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骑行趣事几则(一) -- 哈哈一笑
后面写到小周等几个战士牺牲,特别是年轻漂亮活泼、唱歌有天赋的小周牺牲,让人伤感!我母亲每次讲到这件事,都十分惋惜!所以当时写到哪里,不觉泪水涌上来,心情十分沉重!
如果让我再以哪种诙谐的风格来写!确实没法子?
所以就停下来了!
不过,我过几天回来后,还是争取写个结尾!
现在各个地区方言也不好懂,尤其是在南方,换一个地方方言差很多。俺有一次去海南,在南山观音院外面和几个朋友在外面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人家当地人家附近了,一个老人家在收黄瓜,到海南吃的水果以各种各样的热带水果居多,见了黄瓜,还真挺馋的,就想买一点在车上吃,老人家也看出我们的意思,估计老有人去买,就拿了一把黄瓜,让后竖了一个指头,我们想奇怪老人怎么不说话呢,就拿了五元钱给他,他找不开,然后我们就找了一个一元的硬币给他,他死活不要,然后我们很奇怪,就说这不是假的呀,要不我们再加一元钱,老人家估计急了,开口说话了,除了一个”一“字我们能听懂外,其他我啥也听不懂,最后黄瓜也没买成,上车碰到导游才知道,海南当地人不收一元硬币,在这里卖个关子,猜猜为啥?老人一开始不说话,知道说了我们也听不懂,最后迫不得已不得不说,结果就是我们听不懂。这种事情在南方很常见,据说浙江的温州,江苏的丹阳都有多种方言,而且这多种方言之间互相没有任何的交集,就是说互相听不懂,请教过一个人为什么这样,他说以前在这种地方,要不有山,要么有水,真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方言就自成一派,听不懂很正常,对他们来说,说普通话他们费劲,听的人也费劲,不是有说法”天不拍地不拍,就怕广东人说普通话“,俺有一次给俺一个广东同学打电话,他妈接的,他妈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就奇了怪了,心想,粤语我多多少少能懂一点,我就只能说找我同学,估计我说的她也听不懂,但是我同学的名字她是懂得,然后我同学就来了,说完事情,我就问我同学,说你妈说的粤语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啊,他笑着说,他妈刚才听见我说普通话,说的是她认为的普通话。题外话,当心堵车,俺一个朋友在路上堵得一塌糊涂,现在怕了高速,上了高速堵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像其他公路,还可以调调头,换换路啥的。
温州地区的方言分两大类,温州话和闽南话。温州话算吴语的一种,但是受福建话影响很大,而闽南话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发言。温籍著名数学家苏步青就以闽南话为母语。
就算温州话内部,基本上10里地能听出发音的区别,50里地就可能完全听不懂了。
我很喜欢吃腌腊食品,喜欢那种特殊的香味。20多年前我在成都实习过一个月,对成都的美食和美女大有好感。回南京后再去四川饭店就觉得连空气都不正宗了。想来就是因为缺了四川小饭店里的那个常年烟熏火燎的气味。实习快结束时,偷空去了一趟九寨沟。虽然没有像哈哈兄那样骑车去,过汶川以后那一路的惊险和美景也让我终身难忘。
南京的盐水鸭很有名,可是外地人到超市买的真空包装的都是高压釜里蒸出来的,连骨头都压酥掉了,吃起来和午餐肉一个味道。真为我们的传统美食担忧。
原来如此,俺有几个温州朋友,我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他们自己门清,有一次几个人凑到一起,有个人有事打电话,那人也没出去,就当着我们几个面打电话,我几乎是一个字也没听懂,我也习惯了,除了上海话能听懂七八成外,宁波话有三四成,绍兴话一两成吧,温州话我就压根没抱希望听懂,他打电话,我们也不能说话,我就看那几个人,奇怪,从表情上看似乎他们也听不懂,当时就纳闷,怎么同是温州的,怎么互相还听不懂?敢情那打电话的知道我们也听不懂,也就没出去打。
其实当时的事情距现在已经六十年了,当事人越来越少了,需要有人把那段历史记录下来,对牺牲的战士们来说,尤其必要,是吧?
丹阳地处北方方言区与吴方言区交界处,而当地北方方言又受西面的皖南方言和北面的苏北方言的双重影响,比较混杂些,但只要对吴方言不陌生,一般不至于全然听不懂。其实不光丹阳,常州、宜兴方言也较苏南方言判然有别。
花谢营养贴,管不得我听丹阳话听得那么累,江浙地区还是上海话好懂一点。
从雅西高速回来了。风景果然非同寻常,荥经-汉源-石棉-彝海一百多公里路程,基本上就是一条空中高速栈道+隧道呀,十分科幻、十分壮观!
接着讲吧!
12.借宿道班
继续倒述一个。仍然是过二郎山的事。有人要问?咋个那闷多的事情都是在这个沓沓(地方的意思)喃!主要是二十多年前,翻越二郎山东坡的公路路况极差,路窄弯多坡陡、滑坡崩岩是常见的事,路过花的时间多。
当地有谚云:“车过二郎山,像进鬼门关,侥幸不翻车,也要冻三天。”俺们当年上山的时候,一路上连绵不绝的都能看见山坡下的各种汽车残骸,很是惊心触目。
为啥呢?二郎山以南北山脊为界,东西坡两侧气候和植被迥然不同。来自太平洋方向的暖湿气流翻越二郎山时,产生大量的降水,夏季是雨水,冬季就是冰雪了。空气流在东坡卸下水分,顺西坡干绝热下降,就变成了焚风,所以地处大渡河的二郎山西坡就干热少雨。
因此,西坡是很好的柏油路,东坡接近山顶的30公里路,因为冬季路面会结冰,所以就只好搞成沙石路面增加摩察系数。汽车还好说,就苦了俺们骑自行车的,加上坡陡,几十公里只能推行。
当年俺们从天全县出发,上到二郎山顶,整整花了两天半的时间。因为是在川藏线上翻越的第一座大山,尽管海拔高度低于后来的折多山,但是印象却特别深刻。过折多山的时候,反而不觉得特别辛苦。
不过1999年十二月份二郎山隧道建成通车后,使二郎山段缩短了里程25公里,上升高度降低了400多米,行程时间也要少近2小时。 并且避开了山顶事故、冰雪、塌方滑坡等灾害频发路段,路面现在早已是水泥路面了,骑自行车就容易多了。
话说俺们哥几个一路上紧推慢推,终于上到了离二郎山垭口有10公里远的一个道班。顺便说一下,八九十年代及其以前,二郎山地区的公路道班是每10公里路就有一个,光是东坡一带,就有好几个公路养护道班。
到了这个道班门口,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俺们估计今天是过不来山顶了,于是打算就地歇息。刚好道班的工人们也陆陆续续养护公路回来,正是准备吃晚饭的时候。
俺和Z哥就去和一个看上去像是负责的人商量,能不能让俺们在此借宿一晚,如果能够在他们的食堂吃点热饭,那就更好了。
那负责人正眼都不看俺两个:走开些、走开些,各人想办法!我们这里不接待外人。
俺和Z哥吃了闭门羹,只好讪讪而退。把自行车停在公路对面,四个人坐在一堆石头上,拿出方便面和一些饼干,就着塑料桶的水干嚼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坡下的小路慢慢上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衣衫破烂、神情疲惫、光脚流着血,走到俺们面前,痴痴地看着俺们手里吃的东西就不走了。
俺招呼:小娃儿,是不是肚子饿了!
小孩怯怯地点点头。俺们说:来来来,过来坐下!一起吃。于是递给小家伙吃的东西。
问他:周围几十里除了道班没有其它人家,你是哪里人,咋个跑到这里来了?
原来这小孩子是洪雅县的人(离二郎山大概有200多公里),和父母怄气跑了出来,过了几天后悔了想回家。晚上睡街边野外,饿了就到地里面去找点吃的。现在已经在路上走了十几天了。
俺们吃了一惊:小娃儿嘞!你现在是往西藏的方向走得嘛,离家是越来越远了呀。还有,要学会问路,学会求人,不要当闷葫芦,不然死在什么地方都没人知道呀!
正说着,那道班负责人从路那边过来招呼:你们几个小伙子过来过来,一起吃饭!
俺们又吃了一惊,咋个这人态度又变了喃!啥意思哦?
那负责人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看你们四个匪气有点重,像提劲打靶的操哥(提劲打靶:大致是牛皮哄哄的意思。操哥:混社会的小青年,意思近似于流氓,但程度上还差点)一样,所以就不想理你们。现在看你们给小娃儿吃的,就晓得误会你们了!呵呵,一顿饭还是管的起的!不要客气,过来吃就是了。
呵呵,果然好心有好报呀!俺们也就不客气,进到厨房里面,结果炊事员又是俺老乡。于是,哥几个一人一大饭盒热腾腾的米饭外加一大勺回锅肉,吃了个不亦乐乎!
当然,那小孩也有一份。道班负责人说:你们几个小伙子放心,明天我给找一辆到洪雅的车,把他送回去。
晚上,道班负责人安排:你们拿两个人和工人一起挤地铺,另外两个睡一个小屋的床。
俺和Z哥有心照顾年纪小一点的S哥和L哥,叫他们去睡床,俺们和工人挤地铺。
那哥俩高高兴兴去了没一分钟就回来了,高矮要让俺们去睡床,他们要去睡地铺。
俺疑惑:L哥,你狗的啥时候当过雷锋,这时候突然要谦让了?
S哥特别不好意思:不关L哥的事,主要是我看见床上有灰尘,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那些工人为啥不睡床要睡地铺,不逑对哦!我看这床上肯定是死过人的。这山上,月黑风高有些吓人,反正我是打死也不去的。
俺和Z哥又好气又好笑,Z哥说:怕个锤子,有床不睡是瓜娃子,你们不去我们去,看我两个明早上还在不在?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俺们给小家伙拿了几元钱,叫他以后不要再乱跑了,好好回去读书,不要让父母担心。接着又嘱咐他了几句如何待人接物的话,那小孩点点头,才跟道班工人找车去了。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不知到西藏的奶疙瘩和新疆的奶疙瘩有没有区别。我小时候在人家那里吃到过奶疙瘩,硬帮帮的,咬不动啊,印象中就是酸的要命,但是吃着吃着,觉得还是挺好吃的,后来还专门去要。
和现在能买到的奶酪的确是不太一样。
我老家那里,一个县里面,不同的镇,发音都不太一样,一开口,就都知道是哪里来的。
有点像发酵的面团,稍有些硬,咬起来很有韧性。
也是极酸。
要多图,多多的图。
网上看到雅西高速,那个科幻劲儿,真让人心跳过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