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看毛澤東和兩岸三地 -- aiguille
其实中国革命史这一块是大陆外所有华人的硬伤。
当年国外的抹黑打压太过,国内的宣传因为派系斗争的原因又无法统一口径,所以很多大陆外华人对新中国没有一个根本性的理解,有很多误读。
对老毛的最高褒扬不就是他战斗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是一名真正的战士么,世人对毛泽东的一切误解不都源于帝王二字
原来如此。所以在他眼里,前三十年基本就是折腾,而shopping
就是伟光正。
与之相反,经历过旧中国苦难的一些台湾学者如李敖、元颜叔等,他们对太祖和文革评价就非常中肯,甚至超过了许多大陆人。
比方说“开工天物”之类的,都是回流回来的
毛的思想,估计也有这个可能
在国外成功后换个名字再回来
且不论方向,别说文革,改革何尝不是革命。
但是朝贡体系也不是那么完美。明清两朝对越南、缅甸的战争都是怎么打起来的?永保和平就是欺骗无知围观群众的鬼话。很多时候作为宗主国的中国总是口惠而实不至。
基于平等协作、互惠互利为原则的,以中国主导的对周边国家的关系,才是顺应时代潮流符合中国利益的。进可以赢得人心、赢得市场、赚取利益;退可以自守,可以不用背上不必要的道义上的负担。相比而言,更灵活,也更容易让对方接受。
如果中国真有成为帝国或者解放全人类之类的雄心壮志的话,即使是装,也要在起步阶段摆出高姿态。搞个什么尊卑有序要奴役全世界的话,最后不要说出来。
遵守的就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情”和“义”,在对付洋人上要吃亏
倒是司机当年《杯中窥人》竟为拼爹之作,这倒第一次听说。
忽然感觉韩少爷不那么讨厌了,反倒蛮悲催的。
和学说一样,完全站在旁观者和后来者的角度猜度当时之人事,结果相差十万八千里。
方舟子火力全开 要把韩寒打出屎来了
韩寒现在认怂还来得及,再硬顶下去,恐有不忍言之事
从韩寒的言谈中可以得知 丫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二十四史. 彻夜翻的是廿四史浓缩版上下五千年吧
小学的时候我的阅读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本课外书。当然都是一些少儿科普和童话寓言----没到6年级,就已经把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杨家将,红楼梦等中国名著读遍了
是小人书,1分钱看1一本,还有用自己有的和同学交换
广州媒体人、和韩寒有私人交往的周筱赟在微博上说:“我早在2009年就说韩寒就是当代的鲁迅。我需要阅读获得启蒙,而韩寒从不看书,却能说出鲁迅胡适一样的话,韩寒就是天才。”“事实上,韩寒从18岁开始,就不再看任何书了。……他的思想完全是天生的。”
我讽刺说:“鲁迅胡适看了无数的书才能说出那样的话,而韩寒从不看书却能说出鲁迅胡适一样的话,比鲁迅胡适牛多了,说他是当代鲁迅那是贬低他了,岂止是天才,就是神嘛。”
之后周筱赟发了个道歉声明:“韩寒新博文提到均为18岁前的中小学阅读,但我没想到他从小阅读量如此大,由此我的原结论完全错了:韩寒思想还是来自看书。”即便如此,鲁迅、胡适18岁以后还要不断地阅读充实自己,韩寒还是比他们伟大多了。
周筱赟说的韩寒新博文,指的是那篇攻击我和麦田的《正常文章一篇》,其中韩寒为了表明自己有写拉丁文的能力,如此炫耀当时自己读书之多:
“十七岁的我很幼稚,当时我崇拜钱钟书,梁实秋和陈寅恪。我从小喜欢阅读,小学的时候我的阅读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本课外书。当然都是一些少儿科普和童话寓言,我几乎每两个晚上都要看掉一本书。到了初中高中,我拼命的读各种书,这点我的同桌和老师都可以证明,到了高中更加病态,彻夜阅读《管锥编》《二十四史》《论法的精神》《悲剧的诞生》。”
《管锥编》《论法的精神》《悲剧的诞生》都是当时附庸风雅的读书人喜欢挂在嘴上的,以此为例未见得读书之多,更不病态。有趣的是韩寒声称他在高中时阅读《二十四史》,以前他在别的文章中也这么说过,二十四史是他读高中时在学校图书馆资料库中读的。有的报道更明确地说他“通览”二十四史。韩寒高中只读了一年,就因为七门功课(包括语文)不及格被迫退学。《二十四史》并非一本书,而是24部历朝所谓正史的统称,共计3300卷,4700万字。韩寒以一年的时间阅读它,平均一天要读9卷13万字,而且是没有白话文注释的文言文,而且他还要上课,还要读其他的书。我以福建省高考语文第一名的文言文功底,花了七、八年的时间才陆陆续续把中华书局的二十四史点校本翻了一遍(而且主要翻的是人物传记部分),才敢吹嘘读过二十四史;而韩寒以语文期末考试只考了40多分的文言文功底,用一年的时间就读过二十四史,那岂止是天才,就是神嘛,何必崇拜钱钟书、梁实秋和陈寅恪,钱钟书、梁实秋和陈寅恪应该从地下爬出来崇拜他才对。难怪葛剑雄的高足、历史科班出生的周筱赟视之为神明。下次周筱赟再拜见韩寒,不妨从二十四史点校本中抽一本向他请教,见识见识韩寒快速阅读文言文史籍的超能力。
我作为外人没有向韩寒当面请教文史的机会,只能根据公开的资料向韩寒讨教。比如其成名作《三重门》的取名。这本小说是他在18岁那年出的,但是当时接受中央电视台“对话”栏目的采访,被问及为什么《三重门》取这个书名时,这位文史之神却说“忘了”。其父后来撰文解释“三重”典出常见的《礼记中庸》。因此这就让人怀疑是不是其父给取的书名,甚至有人怀疑整本书都是其父帮着写的。对此韩寒在《正常文章一篇》中回应说:
“《三重门》的名字来自《礼记.中庸》——"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这是啥子意思呢,朱熹批注了以下,三重就是礼仪,制度和考文。虽然郑玄对此有着不同的解读,但我当时的确是以礼仪,制度,考文为释而取的书名。为了如何让书名显的有文化一点我反复的思量,终于才有了取自《礼记》的一个书名,而且这两个字往前其实应该追究到《周礼》。诸位觉得装逼么,于是我在之后的采访中便不好意思再回答。而那次采访,我完全是不想搭理一帮笨蛋,就像我这次打心底不想搭理另一帮笨蛋一样。”
原来他是不想搭理一帮笨蛋才说“忘了”,好吧,我们姑且接受这个奇怪的解释,从上面他的这段引经据典的说明中仍然能看出问题。他说《三重门》的名字取自《礼记》的“王天下有三重焉”,而且“三重”这两个字往前其实应该“追究”到《周礼》。我们姑且不去管《礼记》和《周礼》谁先出的争议,《周礼》只有一个地方有“三重”这两个字:“凡丧,王则张帟三重,诸侯再重,孤卿大夫不重。”此处三重的意思是三层,而《礼记》“王天下有三重焉”的“三重”的意思是三个重要的东西,这两个地方的“重”不仅意思不一样,连读音也不一样,韩寒怎么能够把它们“追究”在一起呢?
既然《三重门》的书名取自“王天下有三重焉”,那么“重”就应该读作zhong,《三重门》应该读做“三众门”。然而,韩寒在接受采访时,却把《三重门》读做“三虫门”。如果是别人,不知道《三重门》的用典,想当然地读成“三虫门”无可厚非。但是韩寒声称是知道《三重门》的用典的,为什么也读成“三虫门”?难道他把“重要”读成“虫要”?
所以,有两种可能:要么书名是韩父取的,韩寒不知道或不理解其意思;要么书名是韩寒自己取的,但是不知道“王天下有三重焉”的“重”究竟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读了白字。这位号称高中一年阅读二十四史的文史之神,竟是连他拿来做书名的浅显文言文都没读懂。
2012.1.20.
现在信息通过各个当事人揭露出来,也许还需要甄别,不过事实已经比较明显。麦田同志也发现事实对不上号,在博客上道歉了。
大家看韩寒不顺眼,不过还是得向现实看齐,不必一直丢花给不确的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