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那年庐山(九) 东哥发言了。 -- 史文恭
上位者做了什么,老百姓是不是能“看在眼里”,还是靠宣传的。
去年在和一位老前辈吃饭时,他讲了一件事,他70年代在一个县上修工程,得了种眼病,在县医院没看好,回到省会医院也没看好,就又回到工地上了。恰好有支北京来的医疗队下乡送医,他就到那碰运气,结果一位老中医(据他说是很有名气的,可惜我没记住名字)开了副方子,不到一周就好了。(他把那副方子记下来,后来还看好过几个人)那支医疗队给那个村子还看好了不少疑难病。老人讲完就感叹毛的把医疗重点放在农村去是多么的英明,对现在的医疗现状大摇其头。后来桌上的话题就转移到了对毛的评价上了,自然是赞扬的多,认为文革整的是当官的,看现在官场,觉得七、八年来场文革可能早把毛病治了。
对那些被北京医疗队看好病的人(及家人)来讲,上位者作了什么是亲身感受到的,不是被宣传的。
论史的一个难点即在于最后的评论都必然集中到行为者本身的动机。所以,逻辑的推理就非常必要。
我一贯认为,做学问时,一个重要而基础的工作就是先去学逻辑学。嘿嘿
而且随着看的东西增多,估计会越来越同情,还有张春桥。
我的母亲,小的时候生病,村里医生都已经放弃治疗了,估计是以前没有治愈希望的病。家里人都抬到地下就等着了。恰好有一个医生下乡路过,听说后去给治好了,虽然也留下了很大的后遗症。
我在想,如果是现在,即便是城里医院能治了,市级省级,恐怕我们家就花费我至少十年来还债吧。
还有一个例子,我的小姨,白血病,现在也是绝症吧。她是在八十年代初,但我觉得她的遭遇更多受益毛时代。我姥爷,就是个老农民,拉扯了十个孩子,可以想见是什么家庭。就这么抱着东奔西跑,说实话,就是被一大包煎饼,碰车蹭车,跟人家说说情况,求帮个忙,到了医院也是去找领导,最底层的农民了,没什么脸面的,求呗,要口热水,睡医院躺椅,掏出所有的钱,能想见肯定远远不够医疗费,但就这么把我小姨的病治好了。现在呢,确实只能等死了,因为我们这种家庭借都借不到这么大的巨款。
毛时代老百姓,在社会底层生活了几千年的老百姓到底是苦难还是幸福?真得很难说。现在的农村是什么景象呢。毛给农民工人建立的自信心和自豪感早已经殆尽了。农民工人们在“城里人”的优越感下已经又退回到自感低人一等了。而且,虽然生活好像富足了,但我每每回家,却感到的是一种败落和无生气。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多大年龄的人也都要去做工,不然就无法维持驻生活。村里人的关系,雇佣关系甚至超过了血缘关系的重要性。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系统地写点东西会对大家更有裨益。
你的意思无非是你有本事驳我的材料,至于对材料的解读你就管不着了。
因为你很自信自己的材料“过硬”,但是也其实也就是“党史”而已,
邓小平决议的圈子里寻寻觅觅。
反过来,这么多人对你的解读有看法,你觉得人家都是义气之争,
所以才说了“对东哥的回护远大过于对他的指责”,有点“我已经很够意思”
的感觉了,但这种说法本身就不是一个研究历史的人应该的态度。
“能够支撑一个帖子观点的,最终还是立论的基础,而不是立论的观点”
这话就是悖论了,你搞这么材料,不就是为了你的“观点”吗,
但并等于你有了材料,就一定可以支撑你的论点,这就是你的“解读”的关节点
所在,这也是争议最大的地方,也是你不容讨论的地方。
材料你是自信满满,观点也是自信满满,但是两者之间的桥梁你却压根
不容置疑,这就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那么你的文章就很不堪了,也就会站不住脚,
功亏一篑了。
您对俺的史料已经无话可说了,但认为俺对史料的解读很有问题。------当然,一个公平的逻辑是,俺希望您也可以提供相应的支持您观点的史料,来展示一下您是如何正确解读的。
在论坛发贴是一种公共行为,换言之,俺的解读是否正确,那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如果您能证明俺的解读确有歪曲之处,那俺自然感激万分。----俺的习惯是,如果俺标榜自己的帖子是以史料为基础的,那就尽量保证俺的史料是站得住脚的。---至于对史料正确与否的验证,俺已经说过了,论坛发帖是众目睽睽之下的。-----也就是说,如果胡言乱语的话,其实是发贴者对自己素养的“献丑”表现吧。
看某些人的回帖,总是很执着于教育你立场问题、情感问题、价值观问题,于是觉得你和这类人辩没多大意思,你是列出事实以后再讲道理(虽然有可能道理并不对),人家是得出结论之后再找事实(当然未必结论不对),没有共同的平台呀。
坐等全文。
咱们也不是说他写的都不对,大体上还是不错的,对主席的腹诽是有点,我讲的也是这一点。主席不是不能分析、讨论、批评,但是应该谨慎一点。大胆假设尚须小心求证。
这个坛子上大多数人,只要你说话不过分(不攻击网友),评论历史春秋一点也没几个人睁大眼睛盯着,很多情况下主要看的是一个娱乐效果,并不十分纠真,你娱乐了,就给你花,图的是一个热闹罢了。
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写下去吧,每本书都有自己针对的问题,没有必要面面俱到——孙武是不需要为自己的兵法中没有深入分析战争与政治的关系而惭愧的。
1959年10月31日,毛主席到杭州。
11月初和12月初,毛主席召开中共中央杭州工作会议,先后参加会议的有华东地区的省市委书记,还有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彭真、杨尚昆、胡乔木等同志。会议在南屏游泳池开。中央办公厅为了把会议内容记录下来,专门派来录音的同志。那时录音设备比较笨重,不像现在这样精巧先进,所以放在会议室后面的另外一间房间,在地毯下面拉了一条线。
一天,主席讲话,在谈到中苏关系问题时,他关照大家不要做记录。这时在场的胡乔木同志问了一句,还有录音呢?要不要录?
这时毛主席提高了嗓门说:"是谁让录的?搞这个干什么?"
毛泽东秘书、中央办公厅机要室主任叶子龙同志立即通知停止了录音。
主席讲话后,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和当时的中共中央上海局第一书记柯庆施,当即作了检讨,承担了责任。主席也不再讲过什么话。
叶子龙同志在《叶子龙回忆录》(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回忆这件事时还讲到:
对会议录音问题,有时主席自己提出要录,有时又对录音很反感,甚至不赞成做记录。杭州南屏发生的事就是一例。
后来,在1961年,毛泽东为在他的专列上发现安装了录音线路、发现专列上有专职录音员,大发脾气。毛泽东对此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1961年5月8日,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写信给毛泽东,检讨了在毛泽东的谈话录音工作上疏于检查的错误。
1961年5月8日,中共中央书记处作出《关于录音、记录问题的决定》。
自以为路线正确 想博取更高政治地位而以
说道毛时代的农村医疗,我也得了点好处。呵呵。咱家住在太行山中,革命老区,当年抗日得时候八路军得13团还在咱那儿驻扎过一段时间,是个很偏僻得山旮旯,日本人都找不到得地方。但是我小时候种得天花疫苗可是免费得,就是胳膊上得那种,不能不感谢当时得党和政府啊,不知道现在得疫苗还是不是免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