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回覆本嘉明兄:對台灣現況與民情的分析 -- aiguille
柯p说得对啊
我们在讨论路口行人按不按红绿灯规矩过马路的问题,可你却找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停牌路口来抬杠。停牌路口的规矩是车辆在停牌前让行人先过,因为行人有right of way;而不是行人看红绿灯来过马路,你自己都不懂当地的规矩,还来抬杠。
即便是抬杠,在谷歌照片上看到那个路口了吗?当时一瞬间的照片就至少显示十辆汽车在东西主路上面几百米距离内行驶,另有五个小广告牌就立在北边,而路口的东北角有一个棒球场,怎么会一天没行人呢?这么抬杠挨扁有意思吗?
我记得好像是在一个6字头网站上看到的某网友的灌水。
但美国很多小镇的行人红绿灯文化应该比多伦多好,我本来和另一位网友的观点其实是一致的,就是人越多越不好管,但那位网友只顾和我抬杠了。
因为多数在加拿大和美国生活的人都是最近一两百年的外来移民,以此衡量,好比如果日本占领台湾几百年,一开始因为外来人少,就靠表面的软硬兼施的政策来欺压当地人,短期内好象双方还能相安无事,但随着时间推移,几百年中,日本随着自己人口的不断膨胀,就会不断从本土向台湾移民,什么'五月花','六月花','大菊花',一船一船,一堆一堆,全来了,因此就必然不断挤压当地人的生存空间,最后除了吸收一些象李贼和柯屁他们老爸那样的汉奸外,多数人都会被不断地软性消灭,剩下的人都会被赶进保留地苟延残喘。
所以要问北美殖民地的当地文化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殖民主义的影响,请柯屁和其他感兴趣的人到印第安人保留地来拜访,但那里恐怕没有多少有红绿灯的路口来让印第安人过,连路口恐怕都不多。当地印第安人就是一群靠酒精和毒品麻醉的行尸走肉,谈何文化?中国人被洗脑洗成如此,实在悲哀。
节目中对柯p吹嘘敬佩的不得了啊。不过我等毕竟业余,龙眼兄能说说这个问题的要害是什么吗?
你是真理,或你代表真理,等等,然后你的话就是法律,当然啦,你的爸爸的话也是法律,老百姓信了就服你的了,这就是为什么西方的法制这么有效,因为是从神的法来的,所以,西方的法不能变,但是解释可以变,圣经不变,圣经的解释可以变,逐渐发展成可以加新的条条,只要跟神的说法不矛盾就可以了,这也是西方特别重视逻辑的原因,因为宗教信仰不能变,神的法不能变,用变解释来适应世界的变化,法律就有了某种神圣性和神秘感
用基督教的比喻就是人是羔羊,基督是牧羊人,基督徒是进了基督的羊圈的羊,别人是进了别的魔鬼的羊圈的羊,比如穆斯林是进了默哈默德的羊圈的羊,西藏人是进了达赖喇嘛的羊圈的羊,等等
老中没神是没进羊圈的羊,老中的法都是人的法,法可以变,中国文明和文化第一个也是最有名的关于法的故事就是变法,商鞅变法,在中国人看来,法是人的,不是神的,当然可以变
所以,中国社会才是契约社会,因为中国文明的法就是契约,人跟人的契约,相比之下,西方社会不是契约社会,因为他们的法不是契约,至少不是人跟人的契约,如果一定要说西方社会的法是契约也是从跟神的契约开始的,可是神跟人不平等,所以,西方的法律有神性,至今依然如此,包括美国,美国法庭需要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就是证据,西方社会本来是教堂就是政府,现在教堂跟政府的关系也很特殊,美国总统和政客也要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嘴边总是挂着dog bless america
因为西方的法律有神性,如果一定要说西方社会是契约社会也是又从跟神性的契约社会,以美国为例,离开圣经的美国法庭是没有置信度的,至少也是降低置信度的,反正离开圣经的美国法庭是不可能的
简单和概况地讲一下,以后具体再讲。就是以西方制度建立的所谓民主政府其实是由两个独立运行的体系组成,既行政技术官僚系统与民主选举表演系统。这是两个彼此独立的体系,二者唯一的联系是民选的最高首长可以任命最高层的几个行政首长,比如常务行政付市长,几个局的局长等,但再往下就直接指挥不动了,行政系统的各个子系统(各功能局)有自己的一套运行规则,既所谓的依法行政,依规行政,但这是表面现象,法律和规则在它被制订的那一天起就开始过时了,所以很多开发项目是要临时修改当地的法律的,这边叫REZONING,这就要有很多技术评估,其中包括环境评估、交通评估、工程服务评估等等,这些评估有固定的流程,但最后的结果往往从技术上是模棱两可的,即如果严格按政策和技术指标,估计是通不过,但为了所谓发展因素和政治因素,在特殊的地段往往会高抬贵手,各部门的技术负责人会拿出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批准。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情况下,批也能拿出理由,不批也能拿出理由,那么批还是不批,往往要看高层的行政技术官员与当时的民选首长的勾结程度,以及最重要的是两类官员与开发商的勾结程度,但这种勾结往往很隐蔽,就是一种暗示,从其中,行政技术高级官员能得到的好处是可以得到民选首长的信任和任用,而民选首长的好处是可以从开发商那里得到政治献金,退休后当高级顾问等肥厚机会,这都是合法的默契。
而直接运作是通过暗中操纵流程和规则来完成的,表面上不懂行的人根本插不上手,让你柯P亲自去研读交通影响分析,环境影响分析,你懂吗?
那个巨蛋的设计、审批,修改,再审批,再修改,再再审批,一次一次,哪次不是按流程走的?虽然有明显的操纵痕迹,但人家在利用规则,而你柯P又不懂规则又不懂技术,光知道放响屁又有屁用?除非能象老共一样以整顿风纪为手段,绕过所谓的现时的法律和规则,直接惩罚操纵流程的官员,但这又没有西方的具体法律来保障。否则等于柯P要直接挑战资本主义社会的官商游戏规则和宪法法律了。借柯P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否则柯P就成台湾的列宁了,柯政府就成苏维埃政府了。
什么狗屁流体力学的理论,那个地下通道的问题是交通工程理论在人流和车流中的实际应用问题,不能孤立分析地下道的人流,而必须用大系统的概念分析大巨蛋现场如何通过周围路网(车道和人行道),如何疏散到对面的纪念馆等建筑,以及其他周围的场地。是个很复杂的交通工程问题。什么流体力学,还平方立方的,张嘴就是外行话,让人笑掉大牙,柯屁还是改行做牙医算了-无痛拔牙。
我一直讲,西方民主所选的所谓市长、省长和总统与我们中国人理解的,5000年大一统形成的君臣官员的概念是有很大不同的,不是那种'上管天,下管地,中管拉屎和放屁'的一元化大一统的长官,而只相当于一种介于超级人大代表和党委书记之间的人民代表性质的角色,而绝不是行政长官,他们对实际的行政管理是无法直接插手的,因为都是外行领导内行,一直接插手就闹笑话,他们最大的贡献就是监督政府的行政管理和推动立法,防止行政管理系统出现直接和大面积的腐败,这是有贡献的,但要用民选官员去越俎代庖,直接插手行政管理,龙眼在加拿大和美国还没见到有这样的实际例子。,大家不信看奥巴马自己能干点什么正经政事?连擅自签署一个法案的权力都没有。
现在国内很多人竟然真就被西宣部-西方文化宣传系统给呼悠了,结果发现连个村长都选不好,于是认为中国人素质低,其实此村长非彼村长,此市长非彼市长,此总统非彼国家主席。中国搞民主是必须的,但不应该是这么个搞法。
我们这边就经常需要处理来自民选议员甚至民选市长的办公室的电话或电邮的询问,但他们一般都很懂规矩,最多表示对某某项目很关注,该项目如何如何重要,如何如何对当地经济和就业有重要帮助,希望我们在写审阅报告时认真处理,就仅此而已了,很少有民选的议员和市长会直接插手项目审批的具体事项,否则下边就撂挑子了,把议员市长的通信记录一存档,让他直接签字,直接负责好了,他又不敢冒如此风险,因为知道自己是外行。但他们可以通过自己任命的高级行政长官来操纵流程。举个大家都能理解的例子,这里的民选市长很难插手到市政府的财务部门,去让那里的财务人员做假帐。民选市长最多操纵到局一级,到各职能处室就很难了,因为财务人员也好,技术人员也好,工程师也好,是对外招聘的,有自己的行业协会的约束和保护,犯了重大错误是要被行业协会吊销执照的,他们犯不上为讨好市长来砸自己的饭碗,政府里的专业人士端的是铁饭碗,而民选市长端的是泥饭碗,为讨好泥饭碗而冒丢铁饭碗的风险,这不划算。但民选市长可以让自己信任的局级干部干涉流程,来搞花帐,只要表面上滴水不漏,又没有直接的行贿受贿,没有犯法,那些从技术专家出身的高级行政官僚就敢搞花帐,因为他们中的某些人的升迁和未来的政治前途是与某派政客和政党可能是相关的。一个是搞假帐,一个是搞花帐,大家知道这里的区别吧。
既然我们讨论路口行人遵守红绿灯的问题,而你的观点是加拿大的行人都遵守红绿灯,那你为什么要纠结在没有行人的路口上呢?
我要反驳你的论点只需要一个反例,我给出了证据,而且就在你举的证据边上,你如果要反驳我至少要先驳倒我这个证据,否则你纠结“门头沟算不算北京”、“路口有没有行人/红绿灯”都不会为你的论点提供任何支持,除了抬杠没有任何意义。
你所纠结的这两个地点,偏偏都在我生活范围之内,我每天亲身经历——如果你觉得谷歌地图比我亲眼所见更准确,没关系,咱俩可以到那两路口站一天,看看DUNDAS和HURON有没有人不遵守红绿灯,看看STEEL和RESSOR有没有行人。
作为契约双方共同遵守的规则,法律应该具有一定的独立性与严肃性。倘若能随着契约双方的意愿说变就变,法也就不成法了。
“在中国人看来,法是人的,不是神的,当然可以变”。
与其说在中国人看来法属于人,不如说实际上法属于强权。无论变法还是统一文字度量衡,都是得益于始皇帝空前的强权才得以实行。强权者制定规则,其他人遵守契约,这一点东西方都一样,区别无非在强权是君权还是神权而已。
至于法庭上的圣经,无非是为了强调法律的独立性而因地制宜的变通手法而已。拿着圣经还是拿着党章论语宣誓,高呼“神佑美利坚”还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质上没有区别。
dog bless america
耶和华打个滚就成了狗了
淹死你。
我根据不完整资料猜测出生于台湾苗栗县的赵藤雄可能是客家人出身,和祖籍山西的郭台铭一样,是支持国民党的,与台湾本省的福佬不是一路的。而这种对国民党的支持未必总是以行贿受贿进行,而是政治献金性质和竞选支持的性质,属于西方所谓民主制度典型的游戏规则,就是所谓合法的官商勾结,然而赵本人应该确实是太贪得无厌了,以为有国民党大官罩着就能为所欲为,结果让人抓到一堆辫子。从目前到以后,打击与国民党有密切关联的非福佬系的财团(外省人背景和客家人背景),是本省福佬系政客政党准备长期推行的政治战略,这叫釜底抽薪。至于这么做的对错,我以后再分析,但现在台湾的媒体论坛已经完全性的族群撕裂了。
这是我个人的猜测,如果错了,请大家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