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暗箭外传 巴厘巴板风暴 -- 苹果核的复仇
马国禁止国民去以色列,外国人若有以色列签章入境很麻烦。马国军官清一色为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毫无升迁希望,我认识的一个印度认为此连军队提供的奖学金都没要,自费上的大学。
倒是新加坡的军队从建立起就受以色列的训练,皮鞋擦得锃亮。
一群红毛猩猩从天而降,其实在小分队在进入树林时,本土的山大王们正在树顶哼哼唧唧地开会,猛地看见一群奇怪的人类跑到自己的地盘里指手画脚的一时也吃不准是什么来头,可是这些人类的表亲对于小分队背包里香蕉水果的敏感和兴趣要远远超过了对于人类恐惧,在首领的带领下呼啸一声从树上纵身而下。开始齐闻风他们果然被吓了一跳,进林子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现了树上的猩猩,想来除了食肉的猛兽,这种灵长目的精明家伙是不敢来惹自己的,所以也没有当回事,没有想到这些红毛怪物居然敢铤而走险。
仗打得很狼狈,大家都没有判明猩猩袭击自己的原因,首先就是不能开枪,用刀的话也于心不忍,毕竟看着那些天真朴实的脸也狠不下心下刀子。擒拿格斗那是对人的,对手臂比身子还长,个子不到自己肚脐眼的毛茸茸的小猩猩们,也不怎么管用。等齐闻风发现这些小坏蛋们的真实目的,命令大家把水果扔到一边,这场人兽大战才告一个段落,猩猩们兴高采烈地捧着战利品得胜而归,留下一帮啼笑皆非的队员们。
和动物打交道对于暗箭成员来说并非是新鲜事,很多场合队员们都要对付反映灵敏,凶狠狡诈的各种军警犬,野外生存时更要对付各种蛇类和昆虫,偶尔还能捉只兔子烤只羊什么的,齐闻风在北美斗过大个子棕熊,猩猩倒是第一次打交道。舒欣在加入暗箭不久的一次驻训,突然发烧,就在野营地留守,前面弹药用完了,要他带个车连夜送弹药过去,于是他带上二十几箱子弹和一个司机就上路,走到半路,被几只狼盯上了,开始也没当回事情,后来狼越来越多就有些瘆人了,黑暗里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绿色的眼睛,怕是有数百头只多,祸不单行,车胎还爆裂了。司机当时就毛了,舒欣满不在乎,拍拍手上的95枪,“瞧好,有这个就不怕”接着就开始了夜间射击,朝着两个小绿点中间打,狼群们受到惊吓,开始有些混乱,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只在远远地看着,但是畜生毕竟不是人,再远还是在步枪的射程里,一个晚上不停地听到狼们中弹的惨叫声。等第二天部队派人来找车,舒欣的车周围已经有三百多条狼尸了,而他也打掉了好几箱子弹。从此舒欣得了一个大灰狼终结者的外号。齐闻风打趣道以后给孩子讲故事,决不说从前有只小白兔,在路上碰到了大灰狼,而该说从前有群大灰狼,在路上碰到了舒欣……
一个小时后,舒欣他们扛着两个家伙回到山上,那两人看到这群脸上涂着油彩的军人们惊恐不已,不停的发抖。要知道在这个国家,俘虏的命运是很悲惨的,被敌对方捉到基本是九死一生,最好的结局也是做一辈子奴隶,这点和当年的奴隶社会没有什么区别。一般人从文化影视作品里看到的特种部队成员好像都是上天入地摧枯拉朽无所不能,其实这是一种误解,特战部队往往深入敌后做的是侦察任务,破袭的比重其实很少,所以尽量避免和敌方交火,迫不得已的时候也采取打了就跑的战术,象史泰隆史瓦辛格那样抄起一把机枪就深入险境,把敌人杀得人仰马翻而后全身而退对于真正的特战队员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侦察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审俘,撬开俘虏的嘴,获得有用的情报。
面前的两个家伙被吓得不轻,估计招供的难度不大。稍等他们定了下神,让人把他们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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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俘虏结结巴巴地说了他们所能知道的,判断下来也不会撒谎。就这两小子所提供的情报就够让人头疼一阵子了。
城里至少有五百多号武装人员,还不包括在外围的那些。城里的那些除一部分分布在城市边缘外,大多数集中在市法院,警察局和学校以及体育馆几个据点,所有的人质都被关押在学校里,由最精锐的第七旅看守。城里由主要交通要道都要哨位和机枪火力点,还有装备机动车的巡逻队作为机动兵力,在城里看到可疑人员要就地扣留甚至当场打死。潜入警惕度这么高的敌意城市,不能被人知道,还得从戒备森严的监狱里救出五个手无缚鸡能力的老百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确实是让人非常棘手的事情。但是,即便是刀枪不入伟大武士阿碦流斯也有其软弱的脚踵,而赛帕苏的盲肠在城西面的一条河,这条河在旱季时只是一片沼泽,而现在已经成为一条名副其实的河,而这条河的一部分正好通过城市的一角,准确的说通过体育馆附近,而关押人质的学校距离体育馆仅仅两条街,虽然这里集中了对手大部分的兵力,但是,他们的注意力往往只集中在几条进城的公路和海港,而忽视这条小河,即便在旱季,河床上布了雷,但水一上来,人游过去的话,地雷的影响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确定了行动方案后,所有人开始移动到小河附近,这里离城还有几公里,基本没有什么人烟,却有几条鳄鱼懒洋洋地泡在水里。虽说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徒手抓几条眼睛王蛇什么的都不当回事,但是这一米多长摇头摆尾的丑家伙们泡在那里,还是给人很大的心理障碍。熊歆没说什么,转身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回来时候手上多了几只剥了皮的小动物。血淋淋的内脏一扔进河里,鳄鱼们立刻兴奋起来,扎堆过来抢肉吃,熊歆看准一条,揪住尾巴,一把拽上岸来,还没等那条傻乎乎的鳄鱼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到它身上压住了,用尼龙捆扎带把嘴巴给捆住了,其他鳄鱼只是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回过头继续他们的饕餮大餐。接着熊歆如法炮制,半小时后,六条束手就擒的鳄鱼瞪着可怜巴巴的小眼睛,郁闷地在一边的泥地里反省。
傍晚六时许,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雨又开始滴滴答答地下了起来,在距离最近的建筑一千米的地方,小分队潜如河中,小心翼翼地划着水,如同那些鳄鱼一样,只在水面露出鼻子以上部分。谁也不敢动作做的太大,生怕发生响声,或者触动地雷。吓人的是在进入城区的河段,居然又碰到了两只飘忽在水面上撕扯着一具腐尸的鳄鱼,不过那两个家伙似乎根本没有留意到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不速之客。城里没有什么灯光,河道这边也很安静,只是偶尔路过的车辆会把河面照亮,远处有大声谈笑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些许的宁静。在接近体育馆西面,小分队摸到岸上,从夜视仪里看,靠河这边只有两个哨兵,而且相隔距离很远,根本照应不到,两个人都躲在屋檐下缩着脖子避雨。雨声掩盖了尖兵上岸的声音,哨兵更本没有察觉到已经匍匐到他们脚边的人,等他们发现情况有异,冰冷的匕首已经割开了他们的喉咙。
整个小分队迅速上岸。按照计划,14分队由大象和熊歆带着突袭码头,夺取船只,准备从海上撤离,15分队由齐闻风和舒欣带领直奔学校救人。学校距离体育馆不远,很大的院子里分散着几幢两层建筑,乐胖子的情报里没有显示他们具体被关押在哪幢房子里,要是一幢幢摸过去的话无疑是很危险的,而根据经验来说,找防守最严密的肯定没错,一般只有指挥所,重要物资的库房和监狱才会戒备森严。学校的围墙不高,在探照灯扫描的间隙,所有人都翻了进去,并且找好了隐蔽。
学校的院子除了每隔十分钟有个流动哨出来晃几下外,就只有一个了望塔和一架探照灯,这只是明的,什么夜视仪啊,热成像仪啊,暗哨啊,现在都不得而知。黑暗掩盖了小分队的行踪但是也使得躲在暗中的敌人不为人知。如果防守这里的真的是加里曼丹独立运动的最精锐部队第七旅的话,那么这里的防守绝对不会象现在这样松懈,到底前面有什么样的陷阱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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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候,齐闻风决定冒一下险,带一个三人小组去探一下路。在交替掩护中,
小组到达距离最近的一幢房子旁的一颗大树下,等待哨兵离开后好进入大楼。树上的雨水不停地滴脸上,齐闻风却感到雨水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用手抹了一下脸,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竟然满手都是鲜血。一个队员抬手轻轻拔了一下树枝,从树上扑通一声,掉下一具穿着伪装服的尸体来,怀里还抱着一把狙击步枪,“狙击手!”几个人都有些吃惊,谁干掉的?肯定不是自己人。尸体掉下来的声音惊动了哨兵,还有十步路的距离,齐闻风从树后转了出来,抡出匕首,不偏不倚正扎在哨兵的喉咙上,随即他迅速把尸体拖了回来。树上的狙击手也是死于刀伤,刀口很准确的扎在他后心,估计他连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房子的门是虚掩着的,几个人躬着身,交替前进,楼内的情况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几乎所有人都被杀死了。尸体横七竖八躺得到处都是,走廊,楼梯,房间,仿佛死神在他们进来之前挥舞着他的镰刀,把这里清理了一遍。齐闻风一边呼叫舒欣带大队进来,一边继续搜索房间。舒欣他们也觉得非常奇怪,两个人判断至少有5个杀手参与了这次的“大屠杀”,一个善于使刀,每刀都用的很准确,除了咽喉,前后心和肝脏,绝对没有多余的一刀,另两个个力气奇大,一个喜欢扭断对手的脖子而另一个则以重拳击岁对手的内脏杀死对手,还有一个是神枪手,每枪都命中眉心。最后一个则根本不用动手,这么有性格的杀手组合除了台湾军情局的“雪貂”小组,还真没有第二家,没有动手的那个自然就是组长“雪貂”。
“妈的,跑到老子们前面去了”舒欣恨得牙根直痒,雪貂这个老对手从来没有在暗箭身上得过一分,而现在却领先了,这让暗箭的成员觉得很气氛。
“不一定”齐闻风还在检查几具穿着讲究的尸体,看能找到什么线索没有“这些尸体还是热的,说明才死不久,雪貂应该也在找人,虽然他们和我们的目标一样,但是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在哪幢房子,你看,离开的脚印里没有新的脚印,他们应该还在其他几幢房子里找”
从二层楼的窗户望出去,中间那幢房子的几个入口都堆了沙袋工事,朝西的那个没有人在那里放哨,如果是“雪貂”他们的话,肯定已经进到那里了。齐闻风的想法是,等“雪貂”把人抢出来,然后暗箭在路上设伏,得个现成的,现在只要静静地看着就可以了。然而往往就是事与愿违,几声枪响打破了夜间的平静。如同炸了马蜂窝一般,警报几乎同时就拉响了,几束探照灯光也集中到了“雪貂”他们那幢房子,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武装分子将小楼围得水泄不通,还不时有大小车辆拉着武装分子前来增援。
“看看,闯祸了吧”舒欣有些幸灾乐祸。
“鬼知道,别惹到咱们这儿就好,看样子,那边也有个三四百人了,真打起来咱们也抗不住”
“别伤了咱们的目标,你看怎么做?”
“看一步,走一步,对了,让电台听听那边什么情况,必要时压制一下,雪貂能出来,对我们也是好事”
武装分子的几次试图进入房子,但都以失败告终,里面的人射击相当精确,真的达到了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的程度,而武装分子由于大楼里关押着大量的肉票,有些投鼠忌器,不敢使用重武器,双方就此僵持着。侦测到的电台里呼叫增援的信号此起彼伏,被调来的单位越来越多了。
“这帮废物”齐闻风心里暗骂“这样拖下去对谁都不好,不想办法突围,天一亮,都他妈玩完。”但是眼前这么人也让他觉得有些顾忌,毕竟特战部队不是用来打正规战的,他们即使现在投入战斗解围,可能也是杯水车薪,得有一个比较妥善的办法。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眼看着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一号,船搞定了,随时可以出发”熊歆的声音电台里冒了出来。
齐闻风立刻有了办法“九号,这里的饭有些糊,你在那边演一场戏,越热闹越好,注意保存自己,不要有伤亡”
“九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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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精彩了,花!
十几分钟后,巨大的爆炸声接连不断从海港方向传来。可以看得出来,爆炸给院子里的武装分子以极大的震撼,毕竟他们的很大一部分财源是当海盗从海上得来的,印尼海军虽然软弱,时不时的炮击港口还是会带来很大损失的。一个指挥官模样的哇啦哇啦喊了几声,很多武装分子立刻爬上车子蜂拥而出,院子里立刻少了不少人,只剩下约莫五十来人。
齐闻风把狙击手安排在楼顶作为火力支援,自己和舒欣各带一组人马,从两翼借着黑暗,从背后悄悄靠近那些紧张的不得了的武装分子,有道是心无二用,顾了前面就顾不了后面,十几把刀子此起彼伏外加楼顶的狙击手不时点一下名,这几十号人一会功夫居然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齐闻风靠在一辆车背后,一边擦拭着匕首,一边喊“出来吧,黄鼠狼,没事了。”
“砰”一颗子弹打在车顶上溅起一串火花,但同时狙击手和一支自动步枪就把那个打冷枪的窗口给封了。
舒欣气得破口大骂“死黄鼠狼,不识好人心。老子们不救你们,天一亮就等着被人做成沙嗲烤肉吧”“砰”又是一枪。
对峙了几分钟,里面一个声音开了腔“是齐老弟吗,又见面了哈”
“是啊,我们总是在不应该见面的场合见面”
“老友相聚总比兵戎相见好”
“你他妈少罗嗦,快滚出来,把人给老子留下,一会他们回来谁他妈都走不掉了”
“齐兄,现在你要的人在我手上,不怕我撕票了”
“敢,你敢动他们一根寒毛,信不信,老子不但叫你们今天走不出这楼半步,还把你们在东南亚的点全部连根拔了。”齐闻风真的有点急了,他不知道熊歆他们能在港口拖多久,万一那边出现伤亡……退路都断了
又过了一分钟“好了,我们出来了,不过,你要保证我们能安全撤离,人才能交给你们”
“我保证”
“用什么保证”
“用他妈老子十几年的军龄保证”
“这个不可靠啊”
“你他妈怎么象个娘们一样,再他妈不出来,老子进来了”
“我们出来了,别开枪”
“所有人都听到了,别开枪,让他们出来”
一个黑影从楼里出来,警惕地朝四周扫了扫,觉得没什么问题,挥手示意后面的人可以出来了。五个穿虎斑迷彩的人,每人挟持着一个看上去很虚弱的男人,“齐兄,哦,舒老弟也在啊,真是兴会啊”
齐闻风走进前,“验验货先,免得到时候货不对版”
“哈,果然是老生意,验吧”
齐闻风点点头,径直走到一个脸色苍白,带着眼镜的瘦弱年轻男子面前,旁边夹着他的壮汉不由得紧张起来,齐闻风瞅了他一眼,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相片,核对后说,“别紧张,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很简单的问题,认真回答好吗”眼镜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好,你叫什么名字”“李,李利恒”“你在哪读的大学,什么专业”
“清华,有机化学”“你上铺的同学是哪里人,他叫什么外号”“四川人,外号叫自治州”“你脖子上的疤是怎么来的”“我和自治州都喜欢上了我们的小师妹,就打了一架,可惜,我输了”
“好”齐闻风回头对“雪貂”说“货验完了,交给我们吧”
“雪貂”笑了笑“我们这个生意是到岸价不是离岸价。没有点保险,怎么可以交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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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俺等!
”“四川人,外号叫自治州”“你脖子上的疤是怎么来的”“我和自治州都喜欢上了我们的小师妹,就打了一架,可惜,我输了”
篇中人称有点乱,一会是第三,一会是“我”,第一了。统改成第三好一点吧?
现在有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