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血洒游泳池(我也装一回) -- 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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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祥瑞的力场将我的左脚纳入射程的时候,我对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仍旧懵懂无知。
那一瞬间,如果我能在大脑选择的脚蹬池壁原地转向和小脑选择的的停在池边再转身之间做出抉择,我就能游完剩下的六百米,半小时后就会上岸冲澡,一小时后就会回到四季如夏永远温暖的宿舍。我没能抉择,所以我的脚上出现了伤口。
左脚五趾,一路向右,那一瞬间的痛楚,永远也不会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因为直到水流掀起剥掉一半的表皮,我才从那陌生而又滑稽的感受中,知道一切都已经发生。
在2009年暮春的这个晚上,池底踏板永远不会割破脚的神话,终于与美国总统只能是白人的潜规则一样,成为了历史。
所不同的是,它并不能作为一个时代的开端,也不能成为转型正义的出发点。
让人没法不怀念高中实验室的紫色溶液,放置了太久以至于连俄国人都不会闻到的酒精,就是这一事件的全部意义。
如果对“对不起”没有感觉的话。
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能说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祥瑞御免”
如果还能再说一句,我希望是“赫敏大福晋万福金安,卢娜侧福晋万福金安”
祥瑞御免。
真见着活的我还混不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