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流水年华---腐败篇---3 -- 花老乔

花老乔在和家人欢度过圣诞节以后，踏上了去往那个重镇的火车。回过他带回了两个大箱子，这次他带上了其中的一个。这时的花老桥已经不那么激动了，他去那个重镇是要见他相见的人们，但是在他看到北京的朋友们的变化，他的内心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问自己出国是对了来是错了。在那个重镇火车站的站台上，花老桥又一次见到了机会主义者，机会主义者胖了，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一身便装。机会主义者还是那样像一个老大哥一样看着花老乔笑，机会主义者旁边一个英俊而魁梧的小伙子接过了花老乔的行李，机会主义者告诉花老乔这个小伙子就是花老乔在这个重镇的司机，叫土豆王老五。这个小伙子将他们带到了停在站台上的一辆挂着黑牌子的大宝马边上，机会主义者赶快告诉花老乔这不是他的车，这是群众演员公司的公司的车。在车上，机会主义者告诉花老乔群众演员有急事带着巴山夜雨去了那个林场，这一两天才会回来。一路上，花老乔看到这个重镇变化很大，火车站前的广场和他上次来是已经大不一样了，机会主义者看出了花老乔的心思，告诉花老乔这个重镇是全国的几个重点开发的城市之一，火车站是门面，群众演员的那个公司也参与了这个火车站的改建。土豆王老五开着他们来到了花老乔上次来住过的市委招待所边上的一个大型酒店，进了大堂花老乔看到这个酒店是一个五星级酒店，他们直接去了电梯，在行政楼层最高的一层，花老桥被带进了一个很大的套房，机会主义者这是告诉花老乔这个酒店是大江东去带着香港的酒店财团建立的，群众演员的公司有一定的股份，虽然很少，并且体现在大江东区在香港的公司，但是这里的人们对群众演员的公司开作为股东，他们在这里很方便。机会主义者告诉花老乔现在要给温相打一个电话，因为温相很忙，但是很想见花老桥。温相一下子就听出了花老乔的声音，很是高兴。寒暄了几句以后，温相要和机会主义者说话。花老乔感到很神秘。在和温相通完电话以后，机会主义者告诉花老桥，晚上，温相要请花老乔吃饭，花老乔这是想见马鹿和柴禾儿妞他们，机会主义者说马鹿晚上回来的。

晚上，就在花老乔住的这个酒店的顶楼的餐厅的贵宾房里，花老桥见到了温相和马鹿，机会主义者把花老桥带到了以后就告辞了，因为他还有事情。温相已经不是以前的温相了，虽然花老乔知道温相是一个搞政治的人，但是温相现在俨然是一个大官了，温相见到花老乔很热情地和花老乔握了握了手，虽然很热情，但是花老乔已经感到了距离，因为和以前不一样了。在今后的若干年里，花老乔感到和温相越来越远了，尽管温相从来没有疏远过花老乔，并且无论他今后的地位有多高，对于花老乔他都可以做到在忙也会见面，但是花老乔是一个性情中人，他需要的是以前的兄弟之情，他不需要有礼节的情。这在很多年以后，花老乔才真正认识到温相的苦衷，那就是他作为职业政治家的苦衷，但是花老乔在没有在内心的深处靠近过温相，这在今后给雪个造成了极大的困惑。马鹿还是和以前一样，文静，典雅，庄重。马鹿也变了，4年没有见，马鹿更加成熟了，这个成熟的后面仿佛还有忧郁，在今后的几天里，花老乔知道了马鹿的忧郁。花老乔和温相和马鹿吃了一顿很拘谨的饭，主要是花老乔谈论在美国的经历。吃饭的时间相对很短，因为温相还有公务。吃晚饭以后，马鹿和花老乔来到了花老乔的套房，土豆王老五在那里等着他们，花老乔很不好意思，告诉土豆王老五他可以回家了，土豆王老五告诉花老乔他就住在旁边的房子里，这让花老乔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在美国这些年，他已经不习惯麻烦别人了，马鹿告诉花老乔，这层楼群众演员公司包了好几间房子，是常年包的，很多人有时都会住在这里。

花老乔和马鹿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马鹿第一句话就是问花老乔看了她给她写的信没有，由于太突然，并且花老乔几乎是忘了那封信了，花老乔当时就哑口无言了。马鹿见到花老乔的样子，很安静地说她知道花老乔是不会看的，因为那封信是一个结论，是一份心意，而花老乔不需要结论和心意。马鹿告诉花老乔当她写那份信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写，如何去做，在雪个告诉马鹿花老乔喜欢马鹿时，马鹿很茫然。她不是不欣赏花老乔，但是在她心中早就有了群众演员，她对花老乔是一种喜爱，但是她对群众演员是一种初恋的爱，从少女时代就初恋的爱。她可以放弃北京的一切来到这个重镇，来追寻她的归宿，也追求她的理想，一个女人的理想。花老乔告诉马鹿，作为兄弟，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来和群众演员竞争，他宁可放弃心爱的人，也不能放弃男人之间的友情，因为他就是这么长大的，他就是这么成长的，他就是这么被教育出来的，所以他不想，也没有勇气去看马鹿给她的信，花老乔告诉马鹿不要担心，她的选择是对的，群众演员确实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顿时，马鹿的热泪盈眶，进而失声痛哭，花老乔感到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让马鹿如此悲伤。在马鹿冷静下来以后，马鹿说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子，真是物以类聚呀。花老乔就是再傻也明白了，马鹿并不幸福。花老乔问马鹿为什么她会这么想，马鹿告诉花老乔，她始终将花老乔看成一个很兄弟，在她周围的男人里，群众演员第一位，花老乔第二位。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群众演员始终不和马鹿确认任何男女关系。马鹿告诉花老乔她认为在她眼里，群众演员和花老乔是真正的男人，她敬佩群众演员大大地多于她的表哥温相，温相是一个搞政治的，她也欣赏温相，但是方向不一样。花老乔的到来使得马鹿找到了一个人可以倾诉，这就是人，她需要倾诉，那花老桥去和谁倾诉呢，但是这也显示出花老乔在马鹿心目中的位置，这些又让花老乔感动，又让他沮丧。花老乔只能问马鹿他能为他做什么，马鹿告诉花老乔，她只是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聊一聊，她不需要花老乔为他做什么。但是花老乔心里已经决定要和群众演员谈一谈这件事了。花老乔问马鹿想不想去美国念念书，马鹿告诉花老乔，她在家里是一个反叛人物，她不要继承祖业去学科学，她也不想像他爷爷奶奶那样去美国念书，她要在这个养她的土地上活着，她想找一个做女人的地方好好地做女人。当时花老乔很不理解马鹿的这番话，并且这番话让花老乔听起来有点别扭。多少年以后，花老乔大了，成熟了，身边的人们的生活也见多了，自己也腐败的多了，花老乔才真正地了解了女人，才体会到马鹿的心思，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典型的女人。送走了马鹿，花老乔接到了群众演员的电话，他告诉花老乔可能他要两天以后才能回来，因为以前他服刑时很照顾他的一个老人病重，他要安顿一下。花老乔告诉群众演员他会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有时间，安顿病人要紧。群众演员告诉花老乔她已经让巴山夜雨回来了，巴山夜雨会陪着花老乔的。正说着，土豆王老五带着巴山夜雨进到了花老乔的房间，后面还有一个像模特一样的姑娘和一个警察。

巴山夜雨见到花老乔很高兴，因为他比花老乔小，又是支持李梅的小兄弟，所以他对花老乔很尊重。巴山夜雨给花老乔介绍了那个警察，叫石壁，是这个重镇的公安局的副局长，刑警大队的队长。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上前和花老乔打招呼，花老桥一脸茫然，那个女孩子就告诉花老乔她叫柴禾儿妞，花老乔好是窘迫，他见过柴禾儿妞，只是以前的印象不深，这个柴禾儿妞身高有1米75，现在花老乔想起来要是世道好，那就没瞿颖什么事了，花老乔赶快道歉，因为花老乔知道，群众演员的一大助手就是这个柴禾儿妞。大家坐定了以后，花老乔和石壁聊了很多，石壁以前是群众演员他们开辟的那个个体市场的片警，所以和群众演员他很熟，因为群众演员他们在那里的发展，石壁的工作好做了很多，并且政绩很突出。由于他天生聪明，在温相的帮助下，官升得也很快。说着说着，已经是晚上快12点了，巴山夜雨文化老乔是否想出去玩玩，花老乔说我回来一个星期了，还在倒时差，找个地方去吃夜宵吧。巴山夜雨马上打电话给土豆王老五，说是要出去一下，等巴山夜雨他们带着花老乔到了酒店外面是，花老乔见到一辆挂着武警牌照的三零吉普车等在那里，他们上了车以后，土豆王老无把一个警灯挂在了车的顶棚上，闪着警灯他们就上路了。在闹市区的一个酒店大门口，他们下了车，花老乔看到这个酒店的地下层是一个夜总会。他们走进了这个夜总会，在最里面的一个包房门口，花老乔看见写着巴山夜雨的名字，看来是长期包房了。在他们坐定了以后，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进来和巴山夜雨打招呼，巴山夜雨告诉这个经理他们要在这里吃点东西，并且让那个经理带几个像样的小姐来。巴山夜雨这一切作的是那样的自然，但是花老乔当时并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他没有见过这种地方，以前也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是花老乔知道这就是日本人发明的卡拉OK。那时的卡拉OK和现在无法比，几年以后，当花老乔再次回到这个重镇时，他只去那个五星级饭店的温莎夜总会了。一会儿的功夫，三明治，炒饭，啤酒等就给上来了，在一会儿，那个穿西装的人带来了足有20几个女孩子，站在大荧光屏电视前，花老乔当时就晕了，他不知道这要干什么，花老乔自认为见过很多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巴山夜雨告诉花老乔他可以选几个女孩子陪他唱歌，花老乔连忙说算了算了，这可能是花老乔第一次在巴山夜雨面前这么放不开。巴山夜雨没有再问，留下了5个女孩子，就让其他的退下去了。柴禾儿妞见到了花老乔的窘迫，就过来培花老乔，石壁也看出了花老乔的不好意思，石壁就让那几个女孩子给唱歌。花老乔只是傻傻地看这一切的发上，他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以后的若干年，这种场合花老乔经历无数次，他再也没有窘迫过，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完全适应过。巴山夜雨看来倒是很有经验，和这些女孩子们应对自如，看来是常来了，土豆王老五也和一个小姐聊着天。石壁和柴禾儿妞也不拘谨，并且他们两个人之间仿佛很熟悉。因为花老乔是主客，一切以花老乔的意念为主，吃完了饭以后，花老乔就提议回酒店了。花老乔是不适应国内了，他在国内时，一切和现在都不一样了，他感到了震惊。

第二天，巴山夜雨和柴禾儿妞带着花老乔去了开发区，在开发区，花老乔第一次参观了那个服装厂，并且参观了一个正在兴建的工地，巴山夜雨告诉花老乔这将是一个制造家具的厂子，因为大江东去拿到了向美国出售聚合板和铁制家具的常年订单，这次群众演员去那个林场就是为今后做准备。中午饭是马鹿请的，开发区是马鹿的地盘，以前是温相主管开发区的建设，在温相提升为市委第二副书记以后，现在的主管开发区的副市长是西河伯，但是开发区的具体事物都是由马鹿负责。午饭后，马鹿带着花老乔参观了开发区，在这里花老乔见到了很多德国及大型企业的设施，这是一个很大的开发区，马鹿公事公办的希望花老乔今后要为这个开发区在美国多介绍一些厂家来。马鹿问了花老乔是否休息的好，花老乔告诉马鹿他和巴山夜他们去了那个夜总会，马鹿当时就告诉巴山夜雨再也不要带花老乔去那种地方，可以看出巴山夜雨对马鹿的尊敬。花老乔赶快为巴山夜雨开脱，告诉马鹿是他自己想去经历经历，听完花老乔的话，马鹿看着花老乔什么也没有再说，她知道花老乔是一个想干什么谁也拦不住的人。马鹿告诉巴山夜雨，晚上机会主义者和马鹿请花老乔。晚上，土豆王老五将花老乔送到了花老乔印象最深的饭店，就是群众演员打坏齐若散的那个饭店，现在装修一新，土豆王老五告诉花老乔这个饭店已经被群众演员给承包了，并且这个饭店的总经理就是齐若散。土豆王老五将花老乔带到了顶楼的一个房间，在那里花老乔见到了齐若散，虽然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的脸被烧伤过，但是不是太明显，花老乔很关切地问了齐若散的伤势，齐若散告诉花老乔他做了不下10次的整容手术，并且都是群众演员给安排和付的钱，花老乔看到齐若散，感到一种莫名的伤心，不知道他是为了齐若散伤心还是为群众演员伤心。一会儿机会主义者和马鹿来到了这个饭店，这顿饭比和温相那顿饭吃的饭气氛好得多，起码花老乔很自然。机会主义者现在是大校了，这个重镇武警的总头了，并且很有希望成为将军，但是机会主义这并不是很在乎，马鹿和机会主义者仿佛想和花老乔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起。花老乔也就直接问了他们，马鹿才开口希望花老乔可以帮助解决一下温相和群众演员之间的矛盾。因为群众演员的朋友过于复杂，使得温相很为难。这些花老乔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马鹿告诉花老乔其实群众演员帮过温相很大的忙，在温相当副市长主管开发区建设时，群众演员他们出了很大的力，虽然他们的整到了很多的钱，但是只有群众演员他们是24小时不停的施工，使得工程可以在温相许下的十一交工的期限，这样在国家领导人在这里视察时对于温相很是赞赏。在由就是那个火车站重建的项目，但是温相主管市政建设，尤其一切国营的施工队为了减少成本，将一些方面给建成了“豆腐渣”工程，虽然但是还没有这个名词。是群众演员他们在损失钱的情况下，帮助项目的完成，使温相在老百姓和政界名气很大。但是由于群众演员需要照顾和他一起起家的那些人们，使温相对他有了一点看法。虽然温相还在很多方面还是在帮助群众演员，但是以前的和谐没有了，这让大会很伤心。花老乔不知道如何来做这件事，因为他可以理解温相，但是他更能理解群众演员。但是他答应机会主义者和马鹿，他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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