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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大家对何新有什么看法 -- 穷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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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好吧,贴点依据吧

            在潮湿的地区的风湿的人多了去了,不要啥都和文革挂钩

            我说的是有依据的,他当时被批斗关押,差点因而得病丧身,后以治病为由回京,逗留一年,跑到图书馆里去看马列哲学去了。

            何新 《思考》第一卷 八、我的生存目标 1、逃离囚禁

            记者:你的病治好了吗?

            何新:没有,但已经减轻了许多。我此前有两个关系较密切的女朋友。一个名叫V?,和我一同在友谊农场,另一个阿红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在我被监管后,V?日益与我疏远。后来她听医生讲我患了无望治疗的心脏病,就写信和我分手。

            而阿红这时恰好回到北京,知道我生了重病,就写信给我,建议我回京治疗。这一年的国庆节前后,我从佳木斯医院溜出来,坐火车逃回北京。跑时我身边没有多少钱,溜上火车,是躲在火车座位下,行李架上,厕所里,过道上,与查票的乘警和列车员捉着迷藏才回到北京的。回北京后,我一度住在阿红家。因为我的家人这时都已经被下放到湖北咸宁"五七干校",我在北京已没有家了。在这位女朋友家住了一段后,奇怪的是,也并没经过什么治疗,原来那么吓人的病竟奇迹般地逐渐好转终至康复了。 (还有一个奇迹是,我近年曾反复体检,除了心脏较常人有所扩大,医生竟看不出我具有过去患过风湿性心脏病的体征和迹象。在被认为是绝症之一的风湿性心脏病患者中,我是极少数的康复者之一。) 这时我就想,我还得继续进行我在兵团没干完的事业。http://www.hexinnet.com/documents/sika0/

            注:表面上心脏病痊愈了,其实只是“代偿”。后来年纪大了,旧病复发。“何:我有两根动脉的根部鼓了两个大包。去年夏天查出来的,刚开始医生怀疑是瘤,把我周围的人吓坏了。我的一位好朋友是国际知名的医生,他听了这个消息后,难过得几夜睡不着觉。但后来再检查,发现并不是瘤。但这就象自行车外胎有两个包鼓起来了一样,随时有爆裂的危险,而且一旦突然破裂就是很难救治的。所以需要动手术。去年夏天我本已接受安排住进医院了,但考虑了一夜,我又从医院跑了出来。我决定一定要先把我手里的事情作完。我的全集已编好,必须亲自校对完。因为过去的版本不是我本人校的,错别字很多。将来会贻笑于后人的。”

            见《何新交代的“前事”和“后事”》外链出处

            何新1949年12月出生于浙江温州苍南,5岁随父亲定居北京。他在北大荒生活过9年。在这9年中,他从事过多种职业。当过农民,铸造工人,由于写信反对江青而成为反革命,挨过斗、坐过牢。这个时期最戏剧化的一段经历是1970年,他在北京流浪了一年。流浪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在当时重新开放的北京图书馆里阅读书籍。在这流浪的一年中,他经常每天只能吃两个烧饼一碗豆腐汤,栖息于地下防空洞。但在北京图书馆的阅览室里,他阅读了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黑格尔的著作,以及意大利思想家克罗齐的美学著作和南斯拉夫政治家德热拉斯的著作。http://www.hexinnet.com/hexinjianjie/01.htm

            他有出一集自传,你看过吗? 何新自传《孤独与挑战》之一:《洗礼暴风雨·生命黎明》, 还有《为中国声辩》,不妨一看。

            西祠胡同:

            喜欢何新的进来,连载第一章外链出处

            第二章外链出处

            第三章外链出处

            第四章外链出处

            《何新交代的“前事”和“后事”》:外链出处

            何新《思考》:外链出处

            • 家园 他的风湿性心脏病和文革有啥关系呢?

              有风湿性心脏病的人我认识多了,在潮湿的地方(特别是四川)的风湿性心脏病的人多了,这能和文革扯上关系?难道现在有人得的风湿性心脏病也是因为文革?

              • 家园 某人要再胡搅蛮缠我想也不用再多说了

                咳咳,小朋友,自己慢慢看,什么叫文革时的“一打三反”,“那个关我的房子原是工厂的一间小库房,又潮又黑,日夜点着一盏刺眼的水银灯,没有透光的窗户,进去几天后你就分不清白天和夜晚。如果神经不够坚强,在里面长期关下去肯定会发疯。

                ”、“因此对我们这类监管人员不给医不给药。结果我后来病疴日重,但得不到任何有效治疗”---为什么在被批斗、坐黑牢时会得风湿心脏病。。。。。。。

                某人要再胡搅蛮缠我想也不用再多说了。

              • 家园 【文摘】小库房,潮又黑,日夜一盏刺眼的水银灯,没有透光的窗户

                七、走向新思维之路

                7、当了"反革命"

                记者:怎么回事呢?

                何新: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以后不久,1968年夏,毛泽东召见四大红卫兵领袖,废黜了他们,正式终结了红卫兵造反运动。接着各省成立革命委员会。 1969年4月,九大召开,人们本来认为文革可以就此谢幕了。但没想到九大以后还是一个政治运动接连着一个运动。令人厌倦之极。 1970年初,中央发动了一个新的政治运动,叫做"一打三反"。一打就是打击反革命,三反就是反对"516"("516兵团",文革时期的一个政治组织,以反对周恩来为纲领。),反贪污、反浪费等。 这个运动波及到农村。由于知青到农村后,在很多地方与当地人发生矛盾,一大批不肯服从当地社会规范和政治权威的知识青年,被当地领导人借政治运动之势作为反革命分子而揪出来。 这批知识青年都很年轻。在我那个团(友谊农场),有几百名知识青年被认为是"地下复仇军"反动组织的成员,而被当地人揪出来批斗。这些人被关起来,而且挨打,打得很残酷。

                记者:你当时也被揪出来了吗?

                何新:不。这个运动开始并没有触及到我。虽然我早就被作为一个"三怪"--怪人、怪事、怪现象而被搞运动的积极分子们盯上了。但我是自己跳出来的。 我看到这么多知识青年被抓起来,看到他们挨揍,看到一些严酷的肉刑。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我感到很不平。

                记者:为什么?

                何新:我当时已经深受俄罗斯和法国文学中人道主义的影响。我认为,一个人,不管其政治信念如何,不管他们是不是反对文化革命,至少应当受到人道的待遇,不能这么残酷地打人、折磨人。毛泽东不是讲要文斗不要武斗吗?为什么那些当地人不执行呢? 因此我就给团领导和一打三反的工作队连续写了几封信,教训他们说,你们应该讲政策,要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要保护大多数等等。结果是把我也揪出来了。时间我记得大概是在1970年的3月-4月。 当线索开始追查到我的时候,我被人们孤立起来,周围的人们都不理我了。

                我感受到一种被排挤和歧视。我们同来的十几个知识青年,本来都住在一个大房子里。我们这些青年本来都是一块儿去吃饭,一块去儿上班、下班,彼此关系很亲密的。但忽然,人家互相招呼,却没人来叫我了。而且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回避和我讲话。原来,工作队给"积极分子"们都打招呼了。 我这时就感觉到我可能要倒霉。出事前半个月就已经感觉到了。我那时每天都有一种灾难随时将要临头的预感,诚惶诚恐。

                8、奇特的批斗体验

                记者:你在被揪斗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精神准备?

                何新:马克思有一句名言:"没有终结的恐怖不如一个恐怖的终结。"(见《路易·波拿巴政变记》。)每天都在等灾难临头,那感受是让人压抑而要发疯。但当事情真的临头,不过如此,反而一切坦然了。 我记得特别清楚的是那年3月的一个早晨。凌晨3点钟,全厂集合在一个大礼堂开会。为什么3点钟开会呢?那时是"抓革命,促生产"。3点钟起床搞"运动",早上7点钟还要正常上班干活。 当我要进礼堂的时候,人家挡住了我,不让我与班组一起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有人把我领到最后一排。 我想,今天就要出事。那个会场的气氛是很威严的,如临大敌,调了一个持冲锋枪的武装连,戒备森严地持枪守卫会场。那个会议的横标是"踢开绊脚石,彻底闹革命"。 开会后,团运动工作队长给大家讲话。这位工作队长是一名年轻气盛的现役军人,当时他还任我们团的副参谋长。这人讲起话来很有气势,而且有煽动力。我至今仍记得他的一些讲词。他说: "有人指责我们不团结大多数。我们是要团结大多数。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大多数必须是好人。你是阶级敌人,你这里是劳改队,你让我怎么团结大多数?你问我为什么揪出来这么多牛鬼蛇神?你这里就有这么多,我不揪行吗?"(这些话他是针对着我那封信讲的。) 这话十分雄辩。他又说: "毛主席在纪念鲁迅的讲话中教导我们,在尖锐的斗争面前,要像鲁迅那样做独立撑持的大树,不要做向两边"坑"(倾)倒的小草!同志们,在当前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激烈斗争的大风大浪中,你们究竟是要做独立撑持的大树,还是做向两旁"坑"(倾)倒的小草呢?!" 他讲话中一声大吼"把现行反革命分子×××、×××、××揪出来!"其中一位正是鄙人。结果,我就与其他一批挨批判的人,被武装连战士从坐位上揪起来,按到会场前面。 然后有人就开始念大批判稿。挨斗的人弯腰低头站在台上。台下是我所在那个"工业营"的全体职工,大约有500多人。这是我第一次挨斗。那是一种很奇特的人生体验。

                9、疯狂的幽默感

                记者:你挨揍了吗?

                何新: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但多数时间,是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写思想交代材料。 那个关我的房子原是工厂的一间小库房,又潮又黑,日夜点着一盏刺眼的水银灯,没有透光 的窗户,进去几天后你就分不清白天和夜晚。如果神经不够坚强,在里面长期关下去肯定会发疯。

                记者:您是怎样熬过来的?

                何新:我想出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幽默感来对付他们。让我写材料我没什么可写的,那个年代流行的是背马、恩、列、斯、毛的语录。我就不断地把脑子里所记得的有关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的还有鲁迅这些圣人的语录,一段一段地默写出来。那时我的记忆力真好。每天都能交出一大篇。(笑) 有趣的是,许多语录工作组的人从来没见过,因此他们就说是我瞎编出来的,指责我所写的都是反对马克思,是歪曲马克思主义。我就告诉他们这些话出自于马克思的哪篇著作,在第几卷第几页。如果不信,就让他们去查。也真有趣,我们团那时有个姓高的军人,是学毛著讲用标兵,当时是我那个团的副团长。读了我写的交待材料,他还真的去查书,去核对。 他对哲学理论有兴趣,曾就哲学问题找我谈过一次话。但整起人来,他并不含糊,表明他深谙斗争哲学之三昧。另一些工农出身的工作队员,就骂我是"假马列",引用林彪的话说只有毛泽东思想是最高最活的马列主义,读毛主席语录是捷径。我就和他们辩论。 结果,这种审查与批判往往变成了引经据典的意识形态辩论,我想中世纪宗教裁判所中的神学辩论也许就是这样吧。但自此以后,我在我们那个地方被人们认为是理论修养高深,反倒出了名。

                10、活不过40岁

                记者:对您的审查是到什么时候结束的?

                何新:到1970年5月。 由于在被监管中饮食不洁,我患了急性痢疾。一天脓血便十几次。 但是,我是"牛鬼蛇神"。当时药品短缺,又是战备时期,中苏关系紧张(当时由于发生了"珍宝岛事件",出现了战争危机)。少量药品都被屯积起来用于备战。因此对我们这类监管人员不给医不给药。结果我后来病疴日重,但得不到任何有效治疗。 当时氯霉素、土霉素一类对痢疾有效的抗菌素属于一类战备药品,医院不给我们这种坏分子使用。为了治病,我只能在被监管劳动的间隙,偷偷到田头上寻找一些马齿苋、车前草之类的野草,用开水泡烂后当药吃。这些野草的治疗作用,是我读中医本草时了解到的。 我当时还在自学中国的针灸术。教科书是当时很流行的一本《赤脚医生手册》。我从商店中购买了不锈钢制的细针,以自己的身体作实验,寻找经络和穴位进行针刺。居然有点效果,能够抑制腹痛,也能够缓解和抑制腹泻。 但是针灸难以根治存在严重感染的炎症。尽管效果有限,以我当时的严重病情,又得不到有效医药,我想如果没有这些知识和自救措施的话,我可能那时就送命了。 一两个月后,我患的急性痢疾转变成慢性痢疾。我整个人由于久病而失形,体重由120斤降到不足90斤。

                记者:这的确是很惨痛的经历。

                何新:更惨痛的还在后来。拖到7、8月间,我日日发低烧,双踝浮肿无法穿鞋,起居行走困难,心率达到每分钟100次以上,有时发生昏厥,显然已有生命危险。 这时监管人员才不得不把我作为危重病人由监管地送进团直属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其间还发生过一次药物中毒,差点真的送命。 发生这次药物中毒后,团医院认为我病情太严重,怕我死在那里面(当时知识青年死的已经不少),就将我转送到佳木斯中心医院。 在这个医院,医生诊断我患了急性风湿性心脏炎。心脏瓣膜已受损害,"左瓣膜狭窄及闭锁不全","心尖区可听见三级左右吹风样杂音"。 当时医生认为我会终身丧失劳动能力,很难活过40岁。由于医生认为我已成废人,农场也不派监管人员看守了。但经过两三个月的强化性治疗,每天大剂量注射青链霉素后,我的病情却逐渐有所好转。 这时我找到一个机会,在那一年的国庆节前离开医院,回到北京。

                [URL=]http://www.hexinnet.com/documents/sika0/08.htm 何新《思考》-七、走向新思维之路[/URL]

    • 家园 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只是帝王家家学渊源,江湖路数纵使天花乱坠,亦不过昙花一现,遂作离骚而远去。

    • 家园 何新是一个真正的独立知识分子

      对不起,俺借用了右右们的光荣称号,希望南都不要介意。

      为什么说是真正的独立知识分子,何新在立场上内不媚权贵,上书朱镕基;外不屈洋人,世界上的大人物都干得罪,算不算独立?

      胡平那样的,厚颜无耻的说学生们游行不够独立,真有骨气的话去抗议政府,他就敢。俺哈哈大笑,胡平敢对美国说不才是骨气,对中国撒气有啥可吹的,这就是他的职业。顺便给和胡平关系密切的某米国汉学家去信,请他评价一下胡平的言论,该人支支吾吾,说你对胡不够了解。

      思想上何新也很独立,至少人家的观点都是自己提炼总结的,这比美国鹦鹉们不知道强多少倍。国内那些所谓的独立知识分子,有什么可吹的。自由主义者,我就佩服一个邓正来,虽然他有点。。。。色。

      • 家园 老何是牛人!支持!!
      • 家园 花这句!可谓知者!

        思想上何新也很独立,至少人家的观点都是自己提炼总结的

      • 家园 别逗了,还独立呢

        看他对老江,王震拍马屁那个恶心样。

        关键还是看出谁能拍,谁能骂,该怎

        样程度骂。。。。

        朱下台后的'评某公',和在台上的

        '上书'还是绝对不同。

        • 家园 别逗了,西西河好不也号称要尊老吗?!

          别逗了,西西河好不也号称要尊老吗?!看看河里**粉丝团奋身救主的大无畏气概,呵呵

        • 家园 拍马屁和独立并不矛盾

          贝多芬在拿破仑称帝之前还要把英雄交响曲送给他呢,这也算谄媚?幸好拿破仑称帝了,贝多芬不送了。朱镕基下了台还是前总理,整个平民百姓不比踩死个蚂蚁难

          • 家园 独立什么啊,不一样为社科院的职称、分房唧唧歪歪

            89前后吹拍zzy,说要民主,89后摇身一变鼓吹国家注意,还举报以前通信中互相探讨民主的老人家

            不过就赶上89后上头要拉一批吹鼓手的风头当了几天策士而已【另一人是“点子大王”何阳】,92后失势,没得内部文件看就没戏了,政治待遇和职称没了,就变成反**的了

            这等有奶就是娘的文痞,还“独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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