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儒家宗教化,一定程度上就是把儒家所代表的国学
变成一种地方性的现象。非要突出自己的特色,守着教义的教条,那么我想黑格尔等西方哲人关于东方文化的说辞似乎就会更有说服力,说到底东方文化不过是——绝对精神实现其自身的一个驿站而已。
中华文化本来就是开放性的系统,本身就有放眼世界的胸怀,国学的复兴不是教条的复兴,而是在争论中,在交锋中让其自身从死学变为活学。文明自身的传承是无法靠某一代人的盖棺定论来完成的,永远需要一代又一代人亲身去解释,去争论。故纸堆中的文字不会自动发生效力,永远要靠活生生的人去点燃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