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你可曾见过如此强大的叛徒阵容 -- 黄河故人
当年那位将军创炎黄时,为了强调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把朱老总拿来说事,说自己从来不是毛泽东的人,是朱老总的人,受的罚都是毛造成的,但得的好外,全是朱老总给的,不用谢别人。
不过朱老总自己的回忆,不但不会被炎黄所容,而且是他们必欲掩盖的。
这种人,理论上说白了就是反革命,原来革命干了什么,确立了那些发动条件,我现在理论上不革命了,那就把革命作的事,全反过来,恢复到革命前的情况,把总结的触发革命的东西都否了,复制出来。
问题是,革命不是无源无故的,你把引发革命的东西全照本宣科的复制出来,那他妈不革命还等什么哪?
实际上就是贪,他们真傻么?茅于轼装傻是为了忽悠别人,他真傻,就不拿几百万才说任志强好了。
他们反革命,不是因为真的有什么理想上的追求,那些坏事当年也不是无端冒出来的,当年就是因为有利可图,那些人才那么干,干过火了就革命了。
现在他们也想要那个利,就也干这些事,那会还不方便出国,现在出国方便,出了事跑起来方便,利益很大,可能受到的危害又少的多。
那不干白不干,白干谁不干。
不捞白不捞,白捞谁不捞。
孟子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说白了就是穷的人可以自顾自,说白了就是自私,发达的人要多想想别人。
你全私了,那结果就是,穷无独善,聚众激变,达者豪夺,阶级斗争。
以为把共产主义打倒了,毛泽东批倒了,右派那套就合理了,扯什么儒家的淡。
用儒家照样证明革命造反是有理的。
无外乎就是儒家之类原来的理论,对工业化发展的适应性,不如工业时代发展出来的共产主义,有更好的指向性。
但用来证明造反有理,右派不是东西,或者说无道,足够了。
所以说,共产主义和毛泽东,别说你骂不死,就算真的骂死了,也只能是叫中国的工业化发展受影响。
但就算退回小农时代,你右派要想在理论上确立你是对的,也是不可能的。
儒法道墨释,对工业化的发展适应性,有一些问题,但拿来论证你右派不是东西,是无道之贼。
没有一个是成问题的。
拿儒家说事,无非是以为,别人对儒家不熟,但问题是,原本不熟,可你老说,别人不就熟了么。
你右派那套不正经,用儒家,无非是把你反革命的帽子,换成无道,把你右派的名字换成小人,把能作到为人民服务的革命者的名字换成君子。
把雷锋精神,狠斗私字一闪念,换成克己复礼,存天理灭人欲,不行么?
当然,小农时代这些思想,在现代工业引领上,还是有欠缺的,但还没烂到,能给右派,作无可争辩的理论武器的地步。
这种文字游戏有意思么?儒家也好,其它古理也好,有不少不适合工业化时代的地方,所以用来作中心的政治理论,不是太合适,有些过度小农的意识还要批。
但问题是那好歹是千秋之理,不至于一无是处,你右派不是东西是客观事实,所以除了茅于轼之类老右派,自己生造出来的高利贷道德之类的歪理,但凡是个理,就抽你没商量。
其实不管那种道理,只要是流传很久,被长期认可的,里面都有是非判断,这里面有些相对于现在是合用的,也有不合用的。
就右派现在这揍性,用什么抽不了你个满脸花啊!
不用这些古理抽你们,是因为建设性不足,革命是为了发展建设,这些古理里面,不适应工业化的东西相对多一些。
但是如果仅把革命理解为打倒的话,那用这些古理,打倒你们这些右派,用那个都富富有余。
别以为混了张死记硬背的文凭,照本宣科的教了几个学生,再能忽悠几个当官的,和土财主,就真成什么文化大师了,
拿着古书背了几段,就成了传统文化大师了。
比我们这吃喝嫖赌的烂小市民,没强到那去,不对吃喝嫖赌方面那是一定更强的,装这份蒜,不就是为这个么。
所以说,右派里谈的上还不坏的,也就一个李银河老师,右派要都听她的天天惦记彼此的老婆玩换妻,而不是算记着怎么祸国秧民,玩SM相互抽,而不是斯负老百姓,再来个同性不生育,而不是老想着封建。
早就跑步进入社会主义了,觉的不好听?行啊,换个表述,你觉的儒法道墨释,那家的表述好,我给你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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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自彭德怀自述,简单总结以下彭总的童年
十岁讨饭
十岁到十二岁替地主放牛,每日睡眠不足六小时
十三岁到十四岁,在小煤窑做工,因老板跑路被欠薪,只得到一年工资,并且把背压弯了,一直未能恢复。
十五岁,在家打短工、推脚车、砍柴、捉鱼卖。当年大旱,饥馑严重,地主富商囤积居奇,参与饥民自发闹粜〔2〕,吃排饭(北方叫吃大户),被告发通缉而跑路。
十六到十七岁,跑路到洞庭湖的堤工局做堤工,围垦造田。身兼挑土和炊事员,所得工分在工人中最多。做了两年半工,至一九一六年春离开时,也仅得三担半米的工资。不兼炊事员的和害病缺工者,往往负债累累,即在湖区做长工,终生不能还乡。所谓洞庭湖区是湖南米仓,就是这些堤工的血汗和骨肉累积起来的。
一个人的童年如果要像彭总这样度过,就很难不具有最坚定的革命性。
再补一个
即在湖南最富地区,贫富悬殊特别大,家无隔宿之粮者到处皆是。即像我家那样的赤贫户,也不是个别的。高利贷的剥削方式之多,达数十种,年息几达百分之百
彭总自述中对童年的这段描写,其实是最应该收进中小学课本里去的。
正月初一日算过去了,初二日又怎样办呢!祖母说:“我们四个人都出去讨米。”我立在门限上,我不愿去,讨米受人欺侮。祖母说,不去怎样办!昨天我要去,你又不 同意,今天你又不去,一家人就活活饿死吗?!寒风凛冽,雪花横飘,她,年过七十的老太婆,白发苍苍,一双小脚,带着两个孙孙(我三弟还不到四岁),拄着棍子,一步一扭地走出去。我看了,真如利刀刺心那样难过。
他们走远了,我拿着柴刀上山去砍柴,卖了十文钱,兑了一小包盐。砍柴时发现柘树蔸上一大堆寒菌,拣回来煮了一锅,我和父亲、伯祖父先吃了一些。祖母他们黄昏才回来,讨了一袋饭,还有三升米。祖母把饭倒在菌汤内,叫伯祖、父亲和我吃。我不肯吃,祖母哭了,说:“讨回来的饭,你又不吃,有吃大家活,没有吃的就死在一起吧!”
每一回忆至此,我就流泪,就伤心,今天还是这样。不写了!
在我的生活中,这样的伤心遭遇,何止几百次!
以后,我就砍柴,捉鱼,挑煤卖,不再讨米了。严冬寒风刺骨,无衣着和鞋袜,脚穿草鞋,身着破旧和蓑衣,日难半饱,饥寒交迫,就是当时生活的写真。
在这段幼年生活的时间内,思想上受伯祖父(名五十老倌)的影响较深。他是从太平军逃回家的,经常同我讲些太平军〔1〕的故事,什么有饭大家吃啦,女人放脚啦,平田土啦等等,我便产生了打富济贫、消灭财主和为穷人找出路的思想。
我十岁到十二岁时,替富农刘六十家看牛,头年五文钱一天,第二年十文钱一天。大小两条水牛,每天要割三十来斤草,还要做其他活。夜深才能睡觉,破晓以前就起床,每日睡眠不足六小时。
十三到十四岁时,在离家不远的黄碛岭土煤窑做童工,拉孔明车(竹筒做的),抽煤洞里的水,每天十二三小时,工资三十文。为了多赚几文钱,每天还到煤洞里去挑一两次煤。这都是笨重劳动。背煤时,头顶油灯。巷道通风不良,卫生极差,经常发生事故——塌方、冒水等,一死就是十几人或几十人。
第二年冬,时近年关,煤矿亏本倒闭了,厂主跑了。在两年劳动中,我仅领得一年工资,其余算是白费了。我的背也压弯了,到现在还有些驼。在这四年中,我知道了富农和资本家对雇工的残酷剥削。
从煤矿回家已是年关,祖母、父亲、弟弟等见着高兴极了。小弟说,大哥还不穿鞋子,脚都冻裂了。我说没有钱买,煤矿老板逃跑了,散伙时工人每人只分了四升米。我的父亲听了这话就哭了。父亲说:“你现在又黑又黄,简直不像人的样子了!白替这些狗东西干了两年。”他把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又哭了。
十五岁这一年,在家打短工、推脚车、砍柴、捉鱼卖。当年大旱,饥馑严重,地主富商囤积居奇,饥民自发闹粜〔2〕,吃排饭(北方叫吃大户),我也参加了,被团总丁六胡子告发,罪名是“聚众闹粜,扰乱乡曲”。团防局〔3〕派人来捉,我有穷堂叔彭五爷,要我立即逃走。我说:“一文没有,逃往哪里去呢?”五叔说:“今天卖掉了一只小猪崽子,还有一串钱(一千文),你拿去做路费,逃湖里处做堤工吧。”我听了五叔的话,逃到湘阴县属的西林围,做了两年堤工,使我懂得了堤工局对堤工的剥削。
在这两年中,雨雪天气不能出工时,即到工棚附近地区民间去谈天。开始是无目的的。大概两至三个月,做完一段工程时,工棚要搬移他处。转移数处后,我与农民接触的范围也就大了,得出一个认识:即在湖南最富地区,贫富悬殊特别大,家无隔宿之粮者到处皆是。即像我家那样的赤贫户,也不是个别的。高利贷的剥削方式之多,达数十种,年息几达百分之百。 洞庭湖的稻田,主要是筑堤围坝而成的,堤工工资是包工加计件的形式。纵横各一丈、一尺厚为一积方,每方按取土远近和难易给以不等的工资;纵横各一丈、一尺深为一井方,工价略高于积方。各土方工价一角至五角者不等,工具、住棚和伙食,均需自备。收土方的尺子叫弓尺,比现在的市尺约大三分之一。其劳动组织形式:堤工局下设若干包头,包头下设若干棚头。工人编组最小单位是棚,每棚十五人至二十五人不等。合数棚至十数棚设包头。包头与棚头各抽工人收入的百分之五。对堤工局的监工和验收员,过年节、遇婚丧喜庆还须送礼。这些剥削都是很重的。
棚有记账员,不另开工资。每月或做完一段工程时,结账尾数如一百零一元,这一元即酬劳记账员。每棚有炊事员一人十五人以下者炊事员算三分工,即三分时间煮饭,七分时间参加挑土;十六人以上者,算四至五分工,与上例同;下雨雪不能出工时,炊事员亦按上述工分。我是挑土兼炊事员,所得工分最多。我做了两年半工,至一九一六年春离开时,仅得三担半米的工资。不兼炊事员的和害病缺工者,往往负债累累,即在湖区做长工,终生不能还乡。所谓洞庭湖区是湖南米仓,就是这些堤工的血汗和骨肉累积起来的。
有时,堤工也停工(即罢工),反对剥削和要求土方加价。我也参加过。但没有较好的组织领导,很少得到应有成功。堤工局那些董事等,无一不是剥削堤工来发财的。
童、少年时期这段贫困生活,对我是有锻炼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回忆到幼年的遭遇,鞭策自己不要腐化,不要忘记贫苦人民的生活。因此,我对幼年的生活经历,一直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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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煤窑的矿工欠薪也不行。
图书管理员、邮递员、宗教人士、走私犯都不能得罪。
据说华尔街已经有图书管理员上街了。
被捕自首后放出的算不算金子?
交代了一部分机密,没全交代,后果不算特别严重。
尤其是,49后还身居高位的那些。
人,但到他父辈,两口子两台织机,也就是个自织户,林氏三雄老实在家,一人连一台织机都分不到,而这三位全是影响了中国历史的主儿,你能想象影响中国历史的林氏三雄,守着两台织机过日子么?
周总理家里是师爷世家,几代都是有名的绍兴师爷,爷辈当过县官,但到他父亲这一代,只能零星的打点文笔工,其家日常生活要经常向亲戚借贷,算是同辈里比较惨的一个(同辈不少还是混的不错的师爷,也不知道这周老爹怎么混这么惨,大约是福气都给儿子了,他儿子简直就是有帅爷这个行当以来,全世界最好的帅爷。)。虽然可以靠家族长辈看好,出资留学,但那童年生活,也是紧巴的不行。
早年有个电影谈建国,说毛泽东家里是富农,但问题是毛泽东他父亲是贫雇农干了多少年,转行去作小生意,然后赚了钱买了几亩地,这点地按当时苏联的标准算富农,所以毛泽东他弟弟当年在苏写自述时承认父亲是富农,但按中国建国时的标准,也就是个中农,当然了毛家还作小生意,钱还是有点的,可问题是这个称度,是毛顺生奋斗了一辈子,在人生最后几年才达到的水平,毛家大部分时间,过的还是苦日子,毛老爹一死毛家几个儿子就都革命去了,家里那点产业也就全没了,和林氏三雄一样,毛家几个儿子也全是改变历史的人,而且改变的更大。
刘少奇家的成份算是高的多,祖传了六十亩地,算是个富农,不过也没什么起色(种地不赚钱不是现在的新鲜事,多收了三五斗,那是民国就有的事)。
这些人说白,都是边缘中产阶级,大部分人,不是贫苦出身,就是离贫苦不远的。
所以说,没有无源无故的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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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延安的特务拿到一本张浩编写的一本共运教材,于是发回如下情报:
张浩,原名林育英,不知何许人,疑为普通一讲师尔。这是对共产国际在华代理人的情报。
其他的还有“陈赓似乎不够机灵”的情报。这情报凯申公看到了估计要被气死,陈赓要不算机灵他手下那么多学生统统都是傻子了。
圈,李小龙他师傅叶问不就是干这个的么,还有成龙他爹是军统特务,他妈是走私鸦片的帮会分子。
中国走向世界的功夫文化,实在是国府情报系统,对国家和民族最大的供献。
要不说国民党有文化哪!
文艺界天理不容啊!所以那帮文艺JY老是看国民党顺眼,也不是没道理的,都是作戏的同道。
蔡李佛可是拥有光辉革命传统的。斧头帮就更别说了,最恨斧头帮的就是军统了。
中国文艺文化的母亲,这要叫民国范们发现了,还不得大张旗鼓的宣传一下:
啊!侦辑队,文明的代表。
啊!军统,文艺的先锋。
啊!!!中统,文化的象征。
王莹和袁殊同居,和金山同居,和谢和赓结婚。
1930年入党的老党员,被党国逮捕四次,刑伤伴随一生,因为太红而不能演电影了,只能转到幕后。
她演话剧的时候是无人争锋;演电影把蓝萍死死压成配角;跑路到日本学习戏剧理论连带着和日共拉关系;去美国的轮船上开始学英语,几年后写了一部小说,中文就73万字。
就这么个共谍,成了第一个在白宫演出的中国人,演出剧目是《放下你的鞭子》,演唱《义勇军进行曲》,还表演了舞蹈。党国驻美大使夫人要她唱《三民主义,吾党所宗》,王莹不搭理,白宫也不搭理。
不禁要问,罗斯福总统,您是哪年入党的?
版的。比如这样:
明间,从红军时期到解放后。
共方两个人,一个军队情报系统的,四方面军出身,武功少林拳。上海红队时期的形意(周总理练的好象就是形意)。
中间至少涉及两个地方的两个组织,一个是地方地下党全是菜李佛,一个是游击队全是武当(谭于保和许号称南谭北许,练的好象就是武当一路的)。
国方两个人,一个地方侦辑队长和手下一水咏春,一个军统练醉拳。
当然了,应该不止这些,最好里面的人,十有八九会功夫,或有门派。
这个不好拍,不过要是拍好了,一定很好看(当然如果拍不好,会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