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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疫苗战争(1) -- 狂草舞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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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应该是理解问题

最开始打也是第一针国药第二针必须国药,不让串打,现在没有那么严格要求,可以串打了。不可能细化到每个批次。

通宝推:布隆施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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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有益,互惠互利;开阔视野,博采众长。
虚拟的网络,真实的人。天南地北客,相逢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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