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西河“岂可无诗”2009 春季诗社总结 -- 河西诗社
很多诗都是作者自己个人内心小旮旯里面的小九九,别人不完全晓得也正常。再说我写得也不太清楚。张声语的点评其实很有道理的。旧体诗和新诗虽然形式上有所区别,但是内在的道理也就许多共同之处。
律师绝句五言七言现代新诗各擅胜场
我和史评委一样没有看出“思想“一类的东西,但是依然是很好的,我把它作为一种单纯的趣味来欣赏的,就是觉得很有趣。文学如果有“思想“自然是好的,否则的话未必一定不佳。顺便也说说我的一些观念吧。写出一首诗歌也好,散文,小说也好,气韵很重要,也可以说是毛泽东评价鲁迅的那个“神气“一词。何谓气韵生动,何谓有“神气“,好比养一个小动物,如果养成神气活现的样子,那就是好,如果蔫不唧歪的,那就是糟糕的。文章也就类似的性质,写文章就是养文章,象养小动物,种花种菜一个样。神气与否,是文章的内核,至少是之一吧。
武陵兄的月光让我觉得还是很神气的,部分的得益于老兄的音乐素质。看得出你的乐感很好。
看头以为是南方有嘉木写的,因为老兄先前没有发过诗篇在此。我觉得她和你有一些相似的灵气和乐感。她写过一篇《巫女的房间》,估计老兄看了也会喜欢的。
我也喜欢独自跑步。
以前梅尔吉布森有一个电影叫《女人想什么》,里头有个桥段,是他工作的广告公司为耐克的女跑鞋设计广告,那段关于跑步的广告词写得非常好,把女性对精神自由的追求赋予在独自跑步时的感受里头。在野外跑步体会时序轮换,有时候会有和天地共辽阔的感觉。
果然是在火车上写的诗。
我觉得《茶花和抽风机》可以来比拟琼瑶小说中典型的不和谐婆媳关系。
----邪恶的人飘过............
还用那个名字,打了一两油扔在河里。
有机会要听武陵兄吼一嗓子。
大言不惭地说,要不是看到北岛的书,好好一个武陵还不知要被自己耽误多久咧。看北岛之前,也看了不少叶嘉莹的书,当时感觉自己中学里的古诗词好像都白学了。所以觉得诗歌的困境也跟教育环境里缺少好的老师大有关系。
至于吼歌,武陵正在以汗洗面……悔不该提当年勇,如今哼一哼,感觉嗓子都不是自己的,咋不听使唤咧?擦把汗再……
呼吸开始与步伐协调,逐渐可以听出星云的脉博。初春的夜晚,乍暖还轻寒,拂面凉风,让脚步愈加轻快。
我的确没打算在那首诗里表现啥具体的思想,或者说,窃以为不像议论文说明文一是一二是二形式内容讲得清,诗歌也许更像绘画和音乐,很多时候形式即内容。伟大领袖说诗歌是要讲形象思维的,个人的理解,是这些形象、意象造就了诗歌,所以我觉得,诗歌像是以语言去诉说不可言说的东西,不可言说并非不可表达,而形象思维就是这种表达的媒介。呵呵,因为我自己写诗,就是满脑的画面、意象,管都管不住,当然前提是有所感,泛泛感慨就只是素材碎片真的没思想内容了。
我也觉得,可能文以载道的传统,和马列主义黑格尔的辩证法等等长期统治中国人的意识形态,因此国人很容易不自觉地要去区分形式和内容、思想和形式、对立统一等等,其实,形式也许就是内容的一部分呢。一己陋见,欢迎拍砖,呵呵。
气韵这点我也十二分赞同,有人老批评中国古代的诗歌文学理论语焉不详模棱两可,我倒觉得这是受了科学分析思维的影响,凡事总要很理性地拆分到一是一二是二才甘心。但文章是个整体,细部分解固然有益,整体的气韵生动才令人快意,这跟国画思路也是一致的。
不过,嘿嘿,惭愧地申明,武陵的音乐素养,其实仅限于从前白天黑夜肆无忌惮的吼歌,做梦都想手挥五弦,实际看到我弟弹吉他都只有干着急的份。但是真正的得益的,许是画画吧,这是个视觉思维活儿,跟写诗一样有意思。
兄台把我跟嘉木兄比较,啊呀!躲桌底得意一下先,再站起来严肃地四顾并自我检讨一番,哈哈。这就去找巫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