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开复轶事 -- 邓侃
李开复当年从哥伦比亚大学,以全A的记录本科毕业。报考CMU的时候,三个导师志愿,全部填了Raj Reddy。Raj当年是系主任,想做他的学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秘书把申请表拿给Raj,说,“这里有个狂生,非做你的学生不可”。
Raj 随即就给开复打了电话。谈了若干分钟以后,Raj 拿定了主意,说,“欢迎你来做我的学生”。
这是野史,未经本人证实,但是不妨听着玩。
Raj 是做语音识别的,那个时候做语音识别的方法是专家系统,准确率最好也就不会超过80%。开复去了CMU以后,开始尝试用HMM,隐性马尔科夫模型,一个崭新的思路。
某天凌晨,开复终于看到了他梦寐已久的结果。他回家洗了一个澡,Raj一上班,他就冲进Raj的办公室,说,“I got it!”
没曾想,Raj 冷着脸,问,“你做过多少测试?”
开复说,“还没呢,就我自己做了初步测试。”
Raj说,“找各种人做测试,印度人,中国人,男人,女人,小孩等等,反复做。”
开复当时的心情估计是够郁闷的。
几个月后,Raj 回忆那天的情景,是这么说的,“以开复的性格,如果他说,I got it, it means he got something, very likely, something very big。(如果他说我搞定了,那意味着他真的搞定什么事情了,而且多半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之所以Raj 当时冷着脸,Raj 是这么解释的,“这件事 情事关重大,如果真的像开复所说,那将是语音识别的历史突破,所以,不得不十万分地谨慎。”
几年后,Raj得了图灵奖。
坊间议论,真正的工作是开复做的。
钱穆在《国史大纲》的序言里,写过这么一段话,“对其本国已往历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附随一种对本国已往历史之温情与敬意”。
我们这些IT从业人员,对computer science以往历史,尤其是那些在历史上有过重大贡献的人,或许也应该怀有类似的温情与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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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一个天井式的报告厅二层回型走廊里听过开复的演讲(不是自愿去的,而是等那块场地做活动,不过那个二楼、三楼、四楼的走廊里都人挤着人,围观啊,呵呵),最后开复多讲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不过俺一点都不觉得时间过得慢,光是跟微软诉讼那段经历就听得回味深长(主要是能听得比较懂只有这段),从那时候开始真正理解成功是一种习惯了,真感觉自个白活了很多年。。。
Obama也是那年从哥伦比亚毕业的。
我在有的地方看的说两个人是classmates,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一起上过大课。
好几年前拉,都是他来CMU的时候,最后一次就是微软要收购Yahoo的那天
感觉很普通的一个人,不是说他讲的不好,是讲后的聊天的感觉,崇拜他的学生还是蛮多的
刚去地下室翻了翻旧书,是我搞错了。你说的对,是李建复。
他曾经与Obama同班修政治学。
与其他同学坐在前座,踊跃发言不同,他们俩默默无言,坐在最末一排。一人坐左角,另一人坐右角,所以始终没有交谈过。
什么方向的?现在毕业了吗?
以前喜欢讲对企业的忠诚诚实什么的,后来谷歌的事情发生了,我特别想问问他忠诚两个字怎么解释,但是后来没有机会了。
他学的那个专业基本是废了,估计对他的工作没有任何意义,这哥们就是个人事管理兼公关的角色。
李怎么能记得啊。那个时候Obama就很出名了?
不过想想80年代的哥伦比亚,到也很有可能。
把他那几个故事到处讲。开复技术上还是很有造诣的。
不知有何内幕谁能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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