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发生在大学女生宿舍的强奸未遂案 一 -- 萨苏
[这个话题有点儿擦边球的味道,要是不合适大家提意见咱考虑封坑]
看这个题目人家要说了,你老萨是不是也准备练习写黄书?惭愧,那方面老萨信心不足,敬而远之。这题目无非是个标题党,因为有朋友留言,怀疑我是不是自己所说的那个大学那一届出来的,作为考校,提了个问题“XX楼那花案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了,说起来去抓那“化学采花大盗”的还是我们哥们柯勇兄呢。想想干脆写出来吧,也有点儿意义。第一个是觉得咱们教育方面还有不少思路需要改革的;第二个是有邪心的兄弟千万记住了,世界上没有什么便宜是好占的,不是专业人士很容易出岔子;第三,学习英语虽然有捷径,但是副作用也不小;第四。。。
人家说老萨你别白话了,言归正传吧。
好吧。
说起来,我所在的大学二十多个系好几千学生,每年学生里男女关系问题出点儿乱子也不算太过分的事情,不过这些“乱子”大多是你情我愿,现在看来不该算是什么问题。也对啊,大学生多是十八岁以上的了 – 十八岁以下也应该是家长负责监护对吧 -- 这方面按法律来说学校根本管不着,但我国的大学有个习惯就是长期在这方面视宪法如无物,管得不亦乐乎。萨在大学干过学生干部,就曾经奉命满校园转悠,穿着跑鞋看见俩蜜里调油的就过去很变态地一拍男生肩膀,和和气气地给人家指出来:“同学,这样不文明啊。” – 干吗不拍女生阿?就拍男生还好几次差点儿挨揍呢,要拍女生人家肯定当你是流氓打了。
前两天看见当年一块儿当学生干部的一个哥们儿在北京马拉松大赛上拿了名次,哑然失笑 – 这么多年了,当年练出来的功夫还没荒废阿。
现在大学里头好像没有这么干的了,社会进步哦。
大学这样管,也不是犯神经病,一来是几十年来什么都管管习惯了,二来也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大学里都是虔诚的和尚尼姑,可以避免大量情杀,自杀,堕胎等让领导头疼的问题。
八十年代后期大学生思想已经非常活跃,作学生工作的越来越难,兄弟入学的时候,我们系郁老师(老党员,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还照着老法子下宿舍和学生们谈心,面对一帮阿甘一样的学生郁老师变郁闷老师了,越说越激动,激动到顶峰的时候忍不住作了个自问句:“共产主义社会是什么样的呢?”
正要接着自己回答呢,有人出来打岔了 – “共产主义社会?是XXX社会啊。”
兄弟们回头一看,是隔壁心理系的辛大头来借开水了 – 辛大头是大近视眼,不戴眼镜跟熊瞎子一样,郁老师声儿又嫩了点儿,人家老兄还以为是宿舍的兄弟们瞎扯呢。有人就赶紧提醒:“大头,别胡说,性乱交是犯法的。”
“我没胡说。”辛大头最爱的就是和人开杠,没事一说话就得等下课铃何况招惹他呢?不走了,腆着肚子往那儿一坐,抓个杯子还示意兄弟们给满上,立马开始讲课 – 辛大头虽然视力和熊瞎子有一拼,有才可不是盖的,看的书多阿,这一侃从马克思原著到后现代心理分析如行云流水,把“共产主义社会为什么是XXX社会”这个恶搞问题一直上升到哲学高度了,令人高山仰止。
中间郁老师几次张嘴几次闭上,开始我们以为这老先生要引蛇出洞,对辛大头极是担心,后来明白估计是辛大头引用的马克思理论他也没听过,怕插嘴闹出笑话来。这一耽误,郁老师肯定后悔不已,等辛大头进入行云流水状态,那再想插嘴,就跟花岗岩上开窗户一样没指望了。
还好我们宿舍也没水了,辛大头还要去别的宿舍借水,侃了半个钟头就收山,不然他非弄出人命案子不可。就这样咱们郁老师也已经显出中风先兆了,在我们宿舍歇了半天才能挪窝,三天以后看,脸还是紫的。
辛大头的话多是调侃,当不得真,郁老师有风度也没找他的麻烦,但三十年不曾放松的思想教育之下,给老同志的刺激可想而知。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食色性也又何尝不是如此,严格管理顶多也就是让事情变得更隐蔽而已,上大二的时候柯勇兄(当时在团委工作,这方面消息灵通)告诉弟兄们在自行车棚的岗亭里愣发现了避孕套和内衣,回来我们走过那里都忍不住瞅瞅,对这么一个跟邮筒似的东西里能装下俩大活人深表怀疑。所以,到了大三以后,智力正常的弟兄们都明白,去哪个宿舍敲门久久没动静你就别死心眼傻等着,出去水房转一圈回来说不定门就开了;进小树林这种地方先咳嗽一声一慢二看三通过你是积德。。。
偶尔也有校外流氓来骚扰女生的,但事情很少,因为我们的校区在北京市里,治安颇有保障,地方小,可隐蔽的地方又少,流氓骚扰如果去北大,肯定比对我们这儿下手容易。。。怎么不提清华呢?废话,清华有几个女生阿,那儿的兄弟都看得跟宝似的,流氓也有智商,招惹这样群狼环绕的MM不是找死么?
然而,就有不知死的。
那年快毕业的时候,中X楼毕业班某宿舍的女生正准备就寝呢,忽然门一开,一阵阴风,进来一个手提喷雾器,嘴蒙大口罩的怪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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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那学校前几年是搞灯光工程对付
到处都是太阳灯,草地干净了很多
我们大学巡逻的是4,5个一组,看见有勾肩搭背的先包围,然后找最壮的开口。就算是能闹的,看到这么多人也老实了。
与我心有戚戚焉……
兄弟当年就犯过傻……
经老萨这一提醒,才醒过味来,大惭
这谁啊?已经过了会客时间么。。。女生们错谔之间,只见这怪物不言不语,推动喷雾器就扑扑扑起来。
事后有关方面给这小子的评价是胃口太大了,韦爵爷也没这么干的。
要知道那宿舍一共六个女生,还有两个来叙旧的,一对八他都敢下手,这也太过分了,都麻翻了就他一个。。。
更过分的是这位遭了提醒还接着“扑扑扑”,嚣张异常。
谁提醒他呢?就是上铺的一个女生。
您以为有人闯女生宿舍肯定一片尖叫吧,可这回还真没有这种反应。为什么呢?后来有个当事女生回忆说 – 就那么个跟小鸡子似的人,他还能怎么样?
这话说的,那兄弟身高一米七五,瘦是瘦点儿吧好歹也比鹅大吧,小鸡子。。。
汗~~~现在的女人阿。。。
而且,当时上铺那女生就说话了 – 同学,别胡闹了。
事后那女生说,我一看,这不是XX系羽毛球打得不错的XXX么(嗯,赵括?这儿好像没赵括什么事儿,他喜欢打网球,和羽毛球没关系)?
这就是此兄弟犯的第一个错误 – 虽然说快毕业的女生体型好,看着顺眼吧,但那都是校中大姐,见多识广,什么螃蟹没吃过阿,你要吃豆腐也得看看对象不是?女生又细心,大凡稍露面多点儿的,在校好几年,多半就有点儿印象。这不,戴着口罩也照样让人认出来,要是欺负大一的新生,或许。。。说什么呢?当时那届大一新生里边好几个体育特招,还有一个女生是李连杰的师妹,手劈木板跟切西瓜似的,不知底细就去骚扰不是找着半生残废么?
都让人认出来了,要识相点儿你就赶紧走吧,不也就没事儿了?
“扑扑扑”
--- XXX,我们都认出你来了,快走吧,我们就当没这回事。
“扑扑扑”
--- 再不走我们可喊人了阿。
“扑扑扑”
咱们女生够善良的了,无奈有人他姓车名由 -- 他轴阿。
事后柯勇很客气地问过这小子 – 你他X缺心眼阿,名字让人叫出来还不快跑?八个呢,你总不能个个先X后X吧?
那小子倒实诚,说柯老师我错了,当时我根本就没听见她们说什么,光琢磨乙醚喷了这么多,她们怎么还不倒呢?下回。。。
下回?!柯老师好悬没让这小子气趴下。
要说XXX也是个好学生,成绩不错,循规蹈矩的大三学生,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儿呢?
据说,是为了学英语过六级闹的。
学英语能学成这样儿么?
大学里面,英语过四级六级,是将来就业的一个硬指标,所以,不少同学这方面都颇为下功夫,不过英语这个东西,如果方法不对,往往事倍功半,令人颇为苦恼。
我们班在大二的时候,就有不少同学因此苦恼,不过,我们的老师很厉害,她有的是办法。
我们这位老师大名春花 – 先说明白了,春花老师没教过那位玩喷雾器的兄弟,有事儿别找我们春花的毛病啊,不然,哼哼。。。
说“我们春花”是因为这位老师在学生中极有声望,不但人漂亮,而且和大家打成一片,亦师亦友。“春花美兰”是师大外语系的两枝花,美兰,是教日语的巴美兰老师,春花呢,就是我们春花老师了。春花老师上课好穿一套牛仔,不坐讲台手持一包坐在学生中间(坐桌子的时候居多),讲课如同故事会。不时提问,若是你不灵,就大大方方喊一声Pass也不丢人,要是你答得好,春花就会从包包里掏出一样暗器嗖一下发过去,不中咽喉就中心窝,如弹指神通,百发百中,以至于后来大家怀疑春花老师的祖宗是武林世家的某位高人。
老师上课发暗器,您说要这样一个班到毕业还能有几个活的?没法律责任么?
误会,春花的暗器,不过是水果糖,巧克力或者山楂果,故此学生们皆以“挨打”为荣。
这种开放学风就美国教室里也不是很普遍,所以很多小姑娘们对春花老师就近乎崇拜了,甚至质疑春花老师怎么会起了如此土气的一个名字。这问题直到有人看书看到“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大意)才算有了标准答案,就不时有人拿春花老师的名字当“返朴归真”的活教材,闹得春花老师到处澄清 – 俺可是一生下来就这名字啊,俺爹没文化。。。
老师是好老师,但毕竟有学生榆木疙瘩不开窍的,特别是语言学习能力公认稍弱的男生,考四六级就纷纷买挂票了。
这也不是办法阿。就有那厚脸皮的追着春花老师求救要速成法了 – 春花姐,再不过鹅女朋友就吹了鹅那个灯鹅。。。
春花这人心软,一磨二泡之后,叹口气,说好吧,告诉你个法子,肯定管用。
别说,再考,受了密技的小子们就真的个个都过。
就是,这法子始终无法公开推广,因为它有点儿上不了台面。
[待续]
唉,连着两回,都是板凳.........
我不就刷得慢了点儿么。
买张挂票。
老萨又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