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失败男人的案例集锦 (0-1) -- muilho
只有近代在中国才成为太上皇。异化成为怪胎。科学不能被神化,他的范式,框架,方法,符号等等更不能成为审判其他人类自我认识通道是否有价值的标准。
废弃它,试图弄懂再说。就算现在看来的废物,也许以后也是宝贝。例如攀枝花的废矿渣,以前用来填路,现在技术进步了,将用来提炼钛。
居然能当管理教科书来读,看来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开眼了,顶一把
有很多经验总结和胜败得失记录,而且大多与为人处事,治国理家,征战讨伐,利益博弈有关,都是管理需要考虑借鉴的主题。我认为这么好的经验总结不会吸取是浪费,甚至是笨蛋。
俺印象中的管理教科书是那种给MBA上课的西文教材,所以才那么一说,感觉您的思路很开阔,不受羁绊
这个科学理论被翻译的目的是政治的,救亡图存的时势造就的。
现在,“不科学”三个字可以否定于任何事情上……
上过胡森老师开的弦论课,那时真刚从本科升入研一,就去选了他开的弦论课,结果一学期下来熬是熬过去了,可是感觉自己除了会算些东西啥也不懂,现在过了这么五六年后,当再回头因为工作需要这工具再看这套东西的时候,才有了一些更深入的理解了,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弦论很美。
李淼本来是在理论所的,三四年前被挖到科大去了。科大的卢建新老师也是这领域的牛人,我觉得他上课的水平比胡森老师要高。。。上过他开的《广义相对论》(教得很透彻,上过之后我才完全掌握并理解了这东西)及后来的《弦论I》(没上完,中间因为别的事忙就退出了)。
忽然间怀念母校了。
当年他教我们数理方程,不论是爱学习的还是混日子的同学都喜欢听他讲课,十分难得。回想起来,可能有两个原因:其一,他是真心喜欢他讲的课题,能把复杂的东西用平直的言语说透,而且时不时迸出几句风趣的话;其二,不论是男生女生,大家一致认为他很“酷”(研究能力+形象)。
那时他刚在Nuclear Physics B上发过两篇文章,志得意满。曾经和一个好友去他的教工宿舍,地方局促,论文摆得到处都是,但他意气风发的样子令我至今难以忘怀。
后来高老师去了中科院理论所,接触就不多了。曾听说他跟MIT的田刚教授合作过,希望他的研究工作一直顺心。
很简单:以诚待人,问心无愧;审时度势,顺势而为。
在本科的时候,也学了流形李群,物理上也把四大力学量子场论之类过了一遍,还跑去听了广义相对论,但学完的感觉是满头雾水:一半是不了解建立这些结构的目的是什么,一半是感觉自己确实理解力有限,于是一念之下转去学应用,放弃了对纯数学的进一步学习(继续学理论下去的那些人在本科的最后已经不少人进入了自由探索阶段)。
研究生出国后,听课之后慢慢感觉之前的雾水豁然消散,发现原来一个学期讲的东西,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发现了背后的本质思想是什么,然后就知道这些构架也是一个toy.
回顾一下,我觉得本科的时候,学习数理遇到障碍虽然也和个人没开窍有关,但除此之外还有:语言,很多课本翻译的生硬足可以盖过背后的思想,理解,很多老师自己似乎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神秘心理,似乎我们对西方的数理工具的舶来品崇拜心理一直没有克服
视野开阔和知识丰富;清华学生的踏实勤奋,兢兢业业和动手能力;科大学生基础扎实,头脑清楚,另外一个特点是从好处说是自信心强,从坏处说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牛得很。这个特征太明显了,当年在系统所搞讨论班或请大师来作报告,第一个跳出来提问甚至刁难的肯定来自科大。
但是经过时间的平滑后,其实大家结果相当,没谁比谁更强。
房子其实倒是可以缓一缓,先把矛盾缓和下来再说。尤其是要搞清楚你老妈的底线,她到底是怎么看待儿媳妇的,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的,最根深蒂固的我想还是那种夺走儿子的妒忌。这个就需要想办法来抹平。
关于你老婆,我看虽然闹得凶却不是问题,为啥,她还是很爱你的啊,她是经历很多事情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女孩子还是好哄的,多甜言蜜语点慢慢就搞定了。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这句话绝对是有道理的。
房子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可以慢慢来,先缓和了矛盾,再釜底抽薪。
说起“天人感应”,“天人合一”。让我回忆起文革后期,太祖发动的“评法批儒”运动了。
我那时因为对古汉语有些薄底子,(好像是文革快要收尾的阶段了)曾被阴错阳差地借调到一个以高校老师为主的编写组里,搞“通俗”的“哲学史讲话”,记得当时讨论的结果,就是按照太祖的教导,我们应该拿“天人关系”,来作为分析中国哲学发展的主线。回忆里,主要代表好像是从荀子到董仲舒,到朱熹,到王阳明等人,近代则有龚自珍,魏源等。
个人的感觉,太祖的骨子里好像是信奉“天人感应”,“天人合一”的。(不过,被他那独有特色的中国式的“马列主义”和“辨证唯物主义”而遮盖着)。他的那些令人费思和非议的想法和做法,也许与他从小就立下的(“感”天,“应”天”,替“天”行“道”)的志向,本来就是一致的。
来到海外,看到教会里的一些“仪式”,令人联想到文革里,人民群众对先祖的“个人崇拜”,很多都非常相似,似乎也不是偶然的孤立的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