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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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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661章 保卫干部找我谈话

我看到薛健民少校站在天狼队列中走来,于是走过去向他表示祝贺,可他却说:“跟着‘影子’有肉吃。上级连教导队都敢派出去参战,看样我有些过时了。”

“他们打得好,难道不算你的功劳?”

“我自觉不算!嗯,你不知道这两天那几个跟你回来的小子有多嘚瑟,‘教官,现在咱们的装备可是老美特种兵的制式武器,不再是那些五六式的老枪!”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那支加拿大的枪可不能交,你看着办!我还得学会什么反射式瞄准镜、全息瞄准镜的使用,据说总部批准了缴获的武器留在‘影子’,是不是啊?”

“这个我真是不知道,如果你有想法,赶快去找大队长、政委说说,那两个‘夜老虎’的队员肯定去‘影子’。”

我只能提醒到这了。

看我和薛少校说得差不多了,‘天狼’队伍中有三个队员过来站到我跟前敬礼,“指挥员同志好!”他们都是被救出的战士,看着他们佩戴一等功奖章,我回礼后说:“祝贺你们,没有你们的坚持、奋战和牺牲,那个高技术的战利品是拿不回来的。你们该记首功。”自然是一边说一边与他们握手。

嗯,也认识了天狼大队的首长,当然是我向他们敬礼和表示感谢了。我与他们是初见,但他们对我亦有耳闻,“陈参谋,多给我们指导,多合作。”

“请大队首长多指导,多帮助我才对。”

大家呵呵一笑分开。

在仪式上,我见到了“夜老虎”大队的两个队员,很朴实很强壮的军人,由朱绍副主任陪着。

不知是他们老部队的人没有被叫来,或是人家大队首长不好意思来,总之“夜老虎”在场的就他两人。“夜老虎”大队是西疆军区特种兵的主力,几次都没赶上参战,让“影子”抢了风头。不能怪人家有意见,普通部队敢不敢战,我说不好,全军的特大没有一支是不敢战的。

“认识一下。”我向他们主动伸出手。

这时薛少校主动过来为我介绍,对他俩说:“这位就是咱们这次行动的指挥员,你们见的是他的花脸,现在该看清了吧?”

又对我介绍:“这个士官是哈萨克族班长艾尼瓦尔,这位是维吾尔族士官沙拉木。”

“首长好!”他们听见老薛的解释,赶快站了起来,向我敬礼,才和我握手。

“你们辛苦了,也欢迎你们加入‘影子’!”我满面春风地说。我说完,看见他们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撒列咩思别!”我对艾尼瓦尔用哈萨克语打个招呼。

我说完,艾尼瓦尔眼睛一亮,也对我说:“撒列咩思别!”

然后我手一摊,对他说:“我会说的哈萨克语很少,是小时候和同学学的,我上学的地方是达来乎布,有哈萨克族的学生。”

“达来乎布我知道。”艾尼瓦尔点头说。

我又问:“沙拉木,你是西疆哪里人?”

“乌鲁木齐。”

“嗯,我刚从那边回来不久,哪个区的?”

“天山区的。”他回答很规矩,问什么答什么。

“我上次去,到那里拜访过一个大毛拉,玛居尔大毛拉。”

“他很有名的。”

“嗯,他是我家的友人,算是我的爷爷辈。”

听我这么说,他脸上也露出笑容。

“我还请他的孙子艾买尔来京城玩呢。他就是天山区的干部。”

“艾买尔,还是和我一个学校的,比我大六岁,我知道他。”沙里木有些惊奇地说。

“哎呀,好巧麽。但是你不能对他说我的情况,这是纪律。”我赶快嘱咐他。

“是,我懂得。”沙里木郑重地点头。

然后,我对他们二人用鼓励和打气的语气说:“到了‘影子’,好好干,境外行动需要你们!这一点清楚吧?”

我说完,只见他们又站起来,对我正声说:“是!我们都是好样的。”

“我在总部看着你们!”然后拍了拍他们二人的肩头。

朱绍看我对两位新队员做工作,好像很有效果,对我笑了笑。我让你笑,便对他说:“朱副主任,你要好好照顾和看管好,一个我的小老乡,一个我的小老弟,拜托了。”

“照顾新同志也是我的责任嘛。”

我和薛少校离开,他对我说:“你到会和少数民族战士搞好关系,应该到我们大队,当个政委没问题。”

“‘影子’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少数民族的干部战士了,我必须学会和他们在一起生活、工作、打仗的方法。但你也该知道我就是个少数民族的后代。”

“真没看出来。”老薛笑着说。

“但我填表,民族一栏全是汉族。”

“这么有意思。”

“我父亲没管过这事,都是我妈干的,她是沪上人,那个年月根本就没那个意识。因为我父亲是个孤儿,是军队养育长大的。”

“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事?”

“要你不要歧视我!”我笑着说。

薛少校听完,哈哈大笑,“我为有这样的战友无比骄傲。”

……

宴席开始了,总部首长招呼“天狼”、“影子”的干部、战士放开了喝酒。是不是我求酒的事让首长有所闻呢?

酒是茅台酒厂专为军队生产的好酒,闻着就香得很,让我们“影子”人员馋死了。这一次有首长的命令,老徐、老沈、老石他们都兴高采烈,终于能有一次机会大喝一场了。

尽管我与总部首长同坐一席,我专门到厨房让人为我在空酒瓶中倒满一瓶开水,因为我看见每个坐席前都摆有一瓶酒,所以我能悄悄用水替换下酒,替换下的酒瓶让我揣到兜里,拿回家给老爹喝去。席间,我和“影子”的同志一起向首长和兄弟部队领导敬酒,到也糊弄了过去。

因为我年轻,席上都是我主动为座位两旁的首长倒酒,看到一位身边的首长爱喝酒,我认识他,在我搞指挥车时给我们很多很大的帮助,正无法报答他。我找机会号了下他的脉,发现他的肝上已有不正常的问题发生,悄悄问了他身体的几个现象,他回答都有,更坚定了我的判断。我赶快拉了这位中将离席,在旁边僻静处告诉了我的诊断,让他千万减少饮酒,赶快去医院检查。我十分诚恳地对他说:“首长,我是学武的,略懂点中医,请您相信我,为您的身体减少饮酒,保护自己的健康。”那位总装首长将信将疑,我又加了一句:“如果您信任我,请您帮我请假,明天到您家为您按摩一次,看结果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中将回到桌上,果然不再喝了,而他不喝酒,就把火力吸引到了他身上,我就如此蒙混到宴席结束。队上的人都是满口酒味,而我是丁点皆无,沈政委过来对我说:“小晨啊!你滑头,还是遵守戒酒令啊?”我笑而不语。

第二天下午,上级安排参战人员休息,准备观看晚上的慰问演出,中将派秘书到国防大学接我。总装首长有请,队里自然准假。到了他家,在按摩前,我对中将说,让他准备好内衣裤,按摩后他会排出恶臭的毒素。我预先的嘱咐自然是灵验的,那个首长在按摩后正说着好舒服,就来了便意,急去了厕所,我和秘书赶快离开了那个房间。一会恶臭就从房间飘了出来,待中将洗干净、换好衣服,我们再进去,那位首长真是相信了自己会有病,不住地感谢我的提醒,还要我为他保守此事不说。就这样我和中将结了善缘,后来我到北京工作,他还请我到他家做客。

从中将家中出来,我让送我的车先开到我在厢红旗的宿舍,把首长送的好酒放回家,然后才去基地,晚上的活动我得到命令必须参加。

晚上,总政文工团为参战单位和人员举办了专场慰问演出,总部机关的干部、战士与我们一同观看了军队最高级别演员的高水平演出。那些一等功荣立者就坐在总部首长的身后中间的位置,整整两排啊!这么多一等功荣立者在一起,才是少见。

演出结束时首长们上台与演员热烈握手,感谢他们的精心和高水平的演出,上台前还把站在舞台边的我拉上,看到这情景,知道的都热烈鼓掌,表示他们的心意,一时礼堂里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

我还同首长一起与演员们合影留念,给了那些演员很深的印象。虽然当时不知我是谁,可我和他们握手时,都使劲瞅我。以后他/她们到部队慰问演出时还曾提到过,说我当时眼睛闪亮,目光逼人,脸颊消瘦,棱角分明,颇有股英武刚毅的神态,晃瞎了好多跳舞蹈的小姑娘的眼。

用老石的话:“这个也实在!”

不久之后,政治部的保卫军官找我谈话,向我了解与大毛拉交往的事。我很坦然地说:“我就知道组织上会找我了解此事。”

“是,组织上就是让我们来了解,你要知道一个解放军现役军官与少数民族宗教上层人物交往是要汇报的。”

“嗯,我理解。”

“你的这个态度好,那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因为他们根本不能理解我怎么会认识伊斯兰教的上层人士。

“我的太爷爷是党指派的做民族宗教界上层人士的干部,他先是在民委工作,后调到人大专务中央委派的涉及民族事务的工作。现在他老人家还活着,但年纪大了,无法再去边疆,嘱我到边疆要替他去那些少数民族宗教上层人士家中问个好,维系与他们之间的联系,继续为中央做这个、这个,应该是说统战工作吧?”

“这样啊!你太爷爷应该也是党的干部吧?”

“他当然是党员喽,五五年授衔时还是大校呢。”

“大校并不代表是党员哟,小晨,你想当然了。”

“是,首长教育的对,我哪知道那么多事呢,但我知道我太爷爷抗战初期就入党了,还在129师骑兵团干过,他说是九死一生。”“对了,”我想起了赶紧说:“见大毛拉的事,我对我的二奶奶说过,她是统战部的干部,你们可以向她或者统战部核实。”

“嗯,你的这个建议好。”

当然这事没有给我造成不好的影响,而且让领导知道了我是红色家庭出来的后代,以前他们就知道我是军人的子弟。

应该对我有意义吧?

通宝推: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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