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讀龍應臺,黃仁宇,與黃曉峰 -- 柠檬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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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弟也是在一个电视纪实节目上看到的。如果知道出处就直接标明了。公公治学严谨,让人佩服,但爱莫能助啊。
人以群分,你对人和善,碰到的也大都会是和善的人
你错怪老萨了!这事其实就如夫妻吵架讲不清的,要满清遗老来了还要提祖宗宗法呢,呵呵
现在能做的是个说你错怪老萨了!个话说着说着就会发现一个问题:其实都是中国人!要不研究一下台湾人和北京人有区别吗?难道一个都是六指另一个都是俩脑袋!
如果是一个家的话,我们不要分家!可在日常分家的都是天天怒目而视无语侧身过呀.
所以我建议还是随意地个说个话不区分执政立场,反正引经据典的材料都逃不过黄皮肤方块字!
龙应台:统独对我一点都不重要
BBC中文网驻新加坡特约记者:李慧敏
台湾著名文化人龙应台的新书《大江大海1949》今年8月底出版后,在全球华人社会里引起了广泛的兴趣和讨论。有读者被感性的文字打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作品看完;但也有读者读了后大骂书本内容不属实,歪曲了历史真相。
此书在中国大陆至今仍无法出版,但尽管龙应台希望大陆读者看到这本书,并向大陆读者表示“这是一本和平之书”,然而在网络上流传更多的是关于龙应台是在“替台独和平招魂”以及要求胡锦涛在十·一中共建政之际向人民道歉的报道。
日前,龙应台来到了华人人口占约七成的新加坡,在《联合早报》与天下杂志举办的讲座《站在历史码头回看大江大海》中宣传她的新书。笔者于是借此机会向她询问澄清一些问题。
“你说希望胡锦涛在十· 一的时候向人民道歉……”问题还没问完,已处于备战状态的龙应台马上神情严肃地说:“这是一个错误的报道。”
她语气和缓但坚定地解释:“当时讲的是说,60周年对两岸的人民都很重要,所以我是觉得在60周年,除了庆祝国庆之外,两边的领导人都可以花点时间去追思60年前在内战中所牺牲的那么多的年轻人,向那些因为内战而牺牲的人说一声对不起。不过当时报道错误,我的话被简化了。”
大国崛起应有的力量
不过十·一过去了,这一声对不起没有出现,反而大家在中国国庆庆典上看到中共展示的大规模军备。对此,龙应台说:“大国崛起除了是政治、军事力量之外,还有一种文化的厚度还有文明的力量的话,我想那个是大家都乐见的。”
书中另一个具争议性的问题就是,对于许多大陆读者来说,龙应台在书中对解放军的描写是难以接受的,因为书中所述有悖于他们对解放军的认识,与他们所知的解放军受到民众拥护的情况完全相反,因此有人认为她有抹黑中共的意图,是在“为台独和平招魂”。
龙应台对于台海政治交涉似乎不太感兴趣,也不愿多谈,并在讲座上公开表示“统独对我一点都不重要,和平价值超过统一、独立。”
她坦言书中留下了一些遗憾,因为缺乏了对“泥土的情感”,她对解放军的事情不了解,因此只能写出一半的故事,另一半的故事就等着大陆更多更优秀的作家去写,而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华人当中也有很多的大江大海,这些故事都是需要当地有着“泥土的情感”的人才能写得出来的。
她补充:“我不愿意担当审判者的角色…但并不表示国共之间就没有对错的问题。事情总是有对与错,例如二战时期纳粹政府和日本政府作为侵略者总要付出侵略的代价,而国共之间也有对错问题。”
显然,她心中已经有着关于“国共之间对错问题”的答案,不过她也点到为止,拒绝对此进行更多评论。她继而指出,她的用意是希望读者能思索自己在“国家这个庞大的机器里的位置以及与这个机器的关系,从而对是非对错作出判断和抉择,并作出自己的结论”。
1840和1949
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华人的祖辈多数是在19世纪因为中国国土上祸乱连连,为了寻觅更好的生活离乡背井,漂泊到南洋来。
虽然国共之间的历史对于更多的南洋华人来说关系并不直接,不过在看待1949这个年份的时候,却也有另一套见解。
出生于1949年的新加坡《联合早报》总编辑林任君认为,从新加坡看台海两岸,因为有点距离,也因为少了参与,因此多了一份客观与冷静。他不评价1949年到底是谁失败或胜利的年份,而将目光拉得更久远来看待整个中华民族的命运。
他以10·1中共建政庆典中国旗卫队用169个步伐为例,指出这169步象征1840年鸦片战争至今的169年。 所以,中国规模盛大的阅兵大典不是在庆祝60年前的胜利,而是在宣告中华民族终于从1840年的沦亡屈辱中站了起来。
他说:“如果说这个国庆大典是在庆祝胜利的话,这个胜利应该是对1840年而言的,不是1949。那是一场更大更有意义的胜利。”
历史还是文学?
针对自己的著作是历史还是文学作品,龙应台承认,历史学家认为她的著作不够严谨,无法算得上是历史书,而喜欢文学的读者却又不喜欢文本上的注释和太多考证的痕迹,因此严格意义上也称不上文学,结果自己变得“两边都不是人”。
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主席王赓武教授也前来聆听龙应台的演讲,对于龙应台的这本新书,这位79岁的历史学家说:“书中其实试图去表达解放军的观点,不过这本书不能说是历史书,而是文学家的观点”。
他指出,历史学家和文学家写作的方法不同,历史学家必须要考证断定真假的问题,不是为了感动人家而写;文学家则是以故事的形式将内容表达出来,每个故事本身都有价值,而这类结合历史故事的文学作品相当多。
他笑着表示,历史著作比较枯燥,读的人不多,像《大江大海》写得感人,大家才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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