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在非洲一 -- wlr
仅凭年初稍微看了一下恒大队的球赛,给我的印象,中国足球队员,真像农民,不像武士;看世界杯,日本和韩国的足球运动员,我感觉大都具有武士风范。
剑道已经列入中小学体育必修课,通过打斗建立起来的自信和气质自然与众不同。
在日本一直存在。
现代社会没有那么多机会使用刀剑,很多武士可以很自然地改行踢足球。我觉得和日本社会崇拜其战国时期的英雄有关,萨苏写过这种崇拜。
我国的乒乓球由军方主办,羽毛球运动员很多也是军人。还不如由军方主办足协算了。
这和举国培养奥运冠军是一个模式,和日本这种寓体育/武士精神于民的方式还不一样
我感觉胎牛血清之所以会触及人类内心的某根弦,以至于屠宰场和制作企业不得不用一些方法进行掩饰,根源还是在于牛胎血清的制作方法——强制屠杀未成形的胎儿,这种画面过于血腥和残忍,甚至于即便没有图片的陪衬和说明,仅凭这段文字本身就足以在人类的脑海内诱导生成恐怖的影像,进而引起强烈的排斥和不适,并伴随生理上的作呕感。
也就是说,人类本身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自我救赎需求,才会出于本能,而不是出于某种崇高的道德律或是普世情怀,去反对这种动物制品,以及这种制品背后的屠宰场和生产企业。
世界会意外地在我们面前展现他血淋淋的一面,而我们本身,也会意外地向世界展示我们血淋淋的一面,尽管那时我们意识不到这一点。
比如说在儿童时期,大部分的男孩子都在草丛里抓过虫子,也都尝试过各种“摧残”虫子的花样,那些手段如果移植到大型哺乳动物的身上,其残忍程度相信不会逊色于牛胎血清。
这段童年经历没有成为我们的梦魇,更不会导致心理问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虫子的血液是绿色的,并且他们在物种亲缘上和我们相去甚远。
这里就显示了前面那个问题的症结,即我们之所以会觉得残忍,并不是因为它真的残忍,而是因为我们内心产生了这种心理暗示和心理联想。
按照卫道士的观点来看,这种双重标准无疑是有些虚伪的,不过如果从人类生存的角度来看,又具有某种正当性,没有这种种选择性的遗忘的话,人类的精神压力会把自身压垮。
如果要在现实和道德当中取得平衡的话,可能只有尽量用人道一些的屠宰方法,让母牛无痛死亡。这也是人类在自身的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之间做出的妥协。
牛是体型最大的家畜,取血量大。而且大概因为牛性情比较温和吧,一般人不需要长期、专门训练就可以干活。更重要的是巨大的存栏数,美国有几千万头肉牛,圈养放养技术成熟,熟练工人多。马就麻烦多了,存栏少,不好伺候。在我的印象里,美国人对马很有感情,不大愿意拿来做试验。话说回来,只要符合善待动物的有关伦理条款,没有哪种家畜不能用来做试验,马羊驴猪等等,当然也包括狗。
“没有伤亡!没有伤亡!”回到山下的屋里,托德从隔壁传出乱糟糟欢呼声的房间兴奋地跑过来,见面就是一个非常热情的拥抱。
“真的!”我跳起来,兴奋得狠拍一下双手。
“呵呵!你怎么总是说‘真的,真的?’?好像我要骗你似的。”
“不是不是,”我赶紧解释,“这是汉语的习惯,我给带到法语里来了。只是表示惊喜,没其他意思,可能是用词不当。”
“哦,是这样,汉语真有意思。”
拉莫从门外进来,咧着嘴向我俩敬礼,然后拥抱:“谢夫,太精彩了!太精彩了!不过不是没有伤亡,刚才发现有个人小腿受伤,伤口很浅。他自己一开始都没感觉到,看着不像枪打的。”
“没关系,已经很成功,带他去处理一下”托德笑着说,“马上给你们庆贺一下,中午随便喝啤酒。”
“谢谢!”拉莫的嘴咧得更大了。
“打断一下,”我拍拍兴奋的两个人,“我们现在要马上战斗总结,时间长了会忘记细节。基德记录一下,每人写一篇,不会写的找人记录。基德,你除了记录,自己也要写一篇。”
“是!谢夫。”基德赶紧找记录本。
“对对!很好的建议。”托德找把椅子坐下,“第一条就记上:选择西面的高地,太阳升起时进攻,敌人逆光,看不见。对了,为什么要选择两面都是缓坡的高地?不远处也有一个山峰,东面地形和1220很相似,西面却是悬崖,敌人连退路都没有,一个也跑不掉。”
“这个问题很好,”我鼓励道,“有几个原因,一是你说的这个高地不突出,甚至有点凹进对方的防线,旁边的山头可以侧射支援。二是我不敢太靠近观察,怕被发现。最重要的是,对方无退路,如果不能立刻消灭,很可能拼死抵抗,造成我们的伤亡。现在的重点是一定要尽力保存自己的实力。对方的人太多,人员的补充能力远远超过我们。既然估计要坚持一段时间,那就必须在尽量减少人员损失的前提下战斗。把他们打跑,而自己损失最小才是关键。另外还有一点:选择早晨进攻,是因为参战人员可能经验不足,其实我更喜欢凌晨两三点钟开始攻击。”
我见托德点头赞同,喝口水停顿一下:“现在有几件事马上要办,麻烦你安排人。第一,立刻派出侦察组到刚才战斗的地方,详细观察对方的反映,记录每一个变化,明天下午交上来我们看看。第二,尽快组建你的参谋组。第三,参谋组目前的重点工作是:收集城市情况;军队情况;物资情况;敌人情况;媒体报道;天气、地质、水文情况还有地图。第四、向你的哥哥们通报一下这次战斗的大致情形,鼓舞一下士气。请注意,通报写好后麻烦给我看看,千万不要泄密。”
“泄密?呵呵,你太小心了。”
“是啊,我可能过于小心,不过不是信不过你的哥哥们,这份通报是要发给所有人看的,不能排除被敌人看到。”
“好,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指派侦察组。哦,还要补充一点,以后我们人员的组织,就按李在这场战斗中的方式,基德和拉莫一起写个文件交给我,这事我亲自办。”
“让他们注意记录所有细节,注意隐蔽和安全。”我又加一句。
托德出去,我请拉莫留下:“早晨的撤退是怎么回事?”
“谢夫,”拉莫不安的搓搓手,“追过去的人说对面有埋伏。”
“埋伏?奇怪,敌人知道我们要进攻?有多少人埋伏,我听见的枪声并不密集。”
“他......他们说只看见两个。”
“两个?!那也叫埋伏?”
拉莫垂下头无法回答。
“第一次实战,对很多人来说必然慌乱,能打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我把口气缓和下来,“但作为现场指挥官,应该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你在有突发事件出现时,一定要先控制住部队,查明情况,采取对策,怎么能跟着别人一起乱跑?而且你还有实战经验。”
“对不起,谢夫!”
“拉莫,”我拍拍他肩膀,“说这些,是为了你更好的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者,明白我意思吧?还有,以后再有这样的战斗,一线现场指挥者有对不听命令者的现场杀人权。”
“啊?!”拉莫抬起头,浑身一哆嗦。
拉莫走后,我扭开百叶窗透透气,不过没敢在窗口停留。早晨的战斗结束以后,所有的山头都象受惊一样胡乱射击,到处是乒乒乓乓的枪响,有时密得都分不出点来,仿佛国内大年三十一般。
基德走进来,端着牛奶和几片面包。
“你吃过了没有?”我问道。
“还没有,不过已经送来了,我马上边写边吃。”
我看着托盘,怕不干净,接着又想到影倩,不知她们怎么样了,唉......
“谢夫,”基德看我对着食物出神,赶紧解释,“托德先生吩咐过,所有给你的食物,都是由没有传染病的人准备,我也没有肝炎和艾滋病,而且注射过肝炎疫苗。”
“不是不是!”我立刻变成大红脸,“我在想别的事情。你以后就负责文件的整理和编辑,不用跟着我到处跑。还有,我会请托德再派个人,专门当勤务兵。”
“不用了,托德先生已经叫我抽空去把人领过来,他安排好了。”
“哦,那太好了,谢谢他。不过还得麻烦你给我煮一杯咖啡,浓一些,多放奶和糖,这几天没睡好,困死了!”
基德的咖啡闻着真香,喝着挺苦,但一点提神的作用都没有。看着看着文件,我就迷糊过去了,直到有人砸门把我叫醒。
“李,快起来,”托德在门外大喊,“他们逃了,他们逃了!”
我一惊,完全醒过来:“谁,谁逃了?”
“胡图,胡图。”他大笑着,搂着我直蹦。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太好了!太好了!”我和他用力击掌。
“侦察组没看见敌人,后来发现其他山头也没有枪声,原来他们已经逃跑了。”
“你是不是回首都?带上我行不行?”我马上想到影倩。
“没问题,我也要去找家人,”
“多带些人同行,小心还有没走的。”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探路了。”
“好好!我收拾一下,准备走。”
“还有,”托德叫住我,“我准备去早上的地方看看,你能不能一起来?”
“好吧!”其实我心里火急火燎地要去找影倩,但既然他提出要求,探路的人一时半会又回不来,正好一起去看看。
我们从采石场山脚下,部队集结的地方开始徒步复原战斗过程。拉莫看我情绪不错,也兴奋起来,双手比划着,嘴里连珠炮似得停不下来。
“你慢点说,”我笑着提醒他,“基德跟不上。”
“好,我慢慢说。”拉莫喝一口水,“一开始,走得很快。到这个地方,有几个人摔倒,我立刻命令把速度降下来。”
“很好!”我称赞道,“整个行进队伍你是怎么控制的?”
“就按你和我们商量好的,我在中间,头尾各有一个看过地形探过路的人。”
我们继续爬到半山腰,拉莫停下来:“这是侦察时我们到过的最前面的位置,再往前走,就出现问题了。”
“噢,什么问题?”
“迷路了,有三个组找不到准确的位置。不过最后还好,都差得不远。”
“我们停在这一线。”拉莫指着冲击出发的位置,用手比划出一条横线。
“你们听见什么?”我问。
“没什么特殊的动静。”他偏着头仔细回想。
“没动静?”我抬头看看山顶,“没有说话声,脚步声,嗯......睡觉的声音?”
“好象有打呼噜的声音。”拉莫想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笑起来。
“有没有换岗的声音?”
“没有,整个潜伏期间,基本没有人走动。”
“嗯,”我抬头看看山顶,先行到达的人正在那里查验尸体,突然心里害怕,“上面人多,我不上去了,拉莫,帮我拿两只他们的枪过来,然后你观察一下尸体,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好的。”拉莫向我们敬礼,然后跑向山顶。
“你有什么判断,一群土匪?”托德问我。
“好象基本上没有什么训练,而且很懒散。”我点点头,“前几天侦察时就发现,战壕有问题:一条直线;还把挖出来的土堆在前面,人走在里面基本看不见,感觉战壕太深,不利于射击。尸体找个地方深埋,等会把他们撤了,我上去仔细看看。”
“你怎么知道大概人数的?”
“看送饭的人手里的桶估计的,可能不太准,不过这个阵地就那么大,也不可能放太多的人。”
拉莫拎着两支枪下来,我接过来仔细查看:“以后在外面,不要敬礼。”
“是,谢夫!我刚才仔细看了,总共有四十四人,服装并不统一,颜色深浅,新旧,都有差别;个人物品很少,没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一共发现二十七个碗,三十一把汤勺;身材普遍偏瘦,有几个明显营养不良;年龄目测在十几到三十几之间,有一个可能只有十二三岁;有些人大小便失禁;没有刮胡子;很少刷牙。”
“呵呵!”我笑起来,摸摸自己的下巴,“很好,你是专家!”
“这些枪都不是刚刚启封的新枪,”托德插话,“前一段时间保养得还可以,最近没擦过。回头看看能不能查出来历。”
“我们的判断基本正确,”我看看山顶,“埋尸体的地方留个记号,以后好找。”
拉莫带人离开山顶,我和托德从一侧绕上去。战壕里依然残留着一团团凝固的血迹,有些地方还粘连着人体的碎骨烂肉。我没敢跳下战壕,只是沿着边缘查看。
“这战壕挖得怎么样?”托德问我。
“小孩子玩游戏。”我故作轻松的一笑,“顺着战壕开一枪,能打倒好几个。没有射击阵位,底部不平,深浅不一,在里面快速移动的时候,容易摔跤。我们到另一面看看。”
山脊的另一面,没有任何工事,我一眼看到地上翻着几个饭桶,立刻走过去仔细琢磨。桶里和附近的地面上撒着一些糊糊,应该是早饭。我用手指捏起一点,送到鼻子跟前闻:“这是早饭?”
“胡图族穷人的早饭,主要是香蕉,花生米,加些油盐,这个好象还加了面粉。”
“是不是越稠越好。”我仔细捻着一粒花生米问。
“那当然。基德,过来看看。”托德返身招呼道。
“依你的经验看,这个早饭算稠的还是稀的?”我问基德。
“还可以,算比较稠的,也有不少油。”
“看来他们的供应还可以。”
我话音未落,背联络电台的兵慌慌张张跑过来:“谢夫,探路的遇到敌人,被打回来了。”
“啊?!”我和托德面面相觑。
求助:哪位有文学城(wenxuecity)的ID?帮个忙,我先后注册了weilouru;wlrlr;石谷等笔名,成功激活,但都显示审核未通过,能帮我问问网站管理员怎么回事吗?我准备两边同步更新《在非洲》,以免耽误大家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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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好象是青海省的,但记不清了,没听他们唱过“花儿”。
不过当时他们应该是分两个点吧?没听说过有三个点,医疗队的人我不熟。
至于宿舍的严格管理,估计现在都是这样了,好象以前没这么严。
很喜欢布琼布拉的湖光山色。
谢谢您的回复和认真!
谷石
包围就不是精兵了,接下来翻山越岭绕到敌人后方去?
武士出征,牛皮型男,一场未胜,民嘘乖乖。
乖乖隆地动,亚洲鸭蛋炒大葱。
袁隆平最象农民,海外项目中的华为工程师们最象农民,更不用说海外工程的中国建设者们多是农民工。
我宁愿在世界杯上看不到中国队的身影,也不愿看到将来中国队所谓的"武士"范。
但我坚信不出八年(也许四年?)中国队一定会在世界杯上真正展现风采!!!
话说啊,晋江文学多年前,有部断更了半黄不黄的东西叫《在非洲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