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与阿壳--每天一乐(四月) -- 南方有嘉木
----抱着这样的心愿,便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人的。我和阿壳也是经时间的打磨才慢慢到得现在这样的情形,而人生还很长,未来殊难预料,只是愿意抱这样的心愿去做好自己能做的部分。
祝早日遇到那个人!
我们同学都说我们是两小儿过家家
我父亲是个铁杆的老共党,理想主义者,改造论者。社会不公平,他要来改造;老婆不理想,他发下豪言壮语,“如果上帝没有给我一个理想的爱人的话,我自己造一个!”。
几十年后,他告诫我说:“不要试图去改变一个人!”
我完全相信他的话。你可能因为某个原因改变自己,但是想改变别人,那多半是徒劳的。
即使我抱着这样的心愿,也不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人啊。看缘分吧,也许,上帝怜悯,会给我一个机会。
说说因为阿壳又得以重遇的一个好朋友。
............我是别成天说阿壳的分割线................
读研的时候在学校南门种满槐树的小院赁屋而居,想找个室友。在生物系当老师的老乡说恰有一女孩将毕业,等着申请出国,和我同居甚好。北京的五月,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我正在小屋旁边的阳台上拿把剪刀给我种的一盆茉莉修枝剪叶,一个长发女孩背着书包有些怯怯地走到我跟前,问道,你可是嘉木,我是小蕾。我放下剪刀道,是啊,你看我的茉莉好不好看?----这是我和小蕾的第一次见面,她后来常常说一直记得那天我穿了件白衬衫,在阳光下站在茉莉花边笑得灿烂。
小蕾是重庆女孩,皮肤白皙,面目秀丽,极素朴,美而不自知。我那时候被阿壳耳提面命,在穿着打扮上已经开始走清纯女生路线,所以每日看着小蕾一身灰黑地去实验室,就觉得太暴殄天物。周日便拉了小蕾去逛街。那时候人大附近有个“尚士杰服装市场”,估计中关村里出来的女孩儿都知道。小蕾平时极少逛街,那天被我鼓动试了N多漂亮衣裙,最后在我这个臭皮匠的参谋之下,买了一身淡绿的裙装,穿起来如同春日的一片柔绿,非常娇俏明丽,还买了一条粉色的棉质旗袍,一支发簪。把头发用发簪挽上,穿上小旗袍,便有了风情。那天我试了一身波西米亚风格的雪纺长裙,小贵,本不想买,小蕾坚持说极适合我,若我不舍得,她买下送我。不忍让她花钱,于是咬咬牙自个买了。
两个人从服装市场出来,大包小包地,快乐地不行,路边有卖百合的小贩,5块钱一大把,我们俩各抱了一大把百合开开心心地搭公交回学校。回到住处,两个人就互相穿了对方新买的衣服,拿百合花做了道具,照相玩儿。可惜那时候用的都是胶片,而我也未将相片扫描,不然还可以翻出来给大伙看看小蕾穿了粉色旗袍,拿着一只白色的百合,黑发垂落耳畔低首的样子。
小蕾毕业后,先在中科院下的一个研究所打工。第一次发工资的那天早上,和我兴奋地说了半天,约好晚上请我去学校门口的小地方吃饭。结果她下班回来,把钱放在背包里,被小偷掏了包,到家才发现被盗,结果哭了一个晚上。我安慰了半天,后来干脆就掏出相机来给她拍照,才让她破涕为笑。然后我跑去买了几瓶啤酒,在学校门口买了烤羊肉和鸡翅等小吃,两个人在房间里一边喝酒一边骂天杀的小偷----实在开心。
那时候小蕾一直未曾恋爱,有人向她表白,竟把她吓着了,回到住处和我说起来,还有些哽咽。不像我情窦开得早,和阿壳两个成天吵吵闹闹,分了好,好了分地瞎折腾。我和阿壳折腾,小蕾也没个指教或意见可以给我,见我有了不开心,就只能跑去买两瓶啤酒,或煮了辛拉面,放瓶老干妈辣酱在我跟前。我们俩都爱吃辣,一起痛痛快快地吃顿辣的,心里果然好受不少。
学校附近有美容院新开业,学生可以去做一次免费的面部护理。我们两个也一块儿地跑去享受这学生待遇,两人并排躺在那让人在脸上涂涂抹抹,乐得不行。然后还平生第一次被人去黑头,疼得我一直惨叫,被小蕾狂笑。从美容院出来,小蕾说她以后想做营养师,我说好主意,你好生去美国学这行当,我在国内先站稳脚跟,等你回来我负责融资,你负责技术,一起做点事业好了。
可惜相聚离开都有时候,随后我去日本,她来美国,天涯海角地竟然就断了联系。我在国内工作的时候,时常想起小蕾,不知道她现在何方,可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理想。
人生变幻无定,不想本该直博的阿壳突然厌倦了学校的食堂,研究生毕业的时候铁了心要来美国看看。为了他,我也基本放下了一切,来了这里。去年汶川地震,阿壳学校的中国留学生会组织大伙儿捐款,并做了捐款人名录发给大家。第二日阿壳便收到e-mail一封,发信人正是小蕾!小蕾问到,当年我室友嘉木有男友名唤阿壳,可是你?阿壳立即回信道,正是,且已升级为LG!原来小蕾和阿壳竟然同在一个学校,且同在一个研究大楼!
那天和小蕾见面,远远地一个人影朝我跑过来,我张开双臂,两人兴奋地抱在一块又跳又笑。然后放开彼此,互相打量一眼说,怎么你还是这么瘦!唠叨了一通,小蕾道,这么多年还是和你一块逛街最快乐!于是两人立即约了时间去逛街。周六阿壳开车送我们去了mall,我们两个宛如时光重现,开始一家店一家店的扫货。试衣服的时候都让导购小姐安排了紧挨在一块儿的试衣间,穿上便跑出来叫对方看怎么样。我们两个在Forever 21的镜子前,一个穿了身帅帅地吊带马甲,那是退蛹化蝶的小蕾,一个穿了纱质的黑色短衫,那是走良家妇女路线的我,觉得时光待我们也并不那么残忍。小蕾道,嘉木,你和我们分手的时候并无任何区别。我把下巴搁在她肩头大笑道,美女,我何时忍心和你分手过?
现抱着电脑,写这些文字,觉得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实在奇妙:或许真正有缘的人任兜兜转转到底还是能再相遇的,所以未来倒真是可期的啊。
另:当日在小蕾的极力鼓动下买了一条吊带白裙子(咳,咳,咳,请原谅一个黄脸婆想留住青春尾巴的心情),晚上回到家,喜滋滋地穿起来给阿壳看。在阿壳面前转了半天,阿壳冷哼一声道:“裙子很好看,就是人太丑,身材太差了点。”嘉木黑线无数。
裙子大致长这样:
前几日嘉木突发奇想,决定在做菜的时候做面膜,这样可以防止油星子溅到脸上,还能保湿。于是每天做菜的时候就拿了纸面膜,浸透了保湿水,敷在脸上。阿壳看到了,惊叫一声,说,“你千万别一喷嚏把面膜给震到锅里去!”嘉木又黑线。
这词儿我听了好多回啊,每次都是一头雾水,波西米亚它是啥东东啊?
很感动~
“或许真正有缘的人任兜兜转转到底还是能再相遇的,所以未来倒真是可期的啊。”
在东欧,有个美丽的,有艺术气息的,鼻屎大的,反华的小国叫捷克----里面有一块地方叫波希米亚。
大胖子帕瓦罗蒂唱过个歌剧叫“波希米亚人”。
小女儿情态尽显
尚世杰
上学的时候有不到半个下午的空闲也会溜达去逛逛,有时候什么也买不到也逛的高兴
后来临校的mm成了我的同事,坐车路过的时候我们俩总会不约而同介绍这个地方给其他同事
也猜测学生时候,我们俩在对方的学校闲逛没准也擦肩而过来着
现在我们俩不是同事已经2年了,却成了彼此最知心的人,嘻~
我们俩总喜欢接龙一样的吹口哨,
我说上句,下句她就心知肚明,
她有心事的时候,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我却明白缘由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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