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国当代政治传统与怎样变革？ -- 宁下力

日本军人说武运长久,然后被灭了.

中国古人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然后就是不断地朝代更替,莫非皇土莫非皇土,不过一会儿可能就不是你家是人家是他家的了.

是所谓"家大于国"也,是"家天下",而不是"国天下".

然后,现在二十一世纪了,世上还只有一家真正的"家天下"的,就是朝鲜.

国家,国家,一个"国"字,一个"家"字,国终究是要排在"家"前面的.

国民也好,人民也好,最认同的,无论是谁来说,都是这个"国"字.

老百姓国内国外举的是"五星红旗",天安门上升的也是这个.

如果换成党旗呢?你可以说老百姓没资格举,对嘛,7000万和13亿嘛.

真要较个真,唯物主义者,到底是国运长久还是党运长久?

党旗举在先1921,国旗举在后1949.没有这个党就没有这个国.

也可能这个国不挂五星旗了,镰刀斧头还有人举着.

更大的可能是,无论这个国挂什么旗,这个国总要简称"中国"二字.

法兰西现在是"第五共和国",红白蓝是不变的.

我也希望中国的五星红旗是永远不变的,因为我们瞧着顺眼.

国家认同,这是最根本的历史潮流.

长久?也只能在历史潮流中才能找到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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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只希望能按现在的宪法做到就非常好了,没有必要另搞一套,明白中国社会的人都知道,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不按法办事.国家不当回事,老百姓也没太当回事.

刘邦,封建帝王排第一的人物,人称泼皮无赖.

可刘邦有一个至今中国帝王史上无人企及的优点:能从乱哄哄的周围的意见中,迅速辨明哪个是正确的,而且立即转向,并且每次都证明他判断正确.

如同买卖股票一样,买哪个涨哪个,卖哪个跌哪个.

马上打天下和马上治天下,秦速亡而汉长久,这岂不都是刘邦开国之初的就及时转变之功么?

毛主席英明,马上打天下,最后还不是忍不住,最后走向"马上治天下么",只余下半世英明.

我们现在的统治,是下马治天下的统治,但我们现在的制度,还是"马上治天下"的痕迹太多.

国家除了被外族灭亡,内部是无从推翻的,一个制度恒定没有漏洞和内部政治隐患的尤其如此,总要有人来当国家主席,谁当还不一样?只要不是外国人.

政党则不一定.

如果一个国家只有一个政党,这个政党还要隐国而显党,而不是隐党而显国,我真的是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官僚体系么,叫做党的官僚体系和叫做国家的官僚体系,哪个睡觉更踏实?

革命性先锋性,你以为大家真的信么?

你们如先烈一样抛过头颅么?你们撒过热血么?有什么样的资本才有什么样的政治信用.

当革命领袖时代一去不返,行政官僚体系已经在国民眼中形成,要求人民群众仍然接受并接受过去的政治模式不变的统治,是不是也是一种不现实的想法?

家里吃饭鸡鸭天天换新,一到政治上就土豆炖大白菜一吃几十年,还嚷嚷明年后年大后年接着吃这个,人大政协两会年年稳定不变,党的政治信用和政治创新在哪里?

过去的政治信用和政治模式真的能顶一万年?

就让你成天站到车窗外面吹凉风,向人民群众挥手致意,显摆自己,你是不是也怕被风吹着了?

有革命就必然有反革命,说别人是反革命,自己就必然是反革命眼中的反革命.就必然有你死我活被放大的斗争风险.

党的官僚体系,在人的意念中是可以被体系性打倒的.

国家的官僚体系,在人的意念中是只能做个别性更换的.

党是什么?一个政党?有7000万党员?社会精英分子集群?先进性代表者的群体?官僚集团?

无论什么样的定义,你给自己划了一个什么样的圈,你在这圈里面涂金描银,美化自己,你同圈子外面的人就是对立面.

你越描,你越对立.

你越精英,你越遭人恨.

你越集中,就越有人反集中.

因为你自立界限于他人,说难听点-----叫"自绝于人民".

不仅仅是你想把哪个人民群众中的优秀代表吸引到圈子里面的问题,而是你想把哪个人民群众扔到圈子外面去?

要不强调大家都是人民群众,否则从阶级斗争中来的人,可能会存在从反阶级斗争中去的风险.

所以,最好没有这个圈.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美国人的民主共和两党,人家一到选举时就有个圈,平是故意没这个圈,事情都是一样可以干的,但不能NBHH非要自己给自己画个圈.所以人家好处都拿了,大资产阶级集团么,还不让人恨.

因为这是国家制度.

是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好,还是画亲疏分等级更好?

所以,消除内部混乱的危机和妄想的一个好方法就是: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

要让人民明白:这不是一群人一个政党的统治体系和统治制度,是大家的是国家的统治体系和统治制度.

国家的,就是大家的.

党的,是大家的么?你再怎么说,我代表了你们一切,我没有私心,让你将党的名称改成国家的名称,其余的你该咋干还咋干,你怎么还不愿意?

要到人民中去,要到国家中去.

只要是制度,就没有区别.

就是名称的区别.

余下的就是名称的问题.

先说说革命,咱历史学的不好,土地革命,民族解放革命,旧民主主义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也是一场革命,

我分不清这么多革命都是共产党搞的,共产党革了这么多命从来都是革了别人的命,从来没革了自己的命.而且将中国搞成了世界老二了么.

所以,小平说了,不争论.叫什么没关系,不知道怎么叫前面全加上社会主义当定语就行了.

所以,党的制度和国家制度有区别么?

没区别,一回事,就是要放下一点架子,让人听了高兴.同时理顺名称,消除混乱,绝了一小撮灭党亡国的梦想.

就是人民性.

什么是党对这个国家未来的最大一笔贡献?

就是---人民性.

中国从一个有着长期封建统治农业立国为传统的国家,没有"人民性"这三个字,是没办法快速跨越历史迷雾,走入现代世界的.

世风日下也是好,道德堕落也好,之所支持这个国家信心的,除了人民心中趋向良善的意愿,在政治表述上,就是----人民性.

有人讽刺说:这国家什么名称前面都有"人民"二字,可是什么东西都不是人民的.

但反过来说:至少说明,人民希望一切都是人民的这种观念恰恰是党宣传和灌输的.

尽管"人民性"已经快成为空壳,但如果没有这个突壳这个灵牌的威慑力,一些人恐怕会更为所欲为.

军队应当听谁的?应当听从最高权力.最高权力在哪里?军队就听从哪里,这是任何一个国家安定的最根本要素.无论最高权力是谁,他的职务叫什么名称.

但反过来就会存在另一个问题,最高权力应当叫什么名称?

所以强制性的三位一体或四位一体(国家主席总书记军委主席)是必需的,这是国家安定的保证.

下面的问题比较敏感,听党指挥和军队国家化.

如果党是国家,国家是党,听党指挥和军队国家化不是一回事么?

以宪法和党章双重名义规定军队听从党,党中央,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兼国家和党军事委员会主席指挥,不就是一回事么?

如果党不入国,国不融党,诸如军队国家化这类的困扰就必然存在下去.

如果只强调党指挥枪,就如同一只手在按着枪.老是有人拿"国家"这个框框去策反.

如果党国一体,无论是党指挥枪还是军队服从国家,都能说过去,军队国家化和听党指挥一样反而成了政治教育的一部分内容,就是一回事,就是两只手按着枪,而且从根本上堵住了另一个漏洞.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集权统治国家最大的危险是军政府.

集权统治国家最大的支撑也就是军队.最高权力如何控制军队就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政治问题.是通过最严格的权力角逐来让军他折服,而不是以法律和制度的形式.

这一过程从政治安全角度,永远存在巨大风险,无论怎样控制和掌握,这种风险都是难以消除的,尤其是和平时期.

在战争时期,统帅是打出来的,所以无论有法无法,军队都是听他的.

于是存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还会有打出的统帅了么?

无论是有,还是没有,对集权国家的政治都是一个难题.

没有,无论怎么说,你本质上就是文官统军.如果有,这个人是袁世凯还是?

所以,制度化,法律化,无论于党于国,双管齐下,让军队从根本上服从党和国家一体的指挥,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国家"这两个字对党来说,就真的是魔鬼的空间?,要全党共讨之,要全军共讨之.不是,这根本就是共产党的空间.

自己何必要同镜子里自己过不去?

要砸这个镜子?

自己-砸镜子里的自己?

现在的党和过去的皇帝有类似的地方，但也有根本的不同。过去的皇帝理论上拥有一切，他再委托一个官僚集团来帮他管理。皇帝的利益和官僚集团的利益是有冲突的，后者的贪污腐败和皇权直接对立。现在的党也拥有一切，但是它本身也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官僚集团，它不可能再委托另外一个同样分布的集团去管理天下，而只能是自己干。天朝现在的所谓的党政工团，都是相互交叉的，是党政不分家的，由党内职务决定权力大小。

现在天朝的共产党是利用中央和地方的区别来模拟过去的皇权统治模式，也就是党的中央类比于皇帝，地方党类比于官僚集团。但是皇帝和大臣有 天然的严格的分界，党中央却很难和地方党截然分开。

正因为最高权力产生必需得到集团内部,至少是集团高层内部的支持.

因此最高权力必需要获得地方最高权力+中央部分高级权力代表的支持,这就是所谓党内民主.

这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政治模式,这意味着最高权力要越来越向下面做无限妥协以获取支持.

这样,就必然会被一群利益集团掣肘,好处是集思广益,坏处是板结并且几代之后打成死结.

其实任何最高权力都要考虑下面的利益.但如果最高权力这样产生,下面的想法是要找一个不伤害自己利益的人.

这从本质上会产生偏差.

一个好的政治制度主要优点,就是下一代纠偏上一代,无论纠地正确与否,关键是要在继承和纠正之间产生一个平衡,所以一代代间左右摇摆是必然的,也是正确的.

比如全民普选总统,两个人的能力与哪一个比另一个是否更称职,说实话,只有天知道.

但更关键的是,会打破一种安排预期,会在国家的权力阶层和平民阶层之间达成一种平衡.

而我们一旦最终实现这种中高层权力以下制上选择最高权力,还不如退休前直接任命下一代.

中石油没上市前叫什么?石油工业部,领头的叫部长,下面叫厂长,一个大厂长.

后来公司化了,再后来上市了,现在有治理节构了,可以自由买卖了,要一年发6份报告了,信息公开了,以前叫厂办公会,现在叫股市大会和董事会会议了,现代化企业改制成功了.

最大股东是谁?国资委.

全流通最大受益者是谁?国家.

小股东们在中石油搞民主政治,股东大会你可以来么?

分多少红可不是听你们的,你们可以买,可以卖.有风险啊,从48到12,可别怪我没告诫你风险自负.

中国的政改能搞到哪儿?撑死我估计也就是国企上市一般.

可问题是:现在就不想当董事长和总经理,就要坚决当厂长和书记.

于是反对政改的人就说了:按你的理解,不改也罢,政改不就是换名字么?

时代潮流么.

顺应民意么.

总还是进步的么.

我们需要认识到,现有的中国政治体制是中国2000年封建统治后,在近100来走向现代化转型的一个缩影.

想当然地认为要具有一步到位是不可能的,但想当然认为已经达到体制终点也是自欺欺人的.

党的政治哲学是从严酷政治斗争中形成的,这包括对党外对手的斗争和党内的竞争.

因此这种政治哲学是以功能性目标为划分的,比如:是以军事,组织,意识形态宣传,行政,群众工作,纪律检查,政法,经济,统战等作为子目标管理并进行权力分配,同时并吸收了中国古老的政治统治手段.

怎样管理,怎样统治,如何划分目标并进行管理,不同的政治制度间进行简单对比也是不合适的.但目前的这种统治体系从斗争年代一经形成便固定下来,一方面我们可以说是以过实践考验的伟大遗产,另一方面,也的确具有相当明显的战争或者斗争痕迹.

如果打个比方,我们的这种体制一定程度上说,就好比一具解剖人体模型,我们可以看到里面有骨骼,有肌肉,有血管,有神经,有各个脏器,是一个功能完备的整体,但存在一个问题------形象问题,所有的这一切都暴露在外面.

我们需要一种政治修饰,需要一张皮将这一切包裹起来,并在外观上显示出这是一个俊男靓女,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解剖模型,这就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

从另一个角度评价,很难再有比共产党更厉害的编织组织一切网络的力量了.因此,这种体系自我强化力量是空前的.

简单地说,权力想做什么事,大约没有达不到目标的,大不了最后还有专政工具,人民民主专政嘛.

但重要的是结果,而且不仅仅是短期目标,而是长期结果,如同改革开放一样,符合人民和历史要求的长期结果.

所以,政治体制改革只能是承让,承让,就是客气一下.就如同拉着低音警报器的"闪开闪开"的时侯少一点,大部分时侯有耐心同人民群众一起前进.

而不是对抗,在中国,没有人没有任何力量能对抗共产党.

但让一个自我强化的体系承让------是不是也是一个很难的事?

我觉得挺难的.

如果不是危机迫近时刻,处处习惯于锦上添花之时,要有怎样的历史眼光历史责任和道德境界才能做出这种选择?

小平伟大,是历史的钟摆律,左摆得更高,自然右摆得更高,适逢其时.

政治局常委们开的会叫什么?政治局常委会.

政治局开的会叫什么?政治局会议.

这是以开会的机关命名的的方法,还是以会议性质命名的方法?

战争年代,人民没文化,不讲究这些,一切从实际出发.

现在呢?你也可以说这是光荣的政治传统,我就这么叫,怎么了?

政治局常委们能开会,肯定不是茶话会,也不是坐谈会,也肯定说的不就仅仅限于共产党内部的事情,是不时?是关系到党和国家重大命运抉择的会议.

如果说------以法律形式命名为"最高国务会议"不是很好么?还可以编号入史.

同样,常委们的另一个法律身份(最高国务会议常务委员会)不也就诞生了么?

这同党的政治局常委会同样是一个机构,两个牌子.权力性质和实质没有任何变化和损害.

书记处?以前叫军机处.

在国外叫什么?美国叫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

是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会的常设办事机关,如果是"最高国务会议下设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或者最高国务会议书记处"也未尝不可?

其实,所有的权力入口,在中国,肯定是只有一个,就是中国共产党.

只要保证这个入口只有一个,并且只能是中国共产党,这就是一种现成的体系和制度,不仅仅是党的,更是国家的体系和制度.

直言不讳地说出来,开宗明义地说出为,法律化,制度化,又有什么不好?

名正则言顺.

为什么秦始皇,他不叫秦王了呢?周朝也不过是个王么?

他要叫皇帝?皇帝,三皇+五帝.

总书记,就是秘书长,党内可以这么叫,党是一个集体么,需要一个为大家服务的人,谦虚谨慎.

国家呢,还需要名正言顺.

有政治就有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就因为有利益.利益不是坏词,是好词.

政治斗争的内在是利益斗争,外在是什么?外在形式是什么?

在现在中国,叫做左,叫做右.

翻翻封建历史,尤其是明史,一般来说,斗争 外在形式,无非礼仪,传统,忠孝.

全是以虚名博实利,空对空骂个你死我活.

其实延伸到现代,如果除去利益内核,单纯看左右之争的外在形式,翻译成中国文化的核心语言,

左右之争的外在形式,说来说去,不也同样是个是个"忠孝"问题么?

大明王朝灭亡的一个因素,就是大家成天去搞口舌之争,不去解决体制和社会问题.我瞧我们的政治斗争也有陷入此种境地的危险.所以小平说了,不争论,也就是废话都不要说了.小平当年同哥儿八乔夫也说了,当年我们两个国家搞得这么紧张,空对空地乱骂方面,大家都有问题.

所以,整个体制回归到单一国家层面,面对实际问题,面对实际责任,解决实际问题,制度化法律化明确化,就会让更多的人闭嘴.

差异化对待?就是实事求是.

就是实事求是的对待问题,解决问题.

我们的政治体制中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在不同级别的政治权力分配中,没有差异化对待,政治结构从最高权力到基层权力,下级复制上级,一级复制下去,表面上协调一致,有党中央,就有省中央,还有市县中央,还有乡镇中央.

问题是:什么样的权力需要什么样的配置,省市县乡四级是否有必要同中央政府的权力配置形式一模一样,有必要么?尤其是到了基层,真的有这个必要么?

为什么说中国,除了党中央,还有封疆大吏(王侯),县侯,乡侯,

皇帝在北京怎么搞政治,乡镇也怎么搞政治,基层到底需要多少中央政治这样的高级政治形式?

所谓中央集权,或者集权统治,只需要最高权力这层意思的集权政治,而不是说到了任一基层单位都有资格搞集权政治,再层层汇总到中央.

其本质含义其实是:只有中央(或者皇帝)才有资格搞集权政治,你们都是为我服务或者为人民服务,你们有什么资格搞集权政治?

可是我们哪一级党委政府不都是在搞他们这一层级的集权政治?

社会矛盾从哪里来的?有多少是这种不适宜的低层级集权政治的副产品副作用?

所以,政制体制改革就应当改掉地方这种省中央市中央县中央的模式,因为这是一种高级政治模式,是主引最高政策制定制衡稳定和国家长治久安的安排,你一个县委县政府,铁打营盘流水的县长,是为了基层提供更多基本服务为目的,也配上搞这种高级的形而上的政治配置么?

再比如意识形态,这属于国家高级权力,必需也必需由中央权力支配并统一.无论是中央各大报,各大媒体还是中央各主管部门是必需的.有全国影响力的宣传媒介屈指可数.

如果说到省这一级还可以理解.如果说到了县这一级也同样配置,县有县电视台,有县报,除了书记县长见不到别人,这样的县级意识形态权力到底合理不合理?到底有多大的政治控制力和政治影响力,对于全国的意识形态控制到底有多大的实际作用?

最后县委宣传部长们都在干什么?盯记者.

这是不是另一种内部损耗?

如果用一个省的宣传部直接主管全省直到县的各级宣传媒介,而跨过县委市委的这种直接行政人事干预,难道说这不行么?就不是党在管宣传战线?就不是党在管理意识形态?就失去了对意识形态的主管权利?

其它党的各基层权力机构是不是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党说:不能放弃党的领导.可见,只要最终是由共产党在领导,权力掌握在共产党手中就行了.

就如同企业一样,无论你是地方企业,还是中央企业,只要大股东是国家就行了,地方企业现在都愿意成为央企.

我们地方的一些政治权力是否也要层层向上集中?

也只有将这些权力配置上提,才能真正做到中央的政策精神到基层时不走样,才能真正做到中央对地方的掌握,才能真正形成统一的力量,才能做到真正的全国一盘棋.

物理学常识,传导的过程越长,变形和损耗会越严重.

在中央,必需集中权力.在地方,必需打破这种集中,打破这种圈子,实行不同层级的民主政治,左右牵制,上下监督.

中国共产党就是政治体制改革的唯一通道.

这句话有如下意思:

一.不存在其它通道通向政治体制改革,党是唯一入口,也是唯一出口,改革过程中不允许出现其它入口或者出口.这是单向全封闭的过程,党是体制,是制度.

二.中国共产党要向全体国民开放,而不能7000万人搞政改,拒绝他人进入.因为你是唯一通道,是入口,是出口,你就有责任向他人开放.

三.改革不能改掉这个通道本身,同样,也不能说改革后要放弃这个通道.相反,改革是修正这个通道,让它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