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锋锐如锥 – 纪念柏杨先生 -- 萨苏
花上。
那个是八十年代中最重要的启蒙读物,没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是无法知道它的意义的。
现在之所以不喜欢看这本书,是发现这本书中指出的中国人的问题不单是中国人的问题,似乎是全人类的缺点。但在当时,这本书对中国人冲击之大,怎么想都不过分。
那本书就是一面镜子,列举出人类的种种恶习,虽然将这些都加在中国人身上,颇有些不公,但是积极意义更大。二十年了,我们在做很多事情时都曾经反躬自省,我现在的行为是不是那本书里所描述的。
人总是会向善的,没有人会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恶人,所以没有人会有意做那些公认是丑陋的事情,而《丑陋的中国人》里列出的几种行为已经成为公认的恶行,也许这防止不了所有的人不去做这些事情,但是却可以让大多数人不屑于这些行为。
这本书是培养中国人的新精神的几本书之一。
看《药》,每一次看都是震撼:
看《丑陋的中国人》第一次很震惊,再看的时候不太以为然。
个人观点
不知道柏杨活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终归是要死的。
首先声明一下,前两天发了个回复,竟然因为电脑的原因发送失败,今日再发一遍。
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是在当年高考时读的,因为时间紧,这本书我只在当时用几天的时间大致的看了一遍,仔细读还是在大学时的事情。
首先,这句话我有同感,当时我也一直觉得奇怪,在大学毕业前,我想通了。中国的人民一直在建设自己的生活,从三皇五帝之前就开始建设,但是中国的人民又是很和蔼的,虽然有人骑在自己的头上,但只要能熬过去,不会太同这些人计较。所以我觉得中国人最需要的就是“摧毁”(当然现在某些砖家和教授纯粹就是在“摧残”)孔老二编春秋是“摧毁”,秦始皇一统天下是“摧毁”,辛亥革命是“摧毁”,建立新中国是“摧毁”……,我觉得WG也是“摧毁”,而改革绝对不是“摧毁”只是为一种分配披上了外衣。
其次,中国人民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我们应该怎么作,凡是告诉人民需要怎么做的人都认为人民是“傻子”——这种人最傻。其实对人民指手画脚的人都是在人民对立面的人,属于反历史潮流而动的人。毛主席说得好:
[SIZE=3][MOVE]人民万岁![/MOVE][/SIZE]
ps:柏杨那张大学毕业时的照片有点问题,据说是当年柏杨请“枪手”参加毕业考试后,怕成绩不及格不让毕业,就自己借衣服拍了寄回家里——有点方鸿渐行事的味道!
当年那么多关入牛棚又余生的、出来以后还高喊某某某万岁、为此人过世涕泪纵横的人,全都是因为被吓破了胆,在献媚了?
象柏杨这样对活人叫板,却向死人歌功颂德的“小人”,我见得倒是不多。我是看不出出狱以后他傍政府对他有什么好处。以他那时的地位和声望(就算是侥幸得到的也罢),他不傍政府比傍更能捞取名声啊。
我不知道您看没看过他入狱前十年里写的那些杂文,我只是想说,如果那样的文章算“歌功颂德”,他还想凭此重新得宠的话,除非GMD都是受虐狂。当然,这也不必说他是反GMD,反对和批评毕竟不能划等号。
另外,如果您看过他的回忆录(您所谓的桃色事件,书里也有叙述),了解他复杂的背景,以及他和GMD、蒋经国李焕等的渊源,也许就会理解他对蒋经国是不能按常理来简单推断出一定会是“切齿痛恨”的。
柏杨不是圣人,但肯定也不是小人。他只是个凭着他自己的良心写杂文的作家。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但请别用诋毁他为人的方式来借以攻击他的观点。
当然如果您认为只有歇斯底里大喊“xxx下台”才算骂的话,那我承认他是没有“骂”过。
同样,如果您坚持认为他被捕就是因为大力水手这么件偶然发生的“小”事,那我只能猜测:您大概没有看过他入狱前十年写的那些杂文。
老实说,看过他那些年写的杂文,我倒是蛮佩服GMD能忍他那么久。
像李敖这样才是带种的,老子就是指着你国民党的鼻子骂,要关要杀谁你便。
柏杨这种,其实是怕死的,怕死也就罢了,但不必称英雄。
自己觉得是“真的骂”了政府了(喊不喊冤枉是自己的事,那是不是“真的骂”了也只能凭自己的良心了),而被抓,事后是绝对不会叫冤枉的了?
还有您对“骂”的定义是什么?高喊“xxx下台”,还是十年如一日地持续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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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上引用错误,可是满丢人的
老萨当年写过一江山岛战役,应该还记得一江山岛战役是在1955年1月18日至19日。而李敖当时还在台湾大学读书。
李敖1959年至1961年期间在国军服役,所属的部队在此期间部署在台湾南部和澎湖。
以下引自李敖年表:
1955二十岁。
四月二十七日,父亲去世,面对两、三千人的送葬场面,特立独行,改革丧礼,“虽千万人,吾往矣。”
1956二十一岁。暑假后历史系二年级。
1957二十二岁。
暑假后历史系三年级。三月一日在《自由中国》第十六卷第五期发表中学旧作《从读<胡适文存>说起》。
1958二十三岁。暑假后历史系四年级。
1959二十四岁。七月毕业。九月九日去凤山陆军步兵学校,受第八期预备军官训练。
1960二十五岁。官拜少尉排长,下野战部队,足迹遍台湾南部。
1961二十六岁。
二月五日在澎湖退伍。六日上船,抵台中。十五日北上,十七日租下台北新生南路三段六十巷一号“四席小屋”。六月十五日搬到新店狮头路十七号“碧潭山楼”。八月十八日考入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一年级。十一月一日在《文星》第四十九期发表《老年人和棒子》。
早晚会投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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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理由鄙视柏杨不难,可是谁也无法否认他的影响力。仍然记得十几岁初看他的文章时的那种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