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投共无门的党国第一名将 -- 黄河故人
党国第一名将非川军郭勋祺莫属。郭勋祺在土城战役中,迎头击退共军如下要员:
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
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周恩来
十大元帅中的七位:朱德、刘伯承、彭德怀、林彪、聂荣臻、罗荣桓、叶剑英
三位国家主席:毛泽东、杨尚昆、刘少奇
五位国防部长:彭德怀、林彪、叶剑英、耿飚、张爱萍
八位总参谋长:聂荣臻、黄克诚、罗瑞卿、杨成武、黄永胜、叶剑英、邓小平、杨得志(还可以加上解放前的周恩来)
大将及以下各级将军们就委屈一下,统计起来太麻烦了,一律“等”掉。
就这个战绩,拉到国军那边,恐怕要带上十个八个的青天白日勋章?其实啊,郭勋祺头上的这顶国军的帽子,恐怕是有一点点的红哟。
郭勋祺和两位TG的元帅有旧,一个是胖帅陈毅,两个人是一块踢球的朋友;一个是独帅刘伯承,对独帅这川军名将他是深为佩服;另外一个和他有旧的TG早期人士不太有名,但是这位人士弟弟知名度很高,是杨尚昆。除了和当年还是文艺青年的胖帅是踢球认识的,和独帅、杨闇公(杨尚昆之兄)等人都是在KMT的党部结识的,还参与过策划共军的起义。胖帅被迫出川,还是郭勋祺送出来的。
郭勋祺被坐实“通共”是在抗战期间,通共到了什么程度呢?他联系项英,要把自己的队伍送给四哥。项英没收下这份大礼,郭勋祺则因此事泄密,被送回重庆软禁了一段时间。
通共这种事,总要一步一步来,在做下这么大的通共事情之前,郭勋祺先是和当年的球友陈毅畅谈数日,放了新四军的先遣支队从他的防区前往日军敌后;又送了新四军三支队三万发子弹,一千套军服,比不上卫立煌慷慨,也不错了,毕竟他自己过的也是穷日子;把常凯申的防共密电和新四军敌工部部长夏育群共享等等。
夏育群也是四川人,很早就是共谍了,干的是士兵运动,就是专门策反敌军的共谍。夏育群曾经把自己的岳父和两个妻弟统统发展成了共谍,他岳父家很有钱,因此他岳父家就成了共军的交通站,南来北往的共谍们就成了他岳父家的生意伙伴。皖南事变的时候夏育群在新四军军部,可能那时候被俘了。
郭勋祺被软禁之后,因为“通共”原因,一直做冷板凳,冷板凳温度最高的时候也就是个“军官总队”的总队长,一直到1948年,被军统大特务康泽要去当十五绥靖区副司令,算是回了部队。康泽要他的原因也很简单,他这个十五绥靖区部队全是川军,所以康泽想找个川军出身的人。很快,郭勋祺和康泽就在襄阳双双被俘,多年投共无门的郭勋祺终于找到了路子。
说起二人被俘,还是有段佳话。常凯申电告康泽,说共军无重炮,可弃山守城;王疯子近山则很配合的放弃了历史上传统的先取山后攻城的传统,直插要害。郭勋祺看出康泽不会打仗,让他把兵力安置在共军可能的主攻方向,康泽怀疑郭勋祺通共,非要自己动手安排兵力,不出意料把软腹部留给了王疯子,王疯子大概自己也没想到这么顺利
郭勋祺被俘之后,刘伯承发电报要送他到中原军区政治部,郭勋祺给华野总部发电报表示感谢,抬头便是刘邓,然后是仲弘兄。共军的译电员不知道“仲弘兄”是谁,还是陈毅自我表白。见面之后陈毅便道“大炮不长眼睛,你怎么跑那个地方去了?”,还对抗战期间没有保护好他表示了歉意。
终于投了共的郭勋祺,决定实打实的干起了共谍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回四川策反去也。只是他回去路上被国军拦了路,等他回到四川,已经是1949年了。这时候共军策反力度已经大大加强了,比如动不动就是朱德给以前的老朋友写信,当年在一个锅里吃饭,现在还可以继续吃嘛。
1958年郭勋祺病逝。
徐向前(1949.10-1954.10)
聂荣臻(代:1950.初-1954.10)
粟裕(1954.10-1958.10)
黄克诚(1958.10-1959.09)
罗瑞卿(1959.09-1965.12)
杨成武(代:1965.12-1968.03)
黄永胜(1968.03-1971.09)
叶剑英(兼:1971.09-1975.01)
邓小平(兼:1975.01-1976.04;兼:1977.07-1980.03)
杨得志(1980.03-1987.11)
解放后至87年这十个总长,他击败了8个!!!
在你贴开头的名单里,长征中,只有邓是跟着走的,别的人都贡献巨大,包括杨刘。杨是三军团政委,刘在八军团,三军团都干过。更不用说别的人了,要么决策中军,要么前线指挥浴血奋战。邓在此名单中是绝对的异类。把邓放第一排,于毛并列,压住所有别人,太别扭了。
第一排用,”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 就挺好。
算上后来的百丈关(郭其时虽非主将,也算立下战功),手下败将中土共的总长、国防部长又加上徐帅一个。
土城战斗跟一个月前的谭家桥有相似之处,都是兵力略占优势的一方设伏,激战后发现碰到硬茬,没能吞下猎物,被迫撤退。
土鳖是看着打下去不成了,有被合击的危险,撤漂了。
郭莽娃儿和郭夫人解放后谈及此事或写文章,都竭力淡化这一仗,说得好象双方都没认真打。其实莽娃儿和土鳖,都TNND玩儿了命滴,呵呵。
请黄学给考证一下。一下是拷贝,个别字做了修改。
冯学荣读史,近代史研究者,居香港。新作《从甲午到七七—日本为什么侵华》已在香港出版。旧作《历史其实很雷人》已在中国大陆出版。
火烧赵家楼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是这样的:
青岛由于大清国历史的原因,曾经长期是德国的租借地。1914年8月15日,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日本政府在当天通知中国北洋政府(当时中华民国的唯一合法中央政府):日本准备出兵青岛、攻打德军。
对于日本政府的这个通知,北洋政府是这样回复的:“......日本政府......爱和平、尊人道之心......足征主持公道,诚表友谊,至为感谢......日本政府既声明并无占领土地之野心......我政府已深信不疑......尤当钦佩......日政府对我纯以诚意相孚,我政府自当竭诚相待,希向日政府声明本国政府声谢日政府真诚友好之意......”
以上这则史料,出自王芸生《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三联书店,1980)第六卷43页。
不得不说,北洋政府这个反应,有以下需要注意之处:
1、日本出兵中国的山东青岛、攻打德国军队,北洋政府仅仅听信那是出于《日英同盟条约》的促使,在这件事上,北洋政府犯了幼稚病;
2、北洋政府讨厌盘踞在青岛的德国殖民者军队,心理上愿意日本出兵赶走德军,但又不多长个心眼、事先和日本沟通好:报酬是什么?反而竟然天真地认为日本出兵是免费的,这不得不说:是个过失。
果然,日本很快就出兵青岛,并很快就把德军打败并赶走了。
赶走了德军之后,北洋政府这时才猛然发现:日军战后竟然盘踞在山东、不肯走!
北洋政府这时才慌了,连连抗议、要求日本撤军。读者在这里需要注意:北洋政府当时在抗议中提出的是:不给日本任何报酬(哪怕是军费也不给)、而要求日本军队从青岛无条件撤军。
这种做法,我们的爱国青年无疑是认为我方是占理的。但是,如果换了你是日本人,你愿意免费干活么?这一点也许值得你深思。
打仗,不但是要花钱、而且是要流血牺牲的。当时的日本,当然不愿意免费干活。于是,1915年,日本政府派了外交官“日置益”来到北京、和北洋政府进行谈判。众所周知,在这次谈判中,日本提出了史上著名的“二十一条”要求。
大总统袁世凯在惊慌之余、使出浑身解数和日本谈判,砍掉了七条、最终签署了其中的十四条。统称《民四条约》。于是,日本依据这个条约,开始移民、经营青岛。
四年之后,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巴黎召开了和会,讨论处置德国等战败国的问题。中国北洋政府派了外交官去参加这个和会。
在巴黎和会上,中国代表提出:依据1915年不平等条约《民四条约》而被日本控制的青岛,应该归还给中国。但是,英、美等大国代表不认同中国的要求,英、美代表的看法是:《民四条约》及其各种附约,是有效条约,谁叫你跟日本签?签了,就是有效的。
直到这时,中国代表在情急之下,才临危抱佛脚式地、提出给日本报酬:中国政府愿意给日本支付(1914年)日军出兵青岛(打德军)的军费补偿,但中国希望能收回青岛的主权。可是,无论日本、美国、英国.....没有一个支持中方这个要求的。
无奈之下,北洋政府从北京拍发密电给巴黎的中国与会代表: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那么就签(《凡尔赛和约》)吧,算了。
可是,这时,身在北京的“国联同志会理事”林长民,得知了这个密电的消息,他立即写下《外交警报敬告国人》一文、并火速于1919年5月2日刊登到当时北京的主流报纸之一《晨报》上,呐喊道:“山东要亡了!同胞奋起!”,煽动舆论的矛头直指当时北洋政府里以曹汝霖为代表的亲日派高官。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国人把林长民这个举动解读为“爱国”,可是作为当事人的曹汝霖,有不同的看法。曹汝霖在自己公开出版的回忆录《一生之回忆》中说:林长民和他是老相识,林长民此前有一次找曹汝霖借钱,曹汝霖没有借给他。曹汝霖认为:林长民是借 “爱国” 做工具、实际上是要激起民愤、报复曹汝霖。因为曹汝霖是北洋政府里面出了名的亲日派高官,在北洋时期,相当多的对日妥协的“卖国条约”的洽谈和签署,都少不了曹汝霖的参与(例如:二十一条)。
1919年5月4日上午10时,被《晨报》的消息激怒了的北京十三所大中专院校共约三千名青年学生,由代表召开碰头会,商定游行路线。下午1点钟,三千余名学生汇集在天安门,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活动、提出了“外争国权,内惩国贼”、“取消二十一条”、“还我青岛” 的口号,并要求惩办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注:此三人都是亲日派国府高官)
依据张国焘所著《我的回忆》中的记载,1919年5月4日当天上午,北京大学的学生们从海淀区马神庙出发,参加五四运动,北大校长蔡元培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苦口婆心地劝阻同学们。游行示威的学生领袖之一张国焘这时挺身而出,驳斥蔡元培:“蔡校长!这事与你无关!你本来就不知道此事!你不必干涉!” 就这样,张国焘和北大的同学们,硬是把蔡元培校长给撵走了。
北大校长控制不了学生。游行的学生,高呼口号,到了使馆区、向外国使馆提交了《陈情书》,可是,列强的外交官不太待见这些学生。学生有火发不出,只好调整目标、直奔“卖国贼”曹汝霖在北京的住宅:赵家楼。
收到游行风声的曹汝霖,十分恐慌,他不想在街上被学生认出并当街打死,于是他立即飞奔回家躲避,到家门口时,曹汝霖遇到了北洋政府临时派来保护他的三、四十名警察。警察问曹汝霖:“你需要我们怎样保护你?”曹汝霖苦笑道:“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怎么保护公民,你问我?我还问你呢!”警察说:“上面有指示,要求我们这些警察务必文明对待游行示威的学生。所以,我们这次连警棍都没有带,不知怎样保护你才好。”
曹汝霖苦笑一声、实在是无奈。商量之下,警察只好开始帮忙往曹汝霖住宅的大门上贴封条,意图堵住曹汝霖家门的入口,以抵挡愤怒的示威学生。北洋警察以为:只要往门上贴了政府的封条,游行的学生就不敢撞、否则就是犯法。显然,北洋的警察低估了愤青学生的能量。
很快,大队的游行示威学生涌到了曹汝霖的家门口。有一个愤怒的学生执起一块大石头、朝曹汝霖年迈、瘫痪的老父亲猛地砸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曹家的一个Y环挺身拦住、为老人家挡了这块石头。(事后,那Y环疼痛了好些日子。)
这些丧失了人性的学生,不但冲破了政府的封条,而且端起石头狠砸曹家瘫痪的无辜老人。其丧心病狂之程度,令人发指。说时迟,那时快。愤怒的示威学生猛地冲进赵家楼、四处搜寻曹汝霖,没找到(曹汝霖躲在衣柜里)。
这时候,学生们在车库中发现曹汝霖的一辆车,车旁有一桶汽油。失去了理智的学生临时起意:点火!烧掉卖国贼曹汝霖的家!(即:“火烧赵家楼”事件。笔者注:放火罪,如果依照当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罪可致死)
烟火一起,同在曹汝霖家中藏匿的北洋政府外交官员章宗祥倒霉了。学生放的火熏到了他。章宗祥被熏的难受、出于本能、没办法,只好冒死逃了出来。结果,他被学生们误认为是曹汝霖,学生们高喊:“他就是大汉奸曹汝霖!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章宗祥被误认作曹汝霖、遭到了学生们激烈的围殴。有一个学生拿起一根铁棍,一下子就朝章宗祥后脑抡过去,章宗祥立即晕倒了。
连人家的脸蛋都还没辨认清楚呢,就动手打人了,这就是愤青的本性。人与禽兽的本质区别在于:人有理智。人一旦失去理智,就与禽兽没有两样。
这个时候,章宗祥的日本朋友中江丑介冲出来、死死护住章宗祥,对行凶的学生们说:“我是他的朋友!你们要动手的话、就冲我来!”这群以“反日”为游行口号和宗旨的愤青学生们,竟然不敢对日本人动手。
章宗祥在场的另一朋友丁士源,则质问在一边旁观的警察:“学生们都动手打人了!这不叫行使民主权利!这叫行凶!你们当警察的,怎么还不管一管?!”北洋的警察们由于有上面“文明对待示威学生”的命令,纷纷扭头不理。
幸好,这时候,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吴炳湘及时赶来,大喝一声,学生们才轰然逃散。动手打人、放火积极的学生,往往体能最好、跑得也最快,所以,行凶积极分子被抓到的,没有几个。
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吴炳湘驱赶了五四运动的学生之后,连同曹汝霖一道、到医院去看望被抢救的章宗祥。医生告诉曹汝霖:“章宗祥的身体,大大小小的伤,一共有五十六处。而且还有脑震荡。”这意味着这群五四运动的学生暴徒们,至少用拳脚或武器打了章宗祥五十六下。章宗祥大难不死,算是命大。
学生打人的惊人消息一出,(北洋国军)北京卫戍司令段芝贵立即放话:老子我要派部队进京,吓唬吓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暴徒学生!
北洋政府总理钱能训闻讯,大惊,立即发表异议,说:“中华民国的国防军队,是一支对外的武装,怎么可以用来对付自己的老百姓?!”
北京市公安局长吴炳湘也说:“国内的治安,是我公安警察的事儿,怎么可以动用国防军队?!段芝贵竟敢出兵镇压学生!妈的,老子我不管了!”
以上史料,出自(台湾版,传记文学出版社)曹汝霖《一生之回忆》第195-199页。(笔者注:大陆版的曹汝霖《一生之回忆》具体相关页数不详,请读者自行翻找)
事后,有部分参与打人、放火的学生被逮捕,包括张国焘在内。(参张国焘《我的回忆》)
对于在北京爆发的这起五四运动,全国各地纷纷响应,在声势浩大的全民舆论之下,北洋政府不敢在“凡尔赛和约”上签字、不敢承认日本“继承”德国在青岛的殖民特权。6月10日,北洋政府撤销了曹、章、陆三个亲日派高官的职务。
但是,学生的暴力游行,尽管迫使了政府不签字,却并没有把日本兵从青岛吓走。日军当然不可能害怕中国的学生,他们在青岛一直驻军了下去、并保持了对青岛长时间的实际控制。
问题一直僵持到两年之后的1921年。
那么,后来是谁救了青岛呢?是美国人救了青岛。
1921年,美国牵头召开“华盛顿会议”,并于次年(1922年)迫使日本签署了旨在“保全中国领土主权完整、经济利益各国均沾”的《九国公约》。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白人帝国主义国家的压力之下,日本软了,1922年2月4日,日本和中国签署《解决山东问题悬案条约》。签约之后,日本从青岛撤军、回国、把青岛还给了中国。
至此,青岛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读者需要注意的是:美国迫使日本归还青岛,并非因为美国害怕五四青年,而是美国出于自己的国家利益考量。换言之,青岛的回归,与五四运动无关,它并非出于五四学生的功劳,而归功于北洋政府成功地利用了各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而使青岛回到祖国的怀抱。这个策略叫做什么?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它叫 “以夷制夷”。
总之:xxxx,除了打伤一个人、烧毁一栋房、撤了三个官、留下暴力的火种之外,没有什么裨益可言:既没有救国,也没有立德。一场胡闹。仅此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有的xxxx干将,在多年以后,投奔了日本阵营、当起了“汉奸”。例如,梅思平。他就是五四运动当天的积极参与者,后来,他参与了汪精卫政权,在汪政权里当了一等的高官。此人后来被国府枪毙。
xxxx,并非是一场公民行使宪法权利的运动,而是一场砸石头、放火烧屋、抡铁棒打人的暴行,是一场暴乱。事后,当年的公共知识分子梁漱溟发表社论、谴责大学生的暴力行为。(参1919年5月18日《每周评论》)。
行政官员如有渎职行为,应以司法程序追究,不能施行民间私刑。否则一国法治会被破坏。一个国家无论实行什么样的政治制度,一旦法律得不到尊重,则任何人的人权(无论官至何级),都将得不到保障,届时将人人自危。
但是,尽管如此,有的革命家还不满意、还嫌学生“暴乱”得不够。例如,xxxx爆发不久之后,孙中山在上海会见学生代表。孙中山对学生们说了这样一番话:“你们搞学生运动,慢吞吞,没用的。应该再大胆一些!不要怕这怕那的,要有牺牲的精神,要有突击的行动,要设法激起一股群众的怒潮。我已经帮你们请好了律师了,是一个很出名的法国律师。你们放胆地干去吧。”
孙中山这一则煽动学生暴乱的史料,出自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9月第1版《20世纪上海文史资料文库》第1辑第67页朱仲华的回忆文章《孙中山和上海五四运动》。
1920年1月某日中午,张国焘带领几个人在上海莫里哀路孙宅拜访孙中山。张国焘一行抱怨孙中山对学生运动不够重视。孙中山不屑地说:“你们学生搞示威游行,有个屁用啊?军阀用几挺机关枪,就可以将你们搞定!依我看,我给你五百条枪,你们给我拉五百个不怕死的同学过来,一起干,怎么样?” 这段史料,出自张国焘《我的回忆》。
可见,孙中山对砸石头、烧房子、打人的五四运动根本不屑一顾,孙中山的主张更加干脆利索:枪杆子里出政权。
由于xxxx的暴力未被及时清算,中国的学生养成了一种 ”打人是对的” 的惯性思维,在后来的学生运动中,继续频频出现国民政府高官被学生殴打的现象,例如:王正廷、蔡元培、陈铭枢.......有心的读者如果找找,这个名单还可以更长。
在后来著名的那场“刘和珍”游行(1926年三一八惨案)中,学生们甚至带上了棍棒,学生在游行中的施暴行为,直接导致了北洋军警的开枪和刘和珍的死亡。这个资料出自《人民日报》1979年10月29日《回忆父亲李大钊的一些革命活动》
笔者需要特别指出的是:xxxx的“暴力造反”精神,在后来的文革时期,被中国愤青完整地继承了下来、并且发扬光大,造成了尸横遍野,冤魂无数的人间惨剧。象xxxx这种暴力行为、非法行径,如果不加以批判,而继续用它来教育青少年学生,则将来你、我、他,所有人的人权,都没有保障。所有人都生活在生命健康被随意剥夺的恐惧当中。
红军出身的总长被郭勋祺打了一个遍,全灭。
我对这段历史不太熟悉,可能帮不上忙。
愤青是最好的社会资源,问题在于能否运用得当。从来运动都有过激行为,并不能用过激行为去否定运动本质,就如做手术是要流血的,不能因流血而否定手术一样。
如果以阁下的逻辑,阿富汗人和伊拉克人没必要反抗美军了,只要顺民一个,成为另一个科威特也有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成为另一个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