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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歌唱完,丁天爵发现钱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笔墨,已经把这首歌的歌词摘抄了下来,速度可谓飞快,然后只看他把琴师叫了过来,调了调琴,便弹奏了起来,谁知简单的三弦,竟然也能谈出那吉他的感觉,钱惘然弹了一遍,丁天爵十分高兴,便让他伴奏,自己又吼了一遍,喉完感到那是十分的畅快。刚刚喉完,朱冲等众人便也加入了合唱,顿时间整座酒楼想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就在此时,酒店的掌柜却突然来敲他们的房门,原来隔壁的客人听了这歌声,便想招呼这歌者一起去喝一杯,丁天爵听了,觉得大有面子,便搂着一个陪酒女,踉踉跄跄的跟着掌柜来到了隔壁的包间。
这个包间的陈设就淡雅的多,更没有满桌的酒肉,不过随时些简单小菜,却更显得不凡,只见下角坐着一个弹琴的老者,一个妙龄个女站在旁边,而上首只是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面目白皙,却有一种睿智,长得那是相当有气质。
见了丁天爵进来,那书生便站起身来,看着丁天爵一身稀奇古怪的球衣打扮,有些惊奇,不过还是马上招呼他坐下:“仁兄请坐,在下高邮秦太虚,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丁天爵已经有些醉了,他报了名字,向那文士道了歉,此时朱冲那粗豪的歌声又响了起来,见或者还有几位歌伎的嬉笑,便从隔壁传了过来,给人的感觉那是相当的放荡。丁天爵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此时的酒楼木板设施,隔音远远比不上后世的卡拉OK包厢。
“此歌声充满了豪气,却可使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道不尽的辛酸……”那文士眼中酸楚,丁天爵一见,便知道他也是经历了感情痛苦的人,此时不知道想着那个老情人了。只听那文士只是继续的吟了一首诗:“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这词好熟悉呀,丁天爵不是研究中国文学的,自然不知道坐在自己眼前的,就是这首词的作者秦观。只倒是这人也是引用不知道哪个古人的诗句。不过出于场面,他仍然是说道:“好诗好诗……写这词的大才子,要不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倾心了,可远比我们这些粗鄙野人乱七八糟唱的要好……”
那文士只是苦笑了一番,眼中说不出惆怅,只是淡淡地说道,“词写得好有什么用,本朝若论写词,谁比得过苏大学士,可……”话说了一半,他也只是摇了摇头。
“苏大学士?苏东坡?仁兄竟然识得他!”丁天爵听到这里,有些激动,苏东坡他当然知道,不过眼前的秦观却心里嘀咕,我都报了名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了这苏老头子,被贬得七昏八素的,现在连身份都没了,马上要被踢到湖南去受罪了。“来来来,那我要好好敬兄台一杯了……”说着,接着酒意,便拉起秦观喝酒……
刚刚开始喝,却见到辛文昭跑了过来,说大爷有事,要丁天爵马上回去,丁天爵只好告辞。
“二爷,你可知道和你喝酒的是谁?”辛文昭拉着丁天爵说道:“此人可是元佑首脑苏轼的朋党,号称苏门四学士之首的秦观,现在那元佑党徒,杀的杀贬的贬,二爷切莫和他们有甚么瓜葛……”
秦观?这个名字丁天爵似乎也听过,不过没什么印象,想来是写些酸溜溜淫词艳赋的高手罢了,不过对于当时的政治情况,他还不算了解,便拖着辛文昭给他好好讲解。
听完之后,丁天爵颇为感叹,古代的政治斗争如此的残酷到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中学学历史,他也是知道王安石变法什么的,后世的文章中,总是把王安石吹到了天上,而那些旧党,是如同四人帮一样的猥琐角色,在他的印象中,便是如赵高、严嵩一样的小丑样子,这会听辛文昭讲才知道,这旧党里面,不仅有大才子苏东坡,更有些《资治通鉴》的司马光,其余的几个代表人物,虽然他也记不清来历,却总觉得好像有印象他们是忠臣好人。而新党的代表人物章淳蔡京,尤其是后者,明明在历史上是大坏蛋的代名词。这后世的历史书到底是怎么写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呀?当然丁天爵早已过了看问题,非黑即白的幼稚时期,但是真地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是要感叹一番,后世编写历史教科书的人,实在是太有才了!
“这附近有老虎!”听到黎塞留的警告,老哈吓了一跳,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可是黎塞留告诉他,从马的紧张情况看,他知道,附近不远的地方应该有老虎。这让老哈佩服不已,原始人的一些能力,是现代人难以理解的,但是在危机四伏的大森林里,确实十分有用。
“可惜没有弓箭,我们现在只能作几支长矛了!”黎塞留建议到。这时候老哈想到了一个东西,便问黎塞留,他用过没有,得到的答案是没有,老哈便和黎塞留停下马来,开始准备武器。
老哈这次作的东西,是一根长条的皮带,但不是简单的一根皮带,皮带的一端,是一个皮环,中间则是一个皮兜,而另外一端,则是细一点的皮条。黎塞留看着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不过还是按照老哈的要求,捡了一堆鹅卵石过来。
这是一条投石带,老哈一路上都在考虑,如何加强武装的问题,当时的一把好弓,是十分贵的,并不是象某知名网路写手讲的,随便砍几棵树,就能作出威尔士长弓,杀伤力惊人,然后训练没多久的500人便能轻易射杀几万骑兵,当然了,小白菜写得给小白兔看的书,只要有一个爽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可以无视了。
最简单廉价的投掷武器,应该就是投石带了,老哈玩过一个叫帝国时代一的游戏,对里面扔石头的小兵印象还是很深的,他思考了两天原理,便想明白了原理和结果,便用鹿皮作了两个。
“把手腕套在这里,然后,把石头放在这个兜里,手抓住这一端,然后,像我这样,转……”,老哈一边说着,以便掩饰给黎塞留看,看到他把那皮带也转得虎虎生风的时候,便喊道:“松手……”只见他手一松,嗖的一声,那兜里的石头便飞了出去,一直打到了五十步开外。黎塞留也照样做了,看着石头这么飞出去,他惊讶得很,“这颗比手扔石头远的多了。”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石头没有我的飞得远吗?”
“不知道!”
“你的石头,要朝一个向上的角度扔,不要平着扔,这样就能扔的远了……”老哈知道河黎塞留解释什么抛物线之类的,他也不会明白,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
“艘……”黎塞留第二块石头就比第一块扔的远了不少,甚至比老哈打出去的第一发还远,让老哈有些没面子。
“我知道了,往上扔,掉下来的慢,所以飞的远!”看着黎塞留高兴的样子,老哈便不觉得有什么,而那里继续作着标枪,他割着割着,忽然想起了北美印第安人的投茅器,便顺手也作了一个,投矛器的结构是很简单的,其实就是一根前面捆着长绳的木棍,投掷之前,把绳子绕在长矛上,然后抓住投矛器,使劲的挥舞,长矛就会旋转着,向前飞去,一方面长矛得到了旋转的稳定,另一方面,投矛器等于增加了手臂长度,投出去的矛,飞得更快也更远。
老哈又试验了一两次,算是弄明白了这东西的使用规律,黎塞留也拿着试验,发现加了投矛器之后,他的投支长矛距离,足足远了三分之一,而且精度也更高了,他便一边练习,一边继续在那里大吃一惊。
难怪古罗马用的标枪而不是弓箭,老哈看到黎塞留一次次把标枪甩出老远,老哈感叹道,用来打仗的好弓,(对于中国来说,复合弓),那可是十分昂贵的,而且保养也很麻烦,滑膛枪取代弓箭,并不是因为威力更大,而是因为便宜罢了。当然,随便用来射个兔子什么打猎的简单弓还是挺便宜的,但是杀伤距离,可是远比自己这种投矛来的近,威力就更不用说了。
有了武装,黎塞留的腰杆变硬了,练习了一个上午之后,他拉着老哈,主动去打老虎,果然,在他的搜索技术下,很快,一直体长两米左右的东北虎,就出现了在了他们面前,老虎趴在地上,盯着他们两人,老哈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是真老虎,而不是摆在那里的年画儿,他攥着长矛,黎塞留却制止了他,只见他单腿跪地,在地上码好了七八个石弹,然后定了定精神,便飞快的,连珠炮似的,在一分多钟内把这些石弹都打了出去,那老虎摧不急防,吃了一惊便向他们冲过来,可是冲得越近,石头打在身上的杀伤力也越大,终于,在扑到他们前面十米的地方,终于普通一声,栽倒在地,老哈看到,老虎的两只眼睛都被打瞎了,头上还有几个地方流着鲜血,显然,黎塞留的手法非常准确。
黎塞留看着老虎到下,也不顾老虎是不是真死了,直接跑了过去,跨在老虎身上,只见他两手抱住虎头一拧,咔嚓一声,老哈知道,他把老虎的颈骨弄骨折了,这老虎是怎么也活不过来了。黎塞留顺势从老虎杯上跳了下来,也不管老虎的身躯还在抽搐,掏出小刀便开始剥皮,一边剥着,还一边夸这投石带管用,像这样没有被戳几个窟窿的老虎皮,可要值钱多了……
老哈看着黎塞留一身鲜血,又一脸灿烂笑容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生女真便是如此的简单,甚至可以说得上野蛮,他们的内心又是这么的纯真,其中的滋味,老哈算是体会到了。难怪这个勇悍的民族,能够几次征服比自己人口多百倍的民族,用的就是这种简单的勇敢。
“好酒!实在是好酒!!”,看着朱冲一边喝着,一边大声地赞叹,丁天爵有些哭笑不得,今天朱冲请方腊一行吃饭,方腊带了一坛子酒来,丁天爵尝了一口,便觉得兴趣索然,这酒虽然比黄酒好一点,但是酒的度数并不高,按他估计,也就和日本清酒差不多,大概16-20度,酒色还发混,有些酒香,却不是象白酒或者威士忌那样的,总之,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但是朱冲却喝的高兴,丁天爵自然也不想驳他面子。
开始丁天爵还觉得奇怪,你们明教不是吃素的吗,怎么还能喝酒,问了一下才知道,名教师可以喝酒的,还用酒做法,不喝酒的是从明教里面分出去的白莲逆宗,他这才明白。
“这李渡高粱,可是王荆公的最爱啊!我们吕师囊吕兄花了千贯的高价,才从李渡弄来了秘方,不知道这和不和朱兄的意……”方腊一边喝着,一边向朱冲介绍着,“来来来,再来一碗……”方腊看到丁天爵兴致不高,便过来劝酒:“听说二官人曾游离泰西,不知道泰西有此佳酿?”
丁天爵已经尝出来了,这酒是蒸馏过的,但是水平很差,应该是指蒸馏过一次,后世最出名的白酒,名叫二锅头,显然是蒸馏过两次的,结果就是酒精的度数高了许多,这方腊能作出蒸馏酒,自然有那一套蒸馏的东西,可惜,不知道再蒸馏一次。
从穿越后第一次喝酒,丁天爵就琢磨着如何做烧酒赚钱,但是他在酿酒方面,纯粹文盲一个,他从初中起,化学就没有学好过,不过现在也不后悔,自己只要知道大概的方向,找人合伙就好了,现在一个合伙的对象就送上门了。
不过,这个方腊后面可是要造反的,自己跟他合伙,那也是要跟着掉脑袋的,现在自己搞蹴鞠,已经搞出了点小名堂,后面的徽宗皇帝爱踢球是出名的,抓紧弄弄,说不定靠这个,就能抱上未来皇上的大腿,自然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至于说做烧酒这个东西,倒不如卖个人情给方腊,如果方腊做好了赚了大钱,这种有手下有抱负的人,造反那是肯定的,如果他造反成功,自己今天的好处,他也不会忘了,那到时候自己就算是宋朝的重臣,那改换门庭之后,更会青云直上了。当然,对方腊的班底和实力,丁天爵现在还是很不看好的。
“这种蒸出来的酒,泰西也是有的,不过蒸的是两道,所以更加醇香厚重……”丁天爵回答着方腊的问题,似乎不经意就吧问题的关键说了出来。
“两道?如何来蒸呀?”旁边一个人发话了,看着他一脸的迷糊,丁天爵不由得产了一种优越感,穿越的人就是有见识,你把这酒和第一次一样再蒸一次不就是了,这脑袋怎么长得这么笨呀,要是辛文昭在……不提也罢了。
虽然这么想,丁天爵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道:“不知兄台何出此言呀?”
那人便是吕师囊,歙州人,家里经商,这次的蒸馏酒,就是他们家弄的,从贡酒的酒坊高价请了师傅出来。丁天爵自然不知道,他和历甜润一样都是方腊的核心班底,以后的八大天王。
“二官人应该不知道酒是如何蒸出来的吧。”吕师囊想说,便又为难起来,这蒸酒的密法,花的钱,现在还让他心疼呢。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这蒸酒,蒸得是酒糟,又不是酒水,这酒糟变成酒水之后,有如何再蒸?”
丁天爵傻了,他不知道中国历史上,发酵都是固体发酵,然后把法较好的酒糟,放在类似蒸饭的木桶里面,然后蒸出来的,因为这个过程是用蒸汽蒸酒糟,所以最高的酒精度,也就25度左右。而在西方,蒸留用的是液体的葡萄酒,所以第一次蒸馏和第二次蒸馏仅仅是简单重复,自然容易得多。吕师囊的这话,到把他搞糊涂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无知,古人,那是聪明得很的。
“这酒水缘何不能蒸馏,在泰西,还有蒸馏过四五次,最后只剩下这酒中之精华,那可是纯净如水,香气四溢,然后用火就可以点燃的……”丁天爵说不出来,就只能瞎扯了。
“不知二官人可见过如何蒸这酒水?”吕师囊好奇的问道,语气中却有些不屑一顾。
“拿纸笔来!”丁天爵听了,有些不爽了,咱怎么也是在后世学过化学的,画个蒸馏器的图还是画的了得,当然了,能不能做出来,那就不知道了。
随手,丁天爵就画了个蒸馏烧瓶冷凝器的图来,然后说,冷水如何入,蒸汽如何走。吕师囊等人看了,顿时傻了。不过方腊一行旁边另一个人却开口了:“这器物虽然精妙,但未尝做不出来,我们福建兴化人最擅长的就是作这些精巧器物,明日我便找个同乡银匠一起做一下看,不知道二官人的图可否给我们?”丁天爵听着人一口福建口音,并没有好印象,后世那里骗子太多,有一次他丢了名片,结果每天有十来个操着他这种口音的人天天打电话说他中了大奖,让他不胜其烦。不过他奇怪,写着总经理头衔的人,是那么容易被这么简单的骗局骗的吗?智商那么低的人要是能当总经理就奇怪了,可见这些骗子的智商也不行,当然,这世界还有比骗子智商更低的脑残被骗。
“这位石宝兄,对于作些器物,还是很有心得的,二官人不妨让他一试究竟。”方腊咬得很客气。丁天爵看到他的这个班底,不由得佩服起方腊,现在就把打造兵器的人才收罗来了。不过这人脑袋动得快,这蒸馏器,丁天爵只记得是玻璃做的,没想到此人马上想到如何用金属来做,倒是个人才,以后挖过来,说不定什么左轮手枪都能做出来了。
“方教主如果要,小弟子当奉送……”说着,丁天爵就把图纸给了方腊,反正自己也找不到人作玻璃。
朱冲因为刚才喝的太猛,在旁边已经睡着了,丁天爵看着他忽然有些后悔,若是这烧酒被方腊做成,自己不是少了个来钱的渠道,不过,让他们试毒去吧,难道成功了会不告诉我,到时候自己白得一套家伙事儿应该不难吧,方腊是做大事的人,应该不会不给的。丁天爵不知道,他这一下子,方腊作做出了65%的四道蒸馏白酒,然后用火点燃,让人直接喝下去,说这是明教的神水,因此收了更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