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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你可曾见过如此强大的叛徒阵容 -- 黄河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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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金一南少将讲座《苦难辉煌》暴近年叛变的高官!

金一南少将讲座《苦难辉煌》暴近年叛变的高官!

http://xiyou.cntv.cn/v-47844e68-cefe-11e0-b091-a4badb4696b6.html

家园 没有,除了苏修,美帝,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家园 百度百科里好像只讲他离开延安?

也没有提及叛变,求黄河详解。

家园 这样的逻辑很有意思

那么我也可以说盟军有叛徒,纳粹也有叛徒,但这个叛徒是针对某个阵营而言,而不是全人类。

家园 看不到了。

谁有下载的视频,发个给我?跪谢。

家园 直接搜“金一南”,然后从搜到的视频里找两小时以上的视频。
家园 搜了土豆,酷讯。。。

都说已删除或出错了。

家园 试试这个

http://xiyou.cntv.cn/v-c6fe7af4-cf00-11e0-89a1-001e0bd5b3ca.html

家园 少奇在满洲
家园 谢了
家园 BTV有金一南将军对《苦难辉煌》的两期介绍,

里面有些这方面的内容,老萨当时在做嘉宾-观察员。只是BTV网站的带宽小,需要等时间久一些。

BTV 书香北京:从“苦难”到“辉煌”(上)

BTV 书香北京:从“苦难”到“辉煌”(下)

关键词(Tags): #金一南#苦难辉煌
家园 今天看了,我也支持谭!!!
家园 看看朱德的少年生活,你就知道奥特曼是怎么炼成的了,没有无

有无源无故的爱与恨

http://blog.bandao.cn/archive/43964/blogs-428734.aspx

回忆我的母亲》(朱德) 发表于 2009-8-9 13:33:41   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我很悲痛。我爱我母亲,特别是她勤劳一生,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

  我家是佃农。祖籍广东韶关,客籍人,在“湖广填四川”时迁移四川仪陇县马鞍场。世代为地主耕种,家境是贫苦的,和我们来往的朋友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贫苦农民。

  母亲一共生了十三个儿女。因为家境贫穷,无法全部养活,只留下了八个,以后再生下的被迫溺死了。这在母亲心里是多么惨痛悲哀和无可奈何的事情啊!母亲把八个孩子一手养大成人。可是她的时间大半被家务和耕种占去了,没法多照顾孩子,只好让孩子们在地里爬着。

  母亲是个好劳动。从我能记忆时起,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全家二十多口人,妇女们轮班煮饭,轮到就煮一年。母亲把饭煮了,还要种田,种菜,喂猪,养蚕,纺棉花。因为她身体高大结实,还能挑水挑粪。

  母亲这样地整日劳碌着。我到四五岁时就很自然地在旁边帮她的忙,到八九岁时就不但能挑能背,还会种地了。记得那时我从私塾回家,常见母亲在灶上汗流满面地烧饭,我就悄悄把书一放,挑水或放牛去了。有的季节里,我上午读书,下午种地;一到农忙,便整日在地里跟着母亲劳动。这个时期母亲教给我许多生产知识。

  佃户家庭的生活自然是艰苦的,可是由于母亲的聪明能干,也勉强过得下去。我们用桐子榨油来点灯,吃的是豌豆饭、菜饭、红薯饭、杂粮饭,把菜籽榨出的油放在饭里做调料。这类地主富人家看也不看的饭食,母亲却能做得使一家人吃起来有滋味。赶上丰年,才能缝上一些新衣服,衣服也是自己生产出来的。母亲亲手纺出线,请人织成布,染了颜色,我们叫它“家织布”,有铜钱那样厚。一套衣服老大穿过了,老二老三接着穿还穿不烂。

  勤劳的家庭是有规律有组织的。我的祖父是一个中国标本式的农民,到八九十岁还非耕田不可,不耕田就会害病,直到临死前不久还在地里劳动。祖母是家庭的组织者,一切生产事务由她管理分派,每年除夕就分派好一年的工作。每天天还没亮,母亲就第一个起身,接着听见祖父起来的声音,接着大家都离开床铺,喂猪的喂猪,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母亲在家庭里极能任劳任怨。她性格和蔼,没有打骂过我们,也没有同任何人吵过架。因此,虽然在这样的大家庭里,长幼、伯叔、妯娌相处都很和睦。母亲同情贫苦的人——这是朴素的阶级意识,虽然自己不富裕,还周济和照顾比自己更穷的亲戚。她自己是很节省的。父亲有时吸点旱烟,喝点酒;母亲管束着我们,不允许我们染上一点。母亲那种勤劳俭朴的习惯,母亲那种宽厚仁慈的态度,至今还在我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

  但是灾难不因为中国农民的和平就不降临到他们身上。庚子年(一九○○)前后,四川连年旱灾,很多的农民饥饿、破产,不得不成群结队地去“吃大户”。我亲眼见到,六七百穿得破破烂烂的农民和他们的妻子儿女被所谓官兵一阵凶杀毒打,血溅四五十里,哭声动天。在这样的年月里,我家也遭受更多的困难,仅仅吃些小菜叶、高粱,通年没吃过白米。特别是乙未(一八九五)那一年,地主欺压佃户,要在租种的地上加租子,因为办不到,就趁大年除夕,威胁着我家要退佃,逼着我们搬家。在悲惨的情况下,我们一家人哭泣着连夜分散。从此我家被迫分两处住下。人手少了,又遇天灾,庄稼没收成,这是我家最悲惨的一次遭遇。母亲没有灰心,她对穷苦农民的同情和对为富不仁者的反感却更强烈了。母亲沉痛的三言两语的诉说以及我亲眼见到的许多不平事实,启发了我幼年时期反抗压迫追求光明的思想,使我决心寻找新的生活。

  我不久就离开母亲,因为我读书了。我是一个佃农家庭的子弟,本来是没有钱读书的。那时乡间豪绅地主的欺压,衙门差役的横蛮,逼得母亲和父亲决心节衣缩食培养出一个读书人来“支撑门户”。我念过私塾,光绪三十一年(一九○五)考了科举,以后又到更远的顺庆和成都去读书。这个时候的学费都是东挪西借来的,总共用了二百多块钱,直到我后来当护国军旅长时才还清。

  光绪三十四年(一九○八)我从成都回来,在仪陇县办高等小学,一年回家两三次去看母亲。那时新旧思想冲突得很厉害。我们抱了科学民主的思想,想在家乡做点事情,守旧的豪绅们便出来反对我们。我决心瞒着母亲离开家乡,远走云南,参加新军和同盟会。我到云南后,从家信中知道,我母亲对我这一举动不但不反对,还给我许多慰勉。

  从宣统元年(一九○九)到现在,我再没有回过一次家,只在民国八年(一九一九)我曾经把父亲和母亲接出来。但是他俩劳动惯了,离开土地就不舒服,所以还是回了家。父亲就在回家途中死了。母亲回家继续劳动,一直到最后。

  中国革命继续向前发展,我的思想也继续向前发展。当我发现了中国革命的正确道路时,我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大革命失败了,我和家庭完全隔绝了。母亲就靠那三十亩地独立支持一家人的生活。抗战以后,我才能和家里通信。母亲知道我所做的事业,她期望着中国民族解放的成功。她知道我们党的困难,依然在家里过着勤苦的农妇生活。七年中间,我曾寄回几百元钱和几张自己的照片给母亲。母亲年老了,但她永远想念着我,如同我永远想念着她一样。去年收到侄儿的来信说:“祖母今年已有八十五岁,精神不如昨年之健康,饮食起居亦不如前,甚望见你一面,聊叙别后情景。”但我献身于民族抗战事业,竟未能报答母亲的希望。

  母亲最大的特点是一生不曾脱离过劳动。母亲生我前一分钟还在灶上煮饭。虽到老年,仍然热爱生产。去年另一封外甥的家信中说:“外祖母大人因年老关系,今年不比往年健康,但仍不辍劳作,尤喜纺棉。”

  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与困难作斗争的经验。我在家庭中已经饱尝艰苦,这使我在三十多年的军事生活和革命生活中再没感到过困难,没被困难吓倒。母亲又给我一个强健的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从来没感到过劳累。

  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生产的知识和革命的意志,鼓励我以后走上革命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我一天比一天更加认识:只有这种知识,这种意志,才是世界上最可宝贵的财产。

  母亲现在离我而去了,我将永不能再见她一面了,这个哀痛是无法补救的。母亲是一个平凡的人,她只是中国千百万劳动人民中的一员,但是,正是这千百万人创造了和创造着中国的历史。我用什么方法来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我将继续尽忠于我们的民族和人民,尽忠于我们的民族和人民的希望——中国共产党,使和母亲同样生活着的人能够过快乐的生活。这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能做到的。

  愿母亲在地下安息!

通宝推:住在乡下,testjhy,黄河清,摇曳凡尘,nanimarcus,无无名,mezhan,吴承骏,飞天羽瞳,大胖子,一二三四,注册之后,李根,
家园 这篇文章以前是中学课文,我学过的。

不知道现在的中学教材里面还有没有。

家园 应该是没有了吧!右派们一直在拆这些警示,为新权贵重作这些

坏事来开路。

历朝历代也都是这个样子的,历史周期率是很难跳过的,先文革吧,至少尽可能的不叫这些祸害,在我们有生之年太成精,这不需要道德,需要的是生存本能。

道德是个什么东西,人家直接说,高利贷就是道德,放高利贷的人是道德完人。

你敢说不是么?

你只能说我不道德,不够道德,不是东西,从来不干人事,

因为你不放高利贷啊,不是缺德杂种是什么?

你害过几个人啊,把多少人整的家破人亡,

一个都没有,

你还是人么?有基本道德底线么?

民粹,多数人的暴政,不JY,不是人。

你不能说人家不道德,说了你就民粹,是多数人的暴政,是不市场的死共党,

其实道德完人作正经生意,根本不灵,所以才围着当官的混,要行政支持来吃饭。

不是挖既有公共资产,就是为古今中外都不是东西的地下经济,作说客。

正经商人的买卖,孙子不毁就感恩了。

王八蛋们讲义气,说杀光你全家,一定杀光你全家。

不把这国家和老百姓的油榨到尽可能,是一定不会收手的。

节扎比生出来后扔了,已经人道多了。

被迫亲手杀了自己孩子的人,杀地主也不会手软,但避孕是不可能产生这个效果的。

不过这是远远不够的,你现在作为中国人,还活着,手上还有可供生活的一点资源,那就非常的不道德,不文化,不文明,很民粹很多数人暴政,很共党,很不普世价值了。

如果政府还残存一点不普世,而共党的多数人暴政的民粹理念,那肯定是不文明不文化不道德。

的,不民国范的,没从革命党进化到执政党的证明。

四九年就是靠革命执政了的党,不革命了,那就是要封建了,那确实不应再是执政党了。

问题是这个执政的封建党,他是怎么封的建哪?

外国是一定不能碰只能顺的,

那就只能国内这点资源混了,

国内一般小老百姓的意愿,需求,那是不能顺着的,反要排斥的,民粹,多数人暴政,共产党,毛泽东。

得JY为主,JY有什么本事哪,那本事大了,对外敢卖,对下敢压,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得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共产党的官。

比如胡德平,任志强,当然也有他们的朋友,比如任志强用几百万捧起来茅于轼。

还要特别声名,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所以你打伪军的罪过比打皇军还大哪!

要按这么说,日内瓦公约战俘不包括奸细,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敌人被俘都不能乱杀,奸细杀了,特别是本国奸细杀了,居然不违法。

这都是共产党余毒,毛泽东影响,造成的。

本国的人和外国入侵的谁死谁活无所谓,内奸都供高高的,那才是真理。

当然不是说可以随便说谁是内奸就可以,历史上用这种帽子党同伐异的多了去了。

但前题是冤不冤,

人家不是,你把人打了,那是冤案,杀人罪重不重,你把没杀人的判了杀人罪,那就叫千古奇冤。罪越重,最后证明不合事实的,越冤。

但现在的问题是,明目张胆啊,茅于轼明说,我就是右派,说我是右派不是错,你们后来给我平反那才叫一个傻哪!

胡德平也跳出来了,早前他爹还有他写那一堆东西,死不认的玩艺,平反了。

现在人当脸说了,上当了吧,当初一堆人,你分不清谁是谁,那个是真坏那个是被冤的。

为打我不小心把好人都打了,后来平反,我头里通过,

现在,

打时候没看清,平时候也瞎眼,

胡家父子就是这么有本事。

要么说哪,右派的问题从来不是愚蠢,而是贪婪,

不说老胡乱邦,就光说这个小胡德平,

八九年时候潜的多深啊。

这么多年,当年是局级不闹搞不好就停摆了,那么大的事,最后死走逃亡,人家不但拿到了部级,还多少亿的国资吃下去了。

包遵信傻么?他也不傻,傻人搞不出那么大的事,他也是贪,他的回忆里那些前后矛盾,他自己看不出来么?

看出来不是我聪明,那是他故意放水,他是特意要写的,叫人能看出来的。

好显示其作为。

但包对于胡还是留了手的,胡原也不会轻易冒头,但问题是,不是因为傻,恰恰是因为聪明。

所以胡德平跳出来了,成功他当中国的叶利钦,

不成功,他作为靠政治投机吃国资变成的伪私商,要在失去优势情况下,与正当上位的私商们,作真正的市场竞争,搞不好会成为食物的。

他的政府资源不会一下就完全枯结,但是他倒底有多少的市场竞争能力,离开政府的私人能力,就要好好看看了。

一旦政府支持能力下降了,你这个伪私企,还能活几天?

当然,你起根也不是办私企,你们是作贼。

那就看你这个贼,作不作的下去。

政府办了你们,算是政府英明,私商吃了你们那是人民战争的胜利。

当然你要能改邪归正,也是条路。

我够不是东西了,你们害死人我都没说什么,二十二年前,你打搅我睡觉。

我不是东西,你是人,

多少办点人事有那么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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