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谈谈资产阶级野心家 -- 再闻鸡起舞
任何被提拔的和未被提拔的干部都找到由头证明他是什么野心家。
这种谈论问题的方式是非常无聊的。
如果说一个锐意进取的人野心家,那么其它类型的就一定不是?
举个例子,某人未被选上之际,在领导面前隐忍不发,唯命是从,刻意卖乖,以至大众不知其人有何特长,但是上级领导可是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讨喜”的“可以发展”的好苗子。在领导面前怎么表现可是大有学问,比如坐座位坐小半个屁股,身体怎么朝向,面部怎么表情等等,离开领导在外地就任也有种种政治姿态以示“遥恭”(我自创的一个词)。终于有一天这人被看好然后选中。那么这人是不是野心家?要是按楼主的逻辑,怎么不是野心家,我还说是阴谋家呢。这个是常态,所以大家见怪不怪了,反而觉得这是标准的正人君子。
总之,“野心家”这种说法没意思,无聊透顶,只能说是诛心之论。
我父母都是大学生, 父亲是文革前毕业, 母亲是文革前入校,文革中毕业。我家的房子问题直到80年代末才解决,小三室一厅比较宽裕了, 当时我已经离家住校了。在此之前我家的房子只有二十几平米, 厨房厕所公用不说了, 我和我妹妹合睡一张小床加搭一块板,白天要把板拆下来才有吃饭和过路的空间--所以我一有机会就立刻去住校了。 而在此之前(直到81年),我家住的是8平米的房子--是的,两排平房,背靠背,每间8平米,最初是为了单身或者刚结婚的职工修建的 ,随着住户们都结婚生子,添家进口, 在8平米的砖房外面加搭了十余平米的牛毛毡棚子, 冬冷夏热,而且很大的火灾隐患,现在想想住了那么多年没出事真是幸运。 是的,当时单位确实解决住房问题,但解决的水平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我现在看到一些所谓“左派”说当初福利分房如何好,借此批评现在就气不打一处来。半点实事求是都没有, 欺骗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
我可以理解当年中国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工业化不容易,先治坡后治家,对当时的艰苦不过多抱怨,不伤痕, 但现在一些所谓“左派”,为了迎合现在的不满情绪过度美化当年,仿佛当时是”社会主义“天上就掉馅饼了,其实是对上一辈的艰苦和奉献极大的不尊重。忘本的不仅仅是所谓“右派”。
跟单位和级别有关。
如果人家分到的不是小砖房,而是相对好些干净些的筒子楼;(您家后分到的应该就如此)甚至是厨卫独立的4-5层住宅楼呢?可能人家真不觉得这种房子太差,毕竟跟现在的一些房子单从功能面积上来说也差不多了,无非就是一个新高一个旧矮,好赖不花钱呗。
当年分房是按各种条件打分排队,本来我父母硬条件不错, 毕竟当时双方都是大学生的夫妻不多的。 但我妈单位的土政策是, 分房以男方为主;我爸在山沟沟里奉献了十几年转业回来,在新单位工龄短不说, 他们的土政策是对方有房的不考虑或最后考虑--都是因为住房紧张而搞出来的种种土政策。 因为这种种机缘巧合, 他们和没有大学生的普通工人家庭平等了。 以我妈当时所在的国营大厂来说,普通工人要分到一室一厅独立厨房的房子基本上要熬到孩子高中毕业,所以当时不少人抱怨不合理,等熬资历熬到大房子时候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在八平米+牛毛毡棚子里生儿育女的人大堆大堆的。
毕竟直到80年代上海人均住房才4平米,我家在二钱城市稍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太多。当时能够分到条件较好套间的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少数。 这个状况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说当年无限好的如果不是有意欺骗,就是有色眼镜太厉害先把自己哄了再去骗别人。
如果十年房价涨了三番,会怎样办
修养这个也不算啥,确实是离了以后才又找的,所以文革被批判的时候修养才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每次结婚都是合理合法的。夫妻间的事很难说,也不能说责任全在修养身上吧。那个王健可能确实是精神上有点问题,洞房之夜跳窗逃跑了,也许是有性洁癖?
无论是国家资本主义还是寡头资本主义,想“和平演变”那是与虎谋皮。
不然胜利者又会蜕变进入历史轮回,永远没有出路。
1978年5月13日王去世,王的冤案,军内咸知。而邓彼时,正造势以便第三次复出——邓1978年10月正式复出,所以在王去世时,邓顺势说几句好听的,是可能的。
只是,人已逝,几句好话的,骗得了社会,也骗不了军内特别是王的老部下——邓一出,王的生前铁战友,陈锡联、李德生都下去了,这才是需要看、需要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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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绊子的事肯定也发生过。没想到薄真的干成了,所以就傻眼了,至少妒贤嫉能这事肯定是发生了。
而且很有可能是这样的,且不说什么卖国啊,谋私之类的话。至少当时可能都觉得国家遇到的这些问题没有解决答案,因为其他任何一个国家也解决不了吗,所以打发薄去重庆,使绊的人看笑话,同情的人也不过就是指望着他做五年十年书记养老就算了。反正重庆已经很差,他无所做为,也不会再差,五年十年后太平养老不就算了吗。
但是没有想到所谓的困难问题,薄只是稍微向左偏了一点,就解决了。结果把那些一心想走资的人吓坏了,也惊动了那些有同情心的人。
结果路线斗争再次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