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关于乌市”扎针“事件,贴我自己的一篇老文 -- 老乐
如果有确凿的证据发现,它们敢用艾滋病病毒来危害普通群众,那么就说明它们在政治上已经完全破产,我们就可以以反人类罪追究它们的责任,这点同赖和尚还有所区别。
如果针头上抹上毒品(海洛因等,会怎样?
我对于毒品那一疙瘩,还真的不熟。其实本着“害人”的目的,毒品是不是成本太高了一点。
还是不清洁的人类体液显得“投资小,见效快”吧。
别人说得一点都没错,您还真是冷血和说话不腰疼,您了解新疆的实际情况吗? 知道新疆是什么的高发地区吗?
1、肝炎高发地区
南疆很多地方农村老百姓还在吃涝坝水,早年就听说过有些地方的水源甚至经过坟地,甲乙丙丁戊所有的肝炎种类,新疆都有。
2、吸毒高发地区
新疆维吾尔族有句话“汉族人种大烟,回族人贩大烟,维族人抽大烟。”热比娅这个自称是“维吾尔族精神之母”的女人,就是给本族人卖毒品发家的,她真正才是维吾尔族的害群之马。维吾尔族人中酗酒的也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质还是民族内部社会结构或文化的原因,他们的酒瘾、赌瘾染上后,与汉族人相比更难戒掉。新疆近10年来吸毒的人数激增,堪比云南,其中又以维吾尔族为甚。您说,幕后指使者先给吸毒者一点预付款或毒品,许诺事成后会提供更多的毒资或毒品,吸毒者混用针头是很普遍的现象,吸毒者先用过毒品后拿着自己用过的针头扎人是什么后果?这还需要成本吗?
3、艾滋病毒感染高发地区
这个问题是和吸毒现象有紧密的联系的,艾滋病毒感染感染人数绝对比官方统计要多得多,那些有艾滋病的吸毒者,如果用沾染自己体液、血液的针头刺伤他人,会有什么后果?
貌似回错了,这贴是回胡丹青的,我想请胡丹青实地到新疆体验一把被针扎的感觉,胡丹青愿意吗?
不过如果阁下所说属实,那么那疙瘩还真的是体液传染病的高发去。
“扎针”的问题值得进一步重视。
这是我说的:
所以我一直问,是要火上浇油地放大“隔离”和“恐慌”,还是花点功夫多些了解和理解。前者虽然爽块,见效快却毒副作用大;后者有被指冷血和说话不腰疼的可能。
请指出冒犯的地方,我不想随随便便说个”对不起,不好意思。”
我一直在强调“社会隔离感”和“心理恐慌”的危害,而且许多无意的甚至自然的反应都在放大这种伤害。但我感觉你误会道是我认为“被扎针”是件无所谓的事情,所以问我愿不愿意挨一针。不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是为“不腰疼”;无同情心,是为“冷血”。请明示我的言语里哪里引发了“愿不愿意挨一针”的责任?
好比我说:和创口的出血相比,破伤风的危害更大。你不考虑打抗破伤风针,却说我应该被划个口子流血,因为失血是无所谓的。
拙劣的比方。因为明眼人看得出来,差别在于你生活在新疆而我不在。是的,我无法为你止血,但你也不必对我提到破伤风如此敏感。
明眼人还看得出来,这里大部分的讨论都是基于“汉人”的视角,有谁去想一想我们的言行对维族人要不要负责任。为什么要替他们想?因为对于他们的作用会反作用于“我们汉人”。别忘记维族也可以是受害者,而受害者变成施害者很容易。
举个例子,你就当我是挑刺,
一个新疆人(维族)也会对这句话愤怒的。
最后傻乎乎地正面回应你无逻辑的挑衅(我视为挑衅):我打过乙肝疫苗,所以不怕肝炎;活性HIV我有24个小时去碱泉街的传染病医院服用双夫定,如果不知道地址可以打118114。而化验针管内是否有活性HIV不需要很长时间。知道这些信息,不是不怕,而是晓得有多少可怕。还是这句话,我愿不愿意扎针和我的想法有逻辑联系吗?我说有比扎针更大的危害我就应该被扎一针?
西西河就需要这样的科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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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性命之忧,这点小伤几乎是恩赐了。有没有专业人士解答:若是受伤之后10分钟内,割掉伤口周围多少厘米的肉可确保其他细胞不受感染?
您说,幕后指使者先给吸毒者一点预付款或毒品,许诺事成后会提供更多的毒资或毒品,吸毒者混用针头是很普遍的现象,吸毒者先用过毒品后拿着自己用过的针头扎人是什么后果?这还需要成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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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品诱惑他们,这种袭击真是低成本又高效!我相信应该有这种情况,吸毒人员来瘾时什么都干的出!花一个,呵呵!
扎下去立刻断臂就木关系了。
楼主应该是医生吧?从病毒的感染途径和方式上看,乙肝病毒和艾滋病毒很类似,楼主能不能做一个类似本文的分析?
从传播途径上看,乙肝和HIV非常相似。凭借我一点基础知识,我可以写写乙肝,但是远远不会有HIV得心应手。
思来想去,我还是不讨论乙肝的话题了。毕竟我在艾滋病领域,也工作了十多年,但是乙肝方面,我没有自己的研究心得,就不现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