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人生百态: 大肚汉 -- 老光
俺这文章,基本上是用方言写就出来。比如这“嗨”就是吃的意思,但在方言中它又有放肆或特别一点的意味,比单纯的吃要来神一些。再比如那“糯粘”,含义是好,就像那糯米煮成了饭,粘粘乎乎的,比起那粘米煮的饭,粘性要强得多。“一脚跨进姨姐儿房里”,是俺当地的一句歇后语。意思是说,小妹夫窜进了姨姐儿的闺房里头,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说法。“吃不落梯”也是纯正的方言土语,意即:吃不下去。消而停之,悠悠合合,都是“慢慢”的。……俺也想过,俺这地方的方言,基本上也是北方方言的范畴之内,属于北方方言的西南官话一支。只要把握一个度,不乱用,我想,好多人应该是看得懂,看得明白的。谢谢!有你这句话,俺胆子也就大了许多哟!
按照73算,现在还在世啊。哈哈
如今还在呢!比俺大几岁,正如你算的那样,如今已六十大几了!
他是不是觉得很幸运,哈哈。
老光表叔,俺也讲个旧时乡里“能人”故事。
外婆家在赣南莽莽群山中一个叫船坑的客家村落,从山口到山谷,绵延几十里,都姓郭。
那年生产队收割新米,全村男女老少一起出马,学校放假,在操场上架起大锅,用高过人头的大饭甑蒸上新收的早米,摆开一溜的流水席,供全生产队几百号人畅开肚皮死劲的整,俺记得那叫吃“社饭”,如今想来,或许这是社会主义优越性在当时的具体体现吧。可惜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天。
虽然只有几天时间,可是在我们这些屁大的孩子眼里,那是盛大而快乐的节日。我们跟在大人的后面,大人们忙着收割,我们就手忙脚乱的收拾禾田里放养的稻花鲤鱼,这种打小就生长在水田里的鲤鱼,没有化肥农药的污染,吃禾虫和浮萍长大,个个膘肥体壮,用清油酥成两面金黄,在加上大把的红辣椒,又鲜又嫩,又香又辣,极是下饭。如今俺是尝遍天下各式鲜鱼,却发现自己从心底留恋稻花鲤鱼的美味~
终于等到开饭了!
大人们还有点推来推去的装斯文,我们这些早眼巴巴闻着新米清香味、望着一桌桌的鸡鸭鱼肉而直流口水的家伙,如同从牢里放出来一般,早就操起要两手才能抓牢的蓝海碗,盛上满满的一大碗,筷子象长了眼睛般的飞向自己爱吃的菜碗~
风卷残云一般,小屁孩一个一个肚皮滚圆的溜下了饭桌,只有村头大槐树下做裁缝的外公家11岁大的舅舅,快慢自如的夹着剩菜,埋头大口的扒着米饭。开始都不在意,大家围在一起大声的点评起哪碗菜好吃,哪碗菜淡了,慢慢当大人们也放下饭碗时,我们吃惊的发现,舅舅依然还旁若无人般的一个人坐在桌上,扒完一碗,又飞快的盛上一碗!
尽管大人们尽量装着漫不经心,尽量不把目光投向我们这边,可是慢慢的,舅舅还是感觉到了四处投过来的目光,舅舅夹菜的速度慢了,扒饭没有原来般飞快了,尽管如此,舅舅还是依然起身又盛了一大碗!大人们“轰”的一声再也忍不住的笑了:XX(舅舅小名),你真是扎(客家话,一个的意思)饭兜子!~舅舅涨红着小脸扒光碗里的米饭,不好意思的溜下饭桌。好事者起哄:饭兜子吃了12碗!
后来。临村每次要我们帮忙收割时,总是半开玩笑的说:别人来都可以,饭兜子来要自己带米来!~~此是后话了。如今,舅舅在上海,自己做服装厂。
按照本地的标准。
我家的海碗 装水能装一斤半将近两斤
装米,熟的大概一斤左右。
我最多一次吃过两碗半,十几岁的时候吧。
我觉得,吃12碗就是将近将近5斤干米。。。。。。不太可能吧。
的人口迁徙政策。所以,湖南各地的方言中间,都或多或少带得有江西语言的成分。俺的理解,“低调的奢华”跟贴中讲到的“海碗”,只是个方言的说法而已,并非具体的斗量尺度。俺祖上便是江西吉安人,明朝永乐二年迁移到湖南的。俺这地也说“海碗”,那意思不过是指碗里头装的份量稍稍多一点吧,一般也就是指稍大点的碗。绝非是“锋芒”兄例举的那样大的碗。真要是那样的话,恐怕俺笔下胡玉山,张小婆之类的角色,也会是奈何不得的哟!
呵呵,海碗的解释,老光表叔已给出了答复。而且,海碗盛饭与盛水是两个概念,理由其实你也知道~
俺自己读初一的时候,由于春笋价格低廉,所以学校食堂一日三餐都有春笋,又缺少油水,吃得人人肚子饿得呱呱叫,一餐吃一斤米饭依然感觉饿是常有的事。
按杨筠松的地理风水理论,中国九龙向东,惟有湘江、赣江北去,更兼洞庭和鄱阳的湖水养蓄,所以地理上有江西风水第一,湖南为中国三大才子之地之首一说。邓、江、习祖籍皆在江西,或许也多少印证这一点吧。
而且很没有意思
迁移过来的。不过,都来得早,大多是明代洪武和永乐年间迁徙来的。俺祖上便是永乐二年从吉安的南天都四十八都过来的。到我们为止,差不多近二十代人了。只是不晓得如今还有不有南天都四十八都这样一个地方?有江西老表知道的,请回复下。在此先谢过了!!!
如果是大姓,一般比较容易查。
都,应该是明朝时候县或者乡下面的一个行政区划,比如吉安县下面现在还有个八都。不过吉安可能是吉安府(地区),也可能是下面的吉安县,如果您能多给点信息就好了。
往上推多少代算祖籍?
其实那三位的祖籍从江西往前再推的话,都可以推到江西以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