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赛德克巴莱观感 -- 酥油茶
无论哪个版本里面他都是个该杀之辈,最后连头人过去和解他都拒绝了,坚持要上报(那很可能就意味着对原住民的杀戮),他不该死吗?没觉得他怎么被人同情,影院里的人看了都觉得此人可恶,连日本人看了以后都不敢同情他
而是说没有点透,总有故意回避与转移矛盾焦点的嫌疑。看看赛德克人送汉人下山时说的什么,“一样是歹命人!赶快走下山去!”。连当时旁观的汉人都察觉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对其受的压迫对其绝望的情绪都感同身受,当然这里面有汉人同是受压迫者,更容易体会的因素。
客观来说,导演确实反应了不少日本人的压迫。但让我觉得他始终没有点透的主要原因在于其对原住民抗暴本质上等于抗日这点的回避。相反在关键点上他倾向于把这种反抗行为拍得类似殉道,使得以前反映的日人压迫因素被大大削弱了,产生了类似LZ的在反映文化冲突的错觉。
令我记忆比较深的一个情节是当莫那起事的时候去说服荷戈社的头目塔道。塔道头目问莫那明知道会被灭族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莫那说为了图腾为了年轻的下一代有图腾,塔道头目反回说你用所有下一代的生命去换图腾那又要用什么去换年轻的生命?莫那的回答是骄傲,然后电影就将注意焦点转向彩虹桥与祖灵之家,并以进日本人的神社还是祖灵之家作为一个终极问题来推动此后所有的情节。
其实头目们大多出过别个部族的草或至少看到过部族间的相互出草的,难道不知道失去了所有的生命也必然会失去图腾?做为一个部族,出过高学历当着警察的年青一代,有许多小孩在日人的学校上学,至少头目们都去过日本开过眼界,不至于对外界一无所知。但他们为什么能做到事先严守秘密,举一族自愿同赴灭亡,到最后亦无一人有降志。这不是仅仅能以对祖灵之家的向往这种类似殉道的情节能解释的。如果不是被压迫太急,怎么会有如此规模与组织的人群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而去殉道。
彩虹桥与祖灵之家实际上只是赛德克人的组织手段,与日本人对天皇尽忠什么的并没本质的不同,日本人在二战后期也有机会为天皇集体总玉碎,但显然他们没有做到,集体殉道这种事情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总的来说这片子前1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相当不错(我觉得对是日人压迫的反应应该再充分些再深刻些比较合理),但之后就给人以蛇尾的感觉。至少会或多或少给人以在日本人的压迫下(或许加上些对“先进文明”的不适应因素)而引发的原住民集体殉道事件的印象,而这个印象正是LZ被转移注意被误导的原因。至于这是不是导演的本意,只有他自已才明白了。
台湾和韩国,虽然也是残酷统治,但更像是“消化”,高压的同时,伴随着开发和同化的政策,但在东北,吃果果的经济掠夺的意味更多了 一些。
文明冲突当然存在,比如喝“口水酒”,比如“猎头”,但这些我国建国初期同样遇到过(比如佤族的猎头习俗问题),TG的工作人员就做得好得多,而且基调是平等对待少数民族,这些日本帝国主义根本上是难以做到的,因此主要问题根本不是什么文明冲突。
同是东北,对沈阳等城市和农村及矿山地区,政策也不同
不然不太可能在细节上拍得这么清楚。事件发生的当时就有汉人的报纸长期跟踪,分析,转载整件事,所以我觉得导演不会对其中的原因搞不透。但他在对激化推动整个事件最关键的着力点上选择了一个最模糊表达方式,让整部片子的说服力大打折扣而且容易被不了解背景的人误解,这就直接影响了这部片子的水平与主题思想性。
文明冲突这种事情肯定是存在的,但一般这种情况最多就是群架械斗,绝对不太可能发展到雾社事件那样。至于你说的大环境像导演的台独身份整个台湾社会的去中国化什么的,我倒觉得直接影响应该不大,不过我对台独们的思维方式不了解,也可能是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方面。
我觉得她在故意歪楼,有为日本人开脱的嫌疑
?
人一看就知道,这他妈不是就个心理变态的精神病嘛。。。。。
再看看其他小鬼子,被杀的勘探队啊,死了老婆孩子的警察啊啥的,
都是嘎帅的,嘎有礼貌的,
哦,结论出来了:原来得罪主角引发事件的,是个非正常人类嘛,大多数小鬼子还是帅的嘛,好的嘛。。。。。
呵呵,用心良苦的很嘛。。。。
另,其实我觉得你楼上的想说的是那个死了老婆孩子的。。。。。
毕竟台湾与大陆不同,大陆在抗日这个节点上,不单有事实还有理论来说明白为什么要抵抗,在大陆的抵抗中,我们甚至有日本人当中共党员,是同志,与其他民间日本人的交好也一样被歌颂,比如鲁迅先生和藤野先生,仇恨与友好,都能充分的用新的文化思维阐述清楚。但台湾做不到这一点。
没有新的文化思维视角指导,就只能顺着旧的文化来指导自己的行为,有的时候确实就说不清,感觉如蛛网缠绕,无能为力了。
奥德赛 巴莱 本意是真正的人
也就是说,原住民追求的是做一个真正的人
或者说他们觉得日本人没有拿他们当一个真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