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纪念邓小平诞辰120周年 -- wo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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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以我的思路、逻辑、智商理解朝鲜,我知道纳米的意思是世袭

阶级固化,阶级固化我也是非常的憎恨,但是我觉得朝鲜不是世袭和阶级固化。

@纳米小洞儿

因为朝鲜的钱有三块,基础日常供给,这点大家都知道,基本没啥问题。

领导人的衣食住行,这块也没啥大新闻,所谓的日本人厨师的回忆录,不可信,也没啥大不了的。

唯一的问题时金正恩的肥胖,公知用的是反推法,即金正恩这么胖,朝鲜人这么瘦,所以他是大独裁者,等等等,大家自己去想。种种不好听的吧。

但是,金正恩的肥胖和毛新宇一样都是个例,因为金正恩的肥胖一开始是朝鲜放不下架子,非得要金正恩模仿金日成,以增强权威性,导致了金正恩身体机能紊乱,由此激素化了。

实际上他的饮食并不是特别夸张,一般人领导人的水平,当然,公知的意思是欧美富裕,领导人可以吃好的,穿好的,这个逻辑它们也用于我国。

朝鲜为什么放不下架子呢,因为1990年之前朝鲜的生活是没啥问题的,一切都很正常美好,比我国也好。

所以一开始困难时期,朝鲜有点放不下身份,恰恰金正日身体又不好,所以为了接班,只能让金正恩撑起来,身体壮实显得身体好,所以对国家影响好。

实际上身体健康,瘦弱也没事,比如金与正就很瘦,哥俩要是中和一下,像李雪主就完美了。

这些其实不重要,外观,意思意思就得了。

当然了,我记得以前公知说只有社会主义国家领导人隐瞒身体健康情况,哈哈哈,这当然是假话,现在明显的就是拜登的健康情况肯定是美国在造假,他出让机会给哈里斯是不得不屈服于身体。

那么,穷国领导人可不可以医疗重视一些,吃的好一些,生活舒适一些呢,我想是可以的。

在朝鲜被制裁的最艰难时刻,朝鲜的人均食品摄入量确实低,但是大家都知道,很均衡,就算金正恩再省也没意义。因为,他一个人吃不了200-300万吨粮食缺口。

他的胖不是因为吃得好。

这是公知在造谣,朝鲜只有一个胖子。

我是毛时代过来的人,我知道平均粮食供给对于一个国家的人民的重要性,如果这种人均和我国的GDP挂钩就更好了,这当然就是毛主义。

大家也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中国人民的基础供应和GDP一致,那是怎样的水平呢?呵呵呵,大家可以去看华西村、大寨、甘南兴十四村等等等。

这对于被制裁的朝鲜尤其重要,那些脱北者就是在造谣罢了,这么些年,朝鲜脱北的总人数是差不多固定的,剩下的零星都是没啥意义的。

这就好比东西柏林越境,只死亡了200多人,西方却宣传成了世纪惨案,这极其可笑。

顺便我再延申一下,中国深圳也有大逃港,但是1979年是人数最多的一年,而且超过前面任何时期。

这是习仲勋处理的。

但是也被香港、西方、公知宣传成为世纪惨案,这是西方洗脑的一贯技俩。

http://culture.people.com.cn/n/2014/0909/c22219-25627543.html

《大逃港》作者陈秉安:直面"大逃港"是一个进步

2014年09月09日15:27 来源:人民网-环球人物

仅1978年一年,逃港的就超过9.7万人次,甚至当地干部都开始逃,形成了“有权的批出去,有钱的买出去,没权没钱的逃出去”的局面。一位退役的边防军人曾告诉我,逃港高峰时期,他面对成百上千黑云一样涌过来的群众,“心都在颤抖”。

1978年,时任广东省委书记的习仲勋去边境调查,一位年纪很大的基层干部跟他说:“你是从牢里出来的,我才跟你说真话。如果政策不变,还是这么走下去,人都要跑光了。”有人质问这位老人:“你怎么这样说呢?你是不是贫下中农?”“我是,但还是要讲。”习仲勋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很严重。后来,时任宝安县委书记方苞带习仲勋去沙头角,看到当地偷偷引进港资搞起塑料花加工厂,工人一天能挣8块钱,习仲勋很受触动。

在电视剧《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里,邓小平说了一句话:“把经济搞上去,人民生活好了,逃港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事实确实是这样。(呵呵,哈哈哈)1980年,深圳设立了特区,从此,逃港的局面就扭转了。(这真是吹牛皮)

深圳第一任市委书记吴南生曾回忆说:“在特区条例公布后的几天,逃港的人群突然消失了!”甚至许多已经逃到香港的人又陆续回来了。

上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有将近100万名内地居民,由深圳越境逃往香港。这被研究者认为是冷战时期历时最长、人数最多的群体性逃亡事件,史称“大逃港”。

根据陈秉安掌握的资料,在目前可以查阅到的文件里,从1955年开始出现逃港现象起,深圳历史上总共出现过4次大规模的逃港潮,分别是1957年、1962年、1972年和1979年,共计56万人(次);参与者来自广东、湖南、湖北、江西、广西等全国12个省、62个市(县)。

  当时对偷渡者的打击是异常严厉的。凡不经合法手续前往香港者,都被视为“叛国投敌”,抓到就处以收容。而边防部队对于偷渡者是最大的障碍。在上世纪60年代之前,边防战士遇到不听命令的偷渡者可以随时开枪,许多偷渡者被打死在滩涂上和山里。此后,由于上级的严令,开枪的现象才逐渐消失。

  这种风险极大的逃港风潮,还催生了一个新职业——“拉尸行”。在鼎盛时期,深圳活跃着200多个“拉尸佬”。上世纪70年代末,深圳蛇口海上派出所曾经规定,“拉尸佬”每埋好一具偷渡客尸体,就可以凭证明到蛇口公社领取劳务费15元。

  陈秉安曾采访过一个当年的“拉尸佬”。这个老人告诉他,最多的一天,自己从公社领到了750元,而在他埋葬的50具尸体中,有4个是他的亲人。

  在某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强行冲关的情况。

  据宝安县委《关于制止群众流港工作的情况汇报》等文件记录,1962年,广东出现严重饥荒,大量居民逃往香港。在宝安县由东至西百余里长的公路上,外流群众成群结队,扶老携幼,如“大军南下,来势汹汹”。

  这些偷渡者成群结队,每人持一根4尺多长的木棒。带头的偷渡者公开说:“谁阻挠我们,我们就用木棍和他们搏斗,冲过去,就算开枪也不后退!”

  由于大量外逃,深圳许多村庄都“十室九空”。1971年,宝安县公安局给上级的《年终汇报提纲》里写道,大望前、马料河、恩上、牛颈窝、鹿嘴、大水坑等许多村庄都变成了“无人村”,有个村子逃得只剩下一个瘸子。为了收容抓到的偷渡者,当地政府新建了百余个收容所,但常常人满为患。

  在那个年代,偷渡是公开的秘密。哪家有人偷渡成功,家人不仅不避嫌,反而会在外人面前炫耀,更有好事之徒会大摆筵席,大放鞭炮,以示庆祝。

 对待逃港者,港英当局的态度也经历了几个阶段。

  一开始,香港政府虽然不承认逃港者的“居民”身份,但对这些偷渡者其实并不拒绝。逃港者们开始在街角、空地处用木板钉出板屋,有些也到大楼天台上搭建,这也形成了一个后来香港报刊常用的名词:“天台木屋”。

  逃港者们从事较多的工作,是最为初级的家庭作坊式的手工业——粘纸盒、缝袜子、勾纱等。因为他们工作卖力,要求又低,正好为经济开始腾飞的香港提供了大量廉价劳动力。

  到了上世纪60年代,由于逃港者的数量越来越多,港英当局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开始实施“即捕即遣”的政策。但由于香港市民与逃港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许多逃港者都是香港市民的亲属、朋友或者同乡,这样的政策遭到了普遍的反对。

  在陈秉安搜集到的许多香港报纸里,都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情。

  1962年5月,有3万多名逃港者聚集在香港市区附近的一座名为华山的小山上。据香港媒体的统计,平均一个逃港者,能与10名香港的亲人、同乡、同学、朋友发生联系,这等于牵动着30万香港市民的心——在香港当时的300万人口中,平均每10个人里就有一个人要为华山山头的情况担心。

  港府调集了数千名军警,开始大规模的驱赶与抓捕。与此同时,先后有十余万名香港市民,带着食品和饮水赶到华山,保护这些逃港者。根据事后的统计,大约有一半的逃港者,在市民们的掩护下逃入市区。

  许多香港警察也不忍心抓捕这些人,甚至有警察不听命令,同逃港者拥抱在一起流泪。

  最后,在“不行动者作抗命论”的指令下,警察才终于开始执行命令,将这些逃港者强行拖到山下早已准备好的数百辆汽车上,准备第二天遣送回内地。

  当晚,香港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自动熄灯闭门,以示抗议。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停止了娱乐节目,许多电台开始现场直播华山的状况。

  第二天,当数百辆汽车排成长龙,缓缓向内地方向开去时,一个令人目瞪口呆的场景出现了。

  数百名香港市民突然跳到马路当中,躺在地上,挡住了汽车。人群里爆发出吼声:“快跳车啊!”据事后统计,又有近千名逃港者,在周围香港市民的掩护下逃离了现场。

  但当晚深圳突降暴雨,数千名逃港者身处的山间,正是山洪下泄的必经之路,在狂流急浪之中,仅有200余人侥幸脱险,其余尽为洪水吞噬。

 但历史依然会顽强地留下自己的印记。在这处工地里,时常会挖出一些逃港死难者的遗骨。不久前的一天,一个朋友告诉陈秉安,他们在滩涂中挖出了两具逃港者的遗体。从尸骨的大小形态上判断,应该是一对男女,他们的手腕,用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

按照假日归客的逻辑,这个责任归谁、邓小平还是华国锋?一个是二代核心,一个是总书记,还有要不要审判习仲勋?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啊。

  广东省却不同,不是把逃荒农民当作“盲流”加以惩罚,而是鼓励走投无路的农民出外找一口饭吃。允许地方开具证明,让想逃荒的人出外逃荒。

  而对于广东的逃荒者来说,“出外”意味着什么呢?哪里是最理想的去处呢?无疑是衣食丰足的香港了。各种流落者集中涌向深港边境。

  在这背景下,“六二大逃港”被拉开了一个口子。

  而此时,广东一些思想开明的领导,更在各种场合表达了对“逃港”的“新思维”。陶铸就在公开场合表示:

  “我们广东减少几十万人没有什么了不起。这样做,既能够解决我们的困难……等我们的经济情况好转了,可以再回来嘛。这样不叫偷渡。”

  实事求是,在那个年代,地方领导能说这种话,的确是很大胆了!

  后来有人评论,这批中共干部能够有这样开明的认识,一方面是出于困难的情势所逼,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朴素的人道主义感情——共产党打天下,不就是要让人民群众不饿肚子吗?

  一九六一年七月二十日,广东省公安厅在陆丰召开沿海各县公安局局长会议,“放宽”了群众出港条件:

  “在毗邻港澳的惠(惠阳)、东(东莞)、宝(宝安)等六个县市,允许一些人从固定的几个有武装的、非正式开放的口岸出港。”

  一九六二年三月,广东省的边防工作会议上决定把“来往港审批权由县公安局下放到公社、大队”。把去香港的审批权力下放到公社、大队,就相当于说想走的群众都可以走。哪个公社、大队干部会愿意乡亲坐在家里等死呢?

  群众纷纷拿着由公社、大队开具的证明,像一股股黑流,涌往深港边境……

  一九六二年五月前后,数以万计的群众在短时间内涌入宝安县深圳河边,小小的深圳镇不堪重负,顿时陷入一片恐慌和骚乱中。

  这么多的群众,要吃要拉……开始,政府还一天发两次稀饭,后来人越来越多,不敢再发。一发就乱,就抢。为了安全,镇上的商店大都关门了。

  一些难以忍受饥饿的外来人群,如同洪水淹过了深圳镇周围的莲塘、长岭、沙头角、皇岗、沙头、水围等村庄,把一些地里的青菜全拔光吃了。好生生的稻田在万人脚下被踩成平地。逃港的群众甚至威胁敢于干预的民兵说:“你还敢干涉我?老子缴你的枪,把你的村子踩平!”

  人们洪流般冲进村里,有人敲门要吃的,不给就打人。

  谣言更是满天飞——“太平有个高级军官带一批士兵逃跑了!”——“彭德怀视察福建,被接到台湾去了!”——“惠阳县委书记跑了!”……

  宝安县公安局派出便衣深入群众中了解情况,部分意见被记在报告中:

  “回去是死,不回去也是死,倒不如就死在这里(深圳戏院)算了。”

  “生产队的耕牛都杀了,现在就是想回去也无耕牛了,怎么活?不如再去拼命(指边界)。”

  “丙个(谁)拦我,我就同丙个(谁)去死了——”

  报告称:“大量的群众麇集在深圳镇边的梧桐山”,“他们有组织、有指挥,当总指挥的是一名大学生”。

  “黄昏以后是‘冲边界’的好时候,逃港群众相约等到昏暗的时候一同冲下山去。”

  “大多数是十七至四十岁的青壮年,有男有女。他们每人均持有一条四尺多长的木棒。他们的总指挥说,在冲到边界时,不论谁阻挠我们都不得退步,要用棍与他们搏斗继续冲过去,甚至开枪也不要后退,谁后退就要用棍打谁。”

  “在沙头角,边境桥头连续两个晚上发生逃港分子以手拉手、肩并肩的示威之态,强迫民警开闸。”

  大逃港的严峻形势上报到了省里,当时的省委书记赵紫阳带着省公安厅及县委的人,迅速赶赴深港边境处理,他们躲在边境的山头上观看动静。

  深圳莲塘、罗芳村一带,大概集中了两三千外逃群众。当他们冲过边防线,靠近边境线时,铁丝网拦住了他们。有人就喊:“倒掉它——”,于是山摇地动的一片高呼声:“倒掉它——”

  “一、二、三”随着上千人有组织的呐喊,“轰——”地一声,几十米长的一段铁丝网被推倒在地上。边境线上就像缺了口的河堤。

  “冲啊——”随着惊天动地的喊声,滚滚人流涌过了边界……

  赵紫阳把望远镜放下,摇摇头说:“简直就是淮海战役了!”一脸的无奈。

  形势已经失去了控制,就是想堵,一时也堵不住了。

  但是,实际上,一些“改变”在暗中演化着。

  夏公然在他的遗著中回忆,内参送上去以后,国内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从这以后,相关政策悄悄开始松动,记得当时总理对大陆出逃的难民有一个放宽不究的指示。”

  如果夏公然所述属实,周恩来的这个指示,就不仅“放”了李富林等一批在宝安县的闹“开放”的县级干部们“一马”,也“放”了陶铸、寇庆延等一批支持“开放”的广东省的领导“一马”。

  广东从各地抽调万余名官兵,堵截收容逃港人员。从五月二十二日至七月八日止,共遣送了五万一千余名外流人员回乡。

  到一九六二年的年底,宝安县政府的总结材料已称:“今年的反偷渡工作已经取得了胜利。”“深港边境的秩序恢复了正常。”

  “六二大逃港”的风潮就这样平息了。

  到底有多少人在这次风潮中成功逃港,一直有不同的说法。官方说是几万,但据调查,应该是三十万左右。(显然是臆测,胡编了)这些来自全国各地逃出的饥民,侥幸到达了衣食丰足的香港,保全了饥饿之躯。

https://epaper.gmw.cn/sz/html/2011-06/01/nw.D110000sz_20110601_3-06.htm

第一,现在可以看出来,毛时代的大逃港基本都是几万的水平。62年这次最多,但是只有几万人。说三十万,一看就是子虚乌有。

第二,英国有特别的诱惑政策,意思是搞乱中国,利用三年自然灾害。

第三,广东省的领导人犯了严重的错误,在缓和三年灾害问题上受到了西方英国的影响。

第四,周总理开了绿灯。

不管怎么说,只有不到10万人,是明显的,这篇文章还顺便加上了新疆的几万人跑苏联。目的就是为了危言耸听,加多数字而已,当然,作者不忘加上了据说30万,呵呵,这就是当年(90年代风格)的手段。意思当然是为了诋毁新中国共产党。

  从20世纪50年代初到70年代末,深圳边境大小规模的偷渡外逃事件屡屡发生。其间,仅1957年、1962年、1972年和1979年由深圳出发的4次大规模逃港潮,逃港人数就达50多万人。这被认为是冷战时期历时最长、人数最多的群体性逃亡,称为“大逃港”。

  事实上,逃港是30年间一直存在的现象。据广东省委边防口岸办公室1979年的《反偷渡外逃汇报提纲》,从1954年到1978年,广东全省偷渡外逃共约56万人次,逃出14万人。参与者以广东人为主。

  1957年春节期间,粤北大水。边境地区成千上万港澳同胞“衣锦还乡”,对内地受灾群众刺激很大。这对饱受整风整社、开会斗争之困的广东农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偷渡外流渐成趋势。

  由于当时粤港两地实行对等限制入境,使得以陶铸为首的广东省委感到非常为难:“本来香港殖民者限制入境是人民与香港殖民者的矛盾,反而造成我们与人民群众的矛盾尖锐化。”

  6月,时任宝安县委书记的王志向省委呈递报告,认为应该从宽对待,报告还提出设想:“目前国内尚不能完全消灭灾荒和失业,我们既然不能包起来,去香港打工这条路就不应该堵死。”

  于是,广东省委决定大胆制定放宽群众出境赴港的政策。该报告很快批准了:允许群众自由选择沿边、沿海的适当地方出口。这是自新政府成立以来,大陆第一次向香港实行“放宽”政策。据省公安厅提出的“意见”,放宽范围更包括“珠江口以西靠近澳门地区,包括广州、佛山、珠海等11个县市”。

  但由于保密措施不严,东莞县提前透露了这一消息,并迅速蔓延至宝安县、惠阳县等边境地区,掀起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群众偷渡外流的第一个高潮。这就是“大放河口”事件。

  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各地群众蜂拥来到宝安,情况变得不可控制。福田上沙农业社第一生产队,15个男人跑了13个,不久连剩下的两个也逃了。在最为严重的7月,东莞每天成群结队的人向边境偷渡,晚上更达上千人。两个多月时间,内地外流劳动力6千余人。

  港英当局迅速表态反对,英国政府向北京发出“照会”。北京当局因此直接命令宝安县委“从速反映情况”。

  由此,不足4个月的放宽政策被收回,另一边,又号召群众“坚决打退外逃风”。

  宝安县委于1962年7月的一份报告中这样叙述:“这次大批的群众外流是从4月27日开始,5月中旬达到高潮,5月22日采取‘堵截’等措施后,至月底基本平息。由于持续时间长,波及面比较大,不仅惠阳、东莞、宝安三县外流成风,广州、南海、台山、海丰、潮安等62个县12个省的群众亦相继闻风而来,宝安境内通往边境的公路上,外流的群众成群结队,络绎不绝,一时铁路、公路客运顿然紧张。从4月27日以来,外流人数不下十万人次。”

  随着“文革”结束,政策再次松动。1977年夏至1978年春节前后,边境地区偷渡潮再度持续升温,揭开了1978至1980年前所未有的偷渡潮的序幕。据宝安县不完全统计,1978年1月至11月20日,全县共外逃过万人,逃出7037人。其中,8月份以后外逃1万多人,逃出5400多人。全县逃出大、小队干部121人,党员29人,团员161人。另据有关方面不完全统计,这一年在宝安一地堵截收容外逃人员万多人。

  “(当时)对于民众来说,改革开放的直接字面意思就是可以到香港去。”对此,陈秉安这样解释。对一般民众而言,他们不是用理论分析出来的,只是肚子指挥脚。(这个记者就这个水平,真是改开邓时代的优秀人才)

https://www.chinanews.com.cn/ga/2012/09-09/4169340_4.shtml

至于为什么突然外逃似乎消失了,因为措施有力呗。杀人了而已。

跑题了,回到朝鲜,第一我觉得朝鲜的脱北也差不多,说什么为了自由,呵呵。

这不重要,重要的金正恩可算金正日的半个同志,当然肯定比不了古巴的卡斯特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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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罗兄弟表现的基本可算是同志大于兄弟之情,虽然卡斯特罗家族获得了一定的利益。我看就是赎买卡斯特罗家族的利益。这种不算是世袭了。

古巴这么多年,极其开放,如果有问题早说了,但是没有,虽然卡斯特罗家族有他人出任一些领导职务,但是并不能说明有以权谋私。

最多在朝鲜,金正恩可以多观赏一些牡丹峰艺术表演,但是大家如果稍微关注牡丹峰,就知道他们下基层还是很多的,军队尤其多。以前的王在山是80年代,那是朝鲜人比较富裕,不在乎这个,也很正常。这叫移花接木,网上就有人拿80年代的朝鲜生活指控朝鲜苦难行军时期朝鲜金正日腐败。

这个后来者继承了朝鲜和古巴的政策,这个政策就是近乎平均主义,当然是基础日常生活,这是很合理的,也符合人民的需求。也对人民有利,朝鲜,因为投资到一弹一星,只有中国人才能体会这点。而古巴的人均寿命远超美国,这不能不说明问题,朝鲜是为了安全牺牲寿命,而古巴人民是获得了高寿命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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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结束,朝鲜的第三块资金就是投入到了一弹一星,并且获得了成果。

没啥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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