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戏如若的“孤独乱说”--好茶若无人善引,必定很寂寞 -- 非
写着玩的,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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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的茶?”
魏碑和小篆是网友。
我是魏碑,她是小篆。
女孩子家的话题,总难免会牵涉到感情。而我又恰恰是最不喜在网上论感情事的,好比自家贴身的一块玉,生生地要摘了去给别人把玩,心下是有些尴尬和异样的。
然而,她们很喜欢跟我谈。她们谈,而我只是听,间或冷笑几声。慢慢的,大家就不跟我谈了,惟有小篆总还是把那个笑眯眯头像贴给我看,笑啊笑的。
笑得我很窘。
MSN聊天,说起些网事,不经意的想起,原来说着这许多知心话的人,彼此却是从未见过面。
我问她为什么要跟我说她最隐秘的事情。
小篆说我是在天上飞着的。最近的距离是在她头顶飞过的那一刻。
永不相见,让人觉得安全。
(我心里想,你就不怕哪天我掉下来砸到你?)
那日聊到茶。
:平淡的水,溶入几片茶叶,就成为茶。
:冷水也罢,慢慢浓起来的,终是茶了。
:好茶若没有人善饮,一定很寂寞。
:朝闻道,夕死可矣。
临了,她叹口气(我似乎隔着屏幕可以看到她蹙眉的样子),说:我是谁的茶呢?
突然的我轻笑起来,记起一个很妩媚的女人常常说的那句:你不是我的那杯茶。
觉得有点搞笑。
显见地她是有些生气了。
从前我也这样,常常令她生气。诸如,她只要问我,“爱是什么”,我就回答“爱是王八蛋”,全然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文雅与矜持,她就生气。
我不屑,觉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人生如戏,那么多的爱情故事中的人物在面前兜兜转转,我大饱眼福之余,得出的结论正是如此。
所以早上起床我已经由每天一段圣经改为心经。
不过,小篆从不惧怕我对她任何的有关“美好”与“爱情”的打击。她的人就象她的名字一样典正淳厚,毫不软滑柔靡。
:我是谁的茶?
我没有理会她。
我觉得她更象是一杯纯净水,不曾倾泻,恰逢其时,即可一饮而尽。我是咖啡,只宜热饮。
茶,为什么要做茶呢?情到淡时,煮茶之人已经弃之。顺眼瞧了一下,电脑旁边的君山银针,----抗辐射用的。笑。
:寒夜客来茶当酒,竹枋汤沸火正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
(好了啦,拜托不要这么酸了,行不行?我想看会肥皂剧。)
:我想嫁人。
:如果是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我可以考虑,呵呵。
:男人是女人唯一的归宿。
:我视睡如归。
:我只想做他的天使,守护他的幸福。
:男人需要的是魔鬼。
:你……
:少说点话,女人会比较可爱哦。
我想,她大概已经气极。三十秒沉默后,正欲下线,不料她又再开腔,
:你为什么去南半球?
:我喜欢企鹅。
:为什么?
:因为它们的生活,最符合金镛的理想爱情状态---一见钟情,从一而终,白头到老。
说完就知道上当。
因为那个笑咪咪的头像又贴了上来。
身边的无线电收音机,银蓝色的,常年固定在一个古典音乐频道,从早到晚播着一些我听得懂和听不懂的曲目。
大提琴是西洋乐器里我的最爱,此时意外地听到了马友友,又恰是谭盾的曲,眼前就象是恍惚的有朵莲花,在时间的逝水里飘着。
:我是谁的茶?
:…… …… ……
:你为什么去南半球?
:我喜欢企鹅。
:为什么?
:因为它们的生活,最符合金镛的理想爱情状态---一见钟情,从一而终,白头到老(谁说企鹅是这样的?)。
大伙一说企鹅就想起南极洲上的冰天雪地。不过,南极的企鹅,也是电视上常看到的是帝企鹅(台湾的译法是帝王企鹅)。魏碑想当的是不是这种企鹅?
那可是一群花心萝卜哟。“78%的帝王企?Z在一年之????????自己的伴?H”. 不信,自己看 外链出处
怎么样,被虫子戳穿伪装了吧。
你给的链接我打不开。
但据我在基督城的南极中心看到的专业资料里,企鹅确实是单一夫妻制度。而且南极洲的企鹅并不止帝企鹅一种。
不许打击我!
横!
臭虫!
注:此臭虫非彼臭虫。。
“田里的野花,不种也不收,但它的美丽,连所罗门王
最繁荣时,也还比不上。”
原文应该是百合花,不过我更喜欢翻作野花。可能是因为《雅歌》中的那段:你是沙仑的玫瑰,你是谷中的百合。。。 其实在沙仑平原上,玫瑰也罢,百合也罢,和荆棘丛一样,都是普通的野花。 只是,所罗门王最荣耀的时候,也比不过它们的芬芳自在。
而我们所看到的,有时只是心中的花,茶,或是企鹅。:) 阳明先生曾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你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 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呵呵,想起禅宗的那个机锋,是风在动?幡在动? 其实,是人的心,自己在动。
嗯,非,我辛辛苦苦敲的这些文字,不知能否将之化作一枝金色波罗花, 博你展颜一笑?
果然,对菠萝一往情深:)
我笑如何不笑又如何。。。。。
那一笑,以其说俨然,不如嫣然。
没想到这里的
那下一句是什么呀? BH的两把刷子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可通过工具取消
提示:此次送花为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