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房价看顺差,而顺差? -- zhuhit
从2008年开始进口增速就超越了出口。你现在算得是2010年的数据。而且非常明显从2006年开始进口在逐步追上并超越出口。
当辩论仅仅是辩论的时候实在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会发生什么事呢?那就是顺差也同比增加。所以为了减少顺差,政府在有意增加进口。
你的这几篇文章我刚才又扫了一眼。
从战略上讲现在人民币的走出去是势在必行,这个不管国内经济形势怎么走,都需要这样。人民币走出去,或者美元走出去可以化解现在由外汇储备引起的问题。
不知道多大程度上影响到国内?如果人民币能像美元一样通行,国内的问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这个短期内无法办道。
我想我对国内经济形势的看法你应该比较清楚了,不知道你怎么看?年底了,写一个2011年展望吧,呵呵
河里一帮大旗党,一会yy这个国家要完蛋,一会yy那个政府没前途。可我看欧洲那边很多人过的比我们悠闲多了,就算将来没前途,至少现在还享受过,人生反正就这么几十年,时光过去了就回不来了。再说了,别人没前途,不等于咱就一定有前途啊,葡萄等大神不说了,又有剪羊毛了,剪完农民剪工人,剪完工人剪中产,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当年德国那股子狂劲,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知道其实不比别人强哪里去。不如好好收拾收拾过日子算了。剪那么多羊毛,最后不知都归了谁。真不一定是剪羊毛的得羊毛。存点羊毛还能把人愁死。其实哪个国家能承什么天命啊。昨天救社会主义,今天又救资本主义,好像舍我其谁。本来就是糊弄人的事。
是还是这样理解?起点知道,终点知道,路径不确定;知道不等于做到,实际上,只能由指令中心随机调整;又由于若干子系统不确定反馈,因此,只能根据已经发生的事情,推断下一个路径。
子系统行动者需要的推测必须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强度、正负X%的准确性。
参数变化,作者,声望:4;铢钱:4。你,乐善:4;铢钱:-32。本帖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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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大懂
这个就是我说的,一个系统中的个体,不要轻易去猜测系统本身的原因所在。回到最开头的话题 ,我想说的是,重要的不是我知道什么。而是知道这样做服务于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又服务于什么目标,如果我还能说的是我不过是知道这样的目标中很微小的一部分中,哪些是底线,哪些是可以做交易的原则。
自下,纲举目张。仅此而已。任何人都可以做的到。
用最简洁的话来说,我只是知道现在已经开始的事情,是朝哪里走及其逻辑。而有时候,一些内幕对我来说,更多是中间的路径。也就是说,我知道起点与终点,我眼中的内幕不过是其中的不同路径的具体选择。而路径的选择,往往是哪些常委们和那个架构在做的事情。如果说我比那些常委们知道路径朝哪里去,以及怎么选,即使你信,我自己心里也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信的。
但抓住精髓就是:纲举目张
手段就是:一力降十会;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就像忙总提到的印尼,说好听的是我们的吃相比从前好看了,
往深刻说,是我们的手段变了,从单一的获取上升到经营的高度。
是与西方不同的世界交易经营模式。
“金融领域监管的主权被发达国家垄断资本侵蚀。”
不能总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金字塔尖决策层早有规划,能领略其塔尖的规划则为良策。
比如,克拉克地峡运河。我们的确是要修的。但是,这样的修。什么时候做舆论宣传,或者推进。其本身也许只是忽悠。目的是牵制,是要挟,或者纯粹是搅局。这个要根据具体的情况而定。
这个就是两头知道:1.为什么要做? 2.肯定要做。
中间就是怎么做。
而在这个中间上,很多人的思维基本就是直线的。或者说,现在能做就做,现在不能做就不做。而我和他们的区别在于,我们这里的设计的路径,即使现在不能做,也可以用这个来榨取对手的利益,牵制对手的行动和限制他们对我们利益的侵蚀。
所以,即使大家都知道,朝鲜半岛99%不会打。但是,关键时候,朝鲜还必须要炮击的。只要对手还人认为1%的还存在可能,那么他就必须花100%时间精力与金钱去应对。
当年,苏攻美守的时代。美国就是看似步步后退,但是实际一分分削弱苏联的潜力与攻势的。
这样的逻辑,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不仅让人难以理解,更让人不屑一顾,其原因不过在于:利益不是现实的,甚至不是十年二十年可以交换的。所以那样的人才认为老毛在乱搞。
正好用于说明,老大举的克拉克例子,正好说明战略规划和战役规划、实施完全是2个不同层面的东西。说是克拉克战略,不如说是能源通路战略,结果,近期看得到的是缅甸管道,是缅甸、印尼南北围圈开发,最后还有没有克拉克,到时候才能知道了,到什么时候?也许,永远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雾”。
归入脑库,永远有用,只看何时用——要用时,都有必要翻翻前人的积累,少走弯路。
现在是同时推进南北进的策略。而这个策略,本身是个试探或者实验。这个实验,也是为了验证一些东西是不是可行(这些验证既牵涉国内事务,也牵涉国外事务)。不理解这些,东南亚那些事情,也许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而我始终在说的是,作为一个组织作为作为一个架构作为一个系统作为一个国家乃至作为一个民族,面对问题时候所要做的努力与应对。我们面对的问题以及困境很显然,是不可能靠短期的所谓利益诉求来解决的。我们不是小国,所以我们的问题也不是从一个个人的独立角度或者说从一个或者组织的部分 架构的一部分 或者子系统的角度可以去做简单评价的。所以我总是被人批评说,你要把格局放高一点——在我试图拍桌子的时候——比如我们试图开放在苏丹每年几百亿美元的利益来换取战略空间并推动特定目标朝前走的时候,我不能不说我很心疼那些已经在嘴里的肥肉。
简单点说,方向是既定的。道路肯定是曲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