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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生死冤家——毛文龙与袁崇焕(上) -- 京华烟云AM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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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不可耻

                      1、我原文中说的是“把毛文龙的粉丝赶尽杀绝”,不是你所说的“把毛文龙赶尽杀绝”。

                      2、低级时的尽忠职守和高级时的卖国互不否定,要分开算。赞扬毛文龙做对的那一部分事,并不可耻。

                      3、评价历史人物,应当论迹不论心。说起卖国,毛文龙所作所总体而言为对汉族利大于弊。

                      4、褒贬历史人物,应当考虑其所处社会环境。毛文龙所谓“卖国”,与其同侪比起来远远不够看,要批评也不应该先批评他。反过来,要表扬应当先表扬他。

                      • 家园 看到毛文龙卖国论就觉得可笑

                        那几篇所谓证据的书信,毛文龙可是都复制了一份上传给朝廷的,一字不差。按常识来想,想造反的话,会把这些书信给朝廷一份?努尔哈赤当年想招降毛文龙的时候,给的理由就是明朝君臣昏暗,毛文龙有这么大贡献却没得到应有的功劳。满文老档里面提的最多的就是毛文龙给他们造成了多少多少损失。毛文龙每次在建奴出兵前,都上报朝廷建奴的主要动向,兵力构成。一次不漏,就是建奴第一次进北京那次,毛在死前连上了十四封奏折提醒朝廷。毛文龙对宁远之战地预测和后金实际出兵时间仅差了一天,宁锦之战则仅差了两天,这次毛文龙对蓟门有险地警报比真正遇险提早了五个月,毛文龙预测地时间是十月旬,而皇太极出兵破口地时间是十一月初二,前后仅仅相差十几天。这样的人,真想造反的话,袁崇焕能那么容易矫旨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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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就没一句话是对的。

                          关于毛文龙投书通敌一事,revee在《浅析毛文龙的通书投敌》外链出处一文中辨析很透彻,结论很客观准确:“从毛文龙书信和相关史料可看出,崇祯元年七月后,毛文龙叛明借金自立之心明显,毛文龙‘我取山东’的意图,既有动机企图,有书信交通,也有试探举动。崇祯元年后的,毛文龙麾下的东江不仅仅不再是一只对后金有所谓‘牵制’作用的军事力量,而已经逐步向莱登门户有着巨大威胁的敌对势力方向演变。”

                          至于所谓预测后金第一次入关掠夺更是不懂塞外蒙古后金关系演变的无脑预测。毛文龙预测后金蓟州入侵时,蓟州长城外还是与后金敌对或通好明朝的蒙古部落占据,何来的后金入侵可能。形势大变的是崇祯二年:“初,广宁塞外有炒化、暖兔,贵英诸虏。蓟镇三协有三十六家守门诸夷。所云西虏也。皆受我赏。建虏虽强,其势未大合。至是,中外迎上指。谓通建虏,并革其赏。诸夷已閧然。会塞外饥,请粟。上坚不予,且罪阑出者。于是东边诸胡群起飚去,乃尽折入建虏,不受汉索也”

                          至于毛文龙对宁远之战、宁锦之战有个鬼的准确预测。看看宁远大战后,天启六年二月丙子天启帝给毛文龙的斥责:“奴酋入犯,文龙全不知觉,牵制安在,辄敢言功!”至于所谓宁锦之战的预测,不过是天启六年八月,老奴西去攻打蒙古,毛却误以为攻打宁锦而已。

                          • 家园 又是拿个单一的圣旨出来断章取义当挡箭牌。

                            天启发这圣旨的时候,听信文官的话 说毛文龙管辖的须弥岛去奴寨二千余里。实际情况是毛文龙所在的丛云岛离铁山陆路80里,水路30里。毛文龙在八月上疏的内容为自己辩解,最后天启采信了毛文龙的辩解,所谓的全不知觉的指责就此终结。所以指责毛文龙“奴酋入犯,全不知觉”纯属断章取义。

                            至于宁远一战,毛文龙提醒于事前两个月,“臣于上年十月内,即发塘报,言奴于灯节前后,必大举入犯右屯等处,宜加严防,是臣已先知之矣”这个奏疏可不难找,努尔哈赤是正月十四从沈阳出兵(确实毛文龙的预测只差了一天),从天启六年正月二十日毛文龙塘报中就可以知道,毛文龙同日派兵袭击海州,沈阳等地。这个塘报我引用在下面。

                            启六年正月 东江塘报

                            内丁守备陈国忠报称:探得奴酋于初十日从十方寺出边,前至广宁临近地方打围,十二日回到沈阳,当即分付各牛鹿并降将,每官预备牛车三十辆,扒梨三十张,每达子要矹喇三双,达妇也要各备炒米三十斗。[此报与毛永福前报奴酋冬末春初必犯河西右屯等处,业经塘报外,两报相同。]随于正月十三日复据亲差哨探兵丁金国赏等回称,老汗暗传各王子,都要速速办下斧子,去做攻城梯子至急。小的又住两日,探得奴酋决在灯节前后,挑有披甲达子四五万,牛车粮草尽皆齐备,不如东西要在那里攻抢,万分真的,等情到职。该职于正月十四日,当差鹿岛参将林茂春、宽奠营参将王辅,带领官兵,火速相机夜袭海州,后营参将杜贵、清河营游击曲承惠,带领官兵,前往威宁营,相机暗袭沈阳,招练营参将易承恩、都司毛有麟,带领官兵,前往宽、叆地方,远近接应。各营务要多带枪炮,暗往潜伏,如见奴贼东来,虏骑过讫,方许各山顶上夜则举火,昼则放炮,疑击其后。如贼西寇势重,慎须让贼过毕,官兵才许攻城,牵制奴回,等因去后。又于十八日,该职于云从岛带领现在官兵星驰铁山,分据丽各地处险隘,防御奴酋东犯之锋。

                            毛文龙这样的牵制力度还不够吗?对比毛文龙死后,后金肆无忌惮地围攻大凌河数月,锦州一年多。在宁远,后金只呆了两天。

                            宁远一役后,后金在努尔哈赤亲自领军攻蒙古是天启六年四月的事。至于你说的毛文龙误报也是顾头不顾腚,断章取义的说法,具体过程如下:

                            二月初六,东江塘报说,从后金逃回来的徐有功报告毛文龙,他在沈阳听说努尔哈赤从宁远回来后,又在积极准备下一次对明朝的进犯。毛文龙为此提醒关宁方面多加注意。

                            然后,在天启六年三月二十四日的奏疏中,毛又一次提醒朝廷,后金在四五月份可能绕开关宁进攻关门(和前面后金历史上出兵时间比比,够准了吧)

                            四月二十日,阎鸣泰也上疏说后金可能绕开宁远,偷袭关内。

                            然后努尔哈赤率军进攻蒙古,毛文龙率军进攻鞍山、辽阳。袁大人可是承认毛的功劳的“孰知毛文龙径袭辽阳,旋兵相应,使非毛帅捣虚,锦宁又受敌矣!毛帅虽被创兵折,然数年牵制之功,此为最烈!” (《三朝辽事实录》卷十八,天启六年八月,辽东巡抚袁崇焕奏言;《两朝从信录》卷三十一,天启六年八月,辽东巡抚袁崇焕上言。)

                            天启七年五月初六日,也就是皇太极率兵起行去打锦州的同一天,毛文龙在塘报里,就提醒关宁方面后金“一面东犯,踞鲜以制臣之掣尾;一面将西攻关”

                            皇太极率军攻锦州,毛文龙袭击昌城、辽阳,迫使了后金再次回师。要知道,正月至四月的时候,后金以空虚沈阳为代价精锐尽出,以重兵对毛文龙的东江镇和朝鲜发动了“丁卯之役”,毛文龙奋起反抗在铁山、瓶山、昌城、鸭绿江取得的“五战而五胜”,但终因袁大人两次抗命、拒绝策应、最终敷衍了事而贻误了抄袭沈阳的战机,致使关宁军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未能有效策应朝鲜和东江镇,导致朝鲜和后金结为“兄弟之盟”,毛帅被朝鲜驱逐。

                            至于蒙古和后金的关系,崇祯元年八月初三,后金与喀喇沁结盟。毛文龙于崇祯元年九月通过塘报给朝廷提醒,这份塘报如下

                            “又据来乡张大头等禀称:听得西夷两大营,一营名克尔趁,在喜峰口一带讨赏,一营名入哈嘛,在宣府,大同讨赏。今克尔趁等带领部落达丨子五百余名,到奴酋地方做买卖,与憨攒刀起誓,情愿齐心共攻南朝。于八月十一日,引领奴贼从沈阳往西,相度那处关口地利好进兵。职一面挑选精兵相机截杀外,一面飞报。”

                            至于天启年间,也存在这样的威胁。熊廷弼早在万历四十七年就提出“如敌以数十万金饵虎墩诸部入犯昌、蓟、宣、大”。从天启三年一直到天启六年正是喀尔喀不断逐渐被后金征服,降附后金的过程。满文老档的记载也能证明在天启三年的时候,后金就和喀尔喀部落有勾结联系。即使天启年间,后金绕道的威胁也是存在的。

                            想想黑毛文龙的那些人要求每年二十万两饷银都不到的毛文龙,领着器械装备及其简陋的军队,就要彻底捆住后金的手脚,不能出老巢半部,只要后金出来攻打宁远,锦州,那就是成了毛文龙不能牵制了!

                            既然如此,那还要他们这些人干什么?在宁远那里欣赏风景么?

                            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宽容到了病态的程度,对毛文龙的要求又严苛到了病态的程度。

                            • 家园 天启帝斥责毛文龙毫无牵制是两次

                              一次是二月,一次是四月。实际上,毛文龙拟袭击海州、沈阳牵制后金的塘报,大约在四月才到宁远、北京。有着充足的时间差可以事后编造。

                              最明显的,所谓袭击沈阳,毛在八月也不敢提了,只说袭击了海州。而袭击海州,后金、朝鲜均无记载。即使当时的明方也坚决不信,

                              天启六年四月壬辰 蓟辽緫督阎鸣泰疏言:………至於毛文龙塘报一事尤为可异,据其所称攻掠海州者,正月二十二日也,此正奴酋攻围宁远之日,海州去三岔河仅六十里,既云火炮连天,喊声动地,何奴中寂无一闻,而按兵逍遥若无事而回,独不畏其掣也。

                              天启帝对毛文龙所谓牵制、袭击、献俘的猫腻一清二楚,最后懒得处罚毛文龙,也不过看在他是海外孤军,有点苦劳而已。于是最后只是对毛所说的地理形势淡淡说了句清楚了。

                              至于宁锦之战,毛文龙就更好笑了。毛文龙被阿敏偏师袭击,在铁山一战惨败,便龟缩海岛,毫无战意。任由后金打到汉城,任由朝鲜屈服。阿敏撤军许久,毛还喋喋不休奏报自己还跟后金主力在辽东鏖战,且屡屡大胜。牛皮吹得震天响,即使在当时,北京、宁远都已经没有一个人相信了。也就是今天还有个别人为了给毛涂脂抹粉,丝毫不理后金、朝鲜记载,偏偏拿着注水百倍、逆记载(五战五胜,笑坏,有没五战都成问题,胜字就不要提了)的东江塘报为毛吹嘘。

                              至于蒙古喀喇沁部问题,在崇祯元年,与后金结盟,是针对插部而非明朝的盟约。转折点是崇祯二年崇祯不许赈灾的决策。关于此事,商羊舞《袁崇焕“粜米资敌”辨》外链出处一文剖析极详。摘录一段:

                              从上一节,我们也分析到,所谓喀喇沁为后金积谷的说法并无实据,卖粮是喀喇沁部。那么此时的喀喇沁部(主要是束不的部)是不是明朝的“敌”呢?值得探究。

                              喀喇沁三十六家在明末也又被叫朵颜三十六家(喀喇沁起源和演变,不是本文重点,就不做赘叙了),是漠南蒙古的一支。三十六家是虚数,意思其为部落众多。它包括了阿速特、永谢布、喀喇沁、土默特、兀良哈等等诸部。然而,这些部落虽在喀喇沁万户内部有明显的区别,可在对外的交往中一般都自称“喀喇沁”。明清双方的史料记载中对他们也甚少加以辨别,搞混淆的更不在少数。

                              清代官私史书一致记载①,崇祯元年二月,喀喇沁塔布囊苏布地等“以察哈尔林丹汗虐其部”,惜众“乞内附”,喀喇沁因此成为后金的臣民。|乌云毕力格教授曾撰文指出这种说法不过是“天朝史学的渲染,与事实不符。”通过对蒙古文书的分析,天启元年末到崇祯元年初与后金互通书信的是杜棱古英、朵内滚济、诺干达喇和万丹卫征四人,所通书信也非乞附,而是商议联手讨察哈尔(林丹汉)。《清太宗实录中》错把束不的的叔父杜棱古英错记称为苏布地,流误甚广。

                              而<满文老档>中称崇祯元年七月十九日“,据报称喀喇沁部之汗使喇嘛四人,领率五百三十人至。命阿济格、硕托、萨哈廉三贝勒出 迎,设 宴引入城。二十五日,大宴来使。”同年,“八月初三日,与喀喇沁部议和,誓告天地书曰:“满洲、喀喇沁部两国,同心修好,刑白马乌牛,誓告天地。 满洲若不践盟言,与喀喇沁部结怨,则天地鉴谴,殃及满洲,夺其寿算,若恪守盟誓天地之言盟,则天地垂佑,寿命延长,至子孙千世,永享太平。”

                              从该文中推断,似乎在崇祯元年八月喀喇沁苏不的就归附了后金,比较庆幸的是,通过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李保文先生编辑的《十七世纪蒙古文文书档案 (1600—1650)》一书,我们现在可以读到所谓的喀喇沁和后金结盟的盟书到底写的什么。该盟书有两份,一份是喀喇沁的盟书,一份是后金皇太极的 盟书,喀喇沁盟书的蒙古原文本文就不附,仅仅置汉译文如下:

                              “满洲、喀喇沁我们两国为结盟和好,宰白马祭天,杀乌牛祭地。置一碗酒,一碗肉,一碗血,一碗枯骨,许下诺言,对天地起誓。如不履行此誓 言,喀喇沁与满洲不友好,与明国除原有的赏和去大都贸易外如有私下密约,或堕入察哈尔之奸计背叛。喀喇沁遭天谴责,执政之拉式奇布、布颜、莽苏尔、苏布 地、庚格勒为首几个大小塔布爱等遭殃,不得长寿,如同这碗血,流血而死,被按埋于地下。如同这碗枯骨,其骨散败。如果履行其对天盟誓之言,天地保佑,获得 长寿,子孙万代永字太平之福。”

                              该文书是后金和喀喇沁盟誓的底稿②,留心细读喀喇沁誓词原稿的文书,便不难发现,誓词有几处明显的改动③。其中最重要的修改就是在不与明国有私约前,“加上了原有的赏和去大都贸易外”的字样。

                              从这誓书以及修改的过程中中我们也能清晰地看出,急需凭借后金军事力量对抗插汉地喀喇沁在和后金盟约时,仍然坚持在明清战争中维持中立的动机是很明显的,那就是“与明国原有的赏和去大都贸易”这种经济利益使得与喀喇沁在此刻并没有完全倒向后金。而且 “与明国原有的赏和去大都贸易”的条件和苏布的列名(见注③)都也表明这个条件也很可能是束不的加入后才提出的。

                              与明朝互市在已经确认依附后金的蒙古部落这样的权力的,比如说在崇祯二年初,土谢图额驸奥巴就因与明朝通市,被罚十驼百马④。所以说对明朝而言,此刻的喀喇沁还根本谈不上什么“敌”,他们只不过把这种取巧的“中立”以誓书的形式正式化了而已

                              • 家园 你这史料剪裁的太厉害了,朝鲜史料和满洲老档中关于毛文龙的

                                记载可是真不少,下次有空摘出来。

                                商羊舞引的这个盟约你好好读读吧,这也叫中立?这份文件已经是彰明昭著的喀喇沁与后金结盟和好,所谓“与明国除原有的赏和去大都贸易外”,就是把明朝当成冤大头,一面和明朝的敌人后金结盟,一边要继续从明朝那里骗取经济好处。就这样一种状态,居然被商羊舞解读成保持中立?

                      • 家园 做人的底线不能那么低

                        1、对毛文龙我同意要一分为二地看,对毛文龙的粉丝,那就只能赶尽杀绝。这种是非不分的人,如果到中华民族再次遭遇危难,那妥妥地就是汉奸的苗子。

                        2、同意。

                        3、论迹不论心是对的,那么这几封通敌的文书还不说明问题吗?这还是利大于弊?袁杀毛是冤杀,这我同意。因为杀毛的程序不合法和证据不充分,但这并不代表毛是无辜的。我们是以历史的观点来审判毛,而不是现实的法庭来审判。也就是说,以现在收集到的证据,判毛死刑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4、研究历史要有现实意义,片面强调历史人物的社会环境,那么就连吴三桂都情有可愿。明末的武将几乎都很贪,无能的也很多,但还是有很多从没考虑过投降外族,也有很多以生命尽到自己最后的责任,而毛只要在这二点上有亏,那就足以完全否定他了。这是身为中华民族的底线,如果放弃了这二点,为汪精卫翻案也就正常了。

                        • 家园 &quot;通敌的文书&quot;算是迹还是心?

                          给满清送粮算是迹还是心?

                          我认为这点是很清楚的。拿文书去评判一个杀敌有功的将军,是不合适的。用虚无缥缈的纸片去否定实打实的人头,是标准的诛心之论。

                          通宝推:Guang,阴霾信仰,月度调查,
        • 家园 通信的地早就洗干净了吧

          这个不仅要看毛给皇太极的信,也要看皇太极给毛的信。再说毛给满人的信也上报中央了。

          另外嘛,满人对毛和袁的家人根本是两个态度啊。毛是满门搜斩,袁的后人可是入了旗,5代孙还混了个吉林将军。

          • 家园 郑克爽,郑成功之孙

            汉军正红旗人。

            吴三桂,满门抄斩。

            时过境迁而已,这个不能做为凭据吧。

          • 家园 说毛就说毛,没必要一定扯上袁

            袁杀毛现在来看最大的可能就是毛难以节制,而他跟熊廷弼一样,是一个有脾气有抱负的领导,这样的领导肯定容不得那样的手下。

            至于后人,那个袁所谓的后人未必真是他后人,袁也未必只有一个后人。而毛的后代,且不论到底有没有降清,这个”满门抄斩“貌似不是真的,否则如毛承斗之类,怎么会有孔有德去请他呢

          • 家园 做狗还没有做成功的,满人能对他的后人好才怪了
            • 家园 我的意思呢

              就是说为毛洗地的能提出一个自洽的说法。

              要黑的话呢,就要破了这个说法。

              否则霸王硬上弓的说他是狗呢,还是有些不大恰当。

              • 家园 有些人洗地实在太过分

                书信其中一段

                无论尔取山海关,我取山东,若两面夹攻,则大事可定矣。我不分尔所得,我亦不归尔管辖。特致书以闻。[/QUOTE

                [QUOTE]都督毛文龙再拜:不佞近与足下通此大事,已经三次,今见来文,甚是的切,又且诚信,不佞暗暗喜跃,以为我两家事必成矣。岂知你奸计百出,一面与我讲和,一面又来偷抢我人民,似此颠倒反复,良心何在?天理何在?休说负天之盟,即常言亦不为,故不待详审,可知先番背盟之事,罪固不在我也。

                外链出处

                比如我刚看到,有人说乾隆43年修的满文老档关于毛文龙书信的翻译是伪造的。

                乾隆朝的人吃饱了?特意伪造诬陷一个明朝武将?

                • 家园 毛文龙若有吴三桂的野心,坐拥兵权,引颈就戮,令人费解

                  有尚方宝剑的被拿尚方宝剑的矫诏杀了,有这样的吴三桂么?

                  有点罗生门的味道,坐等看看楼主会不会剖析这段儿典故。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AF%9B%E6%96%87%E9%BE%99

                  皮岛也称东江,东西十五里,南北十里,与鸭绿江口的獐子岛、鹿岛构成三足鼎立之势,地理位置居于辽东、朝鲜、山东登莱二州之间。天启以来,明廷对毛颇为倚重,“累加至左都督,挂将军印,赐尚方剑,设军镇皮岛如内地。”、“毛文龙灭奴虽不足,牵奴则有余”[77]。工科给事中杨所修曰:“东方自逆奴狂逞以来,唯一毛文龙孤撑海上,日从奴酋肘掖间撩动而牵制之。”然毛文龙部有贪功,冒饷、不肯受节制,难以调遣等问题,袁崇焕患之,与内阁辅臣钱龙锡谈到平辽事宜,认为文龙“可用则用之,不可用则杀之”,主张“先从东江做起”,集中精力对付毛文龙[78]。

                  通书始末[编辑]

                  皇太极继位后,改变了努尔哈赤过去的做法,重用汉官,善待汉人,后金统治日渐稳固;不久后,崇祯即位为明朝皇帝,励精图治,锐意辽事,但性情过急。毛文龙在此一阶段改变反间策略,以投降归顺后金为饵,诱捕后金重要官员,希望邀宠于崇祯,于是有了与后金的书信往来。

                  世传毛文龙有七封所谓的“通敌书信”,其中一封还发自于毛文龙死后,但被硬说成是毛文龙写的。其余数封中,有一封为汉文译成满文,满文又回译成汉文,应有很大出入。另有二封盖有“平辽大将军之印”印信,但毛文龙挂印实为“征虏前将军”,而山海关总兵赵率教则挂平辽将军印,故有人推测可能是私章,但也未能拿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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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的网络,真实的人。天南地北客,相逢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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