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由乔家大院想到的…… -- avaj
今天无意间在优酷上看到电视剧《乔家大院》,由于以前只是有所耳闻,所以随意看了一集,但是这随意点开的一集,却让我想起了很多……
电视中,乔致庸在村头设了大锅,救济来往的灾民,仅仅是一碗稀粥,对乔致庸不算什么,但是对那些灾民来说却是雪中送炭……顿时,让我对这位我并不了解的晋商有了几分敬意。本人才疏学浅,对其不甚了解,于是上网浏览了一些乔家大院的风雨历程。乔家大院位于山西省祁县乔家堡村,北距太原54公里,南距东观镇仅2公里。它又名在中堂,是清代全国著名的商业金融资本家乔致庸的宅第,距今仍旧保存完好。历经风雨这么多年与房产政策的变革,为什么乔家大院能够如此完好呢?为什么解放以后没有当地的居民按照政策分享乔家大院呢?这让我看到了一个更加深刻的问题,是什么使得当地的居民对乔家大院拥有如此之深的感情呢?使我们在如此发达的社会所缺乏的一种道德——责任感。
可能说的还不明白,乔家虽然是富商巨贾,但是对社会和当地的居民具有强烈的责任感,翻开尘封的历史不难发现,每当遇到天灾或国家危难之际,乔致庸都会慷慨解囊。所以,当地的老百姓世代受乔家恩惠,又怎能会去“霸占”和破坏乔家大院呢?曾经和一个在我看来比较成功的长辈交谈过,他告诉过我一句话:“一个人只是为了赚钱,为了自己,即使再多的财富,顶多是一个商人;当你成为一个企业家时,你的名字中就多了一份对社会和公司股民的责任。”或许,今天我才更好的理解了这句话……乔家大院见证了乔家的辉煌与成功,见证了晋商的辉煌与成功,更加是对当时晋商所拥有的责任感的最好的回报。
放眼当今,我们经济发展了,人民富裕了,可是回过头来想想,我们失去是不是已经太多了呢?试问当今的青年人有几个还将中华文明的传统美德深植于心,对自己的传统文化又了解多少呢?又有几个是怀着“为中华民族崛起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走进那神圣的大学校园呢……失去了这样的责任感,您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吗?估计很多人觉得我说的很堂皇,甚至有人会觉得我的说法很不现实,难道我们真的需要这种责任感吗?需要这个沉重的“包袱”吗?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把得到的一切都看到太理所应当,可是当你看到非洲以及中东地区那些和我们一样的同龄人,他们流离失所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你就真的不想扪心自问我们是不是太幸福了?使我们理所应当得到的吗?没有了祖国的繁荣富强,我们能有今天吗?难道身为祖国的未来,我们不应该有这种责任感,不应该扛起这个“包袱”吗?难道当你学业有成,从博雅塔走出来的时候想到的就只能是高薪、美女、跑车、豪宅吗?试问当一个国家都没有了,你要这些东西还有意义吗?你的民族归属感和历史使命感都到哪里去了?
再来看看如今的一些企业家,口口声声喊着要做良心产业,可是最后却出现了“三鹿牛奶”。一些所谓具有高学历和极强信托责任的职业经理人,通过在普通人眼里看似“高明”的手段将国有资产一步一步的私有化,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内幕交易谋求私利,请问你的信托责任在哪里?你对股民的责任在哪里?你对国家和社会应承担的责任在哪里?还有,具体是哪位我不想点名,凭借其商业头脑和令人作呕的广告策略,东山再起,打造了一个商业传奇,如果发展到次也还算不错,可是偏偏又要去搞网游,我想请问一下,您知道当您赚得钵满时,随之而来的是多少花季少年坠入网游的深渊不能自拔,毁了多少孩子的前途,搞得多少家庭因此支离破碎。请问您对的企业家这个称号吗?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你们在汶川地震和玉树地震后那一张张支票,那是你们应该做的,是你们应有的责任。我只是想说,赚钱的途径有很多,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一个既有利于社会有有利于自己的领域呢?难道在如今的社会,金钱才是一切行动的动力?金钱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真正成功的唯一标准?
可能会觉得想的有点远了,觉得我有点愤青了,我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学生,本没有什么资格去评论这些。但是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国人,位卑未敢忘忧国,我只是想说出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唤起大家内心中早已失去的东西——对民族的归属感和历史使命感,进而才会有那份沉重的责任感。
明末对努尔哈赤经济封锁,但努尔哈赤有钱(也是抢来的钱),高价通过晋商购买军备物质。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资敌了。所以清初晋商因为有功才会那么风光。
不知道这个说法的真假。如果河里有有心人的话,最好八一八这段历史陈案,以免谬种流传。
乔家大院究竟是为什么给保留下来了,你的说法显然是拍脑袋煽情出来的。
你得拿一些过硬的材料出来才行,不是这么急急忙忙的把你的结论端出来,
否则那就是夹带私货了。
高等教育 跟 位卑未敢忘忧国 没什么关系。
高等教育 跟 水平和逻辑 也没什么关系。
有一些相关讨论,但作为非专业人士,俺是一向把历史当作八卦来看的,属于看的越多越迷糊的那种。
相关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跟你一样,我也越看越迷糊了。
费曼和冯诺依曼知道么?后者告诉前者:‘你不需要为身处的世界负任何责任’。他们都对人类做出了巨大贡献,前者是伟大的物理学家,后者是更加伟大的数学家。
道学家总喜欢号召别人去承担一些莫名其妙的责任,把承担这种稀里糊涂的责任作为一个人存在的价值源泉,而且尤其喜欢把自己的话套上无比崇高的道德的光环。
让我们来看看费曼的话:
同楼主的言论比较,生动与死板,自由与教条,希望与沉寂的分别不是一目了然么。
另外提醒阁下,作出三鹿奶粉的不是企业家,而是县处级的政府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