全粮”,通俗地说就是完整的植物种子,它们包括谷类、豆类(每天以3∶1的比例摄入),摄入量应占全天饮食量的七成。第三,摄入一定量的蔬菜水果,但绝不推荐只吃蔬菜水果,这可能导致营养不良。
目前,已有检测技术可以测量体内肠道菌群环境,但仅限于实验室阶段。赵立平称,要知道饮食是否适当,可以通过观察粪便达到自检目的。正常人每日一便,如果颜色形状呈现为“黄、松、散”则提示前日饮食适当;如果“黑、臭、黏”则提示消化不良,你无法消化吸收的食物可能正跑到大肠里供养一些“坏细菌”。
本报记者 唐闻佳
***未完,请继续阅读:根治三高——黄连素(二)
文苑http://www.wenyuanwang.com/MjM5NTAyMDE4NQ_1200015748_bd7c3457c46f01733951290e3a872b2f.html
网上搜了一下关于他的信息,翻出来方舟子对他及他的研究成果的质疑,好像也没个定论,估计赵不是方舟子的主攻目标,好像质疑的声音影响也不大。
刚才和我媳妇通了个电话,她是搞细菌与微生物实验研究的,二医出身,所以想向她打听一下赵的情况,二医和交大的前世今生兄台应该了解吧?结果这位大姐对我在她的地盘乱打听很不满,并对这种捞过界的行为予以坚决打击:
假的!没听过!骗人的!你懂什么!
是不是学医的都是这么直率豪放,喜欢直不楞登的对待外行啊。。。。
直到我说人家的文章登上过《科学》2012年6月号她才安生下来,答应我去查赵教授的文章,并放话如果在《科学》2012年6月号上找不到他的文章,回家就要我好看。
于是,我的问题来了,兄台,赵立平的研究是严肃的,靠谱的吗?
因为这和我正在做的一个O2O项目产品有关,所以我真的很关注这个问题。
热点,过几年会有很多成果出现。赵立平的结果不是发表在Science,是对他的采访发在那儿。小心你老婆找不着拾掇你。上海原来两所医学院的斗争还是激烈的,当然竞争也有好处。我在北京,好像三所医学院校并没有太多争斗,不过我那时是学生,就算上层有斗争,我也不会知道,扯远了。
有人说他们的统计有问题,文章中的图怎么怎么。肘子又是没有大眼光,盯得都是小问题。其实肠道菌群的测定都是通过检查粪便。可是这种检查有时会有问题,因为粪便里的菌群会随着饮食的变化,饮水的多少产生变化。所以用粪便菌群代表肠道菌群会有一定问题,至少不会太准,但大趋势不会错。所以他们的数据统计学差异可能没那么好。只有多次取粪便样,多次培养然后取均值,可能会更好,这在临床上又不好操作。谁没事呆在医院不停便便让你多次采样。
上海另外一个研究提到小波碱的作用,而北京的研究证明黄连的同类效应,不同的临床研究得出相似的结果,我认为可信。中药消渴丸也是苦寒类药物,小波碱的含量较高。苦瓜也有很高的小波碱,所以赵立平推荐他。
咱们的中药汤字,可能很多就是通过调节肠道菌群来起效。这也 给中药研究开辟了一个新思路。
我们医学院出身的,觉得活人不过比死人多口气而已,所以很多时候直肠子。
呵呵,你可以告诉她你跟医药同行了解过这类研究。不是拍脑袋想当然。
Published Online June 6 2012
Science 8 June 2012:
Vol. 336 no. 6086 pp. 1248-1250
DOI: 10.1126/science.336.6086.1248
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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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Microbiome and Me
Mara Hvistendahl
Zhao Liping combine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studies of gut microbes to understand and fight obesity.
Introduction
Perspectives
ScienceIs It Time for a Metagenomic Basis of Therapeutics?
ScienceHonor Thy Gut Symbionts Redux
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The Human Gut Microbiota and Undernutrition
Paired Reviews
ScienceThe Application of Ecological Theory Toward an Understanding of the Human Microbiome
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Microbiota-Targeted Therapies: Taking Advantage of Ec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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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Host-Gut Microbiota Metabolic Interactions
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Therapeutic Modulation of Microbiota-Host Metabolic Interac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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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Interactions Between the Microbiota and the Immune System
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Microbiota, Disease and Back Again to Health: A Metastable Journey
Full Index for this Special Section
SHANGHAI, CHINA—In some ways it's a familiar story. In 1987, Zhao Liping married Ji Liuying, a college classmate. Within 2 years, they had a daughter and Zhao finished his Ph.D. Under new pressure and eating richly—Ji is a good cook—the microbiologist put on weight. By 1990, when he started an environmental microbiology lab at Shanx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in Taiyuan, China, Zhao had grown from 60 to 80 kilograms. Later, on a postdoctoral fellowship at Cornell University, he put on another 10 kilograms. By the time he returned to China in 1995, his waist measured a corpulent 110 centimeters and his health was po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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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cience of shrinking.
Microbiologist Zhao Liping, shown here before and after a change in diet, thinks he lost 20 kilograms by regulating his gut microbiota.
CREDITS: COURTESY OF ZHAO LIPING (2)
But in 2004, he read a paper that eventually changed the shape of his career—and his body. Jeffrey I. Gordon, a microbiologist at Washington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in St. Louis, Missouri, and colleagues showed a link between obesity and gut microbiota in mice (Science, 29 May 2009, p. 1136). Zhao was curious whether that link extended to himself and decided to find out. In 2006, he adopted a regimen involving Chinese yam and bitter melon—fermented prebiotic foods that are believed to change the growth of bacteria in the digestive system—and monitored not just his weight loss but also the microbes in his gut. When he combined these prebiotics with a diet based on whole grains, he lost 20 kilograms in 2 years. His blood pressure, heart rate, and cholesterol level came down. Faecalibacterium prausnitzii—a bacterium with anti-inflammatory properties—flourished, increasing from an undetectable percentage to 14.5% of his total gut bacteria. The changes persuaded him to focus on the microbiome's role in his transformation. He started with mice but has since expanded his research to humans.
Zhao—now a slim, soft-spoken 49-year-old with flat-top hair and a square jaw—has become an unlikely spokesperson for a burgeoning field. In 2010, he presented his weight-loss story at the Human Microbiome Project meeting in St. Louis, Missouri, at the invitation of George Weinstock of 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 Louis. Gordon's research had set off a flurry of new studies, but Weinstock says scientists had reached something of an impasse. The “field had been standardized to some extent by the early researchers following the same path,” Weinstock says, and Zhao's willingness to dive in and experiment on himself “brought a breath of fresh air.” Even more refreshing was that Zhao presented his findings in a “detached, agnostic, scientific way,” Weinstock adds. “He was not religious about it at all.”
Now associate director of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s Shanghai Center for Systems Biomedicine, Zhao oversees several clinical studies that look at the role of the microbiome in diabetes, obesity, and liver function. But his work remains grounded in his personal story—which friends say reflects a willingness to explore uncharted territory through raw trial and error. “As a scientist,” he says, “you should work on questions for which there is very little evidence but that you believe are important.”
Uncertainty about cause and effect is what plagues the field right now. It is difficult to prove, for example, that F. prausnitzii facilitated Zhao's slimming and didn't just show up once his gut was healthy. “The list of the diseases that the microbiome may play a role in is just growing and growing,” says Lita Proctor, director of the U.S.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s Human Microbiome Project in Bethesda, Maryland. “But the problem is that we're only able to look at associations of the microbiome with disease and aren't yet able to conduct cause-and-effect studies. What we're witnessing is a very young field trying to figure out ‘Okay, what's the right way to approach [these] data?’”
For Zhao, the way involves transferring his weight-loss program to hundreds of human subjects and drawing on animal studies to decide what metabolic parameters to monitor in people. While his ultimate goal is to establish a molecular pathway connecting the microbiota to obesity, his e-mail signature reads: “EAT RIGHT, KEEP FIT, LIVE LONG, DIE QUICK.”
Faith in traditional medicine
Zhao grew up in a small farming town in Shanxi Province. Like most Chinese born on the ev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e and his two younger brothers had a simple upbringing. His father was a high school teacher and his mother worked in a textile factory. Both of his parents were firm believers in traditional remedies. Zhao remembers watching his father try to fight a hepatitis B infection by drinking a pungent, murky herbal concoction twice a day.
A good student, Zhao earned a Ph.D. in molecular plant pathology from Nanji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When he returned to Shanxi to start his lab, he focused on using beneficial bacteria to rein in plant pathogens. One day, a veterinary scientist colleague asked for some strains of Bacillus, explaining that the bacteria helped control diarrhea in pigs and chickens. Zhao realized he was sitting on bacterial strains that might control infections in humans as well as plants.
Throughout the 1990s, Zhao dabbled in research on the pig microbiome, exploring the idea that bacterial strains might control infections in pigs, but couldn't get funding. Meanwhile, his family's health was falling apart. His plump father's cholesterol levels spiked, and the elder Zhao suffered two strokes. Zhao's two brothers had become obese as well. A few years later, Gordon's paper provided what Zhao calls “the first evidence that gut microbiota can actually regulate host genes.” Thus it seemed plausible that this was a way the microbiome could affect health. He began using himself as a guinea pig to try to pin down what microbes might be involved in weight gain. Early microbiome research had raised more questions than it answered, however, and figuring out which of the hundreds of microbial species living in the average human gut might be involved was tricky.
He dug into Western literature on weight loss, but introducing a low-calorie diet and strenuous exercise didn't make sense to him. “Nutritionally, your body is under stress,” he says. “Then you add to that physical stress. Maybe you can lose weight, but you might also damage your health.” Zhao thought of his father's herbal concoctions and turned instead to the traditional medicine literature for inspiration.
Obesity and diabetes plagued members of China's imperial court thousands of years ago, and the diagnoses of early doctors preserved in ancient materia medica resonated with Zhao. Traditional doctors “don't have any idea about gut microbiot
赵的文章上《科学》是我网上搜出来的信息,看来百度还是不靠谱啊,领导虽然没回家,但来电指示:交大有这个人,但他的研究有争议,你要谨慎对待直到吗?听口气很明显有成见,搞得我莫名其妙,二医和交大合并有段时间了,但他们自己内部还是分的很清你是交大我是二医,莫非是因为赵教授供职的生物科学研究院是交大体系,不是二医的,但其研究领域却涉及医疗领域,动了二医的禁脔,导致领导本能的抵触?算我胡思乱想啊,等人家哪天开心了再小心贴意的问一下下吧。
这个说话直不楞登应该算是学医的标准交流模式了,是不是该算职业病啊呵呵。
有人刷牙就随便刷刷还牙很好。我的牙从来都很认真,定期洗牙看牙医不说,牙线/喷水每天注意,牙还是挡不住坏。我的牙医说是嘴里的菌群厉害,改用漱口水之后似乎好些,可能有些道理。
那能研究人呢?呵呵,人啊兽啊的,基因大多都类似,我们跟猪的基因相似形更大。有争议很正常,作医学的觉得赵的研究太粗放。其实,医学界是被西方的这些所谓的细胞信号传导误导了。好像你不做这类的研究,就不高大上。人体是一个综合体系,肠道 是我们的第一道屏障。肠子里的同盟军对我们的胜利很关键。中医药通过调节这个平衡影响我们的免疫系统,从而治疗疾病。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方向啊。可是这样成天做细胞信号传导之类研究的人上不了手,有异议在所难免。
大家应该开放心胸,欢迎新的研究理念和方向。肠道菌群的测试并不难,如果能以后引入常规体检,可能对疾病的早期预测有很重要的意义。现在都是生病了才测试,有些晚。如果以后每年测试,然后说你什么样的菌群太高,什么太低,应该多吃什么去调理,这多好。中医还可以研究出什么新的成药,就跟六味地黄丸一样。这种菌群铺图的人吃这个,那种菌群铺的吃那个。
肠道菌群。我的一个合作者发现有的口腔菌群竟然跟直肠癌有关联,我们正计划写基金呢,结果这大姐被耶鲁医学院挖走了。
亲测有效
http://www.evoraoralprobiotics.com/evora-plus-oral-probiotic/
我不久前根据个人生活经验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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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年一直很瘦。吃饭量很少。胃没有毛病。就是无法多吃饭。
后来我发现,我对很多东西都敏感。茶,咖啡,韭菜,葱,吃了都有胃胀不舒服。我并不讨厌他们的味道,其实我还挺爱吃的。但就是吃了胃胀。后来我忽然发现,这些都含高量的草酸。
我可以大量吃那些十字花科的绿叶菜,从来不会胃胀。
后来我发现,中国人的食谱中,含高量草酸的很多很多。是的,包括中药。你提到的黄连苦瓜也都是高草酸的。中国传统蔬菜,含草酸的非常多。韭菜,菠菜,竹笋,茭白,中国人对涩味有耐受,但对草酸的胃肠反应可能并不会耐受同步增长。
西方人本来吃植物就少。而他们吃的植物中,几乎都不含草酸。十字花科植物,生菜,胡萝卜,西红柿。这些含草酸很少的。西方食物只有菠菜含草酸,西方人都很讨厌吃。
西方的大部分人对草酸味道很敏感。而中国人似乎嗜好草酸的味道,口味重。而一般的加热并不能破坏草酸。
也许我们高估了人类对草酸的耐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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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为什么生产大量草酸。其实那是植物给哺乳动物下的毒。草酸会刺激草食动物的胃,让草食动物胃难受,影响食欲。野生牛羊吃草,必须要换着吃,且不能吃大量新鲜青草,不然会胀死。
也许人类对草酸的耐受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西方人由于很少接触草酸,所以可能未深入研究。
中国人吃大量草酸。也许一部分人对草酸耐受是很低的。所以,一部分中国人的消化一直受影响,一直很瘦。
这个通过调查中西方食谱中,植物草酸的含量就可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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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刻意查了植物的草酸含量,刻意避免那些高草酸的植物。果然立竿见影,胃一直都很舒服。饭量也一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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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路是,这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减肥药的新思路。
拿草酸喂喂胖小鼠,然后就很容易看有没减肥效果。
草酸的唯一副作用,就是会和钙结合形成结石。如果能避免结实的“草酸制剂”,吃进去刺激胃肠,可以做减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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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直接把草酸做成草酸钙,人体不能吸收,不知道还能不能刺激胃肠。如果可以的话,草酸钙作为减肥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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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产甲酸草酸杆菌”本身就是有益健康的益生菌。可以把草酸杆菌制成胶囊,在肠道播种草酸杆菌。然后口服草酸。这样组合,草酸刺激了胃,让胃胀,减少食欲。然后到肠被草酸杆菌分解,人体少吸收。完美组合。
你可以找几只老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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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种综合作用
1,草酸刺激胃胀,让胃难受,减少食欲(这是植物生产草酸的根本原因)。人吃少了就减肥了。
植物为什么要生产草酸。植物生产草酸的根本目的,就是减少食草动物的摄食量。草酸是植物给哺乳动物准备的天然减肥药。
2,肠道菌群提高了人对草酸的耐受度。所以一部分中国人一直瘦。
一直瘦的人,可以查幽门螺旋杆菌。也可以调查一下自己的食谱,把所有吃的植物都彻底调查草酸量,把高草酸的都放弃。
3,草酸作为食物,也滋养了有益的肠道菌群。分解草酸产生甲酸,本身也有益于人体健康。这些细菌的代谢物,可能有益于减少糖尿病之类的。
本人民科,观者责任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