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飞腾的火焰-萨珊波斯四百年(不定期填坑) -- 赫克托尔
但是母子结婚我不能忍,H小说也不看这种类型的。事实上我觉得兄妹的H小说写得不错呢
内容不写了
要攻击一个衰败中的帝国或许简单,但要灭亡它就难了。
似乎在灭亡衰亡帝国范例上,首先动手的都没好下场——除非是另外一个已经过了成长期的强大帝国。
大化改新以后,访妻婚的形式也发生了部分变化,不固定的访妻逐渐转化为较为固定的招婿,但女方仍在婚姻生活中占据着主导权。这种访妻婚所产生的让中国人难以理解的现象主要包含有以下几点:一,丈夫不再前往妻家,或妻子拒绝丈夫上门,都表示婚姻终结,并非仅仅男方握有离婚权〔中国古代绝大多数情况下则只有男方有权离婚,称为“休妻”〕;二,妻子居住在娘家,在维持婚姻状况的前提下,仍能与多个男子交往,而男子更可以同时走访多妻,因此日本社会毫无贞洁观可言,婚外情非常普遍并为社会所认同;三,因为夫妻并不组建单独的小家庭,所以辈分混乱,近亲跨辈结婚也是常事。
如此,大家就可以理解额田女王的朝三暮四并非品格低下,天性淫荡,而天智、天武先后娶额田女王为妻,也未必是采取纯强迫的形式,更不因夺取兄弟之妻而遭到世俗舆论的谴责,至于镜女王可能和天智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也根本不影响他们之间缔结婚姻关系。日本这种女方占有主导权的婚姻形式,到了武家政权上台后才正式改变和扭转,变成男方占有婚姻的主导权。
虽然罗马的骑兵不如帕尔米拉精锐善战,罗军也不像对手那么富裕,能装备最好的马匹、盔甲和武器,那么为了挫败对手,就只能从骑兵数量入手了。骑兵专家奥勒良除了从全国各地调来所有能调来的骑兵,还从日耳曼、萨尔马特、斯基泰等部族和战俘中招募了大量骑兵,在渡过黑海海峡以前,奥勒良帐下已经拥有1万以上各族骑兵,加上天下无敌的罗马步兵,奥勒良的全军大约有5~6万人。
===== 125年的罗马帝国行政区划、军团舰队、主要道路城市分布图。红线是道路 =====
黑海海峡对岸的亚洲省份是【比提尼亚-本都省】(Bithynia et Pontus),该省重镇、拜占庭对面的卡尔西顿城(Chalcedon)对奥勒良不战而降,卡尔西顿成为皇帝东征中占领的第一个亚洲城市,也成为奥勒良的东征大本营。随后奥勒良向东南行军,毫无抵抗的占领安纳托利亚高原中部重镇,加拉提亚(Galatia)省首府安卡拉(Ancyra,土耳其首都安卡拉/Ankara)。
奥勒良遇到的第一个拒绝开门迎降的城市,是加拉提亚省东南城市田纳城(Tyana)。田纳扼守托罗斯山脉(Taurus Mt.)中最重要的南北通道—西里西亚门的北方出口,有着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显然,田纳的军民远比卡尔西顿和安卡拉更忠于芝诺比娅女皇,紧闭城门拒绝皇帝的大军入城。脾气火爆的皇帝龙颜大怒,为了激励将士们奋勇攻城,他声称【城破之日,只犬不留】(In this town I will not leave even a dog alive)。渴望靠洗劫城市来发财的罗军将士们,自然军心大振奋勇争先。见罗军攻势凶猛,芝诺比娅女皇的援军却迟迟不见踪影,一位名叫【赫拉克莱蒙】(Heraclammon)的富裕贵族,偷偷打开城门,将城市和同胞们出卖给皇帝,企图以此换取皇帝的饶恕和赏识。
入城之后的奥勒良,做了两件出人意料的事情。首先处死了卖城求荣的赫拉克莱蒙,以此来警告那些公开和潜在的各色乱党们:我奥勒良是个拨乱反正、中兴帝国的英主,而非头脑简单的赳赳武夫。其次,当将士要求皇帝履行承诺,允许他们劫掠城市时,奥勒良从容对曰:【朕确曾言只犬不留,今遂之,令屠城犬务尽】(I did, indeed, declare that I would not leave a dog alive in this city; well, then, kill all the dogs)。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一向以军纪严明著称的奥勒良的军队,将城中的狗狗们屠杀殆尽,对田纳城则秋毫无犯。即使是被处死的赫拉克莱蒙,他的万贯家财也没有被皇帝没收,皇帝以此来证明,杀赫拉克莱蒙是因为他是叛徒,而不是贪图他的财产。
===== 272年的奥勒良东征路线图,田纳东南的穿山通道是西里西亚门,安条克附近的河流是奥伦特河。这张图的问题在于,作者将伊美亚战役和达芙妮战役分开了,而且战场距离还很远 =====
奥勒良在田纳的所作所为,大大提升了他的威望值和魅力值,他的军队也成了仁义之师。奥勒良的令名很快就不胫而走,他成了万民景仰,人心向往的明君圣主,截至272年初春,安条克以西以北的所有城市都向奥勒良敞开了城门,罗军的行军成了一次盛大的武装游行,兵不血刃便收复了整个安纳托利亚。
也许大家会奇怪,奥勒良在亚洲所向披靡的征程中,芝诺比娅在做什么呢,难道还沉浸在征服埃及的喜悦中吗?其实早在奥勒良渡过黑海海峡之前,芝诺比娅就在积极准备与对手的决战。之所以对安纳托利亚不闻不问,坐视奥勒良狂飙突进,与帕尔米拉帝国的军事组织和最高统帅部的战略思想有关。前文说过,帕尔米拉的军事组织与萨珊帝国相似,以重骑兵为军队中坚,步兵很虚弱。帝国扩张过程中,芝诺比娅也意识到了步兵的不足,除了招募来的雇佣兵,她的步兵中坚为强制、半强制收编的罗马军团,例如在攻陷博斯拉时收编的第三昔兰尼加军团残部。因此帕军形成了以帕尔米拉的骑兵、罗马的步兵为核心的混合模式,前者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骑兵,后者是世界上最好的步兵,两者结合起来,帕军似乎是比亚历山大东征军还要厉害的世界第一劲旅。但是奥勒良这一来,芝诺比娅和她的统帅部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首先罗马步兵的忠诚度非常可疑。前面说过,芝诺比娅攻占博斯拉时,拆毁了城中的【尤庇特-哈蒙】(Iuppiter Hammon)神庙,这位大神不仅是博斯拉的守护神,还是第三昔兰尼加军团的保护神,这个军团对女皇的怨恨可想而知。其他的罗马步兵在面对正统罗马皇帝时,会不会阵前倒戈,也要画个巨大问号。
其次,安纳托利亚全境是高原,层峦叠嶂、沟壑纵横,不适于帕尔米拉重骑兵的冲击,如果阵中的罗马步兵再叛乱,那麻烦就大了。所以芝诺比娅主动放弃安纳托利亚,至于安纳托利亚的各个城市是愿意归顺罗马帝国,还是继续为女皇效忠,那就听天由命了。也正是如此,除了田纳的短暂抵抗外,其余城市在奥勒良的心战攻势下,纷纷不战而降,不肯为女皇火中取栗。
最后,帕尔米拉本是一个城市,短短数年间的猛烈扩张,兵力有限的弱点暴露无遗,很多地方都没有驻军。宰达打下埃及后只留了 5 千人驻守,一旦普罗布斯杀回来,这些驻军马上不战而退,就很说明问题。在亚洲,虽然名义上整个安纳托利亚都听命于女皇,但主要原因是西哥特人占据了巴尔干东南角,隔绝了西安纳托利亚与罗马朝廷的联系,卡尔西顿、安卡拉等名城大邑只得向女皇称臣效忠,紧抱女皇的大腿
272年夏季的一个早晨,大致在萨珊帝国太宗沙普尔一世去世的同时,奥勒良率领的罗马大军、芝诺比娅和大将宰达率领的帕尔米拉军队,在安条克东面,奥伦特河(Orontes R.)河岸伊美亚村(Immae) 附近,隔奥伦特河对峙,这里是一片开阔平原,恰好适合重骑兵冲锋陷阵。女皇和宰达统帅的帕尔米拉帝国最精锐的大约1万重骑兵,部署在奥伦特河西岸,奥勒良的罗马大军则在河东布阵。奥勒良一眼望去,帕尔米拉重骑兵人马都穿着重甲,士兵们盔明甲亮,长矛短剑在冉冉升起的的中东阳光照耀下,反射出夺目寒光。披着沉重马铠的阿拉伯马,打着响鼻、喘着粗气、前蹄猛刨地面,跃跃欲试。全军上下人如虎马如龙,斗志昂扬,信心十足。一副等待罗军过河,再以无坚不摧的骑兵冲锋一举荡平对手的架势。
奥勒良的部下除了天下无敌的罗马重步兵,还有他从帝国各地搜罗来的所有骑兵。他的骑兵虽然铠甲、武器、训练、战力都不如对手,几乎都是轻装骑兵,但是人数大约超过帕军骑兵一倍。帕军骑兵有质量,罗军有数量,应该能与对手一搏。看来盾坚甲重的帕军没有渡河的意思,远道而来的奥勒良可耗不起。问题在于敌前渡河是兵家大忌,如何才能不受干扰的渡河,又能击败对手呢?看着逐渐向头顶爬升的太阳,身为太阳神信徒的奥勒良不禁放声大笑:【神佑我也,破敌必矣!】
===== 伊美亚战役第 1 阶段和第 2 阶段,罗军骑兵渡河,步兵不动;帕军不动。网上没找到合适的战役图,只好亲自动手画图了,小小得意一下 =====
奥勒良命令步兵留在河东不动,自己亲率全部骑兵,当着芝诺比娅的面渡河布阵。芝诺比娅以为罗军骑兵渡河后步兵也会渡河,所以按兵不动没有发动攻击。待罗军骑兵渡河并摆好阵型,对方步兵迟迟没有渡河的意思,女皇才知道判断失误,错过了半渡击的好机会。不过不要紧,女皇对于自己的精锐骑兵打垮罗马轻骑兵信心十足。于是芝诺比娅命令全军端起长矛,排成密集队形,向奥勒良的骑兵发起冲锋,企图一举将敌军粉碎或者赶进奥伦特河喂王八。伴随着擂起的战鼓声,骑兵们双腿夹紧战马,紧张得略微出汗的双手,一只勒紧缰绳,另一只紧握长矛,弓起身体催动战马;万匹帕尔米拉战马撒开四蹄,由静止变成小步跑,最后变成全速冲刺跑,刹那间声如滚雷、扬尘漫天、势不可挡。质量不如人还背水列阵的罗军骑兵,面对如墙而进的敌军,不禁面面相觑、面如土灰,战马也惊恐的不由自主的向后踏步,整个阵型有动摇之势。久经战阵的骑兵专家奥勒良却并不慌张,命令全军阵型顺时针向南旋转,利用速度优势躲开帕军的猛力冲锋。
===== 伊美亚战役第 3 阶段和第 4 阶段,帕军骑兵渡河发起冲锋,罗军骑兵向侧翼后撤 =====
帕军的阿拉伯马爆发力强,善于冲刺但耐力不够,加上人马都有重甲而负载过重,所以一冲未着便很快气喘吁吁的减速并逐渐停下来,阵型也有些散乱。于是女皇下令停止追击,重整阵型并略作休息。见罗军仍没有主动攻击的意思,女皇再次下令全军持矛冲击。奥勒良见敌人再来,便下令继续利用速度优势后退,卸去敌人的冲击力。就这样双方的你冲我跑的流程,上演了数次,直到在烈日的炙烤下,疲惫不堪的帕军人马都被高温和重甲耗尽体力,转向南方的炽热阳光,也恰好照得帕军人马睁不开眼睛。帕军的战马要么瘫软在地、屡唤不起,导致骑兵变成步兵,要么任凭骑手鞭策却寸步不行,帕军的阵型因此乱成一团,行不成行,站不成列。
===== 伊美亚战役第 5 阶段和第 6 阶段,耗尽帕军人、马体力后,罗马骑兵、步兵前后夹击。罗马步兵没来得及赶到,帕军就在罗马骑兵冲击下全线崩溃,芝诺比娅逃离战场,她留下部分人马去达芙妮山,她和宰达逃往安条克。 =====
看到时机成熟,奥勒良命令骑兵们拉紧缰绳,全体向后转,反身向帕军发起冲锋,河对岸的步兵们也渡河从背后向帕军发起攻击。于是乎,可怜的帕尔米拉的骑兵之花们,还有马可骑的被罗军用长矛刺于马下,徒步的则被罗军长矛刺翻,再被战马的铁蹄蹂躏为一团肉泥。下面的战斗则是一边倒的大屠杀,参战的帕军大部覆没,血染沙场。
看到败局已定,芝诺比娅和宰达率领亲随和一部分还有马匹可骑的残兵败将,逃往安条克附近的【达芙妮】(Daphne)山。在山下,芝诺比娅和宰达留下部分残兵,让他们多带箭矢弃马上山据险固守,牵制罗军的攻击,芝诺比娅和宰达则率领其余的骑兵逃往安条克。追击到达芙妮山下的奥勒良,眼看天色渐暗,又以为芝诺比娅等人也在山上,便下令将达芙妮山团团围住,并就地宿营,准备次日早晨再一举消灭残敌、生擒芝诺比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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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脱壳的女皇和宰达,担心安条克市民听说帕军战败而产生异心,先在城外重整队形、梳理妆容,又找了一个年龄、体型与奥勒良相似的老头,给他披上罗马紫袍冒充奥勒良。然后女皇、宰达等人摆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从容不迫的样子,带着冒牌奥勒良进城,对市民们声称战胜并俘获了奥勒良,以凯旋者的姿态返回安条克。心惊肉跳的享受了市民们的欢呼后,好不容易挨到月上三竿,女皇将安条克仓库中的财宝物资,通通装上骆驼,带上城中还忠于自己的军队,连夜离开安条克,逃往都城埃美萨。
第二天一大早,本想一举歼灭达芙妮山上残兵的奥勒良,得到了女皇不在山上,而是在安条克转了一圈又逃往埃美萨的战报。为了防止陷入权力真空的安条克发生意外,奥勒良留下步兵继续围困达芙妮山,他带领骑兵,以整齐的军容、高昂的士气浩浩荡荡开进安条克,足有十年未见王师的安条克市民,又一次走上街头,以更高分贝的欢呼和掌声迎接奥勒良。进城之后皇帝出榜安民,严禁军士抢劫、扰民,这些举措为他赢得了百姓的一致好感,安条克也因此成了他的稳定后方。稍作停留后,为了向安条克市民们炫耀罗军的战力,奥勒良带着广大热衷围观的安条克酱油党,赶到达芙妮山下,要以帕尔米拉守军的鲜血让市民们开开眼。
===== 左侧是阿波罗,右侧是正在变成月桂树的达芙妮。他们的故事是西方文艺界常见的创作题材,我第一次看到这个雕塑时,端详了半天,因为分不清男女,幸好我事先知道这个故事才没被搞糊涂 =====
达芙妮是希腊神话中一位美丽的仙女,矢志终生不嫁。太阳神阿波罗爱上了她,并追逐她。达芙妮不从,边逃跑边向诸神祈祷,别让阿波罗的脏手玷污了自己。就在速度奇快的阿波罗追上她的一刹那,达芙妮的身体变成了一棵月桂树(laurel),化身为月桂的达芙妮也因此成了贞操和童真的代名词。塞琉古帝国的开国皇帝塞琉古一世(Seleucus I,358-305-281BC),在安条克城西依山建设了达芙妮花园(paradise of Daphne),园中建有阿波罗神庙,这座山因而得名为达芙妮山。帕尔米拉的残兵就盘踞在山顶上,企图用充足的矢石和陡峭的山势,将达芙妮山变成一座坚固堡垒。
===== 安条克城外的达芙妮山,这是17世纪的场景,阿波罗神庙已经没了。 =====
见此情景,奥勒良命令在伊美亚战役中无所作为的步兵,排成著名的罗马龟甲阵,冒着如雨的矢石、沿着狭窄的山路向山顶攀爬。付出不小的代价登上山顶之后,罗马重步兵们转换队形,排成盾牌墙,将大部分帕军挤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剩下的被分割包围,全部死于罗马短剑之下。
===== 罗马龟甲阵(testudo),对付矢石十分有效 =====
肃清达芙妮守军后,奥勒良收拢部队,向南方的帕尔米拉首都、他崇拜的太阳神圣地—埃美萨前进。
占有这么多女性,纯血的资源,一定能够有许多子女吗?大明就是个好例子,王朝到了后期,子息艰难啊
子女中有病的就不能继承王统吗,何不食肉糜就是一个,西晋亡了
你这个祖训还应该加上斯巴达人的传统,把婴儿放到野外不死的才是龙种
奥古斯都这个美人计太狠了。
帕尔米拉也许真的是扩张的太快了,泡泡给吹破了。
急速扩张的国家通常就是这样的下场。汉尼拔说的“许多著名的国王和国家被人毫不费力的征服”大概就指这种情况了。
PS:王子殿下能否介绍一下,罗马内部的弑君的案例如此的多,帝国的敌人为什么不主动利用这点打击帝国呢?类似第一次罗马和萨珊的战役一样,在得胜的时候照样弑君。个人感觉哪怕皇帝得到了巨大威望,照样很容易被人杀死。为什么敌人不充分利用这点?
罗马帝国以军功立国,有资格和胆量弑君的,往往也是有军功有能力的宿将,甚至是比前任更厉害的狠角色,我觉得有点像动物世界中猴群、狼群、狮群的王位之争,这是一种优胜劣汰的过程。例如伽利埃努斯、克劳狄、奥勒良,一个比一个厉害,即使萨珊帝国谋害了一个,新上任的也一样是萨珊的敌人,甚至是更厉害的敌人,所以谋杀不是好办法。
出钱出枪帮篡位者打内战?恐怕也不合适,罗马、萨珊两个超级大国是不可能友好的,换谁当罗马皇帝都要与萨珊为敌。
其他的办法,我一时想不出。
弑君有两种,一种是兵变。例如禁卫军刺杀马克西明,策划这种东西需要声望,能力或者特定的条件。比如马克西明就是形式大劣下被杀的。菲利普也必须花手段挑动不满才能弑君(假如他弑君的话)。
第二种就是单纯的刺杀。按王子殿下的说法,伽利埃努斯就是这么死的,士兵们一无所知。
第一种或许会产生优胜劣汰的可能(当然,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之类的人也不是没有),第二种就是彻底的伤元气了,只能理解为罗马某些安全设施不到位……
如果能利用这点,预先埋伏好间谍,在关键时刻,例如大战前夕实行刺杀……那几乎可以复制瓦勒良的覆没了。
战前的成功刺杀,我只想起两起,一是 1389 年,科索沃战役期间,奥斯曼苏丹穆拉德一世遇刺,二是刘秀平定四川时,来歙、岑彭遇刺,但这两次刺杀都没有改变战争进程。至于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孙策遇刺等等,都是在相对和平条件下进行的。
所以我觉得军营中行刺不仅难度大,而且很难改变战争进程,如果行刺失败甚至刺客被俘,反而会激发对方的斗志,并不可取。
所以才说罗马人的皇帝安全制度有问题,好几个皇帝都在军营被杀的。
如果是中国人,似乎没有类似范例。
正如以下推断:决战前夕的成功刺杀很可能改变战局(当然,仅仅是可能)——罗马皇帝即使在军营被杀也不是不可能的(有先例)——为什么敌人不去尝试?
在波斯那边政权更迭,无暇出兵的情况下等于要以一己之力对抗罗马,胜算本来就不大,何况它内部矛盾众多,罗马只要对它的盟友开条件可以进一步削弱。
法王亨利四世的被刺就改变了,关键问题不在于刺杀对象,而在于战争的发动是一己之见还是集团的决定以及双方实力的对比。这也是为什么荆柯刺秦哪怕成功也无力改变大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