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正德五年:明武宗的失败之年。 -- 天煞穆珏
天子守国门,君主死社稷,频繁有帝王出现在第一线战场,纵然有百般不是,也是汉族帝国中脊梁最硬的。后世再抹黑实在是不孝子孙了
明末不只崇祯为社稷而死,弘光隆武永历各个死得壮烈,比见了洋人撒丫子就跑,动不动就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满清皇帝和太后们强一万倍。对比两个朝代,要明初和清初比,明末和清末比,不能玩田忌赛马的把戏,那个阎崇年拿明末和清初比,实在太无耻了。
明初的洪武起于草莽,劈荆斩棘,驱除靼虏,恢复中华;而清初几个皇帝只是拣了农民起义的便宜,搞个靼虏复辟,加上高产作物刚好开始大面积种植,才保了不被推翻。这和洪武之功有天壤之别。
明永乐代国守边,五伐北元,七下西洋,编著大典,最后死于征途,让人叹腕;而清康熙连个小小的雅克萨炮楼都拿不下来,打准格尔花了整整三代人时间,只统一了个台湾,但又搞了海禁,所以清康熙比不上明永乐。
明中期国泰民安,人民自由,资本积累,社会迈进,科技交流,文化发达,而天子北镇边疆,三征九伐;而清中期政治集权、人民困苦、歧视汉人、文化禁锢、资本抑制、科技落后,除了乾隆有几次好的战绩,基本都是愚昧落后加被动保守。
明末就更别提了,明朝再怎么失败,但没有割地,没有赔款,没有丧权辱国,还顺便收复了台湾,如果再给郑成功几年阳寿,就连菲律宾都'收复'了。明末几个皇帝各个为社稷而死,从崇祯上吊于煤山(景山),到永历被绞杀于蓖子坡(逼死坡),各个死得可歌可泣;而清末的几个皇帝和太后连人家明末皇帝的半根脚指头都比不上,不但没任何一个皇帝为社稷而死,反倒还舔着脸跟民国政府要救济,这一比较就要吐死了,满清皇帝们就是一群趁乱进城的胡匪,能捞就捞,不能捞就跑,哪有半点为社稷而生死的天子风范呢?
所以西方人对明朝很是推崇,而对清朝却十分不屑:清初几个皇帝摄政加一块也没法和洪武大帝比,康熙连永乐的一半都比不了,乾隆在英国使团眼里就一个装腔作势的土蛮头子,哪能明朝中期的几个明主比?到了清末,其统治者就连明末皇帝的脚指头都比不了。
景泰大功于国,要不是无后,至于死个糊里糊涂吗。
而且明朝中后期的皇帝大部分是幼年即位,为文官揽权提供了重要条件。
永历等皇帝都是还没看见清兵就一溜烟跑掉了,就更别说南明诸帝在大敌当前时候还在打内战,没必要拔得那么高。另外别忘了澳门就是在明朝时期被葡萄牙占据的,何谈没有失地?明朝文臣死活不让武宗出征不见得都是为了自己揽权,之前的土木之变导致皇权继承动荡了几十年,这还不够啊?何况武宗这个时候连正式的太子都没立,一旦战死或者病死,国本如何稳固?
南明诸王被推上皇位前就知道前途了,不是生就是死,而死的可能性远大于生,但都一无反顾。。也都是靠人扶助,基本是当傀儡,这和末代皇帝溥仪跑去东北当满州国皇帝有一比。
但南明诸王失势后有没有企怜活命?有没有象溥仪那样把罪责全都推给扶自己上位的人?有没有为求狗命,就说自己就是个傀儡而已?
总之,比较要对位才行:洪武对顺治等、永乐对康熙、---崇祯对光绪、南明诸王对溥仪
这没人反对吧
永历在被吴三桂追杀时候也写过这样的东东:
将军本朝之勋臣,新朝之雄镇也。世膺爵秩,藩封外疆,烈皇帝之于将军可谓甚厚。讵意国遭不造,闯逆肆志,突我京师,逼死我先帝,掠杀我人民。将军缟素誓师,提兵问罪,当日之本衷原未尽泯也。奈何清兵入京,外施复仇之虚名,阴行问鼎之实计。红颜幸得故主,顿忘逆贼授首之后,而江北一带土宇,竟非本朝所有矣。南方重臣不忍我社稷颠覆,以为江南半壁,未始不可全图。讵鸾舆未暖,戎马卒至。闵皇帝(指弘光)即位未几,而车驾又蒙尘矣。闽镇兴师,复振位号,不能全宗社于东土,或可偏处于一隅。然雄心未厌,并取隆武皇帝而灭之。当是时,朕远窜粤东,痛心疾首,几不复生,何暇复思宗社计乎?诸臣犹不忍我二祖列宗之殄祀也,强之再四,始膺大统。朕自登极以来,一战而楚失,再战而西粤亡。朕披星戴月,流离惊窜,不可胜数。幸李定国迎朕于贵州,奉朕于南(宁)、安(隆),自谓与人无患,与国无争矣。乃将军忘君父之大德,图开创之丰勋,督师入滇,犯我天阙,致滇南寸地曾不得孑然而处焉。将军之功大矣!将军之心忍乎?不忍乎?朕用是遗弃中国,旋渡沙河,聊借缅国以固吾圉。出险入深,既失世守之江山,复延先泽于外服,亦自幸矣。迩来将军不避艰险,亲至沙漠,提数十万之众,追茕茕羁旅之君,何视天下太隘哉!岂天覆地载之中,竟不能容朕一人哉!岂封王锡爵之后,犹必以歼朕邀功哉!第思高皇帝栉风沐雨之天下,朕不能身受片地,以为将军建功之能。将军既毁宗室,今又欲破我父子,感鸱鸮之章,能不惨然心恻耶?将军犹是中华之人,犹是世禄之裔也。即不为朕怜,独不念先帝乎?即不念先帝,独不念二祖列宗乎?即不念二祖列宗,独不念己身之祖若父乎?不知新王何亲何厚于将军,孤客何仇何怨于将军?彼则尽忠竭力,此则除草绝根,若此者是将军自以为智,而不知适成其愚。将军于清朝自以为厚,而不知厚其所薄,万祀而下,史书记载,且谓将军为何如人也。朕今日兵单力微,卧榻边虽暂容鼾睡,父子之命悬于将军之手也明矣。若必欲得朕之首领,血溅月日,封函报命,固不敢辞。倘能转祸为福,反危就安,以南方片席,俾朕备位共主,惟将军命。是将军虽臣清朝,亦可谓不忘故主之血食,不负先帝之厚恩矣。惟冀裁择焉。
南宋再不济也支撑了上百年的南北对立,南明连两年都不到就让清军杀过了长江。
明朝一个皇帝打输了被俘,另一个接着上,清朝敢比吗?永历再不济也比溥仪强。
雅克萨对抗俄军也不提了?皇帝出征军队是保护皇帝还是歼灭敌人为主啊?今天的国家领导人敢不敢亲征钓鱼岛呢?
本文摘自《我的前半生》,作者:溥仪,出版社:群众出版社
“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是进了监狱之后,从报纸和书籍中常常可以看到的,绝不会看漏掉的句子。每次看到眼里,感到最触目惊心的是“首恶必办”四个字,其他的话全被这四个字给顶到脑子以外去了。反正我是首恶,坦白也好抗拒也好,都是必办的,我何必这样傻去坦白说老实话呢?说老实话的在世界上只有吃亏。这便是我的哲学。
珠宝交出去后,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得到了所长的称赞和一张存条。真瑞侄纸条上写的话应验了,虽然还不到根本改变我的哲学的地步,却让我心动起来。“首恶必办”是一定的,怎么“办”,是不是也有宽有严?
政策的吸引力对我增加了,而同时,我又感到了另方面的压力。记得就在那几天,我从报纸上看到了这段消息:
杀害方志敏同志的刽子手曾匪中俊,已于一九五一年十月在湖南石门县被捕获。
……方志敏同志……一九三五年七月在南昌慷慨就义……
解放后,曾匪起初隐匿在常德,企图逃入川投奔宋匪希濂。宋匪被我活捉后,曾匪决伏在石门深山中,继续进行反革命活动。一九五一年十月,我石门县人民政府公安局终于在七区青龙寺捕获这一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
这篇新闻里的“一九三五”、“在……深山中”、“终于……捕获”、“罪大恶极”这些词句,跳进我视线里,引起了一种异样感觉。我联想起在这以前看到的一些历史案件,像捕获杀害刘胡兰的凶手、杀害李公朴、闻一多的凶手的新闻里,其中某些词句,都引起过我这种感觉。这和我在苏联从《实话报》上看到农民斗争恶霸的消息时一样,我感觉到的是令我恐惧的那种来自群众的仇恨。与这篇消息同时登载的,还有志愿军在朝鲜捉到美国空投特务的一则新闻。美国为了调查细菌战效果,用飞机投下化装成志愿军的特务,第二天就被捉到了。不论是隔了十六年还是第二天捉到的,这些消息,都使我感觉出那种仇恨。我从前本来就认为世间没有客观的是非曲直,只有主观的恩仇利害。我认为就由于这种仇恨力量,所以,十六年前的旧账也不放过,藏在深山里也要被揪出来,化装得多么巧妙也会被识破。仇恨加上监狱,一想到这个现实,我心里就只剩下了无处躲藏的恐慌,而无取巧幸免之念了。
看了这个消息之后不久,在我面前也发生了一个让我得到同样感觉的故事。这天,所长陪着一个生人出现在楼梯口上。听他们边走边谈的对话,我猜测来的这生人必定又是一位上级首长。他身材粗壮,年岁总有五十上下,面色红润,神情愉快。(每次有首长来,向例不向犯人介绍,因此,到现在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他和别的首长一样,仔细地看了监狱建筑,看了铁栏里的环境,犯人的用具,随便问问正学习什么,生活如何。他走到我住的监房这里,所长向他报告了犯人们的名字。我听到念了我的名字,习惯地走到跟前,准备第一个回答他的问题。我这个举动是很叫同犯讨厌而嫉妒的,但由于某种愚蠢想法,我总无法克制自己这样做。首长问我们正在干什么,我回答说,我正响应所方号召,写检举日寇在东北的罪行的材料。
“这和我的罪恶分不开,由于我自己认贼作父,日寇给东北人民造下极大的灾难,大批屠杀我们的同胞。今天我以悔罪的心情,尽量揭发他们的血腥罪行……”
“你知道日寇在东北的罪行吗?”首长问。
我把佟济煦曾告诉过我的,几万修建秘密工事的民工被屠杀灭口的惨案说了,这是我正在写的一份材料。这位首长听我叙述这个惨案时的面容,我到现在还记得,刚才还在脸上的愉快的神气全没有了。我这个残缺不全的故事使他受到这样大的刺激,殊非我意料所及。我不安地说:
“我当时也很受刺激,想不到日寇是这样残忍……”
“你当时为什么不向日本鬼子抗议呢?”
他的严峻的目光逼视着我的脸,他的严峻的声音震动着我的耳鼓,又像棒子似的打在我的头上。我一向被同犯说成“干活愚笨、外交擅长”,也被问得张口结舌,半晌才低声回了一句:
“我不敢……”
“你不敢,你怕日本人,是不是?”他的神色和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是仓皇失措,想不出回答的话来,结果又是那老一套的空洞地责骂自己,说一切都是我的罪恶造成的。“我只有向人民认罪,我犯的罪,虽万死也不足以蔽其辜……”
我看不出来彼时的他能有啥对汉族政权留恋的。
一个冷兵器,一个热兵器,光对战伤亡比率就不能比。
明朝早就是热兵器了,明初的神机营就是专门的热兵器纵队。后来更是装配全军,热兵器自造的,购买的,仿治的都有,怎么到清朝却成冷兵器了?这不该反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