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走在悬崖上的中国共产党 -- 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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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你当的起,怎么会当不起

                  正是你这样的有钱人才有高房价,有了高房价才有大马路,我们这些睡马路的人不应该感谢你吗?而且只能感谢,连评价王健林许皮带都不配,这不就是你的逻辑吗?

                  不过许皮带王健林从银行借了那么多,连条皮带都不给你,你这么维护他们,太不像话了,鲁迅说过这个叫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你是不是要说我不配引用鲁迅的话?

                  通宝推:偶卖糕的,
                  • 家园 看来你确实是连鲁讯都没有读懂

                    我说你不配,你还不服气。人往高处走,财往低处流。你之所以这么恨有钱人,那只能说明你在这个闷声发财的年代都挣不到钱。套用《金光大道》里的台词:谁发家谁光荣,谁不发家谁狗熊。狗熊再嚎叫还是狗熊,不因为狗熊知道鲁讯的几个字 就不是狗熊了。鲁讯当年写这些话的时间,可是一个月几百大洋,相当于现在年薪大几百万呢,你今天达到鲁讯的水准没有?如果没有,请你赶快努力,别老是妄想加幻想,早点达到鲁讯他老人家的年薪标准,不然你今天真不配引用他老人家的话。

                    • 家园 其实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偷换了一个概念

                      就是什么是发财,是创造实体经济价值获取对价,还是在金融利用对资产计价的垄断地位造就的周边服务经济中为虎作伥获取法币计价打赏

                      鼓吹后者的,没资格对经济说三道四,十指不沾泥,全靠帮闲赏

                      • 家园 原来我跟你一样的想法,但那是错误的

                        按照马克思理论思维,就是你说的那个结论。但这是错误的,比如美元,除承担一般等价交换物的职能之外,现在美元还是特殊的商品,更是有资本的职能,而生产美元比你说的更甚之,不因为你赞同或者忿恨之就不存在,不起作用。

                        • 家园 我没说这不是商品,我只是说服务这种商品,配不上你说的发家光荣

                          存在不等于值得洋洋自得

                          • 家园 你我认为他们不荣光有啥用

                            这是个意识形态的问题,可是我们现在有这个吗?有的,就是有奶便是娘。其他就算了吧。为什么说你现在的想法跟我以前一样呢,因为老婆就是金融管理行业,我天天月月年年对她干的那些事极尽贬低之能事,结果呢?人家那行业刚刚毕业的年轻人动辄就是年薪百万左右,事实把你教育得不要不要的。仔细看一下这些年地方政府纳税的大户?都是地方金融机构,真正老老实实做工厂的?被地方领导贬低的连个豆都不如。

                            • 家园 知乎这篇文章,就是骂得你说这种金融机构

                              作者:龙牙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41434087/answer/2648839056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你不能只算收益,不算风险。高收益肯定意味着高风险。在一个天然的、未经人为干扰的市场里面,任何高收益的行业都会快速聚集大量资本和生产力,让平均收益水平迅速下降到正常值。传统的农民作为资本市场中最弱的一部分投资者,在这种情形下只能是血本无归。同时,不受人为干扰的市场是根本不存在的,大量的资本投机行为一定会扰乱市场秩序,你能做的只能是尽量阻止资本兴风作浪,不可能完全根除。传统农民对抗资本扰乱市场的行为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有效的手段,贸然投资高收益农产品极易成为被扔在高位的冤大头、接盘侠。这里举两个例子说明所谓的“高收益”、“高价值”农作物的不靠谱。第一个是我老家四川省乐山市井研县的蚕丝产业。稻桑复合种养殖是我国一项传承已久的高效农业模式,水稻田的田埂上种桑树养蚕,蚕沙(粪便)再回田提高肥效,井研县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井研县属于是四川盆地内部龙泉山脉的一部分,远离岷江冲积平原,田地以梯田为主,人口密度大、粮食产量低、土地资源不足,本地人一直都在进行稻桑复合种养殖以提高收入水平,用更少的地养活更多的人。在90年代之前本地丝绸产业也相对比较发达,有好几个绸厂。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养蚕的记忆,从“茧站”领回来巴掌大那么一块蚕种也就是刚刚孵出来的幼蚕,把桑叶切得碎碎的喂,不多久就会长成白白胖胖的大蚕,一顿要吃整整一背篼的桑叶。这个活儿不需要什么体力,一般就是我们小孩子干,背着背篼去桑树上面撸桑叶就是了,只不过蚕长大后一天要跑好几趟,还不能有露水、不能不干净。很快桑蚕开始结茧,这时候要开始“纺草龙”,用上半年收割的小麦秸秆和往年的稻草一起做成一种长长的圆筒,上面全是小麦秸秆,用来给桑蚕结茧。这时候开始,桑蚕不再吃桑叶,爬到草龙上面摇头晃脑的开始吐丝结茧,没几天就是一片洁白的蚕茧。用手把这些结得结结实实的茧子摘下来挑到茧站卖掉,就是实实在在的收入了。可以说我的整个童年都是与桑蚕吃桑叶的“沙沙”声一起度过的,这种声音具有很强的催眠作用,要等到失去以后才知道,这个声音有多么的不可或缺。还没完,到了茧站以后,这些蚕茧经过分级,送到县里面的绸厂抽成生丝卖掉,这条产业链在井研县算是完结。我有不少堂哥、堂姐就在绸厂当工人,当时是我们生活在农村的人羡慕的对象。生丝一般是卖给浙江一带的纺织厂,以精湛的工艺纺织成丝绸制品出口创汇。在当年外汇极端缺乏的年代,随随便便卖几颗“东风3”就能顶整个外汇储备的年代,这种产品不仅仅是惠及农民的事情,还称得上是一种战略物资。桑蚕吃桑叶的“沙沙”声消失在1994年。整个井研县的丝绸产业遭到灭顶之灾,起因居然是有人来“投资收购”。根据上面的描述大家应该很清楚,井研县传统丝绸产业是计划经济下的模式运行着,到了90年代实际上已经举步维艰,苏联解体后世界上除了市场经济模式没有一丝一毫的其它经济模式,从消费市场的角度看,计划经济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这时候“双轨制”已经到了末期,计划经济转型不得不进行,“想睡觉有人递枕头”,就在这个时期有“新加坡”投资者宣称向井研县丝绸产业投资。当然,他只是收购几个绸厂,不可能给我们这些普通农户一分钱,这在市场经济的逻辑里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后来的事情套路就非常熟悉了,大家都耳熟能详,无非是国有资产贱卖、工人下岗、工厂破产,整个产业遭到毁灭性打击。一直到2018年左右我才搞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该“投资者”实际上只花了不到100万人民币的成本,就对一个县的丝绸产业来了个釜底抽薪,算上他在资本市场和其它方面的收益实际成本甚至没有这么多,我个人估计实际上他可能是盈利的,这其中的具体细节我就没办法证实了。但是结果显而易见,一个持续了上千年的产业就这么消失了。乡政府刚开始还到处刷标语:谁挖桑,谁遭殃,但是这种口号式的标语很显然不会有任何效果,农民养出来的蚕茧根本卖不掉,没有任何销路渠道。我记得那一年的蚕茧实际上是大丰收,蚕茧个大、质白,是我从未见过的最漂亮的蚕茧。我和父亲老早就知道茧站“垮台”了,还是碰运气挑去试试看,其实早在1993年秋天就已经有茧站收购量变少的情况,到了1994年,大家都很清楚是个什么结局了。蚕茧只要在结蛹期间不处理,几天时间就会破茧钻出来一条飞蛾,这个蚕茧就报废了。我现在还记得那天是什么情景,那天太阳特别大,晒得人脖子都在发痒、刺痛,我背着一背篼洁白的蚕茧,我父亲挑着两箩筐,翻了一整座大山来到茧站,茧站却已经人去楼空。过了好半天才来了一个“工作人员”,是老茧站的站长,他来告诉围在茧站门口的一大片农民,茧站关门了。这些农民哪儿能够接受这个结果,在他们心目中,茧站怎么可能关门?茧站,与政府几乎是同等的存在,怎么会有“关门”这种说法?他们把茧站站长围在中间愤怒的声讨,差点就要动手打人,我也围在人群中在烈日下气得脑门子都是麻木的,我想当然的把责任归咎于这个站长,是他个人偷懒导致我们白跑一趟,在那时候我的心目中所谓的“关门”类似于工作人员集体放假这个概念,愤愤不平于“农民”与“工人”身份地位不同的愤懑。其实我面前这个人,已经是个下岗职工。没有任何结果,一个下岗职工能做什么?最终我们不得不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烈日下的红黏土地被晒得发白,烤出来的热气顺着裤腿往上钻。每次卖掉蚕茧,我都会央求父亲给我买一瓶两毛钱的橘子汽水,那是童年时期难得一见的美味,那天我一次又一次的望向父亲,一次又一次的说出我们父子俩的暗号:“爸爸我口渴”,父亲除了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随着丝绸产业的毁灭,紧跟着就是那种两毛钱一瓶的橘子汽水,以及它背后的柑橘产业,还有机械制造产业,一个叫“卫东机械厂”的小型发动机制造厂。套路都差不多,“投资收购”然后突然就破产了,县城里到处是下岗职工,依附于这些产业的初级产业也遭到釜底抽薪。农民们不但挖了桑树,也挖了柑橘树,也没有便宜柴油机用了,日子进入最艰难的几年。我的几个堂哥堂姐也下了岗,各自想办法自谋生路,有的搞了台三轮摩托车拉客,有的回农村种地,有的南下打工,有的做小买卖。毫无疑问日子都过得极其艰难,我有个堂姐年龄其实比我妈还要大,到现在都喜欢过那种一分钱掰两半花的日子,尽管她儿子我侄子一个月家庭收入接近五万。农村里面是一片末日景象,本来就刚好平衡的土地资源立刻岌岌可危,失去了桑蚕和柑橘产业,只能回归纯粹的粮食种植,农民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涸泽而渔,否则就是饿死人。93年的时候发大水,我们这些小孩子还能去河沟里面抓到不少的鱼,到了96年,河沟里已经一条鱼都不要想抓住了,有人用药把整条河沟搞得干干净净。97年左右山上连柴火都不要想捡到一根,有时候煮猪食,我不得不跑好几公里才能搞到足够的柴火。肉眼可见大地在流血。稍微站高一点,下雨天你能看见大地流淌的血,失去树木以后水土流失严重,下雨就到处是水在乱窜,裹挟着红色的黏土活像是大地母亲伤口里迸射的鲜血。这几年的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难以磨灭的记忆,也算是在饥荒的边缘走了一回,从此以后我不相信什么“资本的力量”,更不相信投机取巧。这场危机最终没有成为饥荒还是来自于脚踏实地的努力,幸好当时东部沿海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已经起来了,农民和下岗职工开始出去打工挣钱,虽然必须要面对家庭的分离,却总不至于饿死了。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某个新加坡的“白手套”背后实际上是美国资本,这个套路其实是和平演变的一部分,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之后,对中国围堵的一个小插曲。新加坡商人那里,意味着一场预谋已久的国际丝绸价格震荡以及这里面的追涨杀跌,四川省井研县的丝绸产业仅仅是拼图的一小块,后面是整个中国西南地区丝绸产业的毁灭,据说总共花费不超过5个亿而已,以10年周期来看,整个过程中他赚得是盆翻钵满,二十多年以后一个浙江商人告诉我的这一切,他当时只是这个新加坡人的马仔。对于他背后的资本而言,则打掉了中国当时一个重要的外汇渠道,逼迫中国不得不按照他们的意愿,全盘接受劳动密集型产业。当然中国当时确实也需要劳动密集型产业,不过中国自有自己的安排,他们这种做法确实也起到了不错的效果,导致的震荡一直持续到2000年以后。本来中国的农村人口转移、双轨制并轨没必要这么急的,也不至于出现“下岗潮”和世纪之交那种规模的城市化进程。大量人口转移带来的就是社会剧烈动荡,社会治安恶化严重,我们实际上是靠的强大的社会管控能力和“党指挥枪”熬过来的。否则,今天的中国,跟解放前的民国、现在的印度,没有任何区别。摧毁一个产业的成本其实比你想象的低很多很多,在信息差、制度差异、汇率差各种因素综合之下,甚至都不用动用杠杆就能轻松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击垮相当大范围的产业。由此造成的后果却可以十分严重,让一个很有前途的经济体瞬间倒退无数年。类似的故事今天还在上演,在南美、在南亚、在东南亚,委内瑞拉、墨西哥、斯里兰卡、越南,国际资本随时随地都能给你表演一场鲜活生动的例子。很少有人能够看透想通接受这背后的血雨腥风,还会有人在这个过程中摇唇鼓舌,粉饰、美化、歪曲乃至于欺骗,不一会儿你就能在这个回答的评论区里见识到。最后的结果却只能是你自己承担。另外一个例子就是西藏、青海一带的玛咖产业了,这个就简单多了,不多说。这种东西跟萝卜其实没有本质性区别,然而更加能说明问题:一次规模三五个亿的炒作,带动一个上千亿资本投入的资金池,最后一地鸡毛之后,始作俑者捞走上百个亿。我有个朋友是在2016年入场的,当时都已经搞出“认购”这种明显的骗局了,有人以“资金不足”为由,出售还没有成熟还在地里的玛咖,冤大头们拿着真金白银“认购”下来然后马上面对崩盘。当地很多农民也参与到了其中,自以为聪明的毁了粮食种玛咖,当然最终结果也是血本无归。到现在还有人在为这场骗局洗地,也不知道是还有人在花钱准备第二波,还是上当的冤大头们自尊心作祟,抵死不认。我记得当时炒作的玛咖价格是一斤“几百元起步上千元不封顶还有上涨趋势”,实际上除了终端零售市场的干制品,我就从来没有在地头收购价见过超过20块钱一斤的收购价。炒作价格和实际收购价脱节,是这种骗局必然出现的现象,你以为你有可能找到“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的销售渠道,实际那是不可能的,一切销售渠道都掌握在炒作者的手里,因为本身就不存在销售渠道,你以为的销售渠道,其实就是他生造的。回归到所谓的“高价值”农作物。在准备进入这个市场之前,你最起码要搞清楚这么几点:1、消费市场究竟有多大?2、销售渠道究竟有多少?3、种养殖规模究竟会有多大?什么时候扩张到极限?试问,有几个农民具备搞清楚这三个问题的能力?搞不清楚你就是跟着别人的指挥棒在起舞,风险它不是大不大的问题,它是你能不能掌控的问题。风险再大你能掌控那都好说,不能掌控的风险,你的结局只能是血本无归。像鸡鸭鱼这种大路货养殖业,粮食、食用油、蔬菜这些大路货种植业,这些产业需求是稳定的,人总要吃饭,资金盘非常大,我国这些基础性农产品市场规模是3.5万亿,想要撬动这个市场需要的资金本身就是天量,还受到国家的严密监管,资本兴风作浪的资金成本、犯罪成本是极大的。“高价值”作物的市场需求是不稳定的,资金盘也不大,像丝绸、玛咖这种东西,你不穿丝绸穿棉布、不吃玛咖吃萝卜,也不是不能活。这就导致它市场规模不可能太大,属于是奢侈品产业,总共全世界也就几百亿、千把亿的资金盘,随随便便动用一点资金杠杆就可以让它价格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国家也在这些领域的监管力度不足,不可能什么都叫国家管嘛,国家最多管一点基础民生,否则公务员队伍太过于庞大你又要骂街了。你自己换个身份想一想,你要是投机资本,你选哪个市场搞事情?现在回到你农民的身份,你选择把你的身家性命放在哪儿?

                              通宝推:桥上,威武,
                            • 家园 “有奶便是娘”——这是你自己的看法 不要强加别人
                    • 家园 你不会是要当教育部长啊

                      鲁迅的话是写在课本上的,全国学生都学啊,老师还鼓励我们引用呢。

                      鲁迅的收入在民国时代应该是在TOP5以内,往宽了说也在TOP10以内。

                      按你的逻辑,现在90%的中国人都不配引用鲁迅的话,你当教育部长把鲁迅课文都删了好?

                      对了,你现在是TOP10以内吧?

                      如果不是,还真是资本家的乏走狗!

                      通宝推:胡辣汤,
                      • 家园 小孩子不要说过天的话

                        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TOP10,政治局委员都25个呢,你想干嘛啊。你的意思除了肠胃们,其他都是资本家的乏走狗?如果按照富人榜TOP10,剩下的那么多人都是乏走狗?至于鲁讯的收入是不是民国时期排全国TOP5,这个我真不知道,看来你知道,证据拿来亮一亮,别一激动又胡说八道。

                • 家园 王健林和许皮带干的可都不是好事啊

                  就算王健林挽回了一些损失,也不足以抵消他的作恶。

            • 家园 咋回事?换人了?
              • 家园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对刘、薄之类的认同过。刘少奇是什么人品,薄一博又是什么人品,他们的后代表现怎么样,不是靠他们哗众取宠和找一些人唱唱赞歌就能忽悠成功的。

                • 家园 说起来,一尊的老子更加不堪,一尊可好多了

                  他要是像他老子,那才是灾祸。

                  幸好他不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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