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臺灣的體罰教育。 -- 北宸
为人师表,如果需要动手,才能使孩子听指挥,就太失败了。
在很多国家,这样的老师就坐牢了。
大学的导员?好像没有那么神气。小学年纪主任?搞不懂
有時一人表現特別好 (科科考高分,或某項成績是全年級最高分),
全排同學就能一起免費吃雪糕或喝可樂。
家長、老師、學生都認為體罰是再天經地義不過。
回憶起來,沒有陰影,盡是開心。
台湾那时候的教育在我看来不讲孩子权利
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罚站还行得通,现在有点够呛;除非某人搅得教室没法上课,那把他赶出教室还行,要是就因为迟到,没写作业之类的事罚学生站的话要扣老师工资(我有个当教师的亲戚)。说起来罚站不是什么高招,教师的任务是把学生教好,罚站听不到课只能越罚学习越差,本末倒置。
跟每個家長聯絡孩子學習進度,也專教一門課。
有趣。
以北辰MM的文笔,想必当初属于好学生,自己也曾得过道,让别人升过天的说。
小时候粗心,牛午两字总是写错,被语文老师批评了多次却屡教不改,终于在一次模拟考后老师忍无可忍,勒令我把牛字写满整一黑板,否则考试做零分处理。开始时惭愧万分认真抄写,不一会手就酸的快举不起来了,看看还有那么多的板面空着,于是心一横字开始越写越大,当然下面的笑声也随着我的字越来越响,终于老师回头看了我一眼(当时他在背对黑板批考卷),哈哈一笑,轻轻一脚把我踢下去了。
那个老师是转业军人,曾去过西藏,课余常和我们男生吹牛打闹,不过上课时十分严格,也激情澎湃,至今还会怀念他。希望他一切都好。
有一次小学语文考试考了99,因为粗心把熊猫写成了“能猫”,被老师罚到黑板抄100遍。。。
大家都下课了。。。9剩我一个人在埋头苦写。好不容易完成后叫老师过来。结果在满黑板的国宝里面。。又发现若干不长腿的“能猫”。。。。
把那老师给气乐了。
能教哪一门呢?哈哈,别笑我,我们军队出身干部养成制度和台湾不同,特种部队一般都是尖子技术而不通文化的。
看着北辰妹妹儿写的东西,也引起了我的兴趣。学生时代的所经历的一些体罚让我对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一说法嗤之以鼻,以至于“教师”一度成为我退避三舍的职业。
小学时期的体罚,非常频繁,打手板、罚站都是家常便饭。记得一次是课间操以后,该是数学课了。数学老师是一老太太,说不用上课了,因为前一天数学抽查考试成绩下来了,除了几位考了满分的幸运儿,所有同学要在室外罚站一节课。那天刚下过大雪,这变态的老太太还不许大家跺跺脚或者把手揣到衣兜里取暖。第二节课是语文抽试,结果可想而知,因为没几个人的手可以握住笔。事后,我看到自己的数学卷子,99分,唯一扣的一分是因为老师嫌一个“0”,我画的不够圆,&&%^&^#*($
班上总会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其中一位和我打过无数架,算是“死对头”吧。记得某一天,这位孩子犯了事儿,被班主任拎到教室外面,让其他同学排成队,挨个走过他的面前,朝他啐一个吐沫,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依旧不能忘记那个可怜孩子,那个满脸满身是唾沫的可怜孩子(我啐了他没有,应该没有吧?也许也啐了?惭愧......)。
初中时代,成绩不错,我基本没有因为成绩问题挨过罚。有时候看见很多同学因为背不出书或者成绩不好,被班主任罚抄毛爷爷的那些党八股(估计台湾那边应该是罚抄蒋爷爷的文章),我还每每在一旁幸灾乐祸。不过,作为一个不安分份子,总有被抓到辫子的时候。那时候,一到秋冬天,每日6:30~7:00,要跑早操,全班分男女生,各自排成纵队,穿过小城的大街小巷,围着学校兜一个大圈。早晨的时候,雾多,我偷懒,总要慢慢挪到队尾,然后抽冷子钻入某个巷子,超近道,在快接近学校的地方候着,再加入队伍。这一天,被班主任抓了个现行,其结果是,围着操场,罚跑20圈,8公里,由女同学监视。
某一次,忘了是因为什么原因,又犯了事儿,班主任让我请家长,我不愿意,要求换一种处罚,那好,罚扫地两个月,好,我扫!这要扫的地儿,不但包括教室,还有我班教室这一侧的三层楼梯,这还是少的,因为最大的一块是整个教学楼后的一片空地,长约100米,宽约50米,全是我班的卫生责任区。院子里种了一排高大的泡桐树,秋天啊,风过处,满地小扇子样的落叶......
待上了高中以后,高考的压力太大了,大家不用扬鞭自奋蹄,体罚这种事情越来越少了。
让我对教师这一职业,真正重新看待的是一部前苏联影片----《乡村女教师》。我永远忘不了那位女教师的开场白---“孩子们,现在开始上课,我叫瓦尔瓦拉·瓦西里耶夫娜......孩子们,你们要学会念书,写字算算术。你们将要成为有智慧,有力量的人,我要使你们有理想。”
说起来,读书期间,还是碰见几位像瓦尔瓦拉·瓦西里耶夫娜一样的好老师,他们用一颗颗热忱的心关爱每一个学生,无论成绩好坏、调皮与否、家境贫富......每当想起他们,我的心里总是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