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说说美国的经济学学术界:一场圈里人自娱自乐的游戏 -- ccc
数学研究的对象最简单,因此至少确定对错没有太大争议。物理学也要看领域,有的领域争议很多,比如高温超导,估计和经济学差不多,原因就在于其太复杂。
李说的是实在话,小额农贷极难做,如果不是不可能做的话。
台湾的农业现代化和市场化程度比大陆高得多,其实已经跟工业很相像了。台湾的小额农贷是建立在农业已经工业化程度高的特点之上,所以他们的“农贷”已经不完全农贷,也可以算工贷、商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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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数变化,作者,声望:1;铢钱:16。你,乐善:1;铢钱:-1。本帖花:1
信心不可能是别人给的,信心的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实力!
还有
这个是否有意误导?年线级别是什么意思虎大你是老股民应该是知道的,上证指数的年线级别意味着2007至2008年间5261点位买进1820点位卖出。而且你怎么知道你守得就是可口可乐不是四川长虹?对于河里占绝大多数的小散来说,日线与周线级别是合适的,月线与季线就已经大得以至于没有快速实现从小资金到大资金的跨越的可操作性而被无视了!
我就不明白虎大为什么在该用大级别的时候
链接出处有意用小级别,而该用小级别的时候有意用大级别
我认为虎大的看多是长线的看多,是月线和季线级别的。
但就占河里绝大多数的小资金而言,点位没有太大意义,最重要的是你选中的那一两只股票的涨势如何?
毕竟,对小资金而言,第一位的任务就是——在尽可能安全的前提下,实现从小资金到大资金的跨越。
我承认我们在经济学的造诣上有欠缺,也不是科班出身,有不对的地方请多指教,但请不要有意误导!
正在奋笔疾书。。。不过也许还要几天,哈哈~
刚一浮起,就被虎兄抓了个正着。人生在世,两个半债是躲不了的,一个是风流债,一个是赌债。。。这个文债,就算半个吧。
不还不行了,自从老铁改革后,我现在是穷的送花都送不起了。。。
但有一句话虎大一定听过:一力降十会;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不是相反,凯恩斯再牛,还不是得乖乖签字承认布雷顿森林体系?
美国及西方目前的经济学学术地位是和美国及西方占据全球资本主义体系的中心地位相联系的,正面强攻是重蹈中央苏区五次反围剿的失败;但好在毛主席教导我们: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只要坚持附骨抽髓的产业升级,凭中国这么大的消费人口规模,耗都要把西方耗死。只要经济规模彻底压倒西方,建造以中国为核心的全球资本主义体系,中国自然就占据顶级的经济学学术地位。
坦率地说,战场上得不到的也休想在谈判桌上得到,香港签署中英联合声明,某人就坦承不是谈判的人有多么牛,而是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有着两弹一星的强大中国!
就是用一种统计学方法,(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懂)通过每个农民预测的明年产量,模拟出所有农民的预期。
做在很大的时间区域中,y年份减去y-1年份的产量,这个是保险该赔的。然后开始算那个所有农民的预期,是农民想付的保险。
这两个的差值让政府补助。
这个paper的价值在于那个什么统计方法,还是那句老话:paper的好坏,在于方法上的创新。
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实际用途,具体估计你比我懂。跟农民做生意会出现各种问题。做过的企业都不想再做。
其实管理和决策的早已经分化出去了。剩下的,一部分是哲学,俗一点就成了宣传,一部分是统计,还有一部分是数学或者智力游戏。很难得经济学家对自己的局限认识清楚。
你不要看那些数学模型没有用,在某些条件下是有用的,而且是非常好的训练,最少傻瓜是搞不懂得。所以,这些游戏是用来区别人的聪明程度的,又叫洋八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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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门槛也可以用来理解大多数行业的所谓门槛。
老虎真是个明白人!
作者:郭凯
从今天起,开始了面见导师们的过程。未来一两个星期里,老板们将决定我能不能在今年上Job Market,换句话说,也就是他们将要决定明年6月份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博士毕业。当然,对于经济系而言,博士毕业的难度要低于上Job Market。如果你告诉老板们毕业后不准备在学术界混了,直接去华尔街挣钱,老板们对论文的标准会放得低一点,找华尔街的工作在经济系不算上Job Market。但是,如果你是准备上Job Market,这意味着你未来准备继续在学术界混,老板们对论文的把关就要严多了。
今天第一个面见Robert Barro。进了办公室就发现气氛不对,我发现我发给他的初稿被一页一页的放在他的桌上,而不是订了起来。我进去之后。他说你等等,我还叫了Aleh Tsyvinski一起来,等会你就对着我们两个人讲一遍,这算是个没有准备的突击报告吧。
等Tsyvinski进来之后,我猜测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所谓芝加哥式的学术报告。一般的形式大概是这样的
Barro说:第5页,公式9,什么意思?
我说:如此这般那般。
Barro说:为什么不考虑X,Y,Z?
我说:我说因为X不重要/Y有技术上困难做不出来/Z考虑了但是没有强调。
一番讨论。
Barro说:下一页,公式11,什么意思?
我说:这个那个。
Barro说:我不懂。
我说:那个这个。
Barro说:还是没懂。
我说:就是这个那个那个这个。
Barro说:好吧,放一放。表1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Tsyvinski在中间不停的插话,他一贯的风格是非常具有破坏性,所以他如果不说我做的东西是屎,我就当他在表扬我。估计哈佛做宏观的人,没有哪个人的东西不被他说成是屎的。
整个这样的对话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一辈子没经历过这么崩溃的对话,就是两个人当着你面把你搭起来的东西全部拆开了,乱成一堆放在那里,就像那份没有订起来的论文一样,然后要求你立刻重新再搭一遍,而且是按照他们的想法,每个细节都没法糊弄,并且这一切都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我三点钟进去,四点半出来,整个人就跟瘫一样,疲劳的说不出话来。本来下午约了我另一篇论文的合作者讨论的,结果我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几句话把人打发了。
虽然我知道好的学术是磨砺出来的,但是这中间的过程实在是非常的煎熬。让我休息,休息一下。
前一段时间在欧洲经济学会期刊中已经发表了。应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