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德国来华希望老师卢安克是恋童癖? -- 坎肩也来谈马甲
1:卢和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子关系很好。很难想象他们异口同声的叫他老爸。大家想想为什么会这样称呼。谁让他们这么称呼的。
2:采访那两姐妹家的时候。柴静问的生活上的问题。都是小孩子自己回答的。而且在生活中遇上到困难都是他们自己解决的。这样柴静后来说那男孩子表现的很坚强,谁都不需要。卢说他们也会表现的很脆弱。只是不好发挥。
柴静旁白说:消除他们孤独感的办法是在星期天到不同的没有家长的孩子家住。
卢安克你在人家孩子生病的时候,种菜的时候,补胶管的时候去那了?你觉得晚上和他们一起住能解决他们的孤独感?
3:卢安克你晚上到没有家长的孩子家住是为什么?
我现在怀疑卢安克,基于以下几点原因:第一,采访者以及后来的消息传播者,多数是女性,一是女性心软,二是部分女性动机不纯(不好意思,老是拿想与卢安克睡觉的女性说事儿),容易被卢支教十年的表象蒙蔽,而不去持怀疑态度;第二,卢安克1968年出生,至今未婚,见到想要与他睡觉的女生又躲到大山里,大家想想他的性取向会不会有问题呢?第三,我所看到的卢安克与孩子的照片,只要是卢与另一学生的两人合影照,全是男童,除非是全班合影,才会有女学生的身影;第四,卢安克在被问及婚姻问题时,他说要一辈子守着孩子,他真的纯洁到这种程度么?人有七情六欲,他怎么解决个人问题呢?
以上来自外链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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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所有都是所谓的臆测,以下的则让人不安,有朋友了解“华德福教育”么---
卢安克的背后组织叫华德福教育,华德福教育在华业务有两类,一类是面向都市中产阶级的高端收费项目,一类是几个(2-3个)类似卢安克的宣传性项目。卢安克是华德福教育扎根中国的先遣队,与组织保持密切联系。在策划下,卢安克长期以来申请加入中国国籍。我国对于外国人要求加入中国国籍有限制,主要限定于那些归国华人,或其他族裔中有对我国的科技进步能起巨大贡献的人士,以及真正长期无私为中国人民做奉献的外国友人如阳早、寒春等。对于这种带有西方宗教性质的人要求加入中国国籍,是当然拒绝的,这是完全合理,可以理解的。而卢安克深入到广西农村,并非影片所表现的,是所谓在无私精神的驱动下到中国最偏僻的农村去。最初的原因,就是因为在省会学校教书不合格被赶走,自己跑到市、县最后到村一级的农村小学。
这些信息,都被精心抹去,因为这些信息一旦被提及,必然引发一连串的追问,那么卢安克的真实身份就必然暴露,他的圣人形象也将受到很多人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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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真相如何,涉及到类似基督传教苦修士的神话,大家在仰之弥高之后,且为希望工程捐点钱,“大款十元即可,穷人多捐为好”,然后问问理智,为何一个40多岁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德国人不能在中国拿到“教师资格”?
“幼师资格”也罢,难道一个造过船的德国人连民办教师的资格也考不到?
陶行知是众所周知的教育家,他可以随便在农村办教育,搞实验,为何一个修船的德国人不行?
德国人素质比不了一个大清帝国教育出来的农民?
(各国在环境极其恶劣的地区建筑如同奇迹的宏伟修道院,成本如何,多少人的血汗,和苦修士们如何募集这庞大的资金......这些大概是神绩,无需凡人操心的吧?)
以下是流传甚广的反基督或者反造神者的文字,真相如何,自由心证?
我们不能说陈水扁没获得奥斯卡或者诺贝尔和平奖,就证明和平奖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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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rik Miller
发表时间:2003年10月19日
网址:外链出处
【提要】
一个堕胎和避孕的狂热反对者,全面隐瞒其资产和工作的性质,这么一个人如何能长时间受到自由世界批判性媒体的青睐呢?
克里斯多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s)把她称为“媒体圣徒”。直到今天,要想寻找关于她的批判性报道,仍然需要放大镜。关于她的书有成百上千,是为基督徒和非基督徒所写的生活建议,美其名曰 “献给被遗弃者的一生”、“加尔各答的圣者”、“无畏无瑕的嬷嬷”或者“爱的力量”等等。
每个德国学生在上政治课时都会学到,媒体有启蒙的任务和自我要求,不受专制的控制和审查,进行深入的调查,即使对貌似不可触动的、就是“上边的人”也提出批判性的问题,保护我们免受权力滥用和操控的损害。而每一个青年人都可以在最近的一个报亭学习到,媒体带来的大标题是“Michelle Hunziker:她想和新欢要第二个孩子”或者“Roy悲剧严重得多:大脑被毁了?”
【图释:这种救护车是加尔各答市政府捐给特蕾莎修女的“博济会”(Missionaries of Charity)的。据查特吉(Aroup Chatterjee)的调查,这种车主要被用作“修女专车”,而很少被用于收容所之间的病人运输,并且从来不用于急救。】
事实上,德国尽管有数量巨大的媒体产品,但进行独立调研的记者却相当少:稿酬低廉、上级的规定、编辑室的多层过滤,为需要大量投入的工作限定了狭窄的界限。大型杂志有能力为一个 Top Story 支付大批费用,但是,什么是一个 Top Story,是由主编决定的。
关于德国顶尖政治家与 PR 顾问 Moritz Hunzinger 的关系的报道,两年间被提供给了不同的媒体,都遭到拒绝,最后才由《明星》杂志发表,并导致了Rudolf Scharping 事件曝光。经过短暂的闪光灯风暴,这一事件很快又从公众意识中消失。Hunzinger 引导政界人物与经济精英聚会的“议会晚会”和“政治沙龙”几乎不被质疑,就如同每年举行的欧美精英峰会“毕尔德伯格会议”很少被质疑一样。报道关于911的各种阴谋论时,《明镜》周刊采用的标题是“荒谬大观园”,一网打尽所有那些阴谋论疯子。这家杂志甚至毫不自私地把这个揭秘故事翻译成了英文。
媒体批判者诺姆·乔姆斯基早就怀疑,传统大众媒体的主要功能不是揭示真相,而是掩盖真相。这可以通过直接的假信息实现,比如 Forbes 和 Wall Street Journal 针对 Michael Moore 的电影 Bowling for Columbine 散布的假信息,但大多数情况下是通过侧重某些事实和观点 —— 我们可以对比一下关于娱乐明星 Dieter Bohlen 的文学创作的报道规模和对安哥拉地雷或沙地阿拉伯人权状况的关注程度。有时候,特定的视角完全被忽略。
一颗明星的诞生
如果不带偏见地查考一下特蕾莎修女的业绩,我们就可以确定,媒体系统地扭曲了现实,并且完全忽略了批判性分析。这个已故的阿尔巴尼亚人的媒体故事开始于英国人穆格里奇(Malcolm Muggeridge) —— Catholic Times 在她去世后于1997年10月12日写道:“如果不是他,世界或许永远不会知道特蕾莎嬷嬷。”穆格里奇是一个狂热的保守主义分子,认为世俗的自由主义是 “所有破坏力量中最大的”。他是 Congress for Cultural Freedom 赞助的记者之一。这是一个 CIA 组织,任务是在欧洲建立对抗共产主义的对立文化。除了“非共产主义的左派”,它还资助自由派左翼社会意义不大的表达方式,就是抽象艺术和“后现代化思维”(关于这个课题的权威著作是Frances Stonor Saunders 的Who Paid the Piper?: CIA and the Cultural Cold War, 1999, Granta)。
穆格里奇的特蕾莎项目开始于1968年的一个BBC采访。当时,生于阿尔巴尼亚的修女特蕾莎在加尔各答领导的还是一个规模相当有限的垂死者收容院 —— 这并不是什么有创意的机构,特蕾莎出生之前,加尔各答就早已经有了类似的机构。不论是规模还是所提供的医疗保障,特蕾莎的机构都是最低限度的。在这里,孤儿可以有饭吃,垂死的人头上有个屋顶,这一切都具有传统的天主教风格:护士修女们没有值得一提的医学训练,不过垂死的人要受秘密洗礼。与其他的机构相比,比如拥有图书馆和学校的印度 Ramakrishna-Mission 或每天分发1.8万份饭的美国 Assembly of God 传教所,特蕾莎的修女团即使在今天也微不足道。
对于基要分子穆格里奇来说,特蕾莎修女正是他向世界传播自己的意识形态所需要的人物。为此,他首先是在美国找到了支持者。1969年,穆格里奇与导演 Peter Schafer 共同拍摄了纪录片 Something Beautiful for God,随后有同名的国际畅销书出版。这部纪录片具有传奇性,是因为穆格里奇声称在特蕾莎的收容院拍下了“摄影奇迹”:他声称昏暗房间里那种柔和的光线是无法从技术上解释的。一直到1994年,摄影师 Ken Macmillian 才解释说,当时他们试用了柯达的一种新胶片。“当我们最终看到电影的时候,我已经想欢呼赞美柯达,但是穆格里奇不让我这么做……同一天,我就因为加尔各答 ‘奇迹’收到了所有这些电话。”
在美国,宗教右派欢庆特蕾莎修女,而她则开始宣传对避孕和堕胎的 拒绝。影响巨大的教徒,比如新教徒 Billy Graham 和天主教徒 William F. Buckley Jr.,造就了在加尔各答从街上收容“穷人中的穷人”的“活着的圣徒”的说法(这种说法虽然是胡说八道,却得到了特蕾莎感激的重复)。
还在1971年,穆格里奇就预言特蕾莎修女将获得诺贝尔奖,而且在她去世前就预言她将会被封圣。特蕾莎则越来越由修女发展成了媒体人物,她不仅以各种由头周游世界,而且在自由派圈子里也成了教皇拿得出手的代表。每会见一个政客,她都要请求制止堕胎、避孕药和避孕套。经过两次失败之后,她终于在1979年被授予诺贝尔奖。这是一场资金丰厚的宣传运动的结果,而她则利用这次机会,向世界舆论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
但 是我相信,今天和平最大的破坏者是堕胎,因为这是直接的战争,直接的杀戮 —— 直接由母亲自己实施的谋杀。(……)今天,堕胎是最大的邪恶,是和平最大的敌人。今天汇集在这里的我们,是我们的父母所要的。如果我们的父母不想要我们,那么我们就不会在这里。
我们想要孩子,我们爱他们。可是其他数以百万计的呢?许多人为孩子们担忧,比如在非洲,他们大量死亡,或死于饥饿,或死于其他原因。但是数以百万计的孩子们有意死去(原文如此),因为他们的母亲的意愿。如果一个母亲能杀死自己的孩子,那么,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去杀人或者互相杀戮呢?什么都不能。
对于一个以减少世界上的痛苦为己任的女性来说,这是很不寻常的话语。但是,在随后的年月里,特蕾莎的另一个形象就要显现出来:作为教皇的奸细,她并不拒绝人的苦难,而是要庄重地举行并促进人的痛苦。就在特蕾莎修女晋升为右派的宠儿而且也被克林顿和戴安娜王妃这样的自由派献媚的同时,媒体也热情地加入了这场游戏。
特蕾莎的世界
鉴于这些情况,她的修女团并不像她在诺贝尔奖颁奖仪式上所说的那样在大街上成群地收容苦难的人,这几乎要让人感到欣慰了。修女团虽然拥有急救车,但是这些急救车安装了沙发,变成了修女专车,有时候用于往每年一度的修女节送鸡 —— 这些车辆不是用于运送病人的。查特吉通过多次测试性的呼叫证明,收容所受到急救呼叫时仅仅是要求呼救人向正规的呼救台求救(谁要是不说英语 —— 多数穷人反正不说英语 —— 那他根本不能和修女团的多数工作人员沟通)。那些修女们也根本不是在街上收容受苦的人,相反,如果求救的病人有亲戚,不论穷富远近,一律被拒绝
特蕾莎一直虚夸自己的工作规模,一次说每天在加尔各答为4000人提供饮食,下一年就说是9000人。查特吉对发放饭食的赈济厨房拍摄多天,估计每天在加尔各答得到饭食供应的人数最多不超过300人,有时候赈济厨房还要饭票,而得到饭票是很复杂的事(查特吉不无讽刺地说道:“Dnarapara… 的少数那些天主教家庭有所有的饭票”)。特蕾莎的这些数据从来没有受到媒体的质疑。
在另外的场合,流传着 61273 这类可笑的数字:因为特蕾莎教授“自然避孕”(天主教教条允许这种所谓的“日历避孕法”,因为这要求当事人在一定程度上禁欲)而有这么多的婴儿未出生。如同在其他天主教地区,加尔各答最穷的人的确被要求学习按日历计算可以有性生活的日期。这种极端不可靠的方法是允许的,而使用橡皮套则是对潜在生命的谋杀。此外,按照天主教的官方说法,橡皮套是不可靠的(参阅避孕套有个洞);自然避孕安全而可靠,避孕套则是杀害生命的、不起作用:只要是贫困与天主教相聚,教会就到处用这种宣传鼓励饥饿、疾病和大规模死亡。特蕾莎一生都是这种意识形态的狂热代表。她的修女团遍布世界,如同查特吉在第7章所描述的那样,她们常常不履行任何赈济功能,而是像在巴布亚新几内亚那样负责让土著人改信天主教。
不论是到什么地方进行政治宣教,她都严厉反对避孕套,如同反对堕胎一样。不用说,即使是轮奸和乱伦的结果,她也认为绝对不可堕胎,并且在国际上为这样的立法而游说。
未出生的生命对她来说太重要了。至于已经出生的生命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她在1981年访问海地时表达得非常清楚。她高兴地对海地独裁者杜瓦利埃的夫人说:“总统太太,这个国家因为您的事业而生机勃勃。”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论用什么手段获得军事独裁者的什么支持,都是合理的。
特蕾莎修女与穷人
可是,究竟什么是特蕾莎修女阴暗的真相呢?就算她的政治观点与主流观念不符,难道她不是一个诚心帮助穷人的好心人吗?查特吉的调查表明,特蕾莎在媒体中就自己工作的性质和范围进行了系统的欺骗。在现实中,她的工作人员与其说是与死亡斗争,毋宁说是促进死亡,她们连就近的急救呼叫都置之不理。
在印度次大陆出现危机时,特蕾莎的修女团反正几乎不扮演什么角色。查特吉在他的书的第11章按不同的项目对特蕾莎的博济会和印度的 Ramakrishna-Mission 进行了对比,比如在应对危机和灾难方面,查特吉列举了出书前几年的共16个事件,Ramakrishna 每次都提供帮助,而特蕾莎修女团没有参与过任何一次。大灾难发生时,“活着的圣者”往往是在第二故乡罗马,或是在美国,或是正在为反堕胎巡游世界。即使是她的“属灵”顾问、众多歌颂特蕾莎的书籍的作者之一 Edward Le Joly,也早在1986年与一个修女谈话时就说,特蕾莎“总是不在”。戴安娜王妃多次想在加尔各答与特蕾莎相会,未果,因为后者从来不在加尔各答。这样,她们最终会面是在罗马和纽约。
特蕾莎满世界抱怨,远离了加尔各答的受苦人是多么可怕,可是暗地里应该恨透了这个避孕和堕胎毫无困难的城市。查特吉写道,她在这个城市从来不可能公开控告 “未出生的生命”的苦难,要不然至少会被口水淹死。有一次她倒是面临了被暴打的危险:1984年12月的博帕尔工业灾难中,死亡人数和纽约世贸大楼遇袭一样,而她只会说“Forgive, forgive”(饶恕,饶恕)。在护理受害者方面,不论是她还是她的修女团,都没有起到值得一提的作用 —— 当然,在未做任何批判性审视而接受所有新闻声明的西方媒体中,她的作用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对穷人所受苦难的真实态度,在1981年接受华盛顿邮报采访时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被问到她是否教导穷人忍受命运时,她回答说:“我想,穷人接受自己的命运,分享基督的苦难,这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我相信,穷人的苦难是对世界其他人极大的帮助。”谁要是对这种逻辑感到困惑,那他就应该看到,作为这种逻辑的基础的那个宗教是以一个死刑刑具为象征的。
这样看来,医疗措施困乏、拒用止痛药等等,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英国医学期刊《柳叶刀》主编 Robin Fox 博士在1994年9月17日描述了自己在特蕾莎一间收容所的观察,忍不住进行了批评:“我被告知,很少被允许进行检查。修女和志愿者用于区分可治和不可治病人的数据呢?答案还是没有。这种系统性的方法与收容所的精神是不相符的。特蕾莎嬷嬷更相信预定的安排,她的规则是要防止(人们)涌向物质主义。”据查特吉说,特蕾莎粉丝们的反应导致多天不能正常工作,他后悔说了对特蕾莎具有批判性的话。
特蕾莎修女自己总是强调,用最简单的手段治疗穷人是多么重要。真正让人惊奇的,不是她自己真这么认为,而是西方媒体毫无批判地报道这种杀人的拯救学说。有意不区分可治的和不可治的病人,与针具和其他用具(如果有的话)缺乏消毒一起,当然会导致感染和不必要的死亡。希波克拉特誓言毕竟是一个异教的发明。特蕾莎反复强调,“美丽的死亡”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美丽的死亡是没有痛苦 的死亡吗?当然不是 —— 讲得最多的一个特蕾莎轶事是,她对一个垂死的忍受剧痛的癌症病人说:“是耶稣在吻你。”病人回答说:“那你告诉他,不要再吻我了。”这种轶事,在天主教圈子里总能引发心领神会的微笑。
一个神话的破裂
为特蕾莎修女的形象带来第一道裂痕的,是克里斯多弗·希钦斯的纪实作品《地狱天使》(Hell's Angel,1994)和随后于1995年出版的100页的论战文《The Missionary Position》。这两部作品大体上是以很尖刻的方式讨论同样的指责。书中缺乏信息来源,但是其中提到的事实从总体上没有争议 —— 鉴于希钦斯的风格和单打独斗的角色,他的批评很容易被忽略。事实上,希钦斯作品的很大部分是以生活在英国的印度人查特吉(Aroup Chatterjee)的调查为基础的。查特吉参观并拍摄了特蕾莎修女的工作,采访了相关人员,并就特定的事件试探了修女们的反应。今年,查特吉的书出版,与此相比,希钦斯的作品简直就像学生作文。
查特吉的作品 The Final Verdict 全文可以在出版社的网页下载,长达400页,信息来源完整,是对特蕾莎一生业绩的清算。此外,查特吉直接参与了特蕾莎的宣福审定程序,向梵蒂冈负责此事的权威递交了自己的意见,甚至被邀参加一个业余神职审查人的问讯会,以确定特蕾莎的“神圣性”。他的意见当然对宣福过程没有任何影响,而他自己也不要求教会人员中断宣福审定程序:“如果我是生意人,我当然会让自己最好的售货员出面。”
【图释:特蕾莎修女1984年于博帕尔。她对这场夺取了3000人生命的工业灾难唯一的答复就是要求“饶恕啊,饶恕!” 在西方看来,这是一个典型的特蕾莎式反应,而对印度人来说不啻是一种挑衅。】
除了查特吉,特蕾莎去世后的几件出版物也进行了深入一些的挖掘。1998年9月10日,《明星》发表了 Walter Wüllenweber 调查特蕾莎修女团资金情况的文章“拿取比给予有福 —— 特蕾莎修女:她的千百万资金在哪里?”(英文版)
参考了现有的资料,简朴的圣者神话就所剩无几了。希钦斯认为,特蕾莎修女首先满足了人们相信有什么人关心穷人的心理需要,这样就可以不用自己去关心。事实上,特蕾莎神话首先是西方媒体预谋沉默的结果。查特吉的书至今基本上被忽略,尽管他可以向每一个提出疑问的人提供调查时的录像、录音和其他记录。如同 Hunzinger 故事一样,关于艾格尼斯·刚察·博亚丘的真相的故事销路不好。
换在10年前,这种预谋的沉默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互联网现在给想知道情况的人提供信息,这样,人文主义网站就链接了查特吉的书,当然是在维基的特蕾莎修女词条。恶劣的是,个别天主教徒无法完全避免现实,因为,如果用 Google 搜索“Mutter Teresa”,搜索结果的第一页就会出现卑鄙的无神论者创建的德文网页“加尔各答的死亡天使”。
德国人怀疑基督教,我们怀疑德国来华希望青年,这些疑问是否都是亵渎?
希望广西壮族自治区当地领导不要以为自己是“自治”,就枉顾爱国德裔青年的终身幸福,既然有谣言出来,当地妇女部门就应主动上门替卢先生牵红线!
这也是解决落后地区“大龄青年老大难问题”的一个典型!
希望当地妇联、共青团、教委、村委会、地方长者们携起手来,为中德友谊再谱佳话,介绍大龄妇女和卢先生相亲,解决两国人民对大龄独身问题的焦虑!
如此说法,
智商有问题
卢安克原作
媒体与心态
以前,我、还有我的哥哥与河池电视台合作得很好。他们电视台给我哥哥借了摄像机,而我哥哥每次都带在我的身边3到6个月,每天都拍了一点点自然来发生的事情。他不会影响我们,不会故意让事情发生,更不会故意让一个人在摄像机的面前演什么事情。如果没有发生事情,他会耐心地等待几个月。还有一个优点:他不会用摄像机来关注某人物,而是关注某件发生的事情和这个事情背后的气氛。每当拍完了,河池电视台的朋友来剪辑,而他来剪辑的根据(思路)也就是我写的文章。最后,他还会让我做纪录片的播音员。在这个时候,我不想说的,我就不说。通过这样几年的合作,我们都是互相理解的。但与其他媒体的合作并没有那么完美。
在做二年级活动的过程中,我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我一直都在找一个专业的权威,一个能引导我,能给我肯定感的权威。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一直都没有自信的感觉,很希望有一个人来确定,来让我明确地知道正确的做法。如果有这样一个人,我可能不会像现在那样失去方向,失去追求,失去责任感。但我这个愿望肯定是幻想的。这样一个权威怎么可能到我们的现实中来,怎么可能到我们的村里来?如果是我到别的地方去找,我又变成了他的无用客人,一个不做事的人。没有了我的工作环境,进入了一个不属于我们现实的环境,我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会,什么根据都没有。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也就知道:我所幻想的这样一个权威在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正好在这个时候,隘洞实验班的信息引起了媒体的到来,而这些媒体也就想通过实验班找到我。但他们也知道我不喜欢上媒体,所以,他们就想了很多办法让我接受。比如有一个人骗我,说自己是民间慈善组织的代表,想资助我的学生,拍出的照片只是留给自己看而已。虽然这样,但我还是多次告诉他,我不同意他拍我的照片。后来,他不仅偷拍和偷录音,还从我朋友的网络硬盘偷弄到了我家里的照片。过了几个星期我知道,他在一个全国性的杂志上发表了我的个人故事和照片。
我最怕我学生看到这种媒体报道,因为几年前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当时我学生觉得,媒体报道与他们感受到的事实差距太大,使他们失望了,再也不信任自己的老师。而这次,记者专门把报道寄给了学生看,不给我看。不过这次,学生的反应并不像当时的那样。这次他们说,我“应该告这个骗子”。只不过,我没有去告他的钱(押金)。
这个记者的文章又引起了很多电视台的兴趣。其中有一个电视台的负责人压我说,如果我长期不跟媒体合作,我将就必须离开中国。我想,在我顶不住媒体给我造成的压力时,我确实只好离开。如果总结记者们给我说的各种话,也就会得出这样的意思:“虽然你的研究没有了价值,但我被你的行为感动”。
如果我的强点、我的观察真的无价值,那么,我的弱点,我具体上课所需要的人格和权威就更没有了价值。在我工作上最不行的,就是我这个人本身,他们怎么偏偏对这一点感兴趣?唯一让我考虑接受采访的因素,是对教育事业发展的帮助。但这些电视台的负责人给我说的要采访的内容对教育的发展却没有用,基本上都是一些无聊的个人感受。其中一个说,要通过感动人起到帮助的作用,但我不想感动任何人,不想作为感动人的道具,只想保留我个人的自由。然后她又压我说,如果我不接受她的采访,她就会被开除,自杀。然后,县政府和教育局来电话要求我配合。
过了两天,又来了另一个电视台的电话。他们也想拍我的故事,是以情感为主的一个栏目。他们说,我不愿意公开我个人的生活,是我很自私。让自己那么突出不仅使得我非常不好意思,表现自己、把私人的生活公开化还使得我很难受。为什么不能关注我与别人不同的研究、这件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关注我与身边的人一样,所以很普通又无聊的生活?这不是害人吗?为什么我不能像别人一样只为了自己而生活?我所做的研究是为了大家,但我私人的生活只是我自己的。但我也理解他们的角度,因为我也知道:我这个爱好者的研究不可能有大众化的价值。我想给媒体说自己的研究也就是太过分的一个愿望。
这段时间还是经常来各种各样电视台的电话想说服我,为了他们的需要接受采访,暴露我个人的生活。这段时间,我的心理一直都非常地紧张,我的思考都在围绕电视采访,根本不在学生那里,根本不在我的活动上。刚成功地建立了二年级的礼仪,第二天我就已经无法再次进入适合他们的心态和气氛,唱歌时也做不到。我都已经无法去想能够引导小孩感觉的做法,使得我的活动就变成了死板工作。最后,因为进入不了学生所需要的心理状态,我不得不放弃跟二年级的活动。幸好有另一个志愿者来接我与这个班的工作。
我还想着:我这么固执,不仅让电视台“完成不了他们的大任务,也不给观众一个被感动的机会”。在这个伟大目标之下,一个小人被破坏了的工作算得了什么?也许,其他老师都比我厉害,但如果我的心在去教室的路上不完全在学生那里,如果是分裂的,学生就会无意识地感觉到课堂的分裂,从而就做不了事,课堂变得很乱。如果在上课前的一个小时接到陌生人给我的消息,我就会有这样的问题。如果是电视台的,我就整一个星期都恢复不了适合课堂的心态,也还会神经痛起来。这都使得我快要崩溃了。到了其中的一个电视台要来的那一天,我已经顶不了,就发了高烧。但幸好到了那一天,他们已经了解了我真实的情况,然而就放弃了。
在一方面,我能理解大家对人物的兴趣,但我在这一方面特别地弱,特别容易受影响,没有抵抗能力。我的主要工作是天天来培养自己适合课堂的心态。为了这一点,我需要出我最大的努力,所以请大家原谅我想隐藏私人生活的愿望。另外有一个爱好记者看到了我真实感的情况就承认我是个很普通的人。但在我请他告诉别人这个事实的时候,他却说:不能写,因为写的话,这一定会破坏我的生活,使我无法留在板烈。
假如,我有了自己的小孩,大家通过媒体对他的关注非常不利于他的发展。如果这种关注还带来了某种期待,比如说,大家都期待着我的小孩会是很特殊的一个人,他就更是承受不了。在他的自我意识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无法保护自己。出现了之后,他又很可能期望着作为一个与大家一样的普通人,期望着有属于自己的、连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空间。他很可能也作不成别人期待的那种特殊人。所以,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小孩,他的心理一定会有严重问题。
找我、骗我的记者们都认为,他们的基础想法与我的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但实际上并不是。通过宣传我个人来宣传我的研究,不如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事情。让不理解我的人来拍和来报道也只能增加别人对我的误会。但最可怕的是:我的影响力越大,我越不自由,更做不了真正的研究。假如,我生活在很多人都有照相机和网上发表照片机会的地方,我就会更不自由,更不安。
我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我自己的教育研究和实验还不成熟,还太早,现在不可能让大众理解,还不能去推广。唯一能做的,是内部里的发表。我非常地后悔在7、8年前做过推广工作。当时我还不懂事。假如,现在还没有引起别人对我个人的关注,那是多好多自由的一种状态。现在,外面的人对我的期待很大,但如果有不专业的人来看我给学生上的课,他们也看不出来我与其他老师的任何区别。由于这个原因,还有因为我在别的大人的面前无法发挥学生所需要的那种心态,我就不敢让任何大人来听我的课。但有时,来自外地的观众还是在没有介绍自己的情况下就已经进入了我的课堂,给我的学生说他们该做什么,让我的课变成他们的。
我也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就是要写我的文章。他们自己有这样的心理需要,是因为他们不理解。在一个人不理解的时候,他往往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看法,就写。在我写《与孩子的天性合作》的时候,我也就属于这种人。但已经理解的人感到一切都很自然,没有什么可说或写的。所以,已经理解我的人都不写关于我的文章。也就这样,不少的媒体跟我通话、了解到我真实的状况之后,非常地理解,自觉就放弃对我的采访。本来骗我的那个记者也开始帮我说服其他媒体,让他们放弃。所以,我非常感谢这些媒体的记者们。
如果想利用我与学生之间的发生和关系去追求其他的目的,比如是写书这种不纯洁的动机,这就会以不好的方式去影响我与学生的关系。我知道,只有我描写很多具体发生的情况,只有我描写个别的学生,我才可能让读者知道我真正学到的东西,但对具体事情的描写不仅会违反学生的隐私权,也特别容易危害学生的健康发展,危害我的工作。所以,我在第二本书《是什么给我力量》就没有写学生具体的事情。另外我想:我写的第二本书比第一本《与孩子的天性合作》更深刻一些,使读者和出版社的编辑都说“看不懂”。如果还写第三本,肯定会更深,读者肯定更看不懂。由于这两个原因,我不如不写第三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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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事情本身,也许学心理的朋友会有真正接近现象本质的观点。
卢作的事情,既不伟大,也不是为了爱中国人,他是为了自己的心理需求。
而对乡村教育来说,这样的特例对解决农村教育资源能起焦点效应,有助于大众对农村学生就学难的关注。
但无论如何,由小见大,这种对自我的完善,个人的独立精神,还是值得过于依赖家庭作为精神支柱的国人借鉴----当然,中国人如此现实,即使有人想学卢,老大不小还依赖父母生活,不赚钱自立搞什么希望工程,还是不规范无毕业证的希望工程,父母除非是太溺爱孩子,无法想象这样的特例。
----至于德国人生活哲学中的超人心理,中国人也许永远当她们是疯子。
各地教委是清水衙门,外经委绝不是。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圣人,因此要么卢安克本人有问题,要么媒体有问题。
都是有问题的,有阴谋的,都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鬼鬼祟祟,背后深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个世界真危险哈,充满了各种阴谋诡计,理解了这一点,晚上睡觉也可以踏实一点,多想想股票薪水了。
的所言所行,并不自认圣人,而是用自己的教育实验来支撑心理需求。
反而是媒体在造神封圣。
华德福教育的创办者是奥地利教育家鲁道夫·史代纳(1861-1925),于1919年在德国创立第一所华德福学校,历经90多年的发展,如今华德福教育已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发展最快的、非宗教的独立教育运动,华德福学校遍布各大洲不同文化背景和社会价值观的国家。
看似美好的宗旨,如此狂热的信徒,真的非宗教么?
最近常看到一个据说来自德国的名字——卢安克,按照中国人的理解,这是一位只身到广西偏远地区支教的德国青年,淳朴热情,十年一贯地忍受贫穷,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地支持中国的教育事业。而且,他带来了新式的、自由的教育,这种新式教育能够让“自由人性的光辉”照耀中国。
但是,很不幸,据说卢安克先生不见容于我国政府,他没有教师从业资格,也不是志愿者,因此,他被迫放弃自己的教育事业,甚至被迫关闭中文博客。同情和支持卢安克的帖子开始在网络上出现,这或许就是我了解了这个名字的原因。当我在天涯上看到《卢安克――自由人性的光辉映照出中国社会的黑暗》这篇帖子的时候,点击量已经达到140401,回复有1072个。
这激起了我的兴趣。德国来了雷锋叔叔!我仔细阅读了回帖,发现,这位卢安克先生似乎与一种所谓“华德福教育”有关。凭着某种敏感,我想看看这“华德福教育”是什么?现在,我与网友们分享一下我用了一下午搜集的资料:
1。“华德福教育”是一个国际范围的“精神运动”,他基于一种叫做“人智学”(Anthroposophy)的理论。这个运动在世界各国有很多组织,办有很多学校,在瑞士巴塞尔附近的多纳克(Dornach)有一个中心,叫做“Goetheanum”。
2。“人智学”是一种“精神哲学”(spiritual philosophy),也是一种“精神运动”(spiritual movement),也有人称其为“宗教哲学”(religious philosophy),由奥地利人华德福(Rudolf Steiner ,1861-1925)创建。
3。“人智学”的实践包括“华德福教育”、特殊教育、生物动力农业(biodynamic agriculture)、“人智学医学”(anthroposophical medicine)、道德银行(ethical banking)以及艺术等。
4。2005年,“人智学”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受到指控,说他们是一种试图建立“国教”的宗教组织,法院认为证据不足,控方败诉后上诉。2000年,一位法国的部长声称“人智学”是一种“邪教”,一家法国法院判决这位部长诽谤。
5。互联网上有一个专门批评“人智学”的网站,这个网站的创办者声称,他们以前是“人智学”组织中的为人父母者、教师、学生和理事(trustees),他们要在这个网站“告诉公众在华德福所谓进步与基于艺术的教育之门背后的真相”( to educate the public about the reality behind Waldorfs facade of progressive, arts-based education)。这个网站有类似“为什么人智学是一种邪教”这样题目的帖子。
6。卢安克在中国是“华德福教育”和“人智学”的推行者。在中文的“人智学”网站上,最重要的一批“人智学”教材是卢安克翻译的。
7。在卢安克翻译的“人智学”教材《超出私心的成长》中,有一章叫做“唯一的障碍”,这一章包含如下内容:
“在寻找醒悟的路上,私心是唯一的障碍。私心是骄傲。私心意味着傲慢的独断专行性。私心是根本模式化的强迫性的,把个人的自我看成与别人、与世界、与整个宇宙都分开,这样的需求。私心是否认真正爱的,是自己分开存在、自恋和自我关心的强制性想象。”
以下是一些资料及其说明: -------------
1。世界范围内“人智学”组织的中心“Goetheanum”。
位于瑞士巴塞尔附近的多纳克,这个中心的名字叫“Goetheanum”。在其网站的英文首页上,有如下的欢迎词:
The Goetheanum serves as the center of the worldwide Anthroposophical Society and the seat of the School of Spiritual Science.
译文:Goetheanum是世界范围“人智学”组织的中心,是心灵科学的学校。
在其“心灵科学学校”列出的课程包括:
General Anthroposophical Section(一般人智学)
Section for Mathematics and Astronomy(数学和天文学)
Medical Section(医学)
Natural Science Section(自然科学)
Section for Agriculture(农业)
Pedagogical Section(教学)
Section for the Spiritual Striving of Youth(青年人的精神奋斗)
Section for Social Sciences(社会科学)
Section for the Arts of Eurythmy, Speech, Drama and Music(Eurythmy、言语、戏剧以及音乐的技艺,Eurythmy是华德福造的观念)
Art Section(艺术)
Section for the Literary Arts and Humanities(文学艺术与人文) ------
2。“人智学”批评组织“PL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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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该组织网站的首页上写道:
People for Legal and Non-Sectarian Schools (PLANS) is a world-wide network of former Waldorf parents, teachers, students, administrators and trustees who come from a variety of backgrounds with a common goal: to educate the public about the reality behind Waldorfs facade of progressive, arts-based education.
译文:“合法与非教派学校”(PLANS)的人们,是世界各地前华德福的为人父母者、教师、学生、管理者和理事,他们有非常不同的背景,但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告诉公众在华德福所谓进步与基于艺术的教育之门背后的真相。
Together, we have performed exhaustive research on Waldorf schools and Anthroposophy, the esoteric, occult religion that both guides and inspires Waldorf teachers. PLANS affirms the right of all religious groups to practice and to teach their beliefs. But we expect those groups -- including Anthroposophy -- to tell the truth about their missionary efforts.
译文:我们详细研究了华德福学校和人智学,这些用于指导和启发华德福教师的、深奥的、神秘的宗教。PLANS 肯定所有宗教组织实践和教授其信仰的权利。但是,我们希望这些组织——包括人智学,能够说出他们传教努力的真相。 ----------
3。“人智学”批评组织“PLANS”网站上的文章《为什么人智学是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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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Why Anthroposophy Is Cult-Like(为什么人智学是邪教?)
作者:Dan Dugan
时间:1999年2月9日
Cult-like characteristics of Anthroposophy include:
(人智学的邪教特性包括:)
* It clings to rejected knowledge.(他拼死抵制知识。)
(The heart is not a pump, etc.)(心灵不是水泵,等等)
* It requires teachers to commit to the world-view for advancement in status.(他要求教师上报世界观用于职位的提升)
(college of teachers)(教师的学院)
* Its core doctrines are not published.(他的核心理论是不公开的)
(First Class)(第一课)
* It is exclusive.(他是排外的)
(Only Anthroposophical knowledge of man leads to right education)(只有人智学的知识才是正确的教育)
* It guards revelation of "difficult" knowledge.(他用“困难”的知识来进行启示)
(Prospective parents wont be told about the role of Lucifer)(希望为人父母者不要谈论有关魔鬼角色的话题)
* It is a closed system.(他是一个封闭的系统)
(Almost all publications referenced are from Anthroposophical presses and periodicals, all writers refer to Steiner)(所有的出版物都引用人智学期刊,所有的写作者都参考华德福)
* It uses Jargon that redefines common terms.(他用玄秘的专用术语重新定义常识)
(Child development)(儿童的发展)
* It maintains separation from the world by generating fear and loathing.(他用不断制造恐惧和厌恶来维持人们与现实世界的分离)
(Denigrating public schools, "us vs them" attitude, paranoia)(贬低公立学校,使用“我们对他们”这样的态度,妄想)
* It suppresses critical dialogue, resulting in elaboration but no development of theory.(他压制批评性对话导致他们的理论只是在不断详细阐释而不是发展)
(Consensus government, "like it or leave," Shunning) (共识政府,“要么喜欢,要么离开”,回避问题) -----------
4。维基“人智学”词条。
外链出处 ------
其中有一个小段,标题是“宗教特性”(Religious nature):
As an explicitly spiritual movement, anthroposophy has sometimes been called a religious philosophy. In 2005, a California federal court ruled that a group alleging that anthroposophy is a religion for Establishment Clause purposes did not provide any legally admissible evidence in support of this view; the case is under appeal. In 2000, a French court ruled that a government ministers description of anthroposophy as a cult was defamatory.
译文:作为一个明显的精神运动,人智学有时也被称为宗教哲学。2005年,加利福尼亚联邦法院裁定,某组织指控人智学是一种试图建立国教的宗教,这个指控没能提供法律认可的证据支持该观点,这个案件还在上诉中。2000年,法国法院裁定,一位政府部长把人智学描述成一个邪教是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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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国内人智学网站和组织
连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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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安克在中国“人智学”网站上,翻译了一些“人智学”的教材。下面引用若干,出处略去:
5.1《直觉作为研究手段》
作者:Rudolf Steiner
翻译:卢安克
□与精神合作
现在,人类以自然科学的手段对物质有了特别深的了解(物质主义),所以现在我们更需要与精神的力量合作。怎样才能保证未来建立的机构和制度没有现在的那么糟糕?未来社会的问题主要是教育问题。我们需要根据精神道理培养出来的人。作为教育基础的精神,要是那种在生活和做法中发挥出来的。如果以精神科学的手段来观察一个小孩,我们就会看到物质被精神力量塑造的过程:刚出生小孩头脑的物质,就像雕塑者准备用来雕塑的材料。如果观察一个7岁小孩的头脑,我们就会发现它变成了一个"艺术品",一个还要继续"雕塑"的"艺术品"。在"雕塑"的,正是精神的一些力量,而老师们需要与这些力量合作。为了能够合作,我们不能只看物质的材料,也需要有意识地看到无意识的精神力量"雕塑"物质的过程。为了做好教育,老师们不仅需要认识到精神的道理,也需要与这些道理或力量统一发挥意志、统一去做。
□寻找精神的手段
这个手段,就是以自己的感受进入外界中的过程,使我们得到的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一种活力的、被艺术创造引导的想象。如果世界不是由抽象思考组成的,而是一种"艺术品",那么我们只能用艺术的手段去理解它。这样,我们就可以感受到对7岁之前小孩起"雕塑"作用的力量。你们肯定会说:“可是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的老师都得到这种直觉能力!”这也没有必要。有几个人直觉到就够了。其他人能用自己的思考能力去理解这几个人研究出来的事实,就可以了。其实有很多能使用精神科学研究成果的方式,在这就举一个例子:给8至9岁的小孩介绍人死之后灵心并不死的状态。如果用哲学方式去说明,小孩就无法理解和接受。可如果说“你看到蝴蝶从茧蜕变而”,这就能当比喻。在我们死的时候,没有了物质的灵心就像蝴蝶一样从物质(茧)分离出来。
5.2《从生活表现出真理》或《超出私心的成长》
作者:Andrew Cohen
翻译:卢安克
卢安克的前言:
这本书把醒悟的意义看成一件让人发挥意识的事情,而人要发挥意识的程度要允许他有意识地参与到人类的进化。也许听起来不太可能,但这确实是一种可能。如果没有人以整个心和完全有意识地去参与到人类的进化,人类的意识也无法跳跃一定的进化程度。为了跳跃,我们需要把自己献身给这件事情,而这本书想告诉你怎么做。
□显示和醒来
“Andrew,你能谈谈你自己的实现吗?它是怎么发生的?你走了怎么样的路?”
“在我16岁时,我有了直接出现宇宙意识的一次经历。我没有寻找它,它就从不知道中出现。晚上我跟一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而突然在看不出原因的情况下,直觉的门就打开了。一下子消失了所有的界限,看起来好像都没有墙壁存在,好像我在一个房间里跟一个人说话的同时也坐在无限空间的中心。当时我能看见墙壁和房间,但内在里存在着一种所有界限都消失的经历,而我自己也就变成了属于无限空间的一部分。在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了:空间中只有一个地方,不管在什么时候看起来是去什么地方,我们都是在同样一个地方。”
“我当时看到很难用语言来说:整个生命都是统一的一个,整个宇宙和这个宇宙中的所有能看见和不能看见的、熟悉和不熟悉的事物,都是统一的一个有意识的发光具有智慧的本质,一个意识到自己的本质。他的本性是爱,但因为这个爱太强烈,经历到它最小的一部分也是人的身体接近受不了的。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像死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人生(人的存在)没有开始和结束。我感到了惊吓和被征服。眼泪从我的脸流下来,但我并没有哭。也许听起来很奇怪,但我的嗓子就自己开了又关了。我就坐在那里,但我感受到的是,我跪下来了。我在神奇的状态中。然后就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出现了一个给我的信息:‘如果你把你的生活交给我,只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怕。’而没有说出来的推断是:如果我不干,我就会很痛苦的。”
“这一次的经历怎样改变了你的生活?”
“我当时没有宗教的信念,因为我是像无神论者长大的,但明显的是,没想到的这个显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这很少的时间中,我接触到了完全真实的东西,比我以前经历过的事都更真实的东西。当时我确实觉得,跟刚发生的这个经历相比,我以前都是死的。在这很短的时间内,我是清醒的。在整个生命中,我第一次真正活起来了。这一点我敢肯定。”
□完美无缺的答案
“如果寻找醒悟的意识,天天的精神练习远远不够。如果我们真正想获得自由,完全把自己交出去,无条件地交出去是唯一的方法、路和目的。最后唯一要做的,是放弃。完全地放开。把你个人(为了自己)的意志(或欲望)交给你永远不知道的、永远无法理解的创造宇宙和万物的意志,然后仅仅去看会发生什么……”
□唯一的障碍
在我们的谈话中,你多次谈到了私心。你能不能做一个说明“私心”(自我)的定义?
能,我很喜欢做。在寻找醒悟的路上,私心是唯一的障碍。私心是骄傲。私心意味着傲慢的独断专行性。私心是根本模式化的强迫性的,把个人的自我看成与别人、与世界、与整个宇宙都分开,这样的需求。私心是否认真正爱的,是自己分开存在、自恋和自我关心的强制性想象。
好疯狂!你不是把私心有点当成了魔鬼吗?
从醒悟的角度来看,它就是啊。
但不是也能以另外方式去看私心吗?
当然能。我的定义完全基于醒悟的角度。如果心理学家谈私心,他们想说的就完全不同。用概括的方式来说,心理学对于私心的定义大概是:“心理的一种安排自己的能力”。他是一种安排自己不同因素的心理功能,以便造出完整和一体化的样子。如果不能保持这个功能,我们的状况就很糟糕。
那么,在你使用“私心”这个概念时,你把它理解成完全不同的东西?
是的。在精神老师使用“私心”这个词的时候,他们就特别地在说,让我们感到与生命的统一性分开的那个,意识中的情欲和心理结。再说一次:从精神的角度来看,私心是骄傲、重视自己和想把自己看成是分开存在,这种爱自我的欲望。
而为了获得自由,我们就要把(纯粹的)自己从这种欲望解放出来吗?
就是。你要把它扔出去,就像一个烫红薯一样!
5.3卢安克被迫关闭中文博客的说明
我不是本国人,还是去管一些外来人不应该管的事情,使得本国人有些难受。为了不伤害你们的自尊感,我是不应该管留守儿童的事情。但如果我放弃,我的学生又很难过。这种矛盾只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就没有人因为我的行为而难受。
社会对我的关注也已经超出了我的承担能力,我承担不了社会反应所带来的后果、责任和压力,也就不敢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事情。因为这些,也因为媒体给我带来的压力,我只好把我的博客关闭起来。关闭也只是因为我不想再引起社会上的反动。请你们理解我这个完全自愿的决定。
最终还有越来越多人为我难受,但我真不希望别人因为我而难受。
卢安克
按照有关部门的要求,我在这要声明:我没有获得正式的志愿者身份,也都没有获得中国的教师资格。
如果有人告诉你,我为某人某事做了宣传,你就要知道:我不会跟别人合作,而只会为别人(的事)服务。如果有人以我的名义收费或捐助,那就是留给他们的。我是不会接收钱的。如果你在某地方看到我叫人去做什么,你就要知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不会叫人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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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教育祖国花朵,我们幼小的孩子尚且不能光明正大,还有什么可以光明正大的?
任何把自己教育孩子的行为藏在角落,坚决拒绝公开的行为,都是可质疑,必须质疑的。
----从上面的宗旨,我们知道教委如果认可这种唯心的教育法,那么,历史重现,德国人替我们教育出来几个小希特勒,世界各国是称赞中国的自由与开放呢?还是群起而攻之?
来自外链出处
入宝山,如游荡迷宫,从此阪依我佛再不理什么人情世故,活脱脱一个“自了汉”!
2010-02-27 03:08:32 来自: 大缸爱小水
和几个法国朋友在北京给孩子找幼儿园,发现了华德福。感觉特好,自然环境,人性化教育。
后来那个法国朋友就上网查资料。瞎了一跳。原来在欧洲好多国家华德福被定义为邪教。
他们说华德福是范灵论,点蜡烛,拜太阳,拉圈等,我是基督徒。不想攻击别人的信仰。
但有一次在南非旅游看到一个华德福毕业的孩子、原来华德福没有毕业证,让孩子自由发展。
那个孩子27岁,好像没有啥生活经验,说话木讷。呆滞。
后来在tv上看到鲁安克也觉得他就是那样。
希望家长查阅一下欧洲网站。
毕竟教育是一个不可逆转的大事。
我不在说华德福坏话了。大家考虑一下。
欢迎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