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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贴图】撞机事件解密-----EP3在海南机场被分解全过程 -- 诸葛神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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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这个回忆不对吧?

          这个回忆不对吧?好像是就住在机场的内部招待所,至于那个内部招待所有三星标记,这算啥,现在是个宾馆就有三星。

          不过俺觉得飞机是没有必要还的。

          • 家园 就像过河卒所言,我们常犯的一个毛病就是优待俘虏

            其实优待俘虏和虐待俘虏一样, 都是错误的。

            外军重来都不买我们优待俘虏的帐。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那个美国兵说什么感激的话了吗?

          • 家园 是很好的招待所

            但他们应当在看守所里呆着,只要这看守所的条件符合日内瓦公约.

            中方指责人家非法入境,但对非法入境人员好吃好喝好招待.人家不觉得中方是在以德报怨,感化人心.相反人家觉得中方是嘴硬心虚,自觉理亏,才对这些人如此, 想息事宁人.

            插句题外话,现如今军队的招待所在设施上,在对社会开放上和星级宾馆有区别吗.至少那些非法入境人员没分出来.

    • 家园 看着美鸡的残骸我很愉快
    • 家园 那年,

      英国最大的小报Sun在评论中说:

      如果,中国的飞机在美国海岸边上这样侦查,美国人会如何反应?

      • 家园 美国人不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吉利而且很顺嘴的赔偿数字吗

        中国据说是表示不接受

        然后呢

        美国人修改了还是我们不提了

        (要让美国人不生出轻视中国之心还真是很难很难)

      • 家园 美国人就是霸道,据说美国在其海岸线以外200海里就可以击落别国

        军机。而不是领海的12海里。

    • 家园 美军飞行员对中美撞机的回忆*未删节版

      美军飞行员对中美撞机的回忆*未删节版

      我坐在机舱中,努力想小睡片刻,但就是睡不着。所以我拿起一瓶矿泉水,挤过飞行舱走道,沿路和几位负责密码技术与电子战的组员聊了一会。这架飞行中的EP-3一切顺利,机舱中各项设备运作正常,约翰.科默福德中尉向我保证,这次任务将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我说:「只差还没碰上拦截。」我走进驾驶舱,帕特里克.霍内克上尉站起来,把右边位置让给我。机械师温迪.威斯特布鲁克也替换下军士长尼古拉斯.麦洛斯。我戴上耳机,检查仪表板。我们正沿着亚洲大陆海岸飞行,以七十海里的时速飞越海南岛南南东方。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冲绳时间早上九时五十五分,再过十分钟,我们就准备要返航。

        我向驾驶舱的右窗扫描,突然间看到两架中国海军歼八战斗机在大约半哩外出现,爬升到我们的高度。人民解放军今天早上还是没有忘记我们。两架战机成纵列队形,但是长机飞行员显然误判了相对速度,一下子超越了我们近四分之一哩。这位飞行员不得不大幅减速,子弹形的机头也高高仰起成攻击角,所幸距离尚远,我们不必担心。若是在军校,这种差劲的驾驶技术一定会被教官当掉。

        我再一次提醒组员注意,所有观察员到窗边就定位。目前看来,两架中方战机并没有靠近的意图。我用自动驾驶,以五度的倾斜角慢慢转离中方战机。我知道中方飞行员一定会像以往一样,继续在一旁监控,直到我们掉头飞回冲绳,他们才飞回海南岛。

        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左舷观察员报告说:「七点钟方向下方来了两架战斗机,逐渐逼近」,两架歼八不但没有飞回海南岛,反而变换位置,飞到我们左侧,从后方逼近。

        我安抚组员:「他们大概只是想看看我们。然后就会飞回自家基地,因为我们也要离开了。」这时我们的机身还是在自动驾驶下成轻微的斜角,我看着罗盘仪慢慢转向东北方七十度,那是回基地的方向。敌方战机在一旁环伺,我双手放在.纵杆上,一有需要,随时取回飞机.控权。帕特里克与麦洛斯都来到飞行舱,站在我身后。左舷观察员持续报告,特别评估员马西雅.索诺恩上尉蹲在约翰.科默福德中尉身旁,从左舷机翼上方的小窗,紧盯着中方战机和飞行员,她说:「他来到三点钟方向,他的战机全副武装,机翼下挂着飞弹,他戴着氧气面罩。」

        马西雅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他靠得好近,五十尺、四十尺。他越来越近,现在离我们的机翼只有十尺。他在打手势,不过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将四根动力杆轻轻向前推,把空速增加到一百九十节。我可不想让别人靠我们的机翼这么近。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率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着我们,真令人惊讶。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动驾驶系统,虽然机舱中有空调,但是我已经浑身湿透。

        拉锯之战 中方拦截挑□冲向左翼

        杰弗里.威格纳里中尉松了一口气:「好了,他退开了一点。」马西雅也证实:「现在他回到我们的七或八点钟方向。」

        这真是一次怪异骇人的经历。那个中方飞行员到底要我们怎么样?我们是在国际领空,正要飞离中国,返回基地。他如此接近,使我无法稳定控制庞大的侦察机。突然间我有个奇怪的想法:「这回的任务报告有得写了。」中国战机这样近距离拦截挑□,我的报告一定会在指挥系统掀起轩然大波。但是这次拦截还没完。观察员报告:「左后方,他又来了,一直逼近,快速逼近。」帕特里克看着窗外惊呼:「老天,他差点撞到我们。」我只觉得肾上腺素注满了全身,问道:「什么意思?」

        帕特里克一语不发,指着窗外。歼八的机身在我们机翼的下方,不过两机的驾驶舱是平行的。我看到歼八的机鼻在我们左翼的翼展下方进进出出,距离高速旋转的一号发动机螺旋桨只有几尺。这时中国飞行员把面罩拿掉,我们四目相对,他嘴里喃喃咒骂着,举起一只手,好像是要挥手叫我们离开。

        我害怕极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只用一只手驾驶飞机?歼八飞行员在.控时必须一手握节流阀,一手抓.纵杆。现在这个飞行员显然没有在好好.控飞机,因为他的机鼻正不停地上下抖动,每一次的幅度约三到五尺。

        他紧贴着我们机翼下方,又飞得这么不稳,让我无计可施。这架歼八突如其来地逼近,又突如其来地离开,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回的任务报告真的是写不完了。刹那间,帕特里克大吼一声:「他又来了,快速逼近中。」歼八再度从我们的左后方逼近,速度快到飞行员无法控制。

        他不但没有放低机鼻,从我们左翼下方穿过,反而抬高机鼻,试图转向来抵消逼近的动态。这时歼八的机身也以陡峭的角度向上倾斜,冲向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天摇地动,发动机遭撞碎尖叫四起。帕特里克大叫一声:「天啊!」语音未落,左翼爆出一阵巨响。我们的机身剧烈颤动,犹如开车穿过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

        我看到一大片冒着火光的烟雾和碎片。可怕的砍劈声一阵一阵传来,听起来就像一把巨大的链锯硬将金属锯裂。我双手紧抓着.纵杆,感受到每一次冲击。组员在恐慌中尖叫失声。歼八的碎片从左方飞来,链锯声停了,但是一块厚重黑色的碎片朝着冲向驾驶舱,是歼八的机鼻。这时我才知道,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击中歼八垂直安定面与机身接榫的部份,硬生生将整架战机削成两截。

        撞击的威力犹如飞弹爆炸,另一大块黑色碎片向上翻腾,飞越挡风玻璃,那是我们的玻璃纤维鼻锥。飞行舱的每个人都放声尖叫,紧缩成一团。第一次撞击之后,前方压力舱被刺穿,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减压声与引擎的隆隆声。歼八另一截机身还在我们下方,差一点击中右翼以及第三、四号发动机的螺旋桨,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飞行舱中一片混乱,组员不停尖叫。我们的机鼻朝上,但左翼陡然下倾,我在军校从来没学过这种飞行。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与机鼻严重受损,整个机身格格作响,剧烈摇晃,强劲的气流四窜。我立刻想到,飞机将要倒飞俯冲,EP-3机身虽然坚固,但是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濒死梦魇

        飞机急速坠落理智求生,我本能地大力将.纵杆转向右方,用脚猛踩方向舵踏板。飞机一直向左方倾斜,机鼻像石头一样往下坠。我瞄了一眼陀螺仪,我们的倾斜角已经超过九十度,开始倒飞。我一阵反胃,感受到死亡迫在眉睫。尽管我拚命控制,还是无济于事。我抬头一看,却看到南中国海的碧蓝汪洋,歼八前半截机身从我眼前飞过,冒出火焰与黑烟,一个看似降落伞的灰白色影像滑过天际,场景有如越战记录片。

        但这是现实,不是电影,我们也像歼八一样直往大海坠去,根本不是在飞行。这是最可怕的梦魇,但真实无比,我心想:「这回死定了,我们在高空中,飞机已经不能飞,过不了多久就会撞击海面。」俯冲角越来越陡,空速直线飙升,尖锐的气流声穿透压力舱。倾斜角超过一百卅度,机鼻比水平面低五十度。再不想办法平衡机身,拉起机鼻,我们就会开始翻滚,万劫不复。

        但是我不能放弃,机上廿三位组员的性命寄托都是我的责任。海军训练我多年,就是要我能够处理危机,我要战斗到底。理智逐渐克服惊慌,我提醒自己:机身严重左倾,机鼻一路下坠,现在我要将副翼与方向舵全力打向左边,在倒飞的同时阻止飞机翻滚。垂直方向速率指示器已经到达每分钟六千尺的最高点,已经超过机身设计的极限,但是可怕的下坠也让我们进入更稠密的空气,可望增加对副翼的空气浮力,让我平衡机翼,然后才能拉回.纵杆,从下坠的过程中脱身。

        非常缓慢地,蓝色海洋逐渐滑向右方,我口乾舌燥,全身紧绷,紧盯着驾驶舱窗外,努力回想依循我在军校中受的飞行训练。虽然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两翼已逐渐转向平衡,陀螺仪也恢复正常状态。撞击发生在两万两千五百尺,现在高度是一万五千尺,也就是说我们在卅秒内下降近八千尺。

        而且受损的螺旋桨还在旋转,随时有可能脱落并击中机身。我转身向杰弗里大喊:「用无线电求救。」他立刻以国际紧急无线电频率呼叫:「求救!求救!我们要坠机了。」我也将雷达响应器从待命转到七七○○与「紧急」,让地面雷达站知道我们的情况。下坠速度还在增加,我要组员准备必要时跳伞,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跳伞极端危险。

        迫降海面也是玩命的选择,高速撞击下,水面有如一堵混凝土墙,机组员几乎不可能生还。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降落,我拿起对讲机对导航员雷吉娜.考夫曼说:「雷吉娜,带我们航向最近的机场。」我知道那会是在海南岛,大概就是陵水机场,歼八战机的基地。

        红色警戒 启动紧急摧毁准备迫降

        「红灯在闪」,温迪突然宣布,声音沈重。我看到引擎仪表的三个过热红灯,警觉到已经将引擎开到最大功率太久,如果不慢下来,可能又会烧掉一具引擎,如果烧掉的是左边二号引擎,这架飞机绝对无法再飞。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画,准备迫降,然后对旁边(副驾驶)说,「杰弗里,把迫降程序表念给我听」。由于压力舱壁已经有个大洞,所以不需减压。

        两个空速显示器均已失灵,因此毁弃资料的速度要多快只能凭猜测。杰弗里从资料毁弃程序表上读出的项目大多数不适用,适用的项目只有几项,包括在适当时间设定状况五,以及让全体机员准备跳伞等。我可以想像后面的人乱成一团,.作员与技术员各自忙着收拾自己的机密资料,然后由约翰(科默福德中尉)收集起来放进机密盒。约翰也负责消除所有的机密数位资讯,然后他会依照迫降程序,用消防斧砸毁所有电脑。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上方舱门丢出去。

        我们已经飞到外海,机密盒丢出去后会沈到海中,所有书写的机密资料都会很快溶解。飞机在擦撞后急速下坠时,我们的飞行速度可能超过四百节,所承受的重力一定超过这架飞机设计上的限制,很可能它的结构已经受到重大损害。也许鼻轮转向装置的液压线会断裂,导致所有液压液完全流失,从而使相当于方向盘的液压加力器失灵。这一来,我势必无法控制左翼承受的强大拉力而导致失速;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最好趁早让机员脱身,然后自己撞毁飞机。

        此时我还不能弃机,海军不曾教飞行员轻易放弃。我要设法稳住机员,并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驾驶这架飞机。但我知道,唯一生还的希望是找个机??打仗,如果能够拯救这架飞机与机员,何必白白送死。

        航向陵水

        丢弃机密资料稳住机员,我用播音系统呼叫,「雷吉娜,给我一个方位,我需要一个可以立即降落的方位」。

        雷吉娜回答,「大约二九○」。

        我们在下坠回升后的方向大约是往西的二百七十度,只要把机鼻转向约二十度,就是朝海南岛陵水军机场前进。

        「陵水,陵水」,我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KR919紧急呼救,这是一架严重受损的飞机,大约在海南岛东南方七十海里处,请允许紧急降落」。在引擎轰隆声及强烈气流形成的噪音中,我听不到回答。我再次呼叫,还是听不到回答。

        照约翰事后描述,当我们这架飞机与中国的歼八军机擦撞时,飞机急速下坠,其后虽恢复稳定,但机鼻还是朝下,接着他听到我透过播音系统下令,「准备跳机」,于是约翰往后舱走过去,监督降落伞的分配。降落伞伞具都已照个人的身材经过调整,因此每个人必须拿到自己的降落伞。过程很顺利,没有人惊慌失措。

        约翰穿好自己的降落伞、头盔及手套,在主舱门旁的跳机位就座,然后用头盔上的麦克风透过对讲系统跟我连络,「驾驶舱,我们准备要跳机」,但是听不到我回答。机员已经排成一列,抓住头上的拉环,个人检查自己的跳伞装备。

        就在此时,约翰听到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画,准备迫降」。机员立刻放开拉环,个人把自己的机密资料交给约翰,然后约翰把机密资料收集到机密盒,再用消防斧狠砸所有笔记型电脑的键盘,等确定没有遗漏之后,他走到右方舱门下方,准备打开舱门,完成紧急摧毁程序。

      • 家园 评论《美军飞行员对中美撞机的回忆》

        “我向驾驶舱的右窗扫描,突然间看到两架中国海军歼八战斗机在大约半哩外出现,”

          据中国资料,我机是在50公里处发现美机的。这么远只能用雷达,眼晴是看不到的。EP-3是先进的电子侦察飞机,而且正在实施侦察。如果没有发现雷达信号不是技术不行就是撒谎。

        “以七十海里的时速飞越海南岛南南东方。”

        “这位飞行员不得不大幅减速,子弹形的机头也高高仰起成攻击角,所幸距离尚远,我们不必担心。若是在军校,这种差劲的驾驶技术一定会被教官当掉。”

          飞行员能把J8-2速度飞到低于七十海里而不失速,技术一定非常好。机头高高仰起是为了在低速飞行保持足够的升力,“攻击角”也许是翻译错误,应该叫“大攻角”。如果翻译没错这位先生就又错了,攻击时并不需要机头高高仰起。

        “现在离我们的机翼只有十尺”

          这又说明了中国飞行员的飞行技术非常好。用高速战斗机飞接近失速低速,在没有配合的情况下能飞这么近,不是一般飞行员能做到的。

        “那个中方飞行员到底要我们怎么样?我们是在国际领空,正要飞离中国,”

          国际领空你能飞我也能飞,中方飞行员的意思正是要他们“飞离中国”,看来他们也很清楚。而且也清楚已经过于靠近中国领空。

        “我看到歼八的机鼻在我们左翼的翼展下方进进出出,”

          这里不是为了他后面的说法做铺垫就是目测错误,应该是在翼尖外下面一些距离,否则就起不到拦截作用。飞的靠下一点是因为J8-2下视野不好。

        “歼八飞行员在.控时必须一手握节流阀,一手抓.纵杆。”

          抓操纵杆的手一般倒是不能放开。但是有哪种飞机要一直“必须一手握节流阀”?如果这样的话机舱里许多的按钮,开关不是都白装了?飞机的节流阀(油门)是推到哪就在哪定位,不象汽车油门那样会自动复位,不需要一直手握,只要在需要改变时动一下就行了。

        “现在这个飞行员显然没有在好好.控飞机,因为他的机鼻正不停地上下抖动,每一次的幅度约三到五尺。 ”

          他自已前面也说了:“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率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着我们,真令人惊讶。”。三角翼的高速飞机在飞这么低的速度本来就很难操控,能不失速技术已经非常好了。

        “歼八再度从我们的左后方逼近,速度快到飞行员无法控制。”

           歼八本来就是高速飞机,如果说是速度慢到飞行员无法控制还差不多,快了反而好控制的多。

        “他不但没有放低机鼻,从我们左翼下方穿过,反而抬高机鼻,试图转向来抵消逼近的动态。这时歼八的机身也以陡峭的角度向上倾斜,冲向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

        “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击中歼八垂直安定面与机身接榫的部份,硬生生将整架战机削成两截。”

          如果按他所说,应该是J8机头先撞到EP-3的发动机舱或螺旋桨,至少也是高大的垂尾先撞到发动机舱或机翼。总不能说J8-2倒退着撞机吧?EP-3的机鼻受损也说明了撞击方向。

          当然,不能肯定美国人是故意的,因为谁也不能保险撞机后还能安全地在天上飞,即使是大撞小。

        “。。。。。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上方舱门丢出去。”

          实际上中国人只要检测它的天线和接收机就能搞清它能侦察到些什么,对中国人来说这方面最难的是硬件,扔电脑和机密资料盒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陵水,陵水」,我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KR919紧急呼救,。。。。我听不到回答。我再次呼叫,还是听不到回答。”

          陵水是军用机场,没有义务监听国际紧急频率。不过话说回来中国内部的信息通道可能不够快,陵水就是听到了还需要请示上级,来不及回答。其他监听台听到了也可能来不及通知陵水。再说中国这时的重点是放在王伟的安危上,美机的安危要靠后一点。

        “我轻踩制动器,放缓飞机速度;跑道很颠簸,方形水泥块的隙缝中出冒出小草;左前方,两辆满戴士兵的绿色军用卡车驶过霉迹斑斑的黑色塔台。”

          军用机场的标准肯定要比民用机场低些,在海南那么潮湿的地方墙上很容易长出青苔,霉是不可能长到外墙上的。

        “如果他们要向我们动武或无礼,他们大可以如此。他们可能饿死我们或枪毙我们,”

          看来美国的宣传深入美国人心,朝鲜战场上的善待俘虏可以说喀没起什么作用。

        “我对他说:「你不能上去,它是美国财产」”

          已经非法进入中国,当然要听中国人的。考虑到属于紧急避险,可以给予优待。

        “我们受过这方面训练,知道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

          不打自招,说明他说的至少有一部分是假话。

        “有三部架在三角架上的录影机对准椅子。还有个年轻人拿着摄影机站在录影人员旁边。我明了了。中方要拿我们大肆宣传。”

          实际上并未见过审讯的录象,说明只不过是留下证据。

        “他想煞住靠近的速率,拉高机头,就这样撞击到我们第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机。”

          与前一样,与EP-3上的损伤不符。

        “你们的飞行员撞到螺旋桨时,我的机头正在上升,撞击造成机身突然向左倾斜。”

          如果是J8-2撞到EP-3的左翼,应该是冲击力使左翼向前,结果应该是机身向右转。

        “被撞左转一再解释无效”

          与已有的物证(EP-3上的损伤)不符,当然不能使人信服。

        “一阵恐惧袭来,他们会不会把我关进牢房开始痛殴?会不会把我与其他组员隔离,廿四小时进行侦讯?更糟的是,如果他们在我面前对其他组员用刑,那该怎么办?”

          如前所述,朝鲜战场上的善待俘虏可以说喀没起什么作用。

        “过去歼八经常大胆挑□拦截,并引来华府抗议,但陵水的飞行员显然置之不理。”

          美国人自己也一样会派机拦截靠近他们领空的苏俄飞机,这是国际通例,大家心照不宣。

        • 家园 有几点还是比较容易解释的

            据中国资料,我机是在50公里处发现美机的。这么远只能用雷达,眼晴是看不到的。EP-3是先进的电子侦察飞机,而且正在实施侦察。如果没有发现雷达信号不是技术不行就是撒谎。

          EP3主要在和平时期从敌方边境以外空域执行电子情报收集工作,对空警戒雷达应该没有安装的必要,毕竟不是战斗机,而且对空雷达的体积重量都不小。

          “现在离我们的机翼只有十尺”

            这又说明了中国飞行员的飞行技术非常好。用高速战斗机飞接近失速低速,在没有配合的情况下能飞这么近,不是一般飞行员能做到的。

          不发生碰撞,当然是非常好,但是在比较容易失控的情况下飞这么近,除了技术好以外,还得说太冒险了。两架飞机他只能控制其中的一架,在大飞机附近飞,气流变化复杂,不是靠人力能够完全控制局面的。

          “歼八飞行员在.控时必须一手握节流阀,一手抓.纵杆。”

            抓操纵杆的手一般倒是不能放开。但是有哪种飞机要一直“必须一手握节流阀”?如果这样的话机舱里许多的按钮,开关不是都白装了?飞机的节流阀(油门)是推到哪就在哪定位,不象汽车油门那样会自动复位,不需要一直手握,只要在需要改变时动一下就行了。

          在正常飞行情况下,是没必要两只手紧握节流阀与操纵杆,但是在当时两机相当接近,稍有闪失就会相撞,飞行员必须随时准备调整速度与姿态,这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确实只能说是胆子太大了.就好像你在没人的马路上撒把骑车没问题,但是在逆行的车流里还敢玩撒把,除了技术够硬,还得说是不要命。

          “现在这个飞行员显然没有在好好.控飞机,因为他的机鼻正不停地上下抖动,每一次的幅度约三到五尺。 ”

            他自已前面也说了:“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率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着我们,真令人惊讶。”。三角翼的高速飞机在飞这么低的速度本来就很难操控,能不失速技术已经非常好了。

          这也只能证明飞行员太过于冒险,在接近最低速度的状态下与大型飞行器过度接近的风险,我想飞行员心里都应该很清楚。

          “歼八再度从我们的左后方逼近,速度快到飞行员无法控制。”

             歼八本来就是高速飞机,如果说是速度慢到飞行员无法控制还差不多,快了反而好控制的多。

          这里所说的无法控制是指两机相对速度过快,对于意外情况无法控制吧,就好像两架飞机同时高速飞行,但是只要相对速度够小,还是可以做空中加油之类的事情。

          “。。。。。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上方舱门丢出去。”

            实际上中国人只要检测它的天线和接收机就能搞清它能侦察到些什么,对中国人来说这方面最难的是硬件,扔电脑和机密资料盒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照这么说买一台电脑就够了,谁还买软件,电子信号可以同过硬件采集,但最终的分析和处理还是靠机器里的软件才行,特别是在有加密的情况下,失去了密钥和硬盘,我想损失已经足够严重了。

          • 家园 EP-3上使用的电子设备大多是FPGA搭键的

            很容易就可以擦掉,而且当时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只有军方这种财大气粗的单位才可能用FPGA来做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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