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共和国之辉ZT -- 天地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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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顶一顶.
家园 第四章
家园 第一节 战争的艺术

白起正在从自己的信箱下载信件,一边信手点击几个常去的网站,看看有什么新闻。突然,他看见自己下载的信件中,有一封赫然写着“烈血直属队白起亲收”,白起愣了一下――一般来说,队员们或者天龙发信给他,都直接写白起,从来没有这么慎重过。白起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先看署名,是“烈血直属队总队长老鹰”!

  白起吓了一跳,连忙仔细看信,看着看着,不禁喜上眉梢……

  ……

  米修维似乎对于尼米兹没有什么兴趣,他托蓝箭告诉飞侠,航母编队归南海了,算是对当年“华北号”航母在北舰服役的一个补偿吧,不过他告诉飞侠,北京将会派一些专家去研究,所以希望飞侠不要急着用那些东西。至于索赔的事情,也由南舰全权代理了。

  不知道是不是飞侠的胃口特别大(莫非是那个姜野的唆使?),还是最近飞侠对于别的国家购买人民币很有兴趣,总之,飞侠开出的价格,让全世界发疯了――3500亿人民币!!!!

  在莫斯科的秘密谈判会场,美联储的最高负责人小格林斯潘,忍住想给对面这个笑嘻嘻的中国人一个耳光的念头,怒气冲冲地咒骂:“你们干脆去抢劫瑞士银行好了!否则你们就让我们生产人民币印钞机!!”

  姜野慢悠悠地剔着指甲,说:“我们很想去抢,可惜我们怕那样会成为你们以前说的人道灾难,所以我们想用更文明一点的方式来赚前钱。你自己想想看吧,以你们的标准,一个美国人的命值多少钱?我看了你们国内的一些案件和索赔,基本上平均价格是100万美元,这样,那1万7千名贵国的同胞,大概可以卖170亿美元吧?按照汇率,大约1300亿人民币,我想大概您也认为士兵的生命比较值钱吧?所以我们就算1700亿人民币吧;至于我们的那些军舰,一共是12艘,平均一艘上面大约有那么200来号人吧?按照这个标准,是25亿美元吧?折算一下,就是200亿人民币,同样,士兵总是可贵的,所以我们就算成了300亿人民币了;那些军舰嘛,一艘算100亿人民币不算贵吧?这就1200亿了啊!;你们开到我们的专属经济区内,还开了火,对于南海的资源造成的破坏,我想你们的专家应该也知道这是难以恢复的破坏吧?算200亿人民币吧。还有那个我们部队的出动费用、我们对贵国士兵的审讯费用、我们为了受降条件,对码头周边市民进行劝离的费用、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费用、这个……算100亿不贵吧?”

  小格林斯潘肺都快气炸了:“你这是敲诈!”

  姜野慢悠悠地说:“我们中国人有个习惯,叫‘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大可也开个价格啊,我们好商量啊。”

  小格林斯潘吹胡子瞪眼睛:“抱歉,国会给我的授权,不能超过500万美元,希望你们可以接受。”

  姜野讥笑地看着小格林斯潘:“500万美元?哈,贵国士兵一个人还不到300美元的价格?请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双方谈了半天,就是谈不拢,只好中场休息,各自请示去了。可惜,他们休息了,有人的却没有休息――这时候点击雅虎网站的用户,都惊讶地发现,原本跳出来的广告栏,变成了一个图片――左边是一只牛,中间是一个大于号,右边是4个美国士兵的造型。下面用英文写着“美国人的士兵的价格还不到中国的一只牛的四分之一――这就是华盛顿开出的价格――300美元!”

  许多美国人的邮箱都收到了一封信:“你有家人、朋友在尼米兹号航母编队中工作吗?为他们祈祷吧,你们的政府试图用一只牛后腿的价格来救回他们!!”

  白宫的主页更是面目全非,库立克的头象被换成了一个牛;而国防部的那些阅兵的照片更是被换成“万牛奔腾”的照片了……

  而且,这些照片和网页的背景,都变成了几个血红的大字,有认得中文的美国人自然就看出来了――烈血直属队!

  ……

  终于,经历两个星期的谈判后,姜野寸步不让,小格林斯潘无可奈何地接受了中国人的条件,因为国会上库立克的反对党――民主党,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连价值4000亿美元的舰队都没了,还有必要去为这400亿美元赔上一万七千名美国将士吗?

  姜野满面春风地和小格林斯潘签署了赔偿协议后,突然当着全球直播的电视机的镜头,冒出一句话:“抱歉,我忘了说了――你们的士兵的日常生活开销也要你们来支付,一个士兵一天大约是100人民币,一共,嗯……大约一天170万人民币吧,记得把这笔钱汇到我们南舰的帐上……”

  咣铛――小格林斯潘摔倒了……

  ……

  戏,总是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上演――巴基斯坦,中央突击集团军指挥部,海晨看着翔云的报告,疑惑地说:“司令?你看这样行?兵力投入会不会太少了?”

  祥云毫不犹豫地说:“完全可以,印度人现在还沉迷在他们所谓的‘心理战的攻势’中,完全不可能料想到我们能出这招。另外,唐部长从敌人那边带来文件,基本上把敌人的要害目标都标得差不多了,我完全有把握取胜!而且如果兵力投入如果太多的话,在战场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回旋,反而成为累赘。”

  海晨犹豫了一下:“那要不要跟米主席通报一下?”

  翔云想了一下:“也好,免得到时候我们外交上应付不来。”

  过了几分钟,米修维的急电就到了翔云手上:“一切小心行事,60年的恩怨全部押在你们集团军身上了!”

  翔云满面春风:“好!下令部队马上或提早,或推迟到2点吃饭,3点半开始进攻!”

  ……

  “轰”!大地震动了,进入巴基斯坦近一个月的集团军,终于开始了自己的演出,处于对东道主的尊重,也处于外交上的思考――第一炮,还是留给了巴基斯坦人。随着巴基斯坦人的火箭炮雨点般地落在了克什米尔上印度人的左翼阵地上,31军摩步装甲旅从巴基斯坦和印度人实控的克什米尔地区的交界处越过,直接从后方冲向印度人的左侧阵地;31军的摩步86师和摩步91师则对左侧的正面阵地发起冲锋。而吉尔吉特的第一军的机械化1师和摩步7旅,则在空9军的压制性打击下,也对印度人的左侧阵地进攻了――翔云是铁了心要把印度人的防线从左边撕一个口,然后靠陆军,长驱直入!

  巴基斯坦人的导弹技术虽然不敢恭维,但是有了唐亦风带来的印度人自己的地图,基本上也可以做到“指哪打哪”了,那些没有来得及重新部署的要害建筑,全部被炸成废墟。一时间,印军阵地乱成一片――他们还不能适应中国人的进攻,随着莫名其妙的号角声,漫山遍野的士兵开始在装甲部队的掩护下全速冲锋,想用重火力进行压制,却又被空中力量压得抬不起头来,中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900毫米的列车炮又开始大显神威了,基本上防空火力都被炸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且后方已经在告急了,说是发现大量的中国装甲部队。想呼叫后方的机场求援,可惜一线的机场基本上都被巴基斯坦人的最早发射的导弹犁了数遍,虽然飞机是没损失多少,可是跑道被炸得差不多了,要修复,还要等一段时间。

  印度人一看左翼快要守不住了,一咬牙,右翼也整个突进,几个防空旅也带上去了,想把第一军和空9军的压力先解下来。毕竟是没有经历过太多训练的空军,四个防空旅的防空火力虽然不是很可观,但是空9军已经疲于应付了,而且,在山区中,第一军根本就没有办法保证歼灭那些机动防空武器,慢慢的,越来越多的飞机不得不离开战场,这时,从后方机场赶来印度人的10余架s-30,冒着屠海导弹的威胁,对已经接近阵地的31军的摩步装甲旅狂轰滥炸,31军被炸了个措手不及,只击落击伤各一架s-30,就不得不停止推进了,后退到巴基斯坦一侧,靠巴基斯坦的防空导弹连的掩护。

  而左翼阵地上的印度人在没有了来自后方和天上的威胁后,终于喘了一口气,连忙用重火力,和第一军拼上了,第一军没有空中的掩护,只好就地寻找隐蔽的场所,跟印度人对峙。翔云看了前线的报告,有点惊讶――他没有想到印度人的战斗力会这么耐久,他马上下令,第一军留守在吉尔吉特全军突进,把吉尔吉特的守卫扔给23军的一个师――反正那个地方现在印度人也没心思去打了――一定要在晚上12点之前,拿下印度人的阵地……

  就在这时,新德里的地下指挥室中,国防部长看着战区图,问他旁边站着的一个人:“你现在对这场战争有什么好的建议?”

  那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部长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只是被你雇佣而已,并不是真的是你手下,希望你以后说话可以客气一点。”

  国防部长也同样冷冷地说:“抱歉,我们出钱雇佣你之后,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假如我们把你交给北京,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们怎么处置叛徒吧?”

  那个人默然了,过一会儿,说:“这个翔云,以前在国防大学的时候,我见到过他的演习案例――他的战法很严密,一般会对目标实行密不透风的毁灭性打击。可是刚才你已经把他从后方把他的装甲旅赶开了,正面的空袭力量,在那些防空旅的监视下,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志愿军快要和你进入阵地战了。我猜他一定会把吉尔吉特放弃,加大战场的局部压力,把你的阵地切开。”

  国防部长难以置信地问:“什么?他会放弃吉尔吉特?你不是开玩笑吧?”

  那个人说:“你的这个对手的习惯是,为了目标,不惜任何代价,而且,在他看来,吉尔吉特并不算放弃――他认为,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力量进攻吉尔吉特,甚至连空袭的力量都没有,所以,吉尔吉特的守军与其放在那边当摆设,还不如直接上战场,以求快点解决战事!”

  国防部长看着战区图很久,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那你有什么对策?”

  那个人点了一下地图:“从这里,进攻吉尔吉特,拔掉巴基斯坦人的在克什米尔的最后一个钉子!”

  国防部长吓了一跳――那个人点的地方,简直就象是随便信手点上去一样:“什么??从这里调部队?”

  “是的!”那个人毫不犹豫地说,“这个地方,一直被他们忽略了,那是因为他们对这块土地,有一种天生的变态的信任,根本不会想到这里来,从这里进攻,十拿九稳!”

  国防部长又看了很久,不过不是看战区图,是看那个人,终于叹了一口气:“你果然是一个好帮手,特别是跟中国人交锋的时候。”

  那个人不动声色:“因为我也是中国人。”

  ……

  翔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报告――麦克马洪线的印度人的陆航师,在吉尔吉特外机降,同时大辆的装甲部队也从麦克马洪线压向吉尔吉特,吉尔吉特的一个师根本就没有办法守住,完全是靠空一师的支撑,才勉强守住,但是情况已经岌岌可危了!

  而前线发回的报告中说――由于失去了制空权,根本没有办法对印度人的军队形成打击力量,双方都在僵持着。

  翔云破口大骂:“围魏救赵,什么时候印度人也会这招了!?”

  就在这时,前线又来一份报告――不知道怎么回事,接到了中央陆航突击第二师的信号,他们似乎已经控制住了印度人的右侧阵地了。翔云愣了一下:“中央陆航突击第二师?不是在西藏吗??什么时候来这里凑热闹了?”

  可是战机稍逝即纵,翔云马上下令――第1军的机械化1师,马上右突,看见印度人的军队在跑就往死里打,他们要是反击的话,就躲起来。

  果然,机械化一师右突没多久,就看见了印度人的军队在匆匆忙忙地赶路,要回救右翼阵地,几个防空旅也在里面。一师师长何山没有顾得上多想,马上就命令打,那些轻型火炮的重量轻,打击力可不清,清一色的空炸引信,把印度人炸死炸伤一大片。等到印度人手忙脚乱地回过头来的时候,一师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当自认晦气的印度人又掉转跑口,抬腿刚要走人时,又是一堆的空炸引信的炮弹来了,又是遍地尸体。就这样打打停停,走走闹闹,何山就靠着一个师的兵力,把印度人的部队牢牢牵制住,直到战争结束,印度人还没有回到阵地。

  可惜,右翼阵地上的情况就不是什么打打闹闹了,调走了防空火力印军阵地,瞠目结舌地看着越过了喜马拉雅山脉的中央陆航突击第二师――在现代战争中,大雪封山除了对补给产生干扰以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数百架武直-11分别冲阵地的右前方和右后方杀了,尚未来得及反应,无数的火箭弹迅速把整个右翼阵地炸了个稀巴烂,直到整个阵地只有几个残存在战壕里面的几个士兵在祈祷自己的救援部队快来的时候,突击二师又直接向后方冲了。

  原克什米尔双方实控线两侧,有不少飞机场,不过刚才早被巴基斯坦人的导弹炸得不成样子了,突击二师迅速解决了机场的在导弹中幸存下来的守军,大批的工兵开始抢修机场,修建防空导弹发射场,构筑工事。到了傍晚,在突击二师的掩护下,数十架大型运输机也越过了世界屋脊,降落在机场上――14军的部队就像猛虎一般冲出运输机,迅速建立起了各个机场间的联系和防线。

  在得到了消息后,31军的摩步装甲旅也开始重新向左翼的印军阵地发起新的冲锋――在失去了空中掩护的印军知道右翼阵地已失,又目睹了志愿军的第一军漫山遍野的人海战术后,斗志全无,开始溃散了。在第31军大部队的冲击下,原本要敢去救援的右翼援军也迅速被击溃了。摆脱了纠缠状态的第一军,也迅速赶回吉尔吉特,从后方包抄,把印军进攻的希望成为了泡影……

  在这场战争中,由于我方战术上的问题,基本上都没有打出什么歼灭战,都打成了击溃战,甚至消耗战。可是,由于14军牢牢地守住了印军的后退的路线,基本上,印军没有什么漏网之鱼了,最后战场清理得出的结果是――歼灭印军三万三千人,俘虏了九万余人,进入了克什米尔原巴基斯坦实控区的印军部队全部都被清理了!

  ……

  在巴基斯坦首都的中央突击集团军的司令部,巴基斯坦和中央突击集团军的高级官员举行了一次鸡尾酒宴,突击二师师长李云龙把一份电报交给了翔云――是米修维的。翔云走到外面,打开一看――只有寥寥数字:

  “翔云:

  你是一个司令员,是一个最高决策者,很多东西,你要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这次,我有突击二师可以帮助你,那么,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我相信你可以知道怎么做的。

  米修维”

  翔云看着电报,心里不禁有点愧疚起来,他慢慢地把电报仔细折成一个小块,放进内衣的贴身口袋里,又走进了司令部――里面欢声笑语,灯火通明……

  本文首发于铁血联盟(www.v-war.net)

家园 第二节 左右遇阻

暗狼众的演出总算让世界各国的代表,又一次领教了什么是“礼仪之邦”了――正当印度的代表在演讲台上唾沫四飞地描述中国军队如何残忍地进行这场“人类有史以来,最为疯狂的战争”时,暗狼众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去,把印度的代表从台上一把推下来,冷冷地看着印度代表:“我想你们最好解释一下,你们是怎么进入到克什米尔的巴基斯坦那一侧,假如你们还这样颠倒黑白,混?x视听,我想,我们的国家很军队都很有兴趣继续扩大这场你们所认为的‘疯狂的战争’。”

  这时候,中南海也给前线的中央突击集团军一个任命书――任命翔云,唐亦风,李云龙组成志愿军联合指挥部,配合巴基斯坦行动――看来米修维对翔云还不是很放心。

  任命刚结束,第二突击师就摆开架式,带着13军、14军重新加固目前实际控制线的工事,跟印度人对峙。在刚刚结束的的战争中,由于配合战术还不够成熟,所以中巴双方都不敢让巴基斯坦的地面部队直接参战,而现在,中国已经大胜一场(虽然有点险,但是毕竟是大胜了),对印度人的战法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巴基斯坦的高层军方也很放心地把刚组编不久的巴基斯坦第一步兵集团军共计8万人开赴前线,协助志愿军守卫。

  由于新德里的恢复进度相当缓慢,前线指挥和组织变得极为困难,特别是经历了中国人的这次打击之后,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印度人辛辛苦苦打来的阵地泡汤了,前线士气普遍低落――一时间,形势就逆转了。

  翔云看着地图,对唐亦风和李云龙说:“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你把13军带到那鬼地方去干什么?你没看见麦克马洪线在那边吗?现在他们剩下能打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万!你把13军给我,我再加上第一军和第一突击师,回头就把那些家伙赶回老家去!!”

  唐亦风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地画着:“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收回这片领土吗?告诉你,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因为守不住――在现在,我们可以为了战争胜利,不计代价地飞越雪山,可是到了和平年代呢?我们又能怎么样?印度人只要想要,随时都能拿回去!那时候,我们难道还能再来一次?”

  李云龙接上话头说:“而且我们这次虽然帮助了巴基斯坦,可是事实上这两国的军事实力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持久战的能力,只要印度人的指挥出色一点,只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攻占巴基斯坦全境!到那时候,你说会有什么情况呢?在巴基斯坦人的心中,巴基斯坦怎么沦陷都可以,就是不能沦陷在印度人的手上!”

  翔云犹豫了一下:“你是说巴基斯坦会来个鱼死网破?有这个可能吗?”

  唐亦风哼了一声:“现在巴基斯坦的总理只是因为国力不够强盛,所以不被注意。假如巴基斯坦有中国那样的国力的话,那个总理肯定会被称为是‘比米修维还要疯狂的元首’!”

  李云龙说:“统战部有透露说,巴基斯坦在最近几年一直在向北京请求用核打击,一次性消灭印度的反击力量,希望可以得到中国的配合,结果都被前主席拒绝了。”

  翔云吓了一跳:“你是说米主席这次答应巴基斯坦了?”

  唐亦风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主席一直希望可以有一个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我们被占领的领土的问题。”

  翔云有点开窍了:“所以,你们……”

  李云龙还是摇了摇头:“唉,还是没有办法,印度是个有核国家,在我们没有办法除掉他们的核力量之前,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吓吓他们而已……”

  唐亦风拿出一份资料,摆在桌面上:“这是我们情报部历年来的得到的印度人的核设施的资料――基本上都是从各国情报部偷来的,我们统计了一下,扣掉一些重复的,共有70个可以确认的核设施,其中有53个是军用的,另外还有大约10个不能确认的目标。”

  李云龙叹了口气:“不管我们怎么做,一次性解决80个目标,而且都是重兵把守的……我们没有任何把握!――这些武器都是战略性的,只要有一个漏网的,就……”

  翔云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妈的!又是这样!就在眼前,却不能吃!!”

  ……

  在美国人开始绞尽脑汁,花尽黄金,大肆购买人民币,筹集完赔款后,美国人的两支航母编队也开始无奈地开往自己原来的驻地,第五舰队也在中途返航了――在没能够对付中国人的军队的战术或者武器前,美国人对于再赔上3500亿没有什么兴趣,中国人就开始有组织地分批送回美国士兵了――诚实,是中国人一向的行为,至少中国人是这么认为的。

  库立克在外忧内患的双重压力下,也终于下台了,由副总统马丽――一个好战程度决不输给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男人的女人代理总统权利。瞬间,欧洲的报纸马上预测,美国要跟中国开战了――雪耻,是所有国家毕生的心愿,如果有的话。

  印度的舆论欢呼鹊跃――在美国人的压力下,中国军队所能做的,只有滚回老家去,而印度人的军队,将再一次把巴基斯坦连根拔起!

  ……

  中南海

  许晨脸色极度难看:“主席,日本谍报人员布谷鸟发回情报,目前日本正在积极唆使美国人进攻中国,最低限度要进行空袭!”

  米修维也头痛不已:“美国人的战略轰炸机的突防实在是防不胜防啊!要是他们来这一手,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啊!”

  ……

  日本??外务省办公楼??深夜

  整个办公大楼空无一人,外务省官员艾西丝在自己的秘书的电脑前紧张地工作着,这时候,东京防卫厅竹本太郎,带着两个黑衣服的看起来颇为凶悍的男人,连门都没有敲,直接冲进来。艾西丝吓了一跳,待她看见来者是谁后,面有愠色:“竹本太郎先生,三更半夜来我们外务省有什么指教吗?”

  竹本太郎冷笑地走过来:“原来艾西丝小姐也知道是三更半夜啊?那不知艾西丝小姐又是在这里干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办公室的电脑不用,却要到这边来用呢?”

  艾西丝皱起眉头:“我们在整理10月份的外交报表,希望竹本太郎先生没有特别事情的话,不要打搅我。”

  “抱歉,防卫厅的安全科监视到有人向中国的网络传送秘密数据,来源是你们外务省的,现在我要检查一下!”竹本太郎一把夺过鼠标,挤开艾西丝,却看见电脑屏幕是黑屏――在重启,“哼,整理重启干什么啊?心虚啊?”

  艾西丝恼火地说:“竹本太郎先生,我们都是同僚,我希望你放尊重点,不要血口喷人!外务省的所有办公室都有录音器,假如你不希望我去法院告你的话,希望你适可而止了!”

  竹本太郎看着带来的两个手下一眼,示意一下,很快,两个手下就把艾西丝架住,不轻不重,却刚好让她动弹不得。艾西丝愤怒地大叫:“竹本!你想干什么!”

  竹本太郎仿佛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地在电脑上搜索,找了近一个小时,还是徒劳无获,终于站起来,对艾西丝鞠了一个躬:“抱歉,艾西丝小姐,打搅你工作了,再见。”

  两个黑衣人放开艾西丝,艾西丝愤怒地叫起来:“竹本!你会付出代价的!”

  竹本太郎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艾西丝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分清利害关系――我们都知道你在干什么,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如果你非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我也会把这件事情彻查到底的,到时候,看看谁要付出代价!”

  说完,竹本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接着是艾西丝大吼一声:“滚!!”

  艾西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街道,直到看见竹本和他的两个手下钻进了一辆汽车,开走了,才重新坐下来,打开电脑――

  是的,她,就是中国派遣在日本的谍报人员――布谷鸟!!利用职权的关系,她经常通过外务省的专用网络向中国传送情报――富春号的战略指示、自由圣战军的集结情报、日本幕后操纵台湾的情报、还有日本对美国驱虎吞狼的计划等等,全部都是她发回祖国的。

  艾西丝在日本之所以能成为日本历史上一个罕见的外族内阁,主要原因就是她的背景――她是欧盟经济集团中的一个军火企业的秘密代表,日本当年向欧洲大量销售电子产品,并从欧洲购买了大量的军事技术,那个军火企业在出售军事技术的时候,要求日本方面为了表示诚意,必须吸收一个她们的秘密代表,随时监视日本在远东的动向,所以,艾西丝就成为了那个军火企业再三远东的秘密观察员。

  而那个军火企业所不知道的是,那个艾西丝的祖父,虽然是德国的工人党成员,但是事实上――到了晚年,由于对各个执政党之间的争斗已经心灰意冷了,使他成为了马克思主义的忠实的追随者。

  当时,中国为了保证不受到外国势力的突然打击,秘密在国外展开了吸纳外国的马列主义的拥护者加入中国共产党,而艾西丝的父亲在其夫的思想的熏陶下,就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了当时的那个特定的年代,中国部署在国外的“红色的种子”。

  由于艾西丝的父亲的表面身份,还是德国的工人党的重要成员,所以当艾西丝大学毕业之后,马上就进入了那家军工企业,并得到重用――当然,艾西丝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的事情,只有极为少数的人知道,所以,艾西丝一到日本,就迅速和中南海取得联系,马上成为了中国在日本高层的谍报人员!

  艾西丝打开电脑,重新启动了一个自己编写的木马程序的客户端――是的,她是在传送秘密情报,她从防卫厅得到消息,美国在冲绳的基地,一周后,将要举行一次包括空中加油的战机演习!在那个以铁腕著称的副总统接受的时候,这种情报很让人怀疑,所以,艾西丝必须在第一时间把情报送出去。

  艾西丝是用木马,用她的秘书的机子,启用了另外一台机子――一台很早就已经被她种下了木马的机子――向中国传送情报,所以,竹本太郎在她的机子上寻找,当然是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那台机子还在隔壁,背靠着走廊,显示器还关着,从外面根本就发现不了那台机器开着。虽然这个方法不算什么高科技,但是,刚才的事情证明,这个办法,至少是有一定效果的……

  艾西丝终于把所有的情报都发完了,迅速把所有的日志文件删除,抹掉所有的踪迹,又断开网络,才重重地往靠背椅上一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之。然后她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楼……

  ……

  中南海??总参统战部

  许晨、金鹏等一群官员看着艾西丝发回的情报,终于,金鹏说话了:“从本土起飞,在冲绳加油一次,再往东飞……看来,美国人真的是想给我们来一下啊……”

  许晨无奈地说:“没有办法,看来一定要麻烦空军了,让他们在渤海和东北多晃几下,估计他们是要给北京或者沈阳,或者上海一下了。”

  金鹏犹豫着说:“可是,j系列的飞机的巡航高度民主普遍低于那个b-62,不管我们怎么巡航,只要他们来个高空战区外精确投弹,这些城市就算毁了……”

  许晨若有所思:“以前,我在网络上看到一个打隐形飞机的办法,虽然算是土办法,可是我总觉得蛮有效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用上……”

  金鹏愣了一下:“什么办法?”

  许晨点着地图,就说开了,办公室里面的人听完之后,都陷入了沉思,一个参谋说:“要执行这个计划,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至少,我们要知道他们的战略轰炸机在特定时段的的大概位置啊。”

  金鹏点了点头,看着地图:“是啊,看来,还是要拜托我们的布谷鸟了。”

  ……

  本文首发于铁血联盟(www.v-war.net)

家园 第三节 窒息前夕

 美国??白宫

  马丽傲然看着坐在会议桌旁边的官员:“对不起,各位,一场核战争固然不是我们所不愿意看见的,但是,身为一个联邦政府的公民,我们应该更不愿意看见我们的自由和尊严被肆意践踏!我们必须警告北京!让他们知道,我们完全有能力把他们打回到石器时代,以前只是我们不愿意而已!现在,假如他们还要一意孤行的话,我们只好让他们看倒一些他们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

  正当那些官员一股骚动,似乎有点不满的时候,国防部长却恰到好处地发言了:“我想我们的军队已经忍耐很久了,尼米兹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军队的心头,对他们影响很大,要是不用这个办法的话,只怕美国经济会在军工企业的带领下,出现新一轮的滑坡的!”

  “好!”马丽迅速截住那那些试图反驳的人的话,“现在我们并不是讨论这个计划要不要进行,而是要在什么时候进行!”

  ……

  北海舰队??华北号航母上的餐厅中

  江泪在桌子旁边直跳脚:“常征!你就不能快点吗?我快饿翻了!”

  钟华筷子就直接往江泪头上敲了一下:“翻什么翻啊?几十岁的人了!连个口彩都不会,小心你的潜艇出海就沉!”

  “靠!~”江泪捂着头,看着钟华,“没有必要这么咒我吧?我是真的很饿啊!”

  “我知道你真的很饿啊。”钟华一脸的真诚,“可是我一直没有借口打你啊,只好找这个了。”

  “当!”江泪也敲了一下钟华,“我也想啊!”

  战风在一边看着两个人闹来闹去,不禁叹了一口气:“拜托!二位小朋友!这里是北舰的航母啊!不是你们家隔壁的幼儿园啊!认真一点好不好?”

  江泪一脸委屈:“老大,不是我们不给面子啊!你早上6点叫我们来,我们连早饭都没有吃啊!现在已经是中午12点了啊!可是你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让我们陪你干坐着,我们真的很饿啊――我昨天晚上的晚饭才吃一小碗啊!”

  “我想辞职。”战风有点沮丧。

  “我们真的很饿啊!”钟华说了一下,突然愣了一下,“老大,你说什么?你要辞职?你疯了?你辞职了谁来当?北舰不能没有你啊!”

  江泪也吓了一跳:“老大,你辞职干什么啊!我坚决反对!”

  战风有点感动:“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

  “舍不得个屁!”常征端着一碗白菜豆腐汤出来,“他们哪里是舍不得你啊,他们是知道这次任务肯定完不成,所以要让你背黑锅!哇!我的裤子!”

  后面那半句话,是因为江泪和钟华两个人,四只手一起去抢他手中的大碗,结果汤洒到常征的裤子上了。战风疑惑地看着两个人:“是这样的吗?”

  江泪和钟华埋头喝汤,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战风鼻子都气歪了:“你们两个混蛋,亏我还特别优待你们,看我离职前怎么收拾你们!”

  钟华无可奈何的样子:“老大,你自己说把,这次任务要怎么完成?叫我们去巡航拦截美国人的b-62?开玩笑吧?它的升限是30000米啊!2600公里/小时的突防速度啊!我们谁能飞那高度啊?只有那个还是试验机的j-15是升限是32000,可是连那个“飞天双剑”飞到27000就撑不下去了。而且那个b-62还是隐形的,我们用什么打?用砖头砸?用牙齿咬?而且实验机的速度撑死也就2500公里/小时,只能跟在人家后面吃屁!不管哪里被炸,这次黑锅我们是背定了……”

  江泪也无奈地说:“司令,不是我说丧气话,真的,主席这次任务根本没有可能完成,除非……”

  “除非什么?”常征坐下来,好奇地问江泪――虽然常征只是战风的厨师,但是熟悉战风的人都知道这个人乃是原东海舰队的海军航空兵的队员,只是后来因为得罪了太多人,在东舰呆不下去,又不想离开军队。所以由于他的一手好菜,就被战风这边招来当自己的私人厨师了。

  “除非b-62掠海飞行,然后撞在华北号上……”

  “当!”这次敲江泪的是常征……

  到了晚上,四个人还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唯一的成果,只是打消了战风的辞职的念头而已……

  ……

  12月12日天气:阴

  日本东京艾西丝居住所

  艾西丝小心翼翼地把从一家商店里面送来的洗发水倒出来,一个蜡封的小球流了出来。艾西丝用水把小球冲洗干净,小心展开,乃是一张纸条,上面几着“11、1;2、34、7;4、51、9;”等一堆看起来似乎毫无疑问的数字。艾西丝拿来一张11月1号的《产经新闻》的报纸,找到第二版第34行第七个字――“迅速地”;第四版第51行第九个字――“查清”……

  待到把字条上面的数字全部这么转换清楚后,出现了一句话――“迅速查清美国的长途的鸟抵达冲绳的详细时刻。”

  看着字条上面的字,艾西丝陷入了沉思……

  ……

  深夜,艾西丝依然坐在自己秘书的电脑前,小心地通过远程控制另外一台电脑,去窥探防卫厅的内部网站――由于手上有外务省的高级用户密码,所以很快就链接到了防卫厅的高级用户区了。可是,让艾西丝惊讶的是,所有的讯息都被设置成只读的,根本就没有办法下载。而由于日本政府高级机构的局域网,基本上电脑的显示器都经过了特殊处理,艾西丝平时随身携带的微型照像机,根本就没有办法拍摄这种电脑屏幕。由于没有想到有这种情况,艾西丝根本就没有携带纸笔,而且数据量是如此之大,用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记录下来。没有办法,时间紧迫,艾西丝一咬牙,就用刚买的一张手机卡,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我是布谷,现在情况紧急,你们马上准备记录!”

  那边似乎慌乱了几秒钟,但是也就几秒钟,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对方也没有问发生了什么情况,直接了当地说:“我们已经在录音和笔记了,您可以开始了。”

  看着电脑屏幕,艾西丝把所有的情报,一字不漏地念给了电话的那一头的人听。由于资料实在太多了,艾西丝花了近十分钟才说完,对方也很配合地听着,只是在一些模糊不清的地方提问了一下。艾西丝说完之后,马上就挂断了手机,把手机卡取出来,丢进垃圾筒。

  就在这时候,“?纭币簧?,大门被重重撞开,几个黑衣男子如狼似虎地冲进来,迅速把艾西丝架住,艾西丝所能做的,只是按了一点电脑的开关。艾西丝冷冷地看着那些黑衣男子:“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深夜闯外务省?”

  “宪兵队!”竹本太郎从门外慢慢踱进来,“来抓叛变大和民族的人!”

  艾西丝看见竹本太郎,心迅速沉下去了:“又是你!?竹本!你真要逼得大家要对簿公堂吗?”

  “哼。”竹本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你以为重启就没有事了吗?我还会放过你吗?告诉你,中国人有一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以为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在意了,所以就来这里发情报,真是抱歉啊――那句话我也知道,所以,我就在您的办公室,特意加强了监视!”

  竹本走到艾西丝后面,在墙上点了一下:“实话告诉你吧,上次没有抓到你,第二天我就派人在这里装了个针眼摄像机,而且你们整个外务省的所有电脑已经被全部监控起来了,每5秒钟,所有的屏幕都会被拷贝一次,记录下来。这回你是铁证如山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艾西丝心中大惊,埋怨自己过于粗心大意。竹本很开心地看着艾西丝:“你知道为什么你可以把消息发出去吗?实话告诉你,是我故意的――假如美国人只是炸了一下中国就解气了,那他们就打不起来了。我要美国人在中国人手上再栽一个跟斗,让你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更‘亲密’一点,这样,我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哈哈哈哈!告诉你吧,要说玩计谋,你们白种人差得远了,那些支那人,更是愚不可及!”

  艾西丝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竹本脸上:“无耻之徒,假如你再这么血口喷人、栽赃嫁祸的话,我马上报告阿瑞斯(注:阿瑞斯就是艾西丝背后的那个军工企业),看你怎么跟他们交代!”

  竹本轻轻地伸手擦去脸上的口水,皮笑肉不笑:“你现在尽管放肆吧,哈哈哈哈,我也很有兴趣知道,当阿瑞斯知道自己的秘密观察员在为中国人服务的时候,他们应该是什么表情呢?哈哈哈哈。”

  窗外,狂风大作,外务省庭院的一株白玉兰树终于不堪重负,喀碴一声断了……

  ……

  许晨看着艾西丝发来的情报,有点惊讶:“他们选在25号凌晨打?”

  金鹏点了点头:“这个可能性很大――凌晨时分原本就是空袭成功概率最高的时间,只是那时候一般中国居民都在睡觉,不会形成太大的破坏。但是由于这几十年来美国文化的侵略,圣诞节基本上在中国也形成了一个节日,而且最近我们政府取得了不少成绩,平安夜的大城市必然有大量的居民通宵狂欢,这时候如果出现空袭,后果不堪设想!”

  许晨轻轻地敲着桌子:“那个女人还真会选时间啊,老金,你说他们会选哪个城市?”

  金鹏没有犹豫:“只能是上海、北京和沈阳中的一个――香港太远了,可以不考虑。美国人想形成经济上的最大破坏,就应该炸上海,那地方只要一炸,外资就会流得一干二净;要是想形成心理上的最大压力,就应该炸北京――没有什么比炸首都更能产生心理压力了;至于沈阳,其实可能性不是很大,主要就是考虑他们可能会为了争取国际舆论的支持,找那些军工企业下手――可是他们完全可以炸完之后不认帐,没有必要舆论的同情,所以沈阳的概率很小。”

  许晨说:“那……我们就只要加强这几个地方的防守好了――那些东西虽然生产很快,可是实在要太多了啊……”

  金鹏说:“没有关系,我们现在还有接近两个星期的时间,完全来得及,做多少就放多少,免得美国人提前行动!”

  许晨:“那现在就马上把命令发下去!”

  ……

  12月20日

  台湾新闻:“不知道为什么,中国政府突然间似乎对圣诞节很有兴趣似的,开始对平安夜的节日气氛开始大肆渲染,大陆各地开始进行大量的演出彩排,和平鸽、巨型彩色气球、风筝,顿时把整个大陆变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

  ……

  北海舰队

  江泪疑惑地看着战风:“老大?你吹牛吧?你说我们有能查到b-62的雷达?”

  战风摊了摊手:“要吹牛也不是我吹啊,是主席说的啊。反正现在上头的命令已经下来了,要各地的空军准备好迎敌的准备。主席跟我说了,空一师去了巴基斯坦,渤海的防卫任务就归我负责了,要是北京跟沈阳被炸了,就让我抱着华北号的锚去做渤海的‘定海神猪’……”

  江泪一愣,想笑也笑不出来,最后,他在战风愠怒的眼神下,很勉强地憋住了笑:“那……海军航空兵有没有谁打算上天去抓那个b-62?”

  战风大伤脑筋:“我也在为这事情烦着呢――我们北舰没有能飞j-15的家伙,那个李玮被唐部长要去了,不然或许他还有可能……”

  江泪突然想起一个人:“老大,你去问问常征看看,搞不好他应该可以吧?他以前可是东舰的航空兵中的佼佼者啊!”

  战风有点恼火:“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啊?可是那小子几年没碰飞机了?别说j-15!就连j-13我都怀疑他能不能飞!”

  江泪劝了一句:“好歹死马当活马医啊!不然的话,到时候连个背黑锅的人都没有啊……”

  “这说得倒也是啊……”战风有点动摇了……

  ……

  常征是在吼叫声中被塞进驾驶舱的――虽然有一个教练同飞,可是j-13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的飞机,叫自己如何敢飞?可惜战风找替罪羊心切,不管三七二十一,叫了几十个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抓起他就往飞机里面塞,就差没有五花大绑了……

  第一次:常征铁青着脸走下飞机――确切地说,应该是滚下飞机。脸发青也并不是生气,而是教练在空中做的24个连续的空中自转体360造成的……

  第二次:常征爬不下飞机了,趴在飞行舱里面呕吐,要四个人上去,才把他弄出来……

  第三次:常征勉强可以自己下飞机了……

  第四次:常征死活不肯换飞机,要继续再飞……

  第五次:攻击演示,常征三发两中……

  第六次:常征单独飞行,攻击演示,四发四中……

  第七次:和北舰海军航空兵模拟对抗,3:0连赢三局……

  第八次:改飞j-15……

  ……

  战风盯着常征:“记住,12月24号,晚上11点起飞,一起飞就往渤海内部巡航――对方的坐标预警机会通过数据链给你的。”

  常征把手中的一把剔骨刀狠狠地甩出去,“叭”一声,把一只苍蝇钉在靶心:“司令!你就看着吧,我明天就打架b-62给你做圣诞礼物――只要我能看见那小子……”

  战风重重地拍了一下常征的肩膀:“多谢……”

  常征反拍一下:“我还没有说完呢――我打了下那个b-62,你得把你们家的那瓶1863年的路易酒给我,还要把我介绍给你们家的小欣……”

  话音未落,战风就把常征一脚踹得贴在墙上:“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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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四节 猎手

12月24号??晚上8:00

  许晨等人围坐在会议室中,等着前线发来的报道。许晨看起来信心十足:“我们全部都部署完毕了,就等着美国人来了。”

  金鹏看起来也是精神百倍:“嘿!这次要真能揍下一架b-62,那个女人一定老实多了。”

  蓝箭却有点担忧:“其实我还是有点担心――就算我们的第一阶段的行事很,但是后面我们的飞机有可能把他们打下来吗?毕竟这两款飞机的各项性能都有一定的差距啊。”

  许晨看起来似乎没有担心那个:“我说总理,没有必要那么杞人忧天吧?按照我们的计划,其实我们在第一阶段就可以把他们打下来了,j-15只是怕有漏网的,去补罢了。”

  蓝箭还是不那么乐观:“唉……但愿如此……”

  ……

  8:30

  北京各个机场

  广播里面传来播音员的抱歉的声音:“对不起,各位旅客,由于北京西南部出现了一个宽带沙尘暴,所以今天晚上8:30至明天早上8:00的所有飞机停飞,请各位旅客前往飞机场的旅店休息,凭机票,可是免费入住……”

  沈阳机场

  广播中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对不起,各位旅客,由于机场电脑系统出现故障,我们正在紧急抢修,所有今天晚上8:30至明天早上8:00的所有飞机停飞,请这个时间段的旅客理解我们的工作,凭借你们手中的飞机票,你们可以在机场的旅店获得24小时的免费服务,包括三餐饮食……”

  上海机场

  广播中传来了播音员小姐的声音:“对不起,各位旅客,由于我们工作上的失误,行李舱出现了错误的分配,为了重新纠正,今天晚上8:30至明天早上8:30的所有飞机停飞。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你们可以凭你们手中的机票,前往飞机场的宾馆,获得免费住宿及免费的早餐……”

  ……

  也许是因为好事者还不够多,也许是因为现在大家都变懒了,虽然说北京、上海、沈阳的所有机场同时停飞,但是直到晚上11点,网络上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新闻出现。

  11点整,常征深吸一口气,拉下操纵杆,j-15像一道闪电一样,冲出华北号航母的跑道,昂首向漆黑的夜幕冲去,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形,向渤海内飞去……

  11点30分??统战部

  许晨等人紧张地看着雷达显示屏幕上的画面――北京、上海、沈阳三个城市的外郊,还有渤海、黄海上空,都用蓝色的雾状物标上记号,从比例上看,那个蓝雾的面积相当大。而以冲绳为中心,则有一段绿色的弧,正在缓慢地向中国方向靠近了,弧的一部分,已经处在黄海上空的那团以蓝雾为标志的区域的正中央了……

  ……

  迈克上校沉着地接受着卫星信号,校正自己的坐标,向着自己的目标飞去――他的任务说出来,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迈克参军的时候,美国已经没有对手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在看着那些以美军的各大战役为蓝本拍出来的战争片的时候,他经常遗憾,自己未能有幸参加一场战争。可是,当机遇真的到达他的眼前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他的任务居然是轰炸北京!他现在的这架b-62飞机上,有5吨炸药,全部都是固体燃烧弹,任务的指示是――把这些东西,丢进中国的中南海!一共有两架b-62执行这个行动,也就是说,要有10吨的固体燃烧弹,丢进中南海!

  迈克觉得自己是一个英雄,却有一点遗憾――他知道,中国还没有哪一款飞机飞到这个高度,也没有哪一款飞机的速度可以超过自己,而且b-62本身是隐形的,所以,这一次任务,只能是一次“不对称的战争”!

  迈克看了旁边的副驾驶员摩里,笑了笑:“摩里,放松一点吧。开心点,想想吧,假如我们真的和中国人开战的话,以后你就可以告诉你的孩子,第一枚枚炸弹是你投的,而且是投在他们的总统府内!”

  摩里轻轻笑了一下:“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我们的任务不可能那么轻易能完成……我们家有一本我的祖先留下来的日记――他参加过朝鲜战争,他说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中国人,当年他们以为空中是属于美国人,中国人想上天‘只能靠风筝上天’时,中国人的飞机给了他们迎头痛击。我不敢说b-62不好,但是,我不相信中国人真的会对我们束手无策――至少,他们是一个有13亿人口的大国!”

  迈克有点不屑一顾:“哈,中国人?只不过是一群只懂得炫耀自己的四大发明,打仗的的时候只会往前冲的人而已,没有必要担心什么。”

  摩里摇了摇头:“我还是很担心……”

  ……

  北京??统战部

  蓝箭看到那段以冲绳为圆心的绿弧已经冲到了渤海和黄海之间的时候,下令:“马上开启渤海和黄海上空的发射器!”

  ……

  “轰”!一声巨大的响声,整个b-62的仪表开始开始乱抖,迈克被吓了一跳:“天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摩里也睁大眼睛看着仪表:“天啊……不会是磁暴吧?”

  “fuck!”迈克骂了一句,“我们居然可以看见另一架飞机!”

  摩里也惊讶地看着b-62上的雷达――原本在左前方,应该是隐形的一架b-62飞机居然出现在了雷达的屏幕上,而且高度在急速地下滑:“别告诉我这是中国人对付我们的秘密武器!”

  “天啊……为什么我觉得机舱这么热……”

  “噢!不!油箱的温度已经超过警戒线了!”

  ……

  北京??统战部

  许晨满意地看着雷达屏幕――两架b-62的亮点,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了屏幕上,飞行方向和情报完全一致――北京!

  这次打隐形飞机的战术,其实原理很简单,在前一段时间,政府假借庆祝圣诞节,把大量的气球送上天空,其实那些气球都携带着一个由卫星信号激活的一次性微波发射器。这些发射器发射出来的微波,持续的时间很短,才几秒钟,但是强度却相当大。那些气球,分别在渤海,黄海,三个城市的外郊“构成”了三道防线。

  通过艾西丝送来的情报,可以计算出b-62轰炸机的大概方位,等他们进入了我们的发射器的包围圈之后,统战部就激活那些发射器――大量的发射器从四面八方射向b-62的微波,被b-62来者不拒地通通吸收了,结果那些微波产生的热量,直接把b-62给“烤熟”了……

  ……

  渤海上空,常征惊讶地看着由卫星和预警机送来的雷达信号――在正前方,有两个亮点,其中一个,高度是28000米;另外一个,高度在15000米。而且还在不断地下滑中。卫星明确地送来指示――击落那个28000高度的飞机!常征没有犹豫,一拉操纵杆,就往那个亮点冲去。

  迈克紧张地看着雷达,上面警告有一个高速的物体正在逼近,高度是25000米!迈克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隐形这个保护伞,不管对方是什么型号的战斗机,只好能跟b-62遇上,b-62就知道挨宰的份了。迈克一咬牙,继续拉升高度,向北京方向冲去――他下定决心了,就算被打下来,也要把炸弹扔进中南海,至少,要扔进北京城!

  ……

  统战部

  雷达员看着屏幕,说:“总理,卫星发来的信号表明,敌人一共有两架b-62轰炸机前来,经过渤海-黄海的防线后,其中一架出现了急速下滑的现象,估计其飞行员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另外一架,速度开始降低,但是飞行高度变高,方向依然不变,还是北京目前,北舰和沈阳的飞机都在正在试图拦截。”

  蓝箭看着屏幕:“好,马上让北舰准备打捞那下面那架b-62的残骸,幸存下来的那一架,严密监视,随时报告!”

  “是!”

  ……

  常征看着那个亮点越来越近了,终于,到了r73的最大射程了,常征马上就打出了两枚r73反辐射导弹。高度表报警器也开始亮了――27000米,虽然说理论升限是32000,但是到了27000,机体承受力就开始报警了。常征对报警器充耳不闻,继续拉升高度,逼向那个亮点。

  迈克极为果断地关闭了雷达,扔了一堆红外干扰弹――b-62在中国,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料储存,r73只能用红外追踪了,很快两枚r73都被骗走了。

  常征轻骂一声,继续逼近,迈克也继续爬升――只要到了30000米的高度,中国现有的飞机拿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很快,j-15上的高度警报从黄色变成了红色,由于机体已经达到了最大高度,所以,爬升的那个设置,被电脑保护锁定,拒绝爬升了――28000米!

  常征已经可以从红外夜视镜中看见那架b-62了――在他的前上方!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昂起机头了,常征几乎要破口大骂了,马上改了一个大旋,也向北京方向飞去,而且向下滑俯冲。穿到26000的高度的时候,常征从雷达表上看出,b-62已经到达了他的上空了――机会只有一次――常征深吸一口气,拉起机头,几乎是60度的仰角向上冲了!很快,b-62再一次出现在了视野里了,常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个j-15上的所有能射出去的东西全部射出去,速度也拉到了最大,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架b-62速度似乎还没有开到最大。但是,由于b-62的高速,红外干扰弹,还有箔条,没有一枚导弹击中目标,常征差点想开着飞机撞上去,他强压下自己的这种白痴念头,用机炮狂扫b-62.可惜,连导弹都打不住,机炮又能有什么效果呢?数百发机炮的子弹过去,那架b-62还是向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向北京方向狂奔。常征紧紧咬在后面,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了,可是就是追不上,也打不到――这里,已经快到沈阳郊区的最大投弹点了……

  就在这时,摩里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前方,又出现了一个亮点――高度,27000米!没有来得及细想,就看见雷达开始警告――已经被对方雷达锁定了!红外干扰弹和箔条已经全部用光了,剩下的,就只有飞机上的固体燃烧弹了。

  很快,雷达又发出警告了――两枚导弹正在从正前方射来。迈克绝望地按下了投弹的按钮,5吨的固体燃烧弹带着无限的绝望和无奈,迅速离开了b-62,向地面落去。紧接着,两枚r73导弹,毫不犹豫地撞上了已经被那些微波发射器“煮”得发烫的机身……

  “轰”!巨大的爆炸把整个b-62撕成碎片,常征有点措手不及,连忙做了一个大回旋,才堪堪避开爆炸的气浪,不过心里还是那个气啊:“哪个小子捡爷的便宜来了?”

  ……

  常征愤愤不平地打一边返航,一边打开主动雷达,看见,自己的左后方,有一架飞机,也在悠闲地跟着自己,看来,那架b-62就是他打下来的了。不过……

  常征有点奇怪,他现在正在返航,那架飞机跟着他,那他也应该是北舰的啊。可是这次战风明明说北舰这次就派了他一个人上天啊――主要原因是北舰现在根本没有玩得转j-15,就连常征也只是勉强合格而已。那,这架飞机究竟是谁的呢?……

  由于不知道对方的通信频率,常征又在气头上,就懒得跟对方联络了,直接报告华北号航母,说b-62已经被人打下来了。战风在通讯器中激动地说:“好小子!你救了北舰一次啊!我给你报个一等功!”

  常征说了一句:“到时候再说吧。”就把电话挂上了――他心里实在憋气,忙了一个晚上,居然是帮别人做嫁衣!常征决定,假如不在一起就算了,假如那架飞机真的是北舰的,等下又一起在华北号上面降落,就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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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五节 烟?兔!兔?烟!

  北舰 华北号雷达室

  雷达信号兵表情古怪地转过头来,向站在身边的战风报告:“战司令,又有一架飞机请求在华北号上面降落,声称是沈阳军区的空一师的,数据库调查结果,这架飞机是j-15型。”

  站在一边的江泪愣了一下:“空一师?不是在印度吗?什么时候跑这里来了?”

  但是由于已经完成任务的心情,把战风的全部的疑虑都冲淡了,所以战风就没有想太多,也没有问对方的姓名,只是说了一句:“接受降落请求。”就带着江泪出去迎接正在降落的常征了。

  由于钟华去打捞那架被“煮”熟了,掉到海里去的b-62了,所以战风就和江泪一起去接长征了。可是,出乎两个人的意料的是,从飞机上下来的常征,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兴高采烈的表情,恰恰相反,是那种怒发冲天的形象……

  战风有点不安,他怀疑是不是那架b-62没有被打下来,可是卫星讯息、雷达数据,还有常征自己都说那架飞机已经被打下来了,总不可能大家都同时出错吧?这时候,常征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到面前了:“战司令,等下那架飞机降落在华北号上面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扁那家伙一顿?”

  战风愣了一下:“怎么了?”

  常征气鼓鼓地把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战风恍然大悟,却又一脸为难:“那……人家是空一师那边的啊,你们打架了……以后我不好交代啊……”

  “还有啊。”江泪也插了一嘴,“我们北舰的安全,可全是靠他们陆基飞机的保护啊,要是把空一师的人海扁一顿,以后……我看我们就只能靠自己过日子了啊……战司令……可就真的要成为‘远洋舰队’的司令了啊……”

  “你说什么!江泪!”战风被江泪气得半死,“我战风难道是靠空一师过日子的?”

  江泪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哎呀,该死该死,怎么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战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了:“常征,好!你可以去扁那家伙,我就不信那些空一师的都是三头六臂!但是你别指望我们会帮你!”

  “得令!”常征高兴地敬了一个军礼,一边向江泪微微一笑――战风和空一师不合,是全北舰都知道的事情,江泪只是稍微添了一点油,就把战风给气坏了。其实江泪也只是想看看,那些空一师的飞行员,在地面上是不是也跟天上一样,那么骁勇。

  说话间,那架飞机已经降落在了甲板上,常征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地打算怎么过去故意跟那个飞行员碰一下,然后找碴打架。当那架飞机机盖掀开后,一个飞行员轻盈地从飞机上跳下来,看起来似乎极为消瘦。当飞行员脱下头盔,往战风这个方向走来的时候……

  “铛!”江泪和常征的下巴砸在甲板上,江泪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个雷达员为什么会表情古怪了――是个女飞行员?!常征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江泪也看外星人一般看着那个飞行员。那个飞行员一头短发,可是看起来却仿佛并没有那种属于女军人的刚毅的表情,反而有点学生的感觉;走至近处,看着对方的眼睛,似乎更有一种一江春水的感觉;而她的脸部,看起来却象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顶多不会超过18岁;抱着一个头盔,看起来与其说是一个飞行员,不如说一个准备跳舞的高中生……

  “咦?常大叔?”那个女飞行员在走过常征身边的时候,看见常征的时候,惊讶地叫了起来,“你也在呀?真好。”

  “常……常大叔?”江泪一愣,他惊讶的并不是39岁的常征被人叫成大叔,而是印象中,跟常征认识的女子,用钟华的话说――拿到台北的总统府,吓死十来届总统没有什么问题。而今天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漂亮了一点,漂亮得不像是常征认识的人,“你们认识?”

  “你是……?”常征疑惑的表情表示他也是一头雾水。

  “嘻嘻,我是小兔啊,忘记我了吗?小心小兔生气哦,哦对了,我要先去找我爸报到一下,再见,常大叔。”那个女飞行员笑嘻嘻地说完,就连蹦带跳地到战风那边去了。

  江泪鄂然地看着那个飞行员,问常征:“谁啊?看起来好像跟你很熟啊?”

  常征也在那边冥思苦想:“没有理由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没有理由会忘记啊……”

  这时候,随风飘来那个女飞行员和战风的对话――“报告战司令,沈阳军区空一师,飞行中尉战小烟,奉命于渤海上空执行任务,因燃料不足,故在华北号上迫降,请求指示!”

  “胡闹!”战风看起来似乎很生气,“你什么时候跑到空一师去了?”

  “嘻嘻,妈说我晕血,不适合当医生,就让我去空一师了。”战小烟看起来很得意,似乎很有把握不被骂。

  果然,战风的口气软了不少:“你妈说的?……可是……那……那也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啊……”

  “哦……”战小烟说,“可是妈说以前我念的就是航空学院啊,这样专业比较对口啊,当时时间比较紧啊,来不及跟你说啊。还有啊,妈说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就回去和她商量好了。”

  “这……”战风一时气结。

  “我想起来了!”常政突然一跳跳起来,把旁边的江泪吓了一跳,“她是战司令家的千金――战小烟!”

  江泪困惑地说:“司令家的千金不是常来这里玩吗?好像长得不是这个样子啊?而且也不叫战小烟啊……”

  常征一脸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常去他们家玩(其实是被抓去做饭),所以我知道得比较清楚啦――司令家有两个千金啊,常来北舰玩的那个是老大,叫战小欣,是在中南海工作的;这个是老二,叫战小烟,是在北航教书的!――难怪我没有认出来,最后一次看见她,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嘻嘻,我以前一直叫她小兔的……”常征笑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哈哈哈哈,没有想到几年不见,黄毛小丫头也变成了红凤凰了,看来老天待我常征不薄啊……”

  江泪一副很同情的样子,看着在那边自我陶醉的常征:“哦……原来如此啊……老天是很厚啊……不过……好像……我看你没有什么戏了吧……都已经变成……叔叔了耶……还是把机会留给我们年轻人吧?”

  “你就是江叔叔吧……”江泪刚说完,突然间就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泪转头一看,战小烟就站在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江泪看看左右,再看看战小烟,有点忐忑不安地问:“你――问的不是我吧?”

  “当然是问你啊,难道我还问常大叔啊?我爸经常提起你哦,说你在北舰的里面,是最有男子汉的一个。”战小烟看起来似乎很崇拜的样子,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江泪小心翼翼地说:“那……能不能叫江大哥啊……我才32岁啊……”

  “好啊,江大哥乖。”战小烟笑嘻嘻地踮地脚尖,伸出手在江泪头上摸啊摸,“要听话哦……”

  常征瞠目结舌,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幸好我是大叔……”

  甲板上的其他工作人员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三个人,至于战风,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江泪愣住了,很小心地把小烟的手拿下来:“这个……战姑娘啊……人多眼杂啊……”

  战小烟还是一副什么都很开心的样子:“是啊,所以江大哥要乖哦。”

  这回轮到江泪手忙脚乱,轮到常征很同情地看着江泪了:“是啊……我老了,机会还是留给年轻人了。”常征一边说,一边准备闪人――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这么戏弄,说出去,估计江泪也不要做人了,买根绳子,吊死在潜水艇上面算了……

  “不许跑!”战小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气鼓鼓地拦住准备溜之大吉的常征:“刚才爸爸说你想打我!是不是!?你自己说,要怎么罚你?”

  常征一副苦瓜脸:“二小姐啊,我哪敢欺负你啊,我没被你欺负已经要求神拜佛了啊……”

  刚刚脱离“险地”的江泪迅速打断常征的话:“战姑娘,我保证你的常大叔刚才有这个念头,这甲板上的人都可以做证啊!你要是不信,你随便找个人来问一下就知道了。”

  常征手足无措:“没有这回事,没有这回事!我是无辜的!全是江泪在搞鬼啊……而且我刚才也不知道是你啊!”

  “哦……漏了口风了吧,战姑娘,你看!他承认有欺负你的图谋了!”江泪机不可失,落井下石。

  “我……”

  常征刚要争辩就马上被战小烟打断了:“哦……我明白了……原来常大叔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哼,看我怎治你,臭叔叔。”

  ……

  “江泪!我杀了你!”当常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煮了一顿晚餐给战风和战小烟,再接受战风的长达两个小时的“谈话”,承认错误,并向战小烟保证以后“乖乖听话”之后,才得以开溜。当他在甲板上怒吼这句话的时候,江泪早就离开了华北号了。

  北舰 士兵俱乐部

  钟华困惑地看着心有余悸的江泪:“战司令家的二千金,真的有那么夸张?”

  “那还能有假?要不是我亲眼看见,又亲而听见常征讲,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小丫头能打下一架b-62!”江泪大口大口地喝苹果汁,“而且当着华北号几千人马,把我当成三岁小孩玩,几乎快把我气死了,你说我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要是再继续下去,嘿!明年你给兄弟上坟好了!幸好我脑袋比较机灵,让那个笨蛋常征当替死鬼,不然的话……嘿嘿。”

  “你是说常征是笨蛋吗?”

  “还能有谁?”江泪在劫后余生的快乐,让他在说出话之后,才发现刚才那句话不是钟华说的――常征的那张杀气冲天的脸,正以非常端正的姿势,摆在自己的面前……

  ……

  当迈克和摩里和他们的b-62一同成为了空中的火球的时候,那两枚固体燃烧弹也呼啸着撞击在了地面上。所幸炸弹并没有落在城市中,而是落在北京东部很远的一个荒山中。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也给了灭火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整座山基本上被烧得什么都没有剩下了,就连许多石头也被烧裂甚至烧成粉末了。附近的几个大小城市的消防队,民兵,武警,军队全部都来救火了,费了许久的时间,才算是把火扑灭了。当那些火场后的照片寄到金鹏等人的手上时,金鹏心中狂跳不止――要是那些炸弹真的掉进了北京城,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啊……

  ……

  日本 东京 秘密军事法庭

  在场的人员几乎坐满了日本军方的高级官员,大家都极度愤怒地看向被告席……

  审判长严肃地看着站在被告席上的艾西丝:“艾西丝小姐,作为被告,你不愿申请律师,而要求自辩。现在,防卫厅向你提出公诉――罪名是泄露国家机密等6项罪名,你是否认罪?”

  “我没有罪!我是清白的!众所周知,我是阿瑞斯公司派驻日本的秘密观察员,我不可能作出这种与我身份不相符合的事情,是防卫厅为了逃避他们失职的责任,故意把罪名嫁祸在我身上!”面对着几个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陪审员,艾西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这时,原告的律师发话了:“请合议庭注意,我方刚才已经出示了电脑操作记录,显示出12月12号23点10分到23点30分之间,外务省的17号电脑通过远程控制21号电脑进入防卫厅的秘密数据库。而我方出示的录影带表明,在该段时间中,17号电脑,完全是由被告使用的,因此,完全可以确定被告进入了军方高级数据库,窃取资料。”

  艾西丝冷笑了一下:“对不起,我是看了所谓的秘密资料,但是请你们记住,我是阿瑞斯的秘密观察员,查看你们的秘密资料是我的工作,这一点,早在多年前的那笔军火交易中就由日本军方和阿瑞斯企业确定下来了。这根本就不能定我的罪名!”

  防卫厅代表律师也冷笑了一下:“在第三部录影带中,我想法官们都发现了,被告在试图下载资料失败之后,直接利用手机向外告密!我们调查的资料表明,被告的手机卡是刚换的――作为一名国家高级官员,手机号码应该是固定的,那么,请问被告艾西丝小姐,你的手机卡为什么要换呢?可以给我们一个答复吗?”

  “这是我的自由!跟你们没有关系!”艾西丝冷冷地看着控方律师。

  “哼!回答不出来了吧,还是我帮你回答吧!”控方律师慢悠悠地走到艾西丝身前说,“因为你根本不想要这张新卡,这张卡对于你来说,价值只有使用一次而已!――因为你怕被政府监控,掌握了你泄密的证据!请被告回答对!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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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六节 营救(上)

  “我反对!”艾西丝毫无惧色,虽然她知道目前整个会场,都不会有帮助她的人,但是她依然没有服输:“作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手机卡的更换是很正常的,并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我想在座各位同仁,也必然换过手机卡吧?我想原告也应该有吧?那莫非原告也都是背叛日本的叛徒……”

  “胡说八道!”控方律师激动地打断了艾西丝的反驳,“请求合议庭注意――被告蓄意使用偷换概念,把特殊化的事情扩大化,以试图逃避自己的责任,对此,我们请求合议庭在定罪之时,对于从轻处罚,不予考虑!”

  “我抗议!”艾西丝义正词严,“在合议庭尚未确认我的行为的合法性之前,控方律师便一口咬定我的罪名的成立性,我要求中止控方律师的控诉权!”

  “驳回被告要求。”那名黑衣法官并无意于把这场审判成为军方历史上,第一个当庭更换律师的案例,“但是请控方律师注意自己的措辞。”

  “谢谢法官。”控方律师会意地向法官点了一下头,“现在,我们通过了信号追踪系统,我们得到了在案发当天,被告的新手机卡拨出的号码!”

  控方律师拿起一份资料,交给陪审团:“请大家注意,这个号码虽然是中国的一家丝织品贸易公司的,但是,我们得到的资料表明,这家公司的最高董事会,有一半以上是中国政府的高层官员。而且该公司有着极高的军方背景,我们怀疑他们隶属于中国的情报部……”

  “我反对!”艾西丝也打断了控方律师的指证,“按照法律,谁举证谁辩驳,控方律师要证明我党我的罪名成立,就必须举出不容置疑的事实!而不是现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所谓的‘证据’――众所周知,在中国的经济体制内,很多企业都有一些政府官员的幕后黑手操纵着,这并不能证明控方指证我的罪名成立!”

  控方律师似乎并不适应艾西丝的这种“非专业”的“强词夺理”型的反驳,就很奇怪地说:“但是,我们有足够证据证明,在你查看机密资料的同时,你在和该公司通话!”

  “笑话!”艾西丝冷笑一声,“中国的这种公司何止千万,假如每一个和这种公司通话的人都是叛国的话,那我很有兴趣知道,在座各位,有几个是清白的!”

  控方律师恼羞成怒:“你这是蓄意歪曲事实――你故意把和中国公司进行正常交往与通过中国公司向中共泄密等同起来!”

  艾西丝把脸转向法官:“我抗议!法官大人,我再一次请求终止控方律师的控诉权――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一个尚未得到证明的罪名强加于我!”

  法官似乎也有一点意见了:“不接受被告请求,但是,再次请控方律师注意措辞。”

  控方律师狠狠地瞪了艾西丝一眼,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先生,我很有兴趣地请教各位一个问题――假如有一个人,在深夜时分,通过非法手段偷窥防卫厅的秘密资料。同时,仪器的记录证明,这个人,在窥探资料的同时,试图下载这些资料,在下载失败后,她用她新买的手机卡打了一个电话,打完之后,就把那个手机卡丢弃了――而那个电话,则是中国的一家跟军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公司的!那么,各位,请问,你们想到了什么呢!”

  听众席上传来了小小的骚动,控方律师“霍”地转过身来,指着艾西丝,大声说:“各位!你们猜得没有错!你们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整个大和民族!就是她,把‘富春号’送进了地狱!就是她,把整个大日本帝国的经济支柱从内部毁坏!”

  艾西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转向法官,脸上是讥笑的表情。法官也无奈地说:“请控方律师注意自己的措辞,没有确定的罪名,请不要说出来,否则,我们将终止你的控诉权。”

  控方律师原本还回味在自己的“慷慨激昂”的陈词中,结果法官的警告,让他狼狈不堪。就这样,这场原本就没有公正而言的审判,持续了5个小时,还是没有结果。

  终于,日本的军方向欧洲报告了整件事情,要求阿瑞斯一起来解决这件事情。结果,阿瑞斯高层领导异常震惊,马上要求日本方面暂停审判,同时派了一个6人考察小组前往日本,重新进行资料收集。

  ……

  数天后,阿瑞斯军工企业的6人考察小组来到了东京,他们在观看了录像带和计算机的操作记录后,就开始对艾西丝的住所展开彻底的搜查。结果,在日本军方考察组和阿瑞斯考察组的全方位的检查下,他们在艾西丝的住所中,并没有发现太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但是,阿瑞斯的考察小组在艾西丝的家中发现了一个电话,而该电话在电信局登记用户,乃是一家子乌虚有的便利商店的直拨电话。但是,那个电话除了登记的方式比较可疑以外,也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了。最后,双方开始了一轮马拉松式的协商,在经历了近百个小时的轮番协商后,终于决定,把艾西丝遣送回欧洲,由阿瑞斯指定的法庭重申……

  ……

  北京 中南海 米修维办公室

  蓝箭表情严肃地看着米修维:“主席,不再想想吗?这值得吗?”

  米修维毫不犹豫地说:“值得,完全值得!而且非做不可!”

  蓝箭看起来有点急:“主席,布谷鸟的被捕,我也很难过,所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想想看啊!你肩膀上抗的,是整个中国啊!不可以意气用事啊!”

  米修维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有点凌厉:“我没有意气用事――一个外国人,可以在没有任何利益获得的前提下,为中国做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还为中国而被捕了!难道说,我们不闻不问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蓝箭无可奈何:“只能不闻不问了――假如我们去救人,只能说明布谷鸟真的是我们的人,那样的话,我们在外交上,将会非常被动!”

  米修维冷冷一笑:“哼,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从他们的教科书的更改,到他们否认南京大屠杀;从他们的东史郎一案,到自卫队修宪,哪一次我们外交没有主动过,可是,我们得到什么呢?这一次,我们要给他们一个警告!”

  蓝箭还是不同意米修维的观点:“主席,不管怎么说,布谷鸟也只是一个谍报人员,我们花这么大代价去营救她,值得吗?”

  “值得!完全值得!”米修维的表情,看起来仿佛在试图说服他自己,“任何一个共产党员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只要能营救出我们的同志,再大的代价,我们也要付!你为什么不想想,假如没有布谷鸟的情报,美国人的炸弹如果掉进了北京城,这个损失又要怎么算?”

  “这……可是她已经被捕了啊!”蓝箭急得快跳起来了。

  “废话!”米修维骂了一声,“没有被捕我们救个屁啊。”

  蓝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主席……你……”

  蓝箭忍不住笑了起来:“主席,你算不算中国第一个骂屁的主席啊?”

  米修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是你跟我瞎搅拌和,蓝箭,我跟你说,我知道,这个代价是大了一点,可是,假如我们不去救布谷鸟的话,这又算什么呢?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那未免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蓝箭笑停了,无奈地站了起来:“主席,你是主席,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但是,我还是不支持你的看法,毕竟,我们现在,还不是哪里的大财主啊……”

  “对不起。”米修维也站了起来,“蓝箭,我们大家,为的都是同一个目标,没有必要争成这样吧?”

  蓝箭苦笑了一下:“主席,有些东西,我们必须放弃,感情和政治,原本就是不兼容的。”

  ……

  北舰 战风办公室

  战风惊讶地看着许晨:“什么?要我们选两个舰载机飞行员,去俄罗斯比赛?”

  许晨说:“是的,这是米主席上任后,跟俄罗斯举行的最高级别的军事技术比赛,意义重大,希望战司令可以慎重一点。”

  战风犹豫了一下:“可是华北号成军到现在,才两年时间,战士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训练时间啊,我没有把握我选出来的人可以赢。”

  许晨表情看起来很轻松:“战司令,莫非你是怕我们拿了你的人不还,故意找了这种借口来推?”

  “什么跟什么啊!”战风有点生气,“我是真的没有象样的舰载机飞行员啊,要有的话,我早给你了――这种给北舰露脸的事,谁不干哪!”

  “那……”许晨凑到战风跟前,“前几天,那个把美国人揍下来的那个……”

  战风愣了一下:“那小子是我们北舰的没错,可是他不是飞行员啊。”

  许晨也愣了:“不是飞行员?那是什么?难道还是伞兵?”

  “不是。”战风很干脆地说,“是我的厨师。”

  “厨你个头啊!”许晨忍住踹战风一脚的念头,“你当我白痴啊!你们北舰的厨师可以把b-62揍下来,那我以后叫北航的学生全部来你们这边练习当厨师好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战风尴尬地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许晨想了一下,对战风说:“那……那个把飞机打下来的战小烟,好像是你家二姑娘是吧?”

  “是啊。”

  “好!我就要她了!”许晨二话不说,马上点将。

  “哎,我说老许,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她是我家二丫头没错,可是她现在是空一师的预备役部队的啊,我怎么命令她啊?要是那个艾木然告我一状,我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许晨大大咧咧地说:“那家伙,还在印度那边呆着呢,这边没他啥事,出了事情,我跟主席说去。就这么说定了啊,就你家二丫头,明天就走!还有,最好你那个厨师也带上,说不定也能帮点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我问一下啊,我能不能以小烟她爸的身份去俄罗斯看看啊?我还没去过那边啊。”

  许晨一边转身,一边说:“等你也开一架飞机,把b-62打下来再说吧。”

  ……

  战小烟目瞪口呆:“爸,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明天要去俄罗斯?”

  常征倒是一脸兴奋:“嘿,没有想到也有我的份啊,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

  钟华倒是有点奇怪:“战司令,你说……现在又不是什么和平时期,谁跟我们打交道,都在掂量着自己啊――毕竟,印度人的原子弹不是茶叶蛋啊。那个俄罗斯,他吃饱了撑着,跟我们玩这个。”

  战风摊了摊手:“这事不归我管,是统战部的事。哎,你说这个干什么,我今天晚上叫你们来,只是想要你们小酌一杯啊,给小烟还有常征送行的啊。”

  江泪看起来,似乎有点心事:“司令,你说……搞这种比赛,北京、沈阳有的是飞行团啊,关我们什么事啊?”

  “我说你烦不烦啊?”常征现在是踌躇满志,“难不成,我们北舰还跟统战部有仇不成?他们还巴巴地跑这么远来骗我们?搞笑!”

  “那也不一定啊,不是有一句话叫‘没有不可能的事’吗?”钟华看起来,跟江泪是同一阵线。

  “不可能你个头啊!我看你是猪脑的可能性最大!”常征假装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嫉妒就直说嘛,是不是看我老常眼红啊?嘿,眼红的话,你们也开着你们的船上天去轰两架下来啊。”

  “吵死啦!”战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行了行了,看来,这地方真的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好了好了,你们慢慢聊吧,”

  “我懒得理你。”江泪白了常征一眼,又看见战小烟在埋头做笔记,就问了一句,“小烟妹妹,你在做什么笔记啊?”

  “我说你酸不酸啊?”常征一副牙齿全部掉光的表情,“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啊?我看连钟华都听得脸红了!”

  “我在记俄罗斯的大菜!”战小烟一脸得意地举起笔记,“我从来没有去过那地方,这次去,我要把俄罗斯的大菜全部吃一遍!”

  “啪!”江泪和钟华同时把手拍在自己脑袋上,垂头丧气:“有赢的可能吗?”

  常征一看不对劲,急了:“我说你们急什么急啊?不是还有我吗?”

  江泪看着常征,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我们还有一个天下第一飞行员,常征哦!”

  钟华马上接过话头:“是啊是啊,看来,我们这回希望很大啊……”

  常征得意洋洋:“见笑见笑……”

  “有希望摔飞机!猪头!”江泪和钟华两人大笑,骂了一句,就撒开脚丫子溜了,扔下愣在那边的常征和还在埋头记俄罗斯大菜的战小烟……

  ……

  第二天 华北号的甲板上

  战小烟旁边围了一堆的人,嘘寒问暖,交代事情的。而旁边的常征则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边――战风看着战小烟,一脸的白色恐怖时代,地下党就义的表情:“记住,小烟,出国后,要多听许叔叔的话,不懂的话就要多问。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要有数,不要给祖国丢脸,知道吗!”

  “兔兔知道了。”战小烟一边回答着战风的话,一边眉飞色舞地在跟其他人[攀谈,宛如在吃俄罗斯大菜。

  钟华一本正经地说:“小烟姑娘,记住,那边天气冷,要多穿两件衣服,特别是跟……跟那个常大叔在一起的时候,要多穿几件啊!”

  江泪也凑上来:“对!没错!记住哦,跟常大叔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

  “还有!晚上常大叔要是想去你房间,你要马上喊救命!晚了就来不及了!”钟华忍着笑补充着。

  江泪不甘示弱:“对了,那个常大叔碰过的东西千万不能碰啊!他给你的东西,更是不能吃啊!”

  “为什么啊?”战小烟觉得很奇怪,“他以前在我们家的时候,他煮的东西很好吃啊。”

  “那是有你爸爸你!”钟华把战小烟的疑惑扼杀在摇篮中,“你出去后,你爸爸就不在了,那个常大叔啊……要小心啊!”

  常征越听越不对劲,给江泪和钟华一人一个爆栗:“你们说什么哪!当我什么人啊?吓我家兔兔还是怎么着?”

  “你家兔兔?”江泪把声音提高八度,“战司令,你看你看!你放心把小烟姑娘跟这种大野狼放在一起吗?难道你忍心看着祖国的花朵陷入魔爪吗!”

  战风刚要开口,钟华马上抢先:“对啊对啊!这种人,就是不可靠啊!要是小烟姑娘这种天真可爱的民族的幼苗跟这种人在一起,一定会被欺负的!”

  常征一失口成千古恨,没有想到两个人穷寇乱追,摆明了要置他于死地。论打架,常征一个顶三个,可是要比斗嘴,再添三个常征也未必是眼前这两个活宝的对手。于是,常征扬长避短,直接真人快打……

  ……

  镜头切换5分钟后――江泪、钟华两人陪着笑,鼻青脸肿的,被用绳子绑在一起,挂在一个舰炮上,宛如一个巨型肉棕:“我说呢……咱常征啊,哪能是那种人啊,根本就是正人君子啊!”

  “对啊对啊!简直就是柳下惠啊!坐怀不乱嘛!”

  “完全正确!简直就是我们北舰男子的楷模啊!”

  “对啊!他代表我们北舰的最高的道德标准啊!”

  ……

  许晨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那边吹捧站在下面,双手插腰,假装怒气冲天的常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战风和战小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离别的惆怅,不经意之间,被冲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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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七节 营救(中)

“咦?”常征头过飞机的弦窗,惊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原本以为要先到俄罗斯的某个军事基地,然后再出海,可是没有想到,代表团居然直接在俄罗斯的最新的这艘“列宁号”航母上面降落――这次,中国派来的代表团的级别,可能是中俄之间的军事竞赛历史上最高的了――团长是国务院总理蓝箭,副团长是统战部部长许晨。

  但是代表团的随行人员全部加起来,还不到20个,除了战小烟和常征以外,似乎全是国务院方面派来的人。那些人,也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的,穿着黑西装,紧绷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们几千万似的,常征几次想搭讪,结果都是被人家当成透明人,自讨没趣。而战小烟一路上因为太累了,睡得一塌糊涂,蓝箭和许晨,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趣,所以,一路上,用常征的话来说,几乎是闷成狗肉罐头了。

  常征跟着蓝箭和许晨,一下飞机,就看见甲板上面一群俄罗斯在列队欢迎。代表团一行人,友好地和对方进行了问候。俄罗斯的北冰洋舰队的总司令,列宁号的舰长加纳笑容可掬:“欢迎你们,中国的贵宾。”

  蓝箭也笑容满面,握住了加纳的手:“谢谢你的欢迎,加纳先生,我相信我们这一次的合作,也将会圆满成功的。”

  然后双方开始介绍随行的官员,基本上都是北冰洋舰队的各级官员。

  ……

  双方官员在那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得开心,常征却受不了这种官场气氛,就在那边贼溜溜地看周围的环境。而战小烟,也是刚刚醒来,站在一边,睡眼朦胧地看着那些俄罗斯官员。两个人看起来,跟抢眼,跟现场气氛极度不协调。

  加纳见状,就笑了一声:“正式的比赛,将在两天后,也就是12月31号举行。希望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相信到时候的比赛,一定很精彩。”

  许晨也笑了笑:“我相信贵国的飞行员一定也在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

  列宁号??中国代表团的房间

  常征气鼓鼓地问许晨:“为什么战小烟可以住在高级寓所里面,我就不可以!”

  许晨白了常征一眼:“就是因为战小烟住在高级寓所里面,所以你才不能住在里面!”

  “为什么!”十分钟前,常征看了自己的小得可怜的船舱,又看了战小烟的比自己足足大上好几倍的贵宾房,心里实在是不平衡,“我也是参赛选手耶!”

  许晨慢悠悠地说:“抱歉,我跟战风是老相识了,我有责任保护她女儿!”

  “保护?”常征有点紧张,“那边有什么危险吗?”

  “废话!有你在,能不危险吗?”蓝箭原本在喝茶,也接了一句,“你当年离开东舰的理由,好像不是很拿得上台面吧?”

  “这……”常征有点口齿不清了。

  蓝箭重重地哼一声:“连女上司你都敢非礼,我们还敢把战小烟放你身边?”

  常征一副苦瓜脸:“那……好歹给我一个象样的房间啊。”

  “免谈。”许晨一口回绝,“要说,你自己跟加纳说去,总之,你的寓所,不得在小烟的房间为中心的半径50米的圆内!”

  ……

  常征已经换了第13个睡觉的姿势了,可是就是睡不着,船板硬得像钢板,空气潮湿得可以拧出水来,虽然是冬天,可是里面热得象夏天!终于,常征受不了,爬起来穿好衣服,去甲板上面溜达去了。可惜,转来转去,找不到楼梯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钻到了厨房里去了。这么晚了,厨房里面自然是空无一人了,常征实在是没有事情做,就信手拿起家伙,准备给自己弄点夜宵打发时间。

  “^%^%(*)(*_)(。”正当常征在那边兴奋地做着夜宵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堆叽里瓜啦的“外星语”,常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少校,看起来很年轻,大约30左右。那个少校似乎很惊讶在厨房里看见常征。常征记起来了,中午代表团到达的时候,在甲板上有见到这个少校过,记得加纳介绍的时候,好像说他是列宁号的飞行队长。

  常征听不懂那个少校的俄语,急了,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他的“常征”英语:“抱歉……先生,我……是……属于……中国的……代表团,我……现在……很无聊……所以……借了……你们的……厨房。”

  “看来你们代表团的规格还蛮高的嘛。”那个少校讥笑地看着常征:“连来军事比赛都要带厨师。”

  “我不是厨师!”常征有点恼火,“我是飞行员!”

  突然,常征愣了一下:“你会说中文?”

  “可笑,连一门外语都掌握不了。”那个少校冷冷地说,“就你这种水平还当飞行员?莫非你们中国连男人都没有了?”

  “你在说什么!”常征有点生气了,“飞行员又不是翻译官,学那么多外语干什么?”

  “哈哈哈。”那个少校笑得更大声了,“难道你指望,别人卖给你们的飞机,都有中文说明书吗?简直就是可笑之至。难道厨师就是贵国飞行员的必修课吗?”

  常征也冷冷一笑:“那我想少校阁下,您一定很擅长在空中,用外语向对方投降吧?”

  那个少校也反唇相讥:“对于你这种只会发射菜刀的飞行员,我闭着眼睛也能把你打下来!”

  “对于你这种不知礼节的家伙,我是只要用菜刀就可以了。”常征的牛脾气上来了。

  “真令我失望。”那个少校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原本还以为可以好好活动一下筋骨,没有想到居然要跟一个厨师交手。”

  “失望的应该是我。”常征不屑一顾的样子,“原本以为你们会比美国人强一点,没有想到我遇到的对手是越来越烂。”

  “哼!”那个少校一脸的表情,试图表达对常征的同情,“想靠跟美国人交手的经历来抬高自己?你们中国的飞行员原来都是这么差劲啊?看来,你们中国的男人,只能当厨师了。”

  “铛”一声,一把剃骨刀擦着那个少校的肩膀,射在了他身后的舱壁上,牢牢地钉在了那边。常征看着那个少校:“有空的时候,麻烦您练习一下眼神,我那刀握在手上快十秒了,你居然还没有发觉,你们俄罗斯的男人,看起来只适合成为厨房的钉板上的猪肉!”

  “放肆!”那个少校气得满脸通红。

  “叭、叭”两声,常征肩上的肩章的扣子全部被打飞了。少校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小配枪重新放进枪套,冷冷地看着常征:“你犯了两个错误――就算俄罗斯人的手是空的,也可以变出一把枪来;还有,我是女的。”

  说完,少校转身就走。常征呆了半响,直到那个少校的背影消失在了通道的尽头,常征才摸着自己的肩章,喃喃自语:“妈的,女人了不起啊!不就是变戏法吗!打坏了我的肩章,又不帮我补,管杀不管埋啊!”

  ……

  第二天,按照章程,是双方比赛项目具体细节的的进一步协商,是蓝箭和许晨的事情,跟常征和战小烟没有关系,所以,这两个人就在列宁号上转开了,转来转去,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就到甲板上面看海景。战小烟一脸遗憾:“来这么久,都没有吃到俄国菜,他们供应的伙食都很平常啊,一点都不好吃。”

  常征刚要接口,身后就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你身边那个人不就是个做饭的吗?不过,他好像只会在晚上的时候,躲在别人的厨房里面做而已。”

  常征转过身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那个少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了:“耍把戏的,我在哪里做,关你什么事啊!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做饭的,有这时间去做几碗饭讨好一下我,说不定我还可以放你一马。”那个少校不甘示弱。

  这时候,甲板上的那些原本在晒太阳的俄罗斯士兵看见这边有热闹,就好奇地三三两两地凑过来。战小烟好奇地问:“常大叔,这个大姐姐是谁啊?”

  那个少校听了这句话,一脸的恍然大悟:“就觉得奇怪,我还以为你们中国什么时候兴起了‘美女和野兽’了。原来是大叔啊。”

  “一个耍候的而已,别理她。”常征拉起战小烟准备走。

  “对!你就是那只猴子!”少校接过常征的话头。

  常征生气地放开拉着战小烟的手,逼到那个少校的面前:“别得寸进尺!告诉你,把我逼急了,对你没有好处。”

  “看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估计除了打拳,你也不会什么了。要是你是个男人的话,就跟我打一场如何,让我看看你们中国的飞行员是什么水平。”那个少校看起来似乎跟常征卯上了。

  常征大笑起来:“哈!难得啊,居然有人想跟我单挑。”

  少校讥笑一句:“不敢啊?不敢就算了!反正你们中国男人怕死,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乌拉!”旁边的俄罗斯士兵中,听得懂中文的,不停地把两个人的对话翻译成俄语,于是,那些士兵就了解了个大概。海军的生活原本就是相当的沉闷的,现在找到了乐子,于是所有的士兵都欢呼起来了。

  一个挂着中尉的肩章的士兵,已经笑嘻嘻地坐在甲板上面摆开赌局了,一边用俄语大叫:“弟兄门,快来下注啊,赌dogila少校赢是10赔13,赌中国人赢是10赔22!”

  呼拉拉,一下,dogila那边的钱迅速堆了起来,常征这边的,却是空荡荡的。战小烟听得懂俄语,犹豫了半响,把钱包放在了常征一边。另外一些士兵,已经在手忙脚乱地拉开了场地了,还有几个,也七手八脚地帮两个人换上拳击手的装服。常征一见这种情况,大叫起来:“喂!你们说什么啊!我还没有说要打啊!”

  “不敢就早点说,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dogila少校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缩头乌龟才不敢!”常征的火气被激起来了,“但是我不穿你们的衣服!我要用中国的武术打败你!”

  “好啊,我奉陪到底。”dogila少校也冷笑着把刚穿上的拳击服装脱下来,“让我看看你们中国,还剩下什么!”

  ……

  “怎么样?厨师,还坚持得下去吗?”dogila少校站在场地中央,看着场边的大口大口地喘气的常征。

  旁边的俄罗斯士兵都很同情地看着常征――有跟dogila交手过的士兵都知道,她就象泥鳅一样滑,往往十几分钟下来,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全是在那边转圈。常征一副蔑视的表情:“原来你们的输赢,是用逃跑的速度来比的啊?”

  “?纭保?一记重拳正中常征的面门,常征连退好几步才停下来。dogila冷冷地说:“告诉你,我用的就是你们中国的功夫――太极拳!如果你认为你们中国的武术内涵就是以逃跑见长,我也没有办法。”

  “?纾 变ogila居然被一记重拳打得飞起来,摔到场外――常征赢了。周围的人看得愣住了――常征出手的明明是右手,但是,击中dogila的,却是左拳。常征也冷冷地回敬被旁边几个士兵扶起来的dogila:“告诉你,中国武斗的真正内涵,就是一击必杀!太极拳的宗旨,就是要把对手牢牢粘住,寻找破绽,把对手一击毙命。你学的,只不过是皮毛而已!你连我刚才喘气是真是假都没有看出来,还好意思说你学的是中国功夫,简直就是开玩笑!”

  说完之后,常征转头就走了,倒是战小烟在那边手忙脚乱地收钱,一边大喊那个设赌局的士兵:“喂!大叔!我钱包里面可是有2000块钱啊,你再得给我2400块!”

  “不是给了你2400吗?”

  “哼!别欺负我个子小!你给我的是卢布!我这里装的是美金!”

  “什么!美金!??*^$*(&%)*^_)(&)(&*)*^)(*”

  ……

  列宁号的餐厅一个包厢里,战小烟正在和常征点菜。

  战小烟眉开眼笑地跟常征说:“嘻嘻,常大叔,过几天比赛完了,我们一起上岸去吃俄罗斯大菜!”

  常征眼红地看着小烟手上的厚厚一叠钞票:“有没有搞错?我打得半死,居然是你捡便宜?”

  “那……大不了今天这顿,兔兔请好了。”战小烟一脸的陶醉,一口气点了十几份甜点。

  常征拿起菜单,准备把今天打的,全部吃回来,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看见战小烟惊讶看着自己的身后。常征回头一看,dogila已经走到他身边,拉开一张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下来。常征警惕地说:“怎么?还想打?我奉陪。”

  dogila看着战小烟,却是对常征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打吗?”

  常征信手从战小烟手边拿起一杯冰淇淋:“抱歉,我不想知道。”

  “我祖父是设计列宁号的总工程师。”dogila很平静地说。

  常征楞了一下,说:“那又怎么了?”

  dogila看着常征的眼睛:“列宁号的建成,一共花了近20年的时间,从我小学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建造了,直到两年前才成军。”

  常征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dogila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列宁号,从成军开始,就是俄罗斯舰队的核心――他甚至有自身单独的卫星系统!他携带的核武器的爆炸当量,几乎可以把整个地球毁灭一次!他的600米跑道,使他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航母,当然,现在是你们的华北号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列宁号,是我们俄罗斯海军的骄傲和灵魂!”

  常征有点恼火,索性把冰淇淋放在桌面上:“对不起,dogila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dogila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他是出自我祖父之手,所以,我看见他的时候,我的感觉,是看见了我的亲人。事实上,我有许多机会,成为一个悠闲的公务员,而我的工资至少可以是现在十倍。而我之所以留在海军,是因为列宁号。”

  dogila轻轻抚摸了一下餐桌:“每次看见他,我就觉得看见了自己的兄弟,他是我留在海军的支柱。”

  常征无可奈何地说:“拜托了,小姐,能不能说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dogila看着常征,终于说了一句:“我不想看到一个异族人登上列宁号!”

  常征楞住了:“这……好像不是我的错吧?”

  dogila说:“是的,我知道,这是我们两国高层的决定,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交易,但是,身为军人,我只能选择服从。可是,我是一名俄罗斯的军人,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抗争方式!”

  常征似乎有点明白了:“所以,你就想给我一个示威?”

  dogila站起来,走出包厢:“是的,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一个看见自己的精神支柱被异族人踏上的军人的心情。”

  常征和战小烟面面相觑,话都说不出来了。dogila走到门口,转过身来:“还有,我的中文名字,叫杜基娜,希望你可以记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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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八节 营救(下)

  30号的晚上,列宁号的甲板上开了一个士兵鸡尾酒宴会,基本上下层士兵都到场了。加纳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下面张灯结彩的甲板。突然间,加纳说了一句:“部长先生,您认为我们的付出,值得吗?我们现在等于把整个列宁号的机密摆在了中国人的面前。”

  假如蓝箭和许晨有一个在场的话,一定会被办公室的角落里传出来的声音吓到了――是俄罗斯的国防部长加里洛夫,而在昨天中午的欢迎仪式上,他并没有出现!加里洛夫看着加纳:“我相信小普京总统的选择――中国人付出的,我想应该会比我们更多――中国方面愿意在演习期间,把他们飞来的那两架j-15中的任一架j-15,无偿借给俄罗斯研究。事实上,中国是唯一一个击落了b-62的国家,而我们的卫星照片和情报部门得到的消息甚至显示,击落b-62的,是中国的j-15飞机,而不是地空导弹。”

  加纳转过头来:“可是,我们不是还有其它三艘航母吗!?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列宁号呢?要知道,列宁号几乎代表着整个俄罗斯舰队的灵魂!”

  加里洛夫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这是中国人提出的要求,他们不肯做任何让步,因为他们也认为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需要俄罗斯也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小普京总统又不愿意继续等下去,他怕失去这个机会,因为我们现在对付b-62的战术,还是毫无头绪――如果我们不能研究出怎么对付b-62,我们面对美国人的时候,我们将只能忍受美国人随心所欲的战区外轰炸――假如我们不想爆发核大战的话。”

  加纳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中国人突然间提出来借用我们的列宁号航母和一个陆基机场,你不觉得太可疑了吗?”

  加里洛夫说:“但是,国家杜马更愿意相信这是中国在故意向我们表达诚意――中国现在跟周边国家的外交是越来越紧张了,跟印度人的僵局,如果没有一个调停人的话,只怕会永远陷在那里;而日本的‘日元风暴’,全世界都知道是中国人干的;中越边境上,现在是枪炮声不断,双方都在担心对方越过那条形同虚设的边境线。现在中国,很需要一个盟友,我们俄罗斯,就是他们的最好的选择――如果两国半数能够互相了解对方的最高军事机密,那么至少在短期内,两国的不会出现冲突!”

  加纳还是气愤和不甘的神色:“事实上,俄罗斯的陆军,不会比中国差;我们的空军,我想,虽然他们击落了b-62,但是,在空中格斗方面,我们远胜他们;至于海军,中国军方近年来,是花了大手笔来建了,华北号航母的出现,几乎把整个东南亚震住了;缴获了日本的富春号,等于把整个宙斯盾的技术卖给了中国――中国的军事专家是不会客气的;而收编了尼米兹编队,让中国的整个关于航母编队的战术思想和技术,至少少奋斗了30年!现在,中国离建立一只强大的远洋舰队,缺的就只有建造航母的时间了,到那时候,俄罗斯在西太平洋的利益,将会被中国所取代!而在这种时候,我们把整个列宁号摆在了中国人的面前!这算什么?怕我们在远东的利益还失去得不够快吗?”

  加里洛夫点了一根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你以为呢?假如中国向北约的任何一个国家租借基地和航母的话,俄罗斯的结局会怎么样?虽然说北约现在和中国的交情不好,但是,假如中国用j-15来做饵的话,上钩的鱼会多得从莫斯科派到伦敦去,到时候我们能做什么?美国人将会用尽一切手段从北约的成员国那边,把j-15弄到手,然后用改进后的b-62,把世界各地的俄罗斯的利益全部收到自己的口袋里,而不是区区一个远东!”

  加里洛夫看着飘散在空中的烟圈,继续说:“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远洋舰队的出现过――建造是一回事,打仗又是另一回事,假如中国人真有胆量敢侵犯俄罗斯在远东的利益,就让我们好好给他们上一课吧!”

  说完,加里洛夫用双手把整支雪茄揉碎,红色的火星,被那双大手迅速揉灭了……

  ……

  甲板上的鸡尾酒宴会

  常征的双手就像闪电一般地,熟练地调出一杯又一杯的五彩缤纷的鸡尾酒,旁边的俄罗斯士兵看得目不暇接,口水乱流。几个胆大的,趁常征没有注意,偷偷地拿一杯,喝上一小口,忍不住叫了起来:“天哪!简直比伏特加还要棒!”

  常征看见那几个士兵一脸兴奋的表情,微微一笑,指着那些鸡尾酒,用汉语说:“欢迎品尝,这算是我给各位礼物吧。”

  几个听懂汉语的士兵闻言,马上扑上去抢。没有听懂的,看见别人抢,就也扑了上去,一时间,甲板上是笑声、闹声乱成一团。杜基娜则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常征调酒,常征看了她一眼,就调了一杯酒,看起来有点黄中带绿。常征把酒杯端到杜基娜面前:“对不起,杜基娜小姐,这一杯能否算做我对今天早上我那粗鲁的一拳的抱歉?”

  杜基娜接过酒杯,却没有喝,褐色的眼睛放肆地盯着常征,许久,说了一句话:“你并不是一个很让人反感的异族人。”

  常征也看着她,眼神比杜基娜还要放肆,冒出了一句:“那假如有一天,我们要在天上交手的时候呢?或者有一天,我们要奉命击沉列宁号??甚至如果我有一天,我的上司要我轰炸克里姆林宫呢?”

  杜基娜又是久久地看着他,突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过身,把酒杯扔到海中。杜基娜脱下帽子,任凭海风把她的短发吹散:“在很多时候,战争本身就不会接受感情,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从天上打下来!”

  说完,杜基娜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就走了。常征见状,耸了耸肩膀,继续调他的鸡尾酒。突然间,战小烟乐歪歪地跑过来:“常大叔,那边有个大哥,说是愿意给我做高加索烤鱼耶,嘻嘻哈哈,赚到了。”

  常征有点诧异,转过头一看,一个看起来,颇为壮硕的大汉正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肌肉人的感觉。那个大汉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你好,中国来的先生,我是彼得,这里的厨师。你的朋友很漂亮,很可爱,请问我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常征暗骂一声:“现在的洋鬼子怎么中文都说得这么好啊。”

  常征信手把小烟拉到身后:“请问彼得先生,不知道为什么你有兴趣帮我的朋友做菜呢?”

  彼得满脸笑容:“因为她说,她愿意和我交朋友――你们中国不是也有一句话吗,士为知己者死,男为己悦者厨。”

  战小烟一副懵懵的样子:“什么意思啊?”

  常征转过头来,严肃地看着小烟:“小烟,听我的,不要出声!”

  小烟还来不及回答,常征就又转过头去,对彼得说:“彼得先生,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公平交易。我很有兴趣知道一下,你莫非认为你的高加索烤鱼的价值,必须要这位小姑娘做你的朋友才能补偿?”

  “也许是吧。”彼得的回答,看起来让人觉得有点嚣张,可是他眼中的锐利的眼神,让人觉得,他充满了自信,而且他也有和他的自信相匹配的能力,“我的手艺,是从彼得一世的时代传下来的,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叫历史悠久。你们中国人的烹饪技术,一向是世界闻名的,但是我有自信我的这一道菜,可以让你们全国的厨师羞愧而死!”

  常征这才感到对方有点来者不善,是来找碴的,但是,他父亲给予他的倔强的脾气,让自己决不退缩。常征也是一副火药味:“哼,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做了许多年的厨师了,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我做了数年的厨师,却没有做过一道俄式大菜吗?告诉你,并不是因为我不会做,是因为我从心里看不起你们的俄式大菜。那种菜肴,对我来说,我就算闭起眼睛,也可以做得比你那个所谓的从什么一世那边传下来的好得多!”

  彼得慢悠悠地把杯中的酒晃了晃,似乎并不生气,突然间眉毛一扬:“那我们决斗一场怎么样?”

  常征愣了一下:“决斗?”

  “是的,决斗!”彼得毫不犹豫地说,“既然你如此看轻我们的俄式大菜,那就麻烦你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拿手好菜吧。我们就在这甲板之上,当着众人的面,各做一道自己拿手的菜,看看各自的水平如何!”

  常征惊讶地看着彼得,似乎很惊讶于这种决斗。彼得轻蔑地看着他:“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不敢哪?”

  “笑话。”常征冷冷一笑,“我的字典里面,还没有不敢这个词!”

  “很好,那我们就开始吧?”彼得拍了一下手,马上,就有一套完整的炉具搬到甲板上面来,给人的感觉是早就准备好了。

  彼得毫不客气带上厨师帽,厨师巾,拿起厨具,就开始做了。一时间,只见案板上面刀光剑影,看得大家眼花缭乱,从案板上面飞起来的,一会儿是鱼,一会儿是西红柿,一会儿是土豆,不知道为什么,常征想到一个词――群魔乱舞……

  没多久,一盘高加索烤鱼就出炉了,看起来,的确比大连的俄罗斯餐厅里面做的好看得多,而且感觉起来味道也应该不错――飘散的味道,让人食欲大振。彼得放下厨具,冷冷地看着常征,一脸的挑衅的味道。常征没说什么,径直走过去,彼得就把整套厨师装饰交给他。常征慢慢地系好围裙:“没有想到,本来已经够烂的俄式大菜,居然能被你弄得更烂,看来,你也不是盖的。”

  彼得一听,脸刷地一下,就变白了。还没有等彼得回话,常征就开始忙开了,一边做一边上课般地向旁边人讲解:“做高加索烤鱼,鱼肉要切成两指宽、三寸长,半指厚的片,半分也不能多――小了,会烤焦了,大了,会烤夹生了。

  “然后在鱼肉上撒盐、胡椒粉,蘸上面粉。盐要用苦涩的海盐――普通的食盐,会破坏鱼肉的海腥味,失去了鱼肉自身的味道;胡椒粉,必须事先用滚油炸一遍,把植物的味道炸干净,这样才可能保留鱼的原味;面粉最好成绩要用中国的杂交水稻磨出来粉――甜而不腻,粘而不滑――这样才能把整个鱼肉的表层,很好地保护起来。

  “做完这些后,用热油把鱼肉煎成金黄色――油,要选用冬天榨出来的牛油,这时候的牛油煎起来,热而不烫,劲而不沸,可以把热量渗透到鱼肉内,却不会破坏鱼肉的口感。煎的时候,要用大口的锅,注满油,并用木质的大铲不停地搅动油,带动鱼片浮动,绝对不能让鱼片碰到锅底或者大铲,以免变味。

  “待到鱼片成金黄色后,此时味道已经基本定型,在烤斗底部浇一层奶油少司,在用大铲挑飞鱼片,装在烤斗内――虽然鱼片味道已定,但是还是尽量少让其接触到木勺。装好鱼片后,再放上葱头、菜花、蘑菇、煮鸡蛋、西红柿――葱头要用开水泡过一个小时以上,只保留它的香味,除去它的泥土味;菜花要取其顶部两指长的部分,许短不许长;蘑菇要用从生长茂盛的树上长出来的,这种蘑菇比较有韧性;鸡蛋只用小头一侧的半个,只要蛋白不要蛋黄;西红柿要以中心为点,呈辐射状切成丝,要用温开水冲净,不可有籽留下。

  “然后,再用土豆片围边,土豆片的大小与鱼片一样,相邻的土豆片要有一半是重叠的。然后再浇上少许奶油少司,加一点芥末,就可以送入烤炉了。

  “待到烤成金黄色起菜时,再淋上黄油,就可食用了。

  “这道菜最大的特点,就是原汁原味,鱼肉在整个烹饪过程中,它的味道没有受到任何破坏,在煮熟之后,它的整个海鲜的味道,都完整地保留了下来,勉强算是俄式大菜中的还过得去的一道菜吧。”

  当常征把话说完的时候,菜也做好了,摆在案板上。闻起来,香气更甚彼得的那一道菜。常征看着彼得,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一口?”

  彼得犹豫了许久,终于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吃一口下去,脸色立马改变,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常征――看得出来,彼得知道自己输了。常征把手套轻轻地脱掉:“我告诉你吧,其实我从来就不会做高加索烤鱼,我只是刚才看了你的整个制做过程,才做出来的。之所以我可以做得比你更好,是因为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不拘一格!做菜跟打仗一样,战场情况瞬息万变,你们却一味地按照教科书上那些几十年前的,连电子战都不懂的老人,教你们的战术去打,简直就是可笑之至,难怪当年的苏联红军的后代为了解放一个小小的车臣,居然要血流成河。不知道,这算是你们的前辈的错,还是你们的错……”

  常征说完后,看也不看周围的士兵,就牵着战小烟的手回去了。到了船舱门口,常征还扔下一句话:“还有,彼得,就算做厨师,你也是业余的……”

  当常征把战小烟送回去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惊讶地看见蓝箭和许晨在里面。蓝箭看见常征回来,朝常征点了点头:“你回来了?”

  常征有点忐忑不安:“总理……部长……你们找我……我有什么事情吗?”

  许晨说:“听说,你今天跟俄罗斯的士兵打拳了?”

  常征犹豫着回答:“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给国家抹黑了。我当时实在是太冲动了一点……”

  “行了行了。”蓝箭不耐烦地打断了常征的回答:“合着你还真当我们找你是为这事啊?”

  常征愣一下:“那是为什么?”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许晨问了一句。

  “列宁号上面啊,不过,好像那些士兵很不欢迎我们的到来啊。”常征说。

  蓝箭有点神秘地看着常征:“看来你的鼻子蛮灵的嘛,那你知道列宁号现在在哪里吗?”

  常征很老实地说:“不知道。”

  “东经3度,北纬50度,设得兰群岛南部。”许晨把答案告诉常征。

  常征算了一下,惊讶地说:“那不是到了英国了吗?”

  “是的。”蓝箭说,“所以,是到了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了。”

  常征疑惑地看着两个人,说:“真相?”

  许晨说:“是的,真相――其实,我们这次来,并不是搞什么军事比赛,它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我们实际上是跟俄罗斯谈一笔生意的。”

  “生意?”常征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

  “是的,其实我们主要的目的,是要营救我们的一名情报人员。”许晨说。

  蓝箭接上口:“那个情报人员,是我们安插在日本的高级情报人员,她现在被发现了,但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现在她在被押送到欧洲最大的一家军火企业――阿瑞斯的总部,伦敦。”

  常征疑惑地说:“你们的意思是……”

  “是的!”许晨严肃地地说,“那架飞机,将在明天早上经过这里,俄罗斯方面将假借军事演习的名义,设立禁飞区,然后你们把那架飞机拦截下来,再让它迫降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机场――那架飞机的油多得很,你们不要相信他们‘油用光之类的鬼话’。一定要阻止他们在北约任何一个成员国上降落!但是千万记住,千万千万不能击落啊――那个情报员,是主席点名要的!另外,俄罗斯方面,也将派出两架飞机,预防英国会出动战斗机护航。记住,我们这次的行动,代价相当的昂贵!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常征严肃地敬了一个军礼:“明白!”

  而后,常征又犹豫地问了一句:“俄罗斯把列宁号航母借给我们,就是为了干这个??太夸张了吧?”

  蓝箭点了点头:“为了这次行动,主席是下了大决心了――我们的代价是,要把一架j-15无偿提供给他们研究!”

  “天……”常征吓了一跳,“那……那也太高了吧?”

  “是的,所以,我们在租借的时候,把价格提得很高――要求租借列宁号!”许晨说。

  蓝箭也继续说:“虽然得到列宁号的一些数据,可以弥补一点我们的代价。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的计划还是一定要成功,我们付出的太多了――j-15是我们的空军的核心机密啊!如果没有把那个情报员救回来,我们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常征坚决完成任务,请首长放心!”常征立了一个正,又敬礼一次,嘴唇紧紧地眠着,刚毅而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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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五章
家园 第一节 鹰劫

次日上午9点正,列宁号航母的甲板上,许晨严肃地看着战小烟和常征:“记住!一定要救回我们的同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还有,这次行动是秘密行动,千万不要留下证据让人知道,中国有在进行这个行动中出现!”

  常征向许晨敬了一个礼:“首长,您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小烟也反常地一脸大人样,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许叔叔,放心吧,小烟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的!”

  而此时,甲板的另外一侧,3架中国代表团带来的的j-11d已经整装待发了――蓝箭以及他带来的10余名黑衣人,已经全部登机了。信号员挥了挥旗,三架飞机就一架接一架地飞上天空,往圣彼得堡方向飞去。许晨看着那三架飞机,对常征和小烟说:“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对方逼到圣彼得堡去,到了那边,国务院的战友就会来帮忙了,你们就可以撒手不管了!不要怪我老人家多嘴――千万不要把飞机打下来!听到没有!千万千万!”

  “明白。”常征和小烟也把望向那三架飞机的视线拉回来,一起向许晨大声回答。

  “好!出发!”许晨手一挥,常征和小烟就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那架j-15奔去。几个俄罗斯的专家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跑向j-15――这两天,国家杜马专门调了一批军事专家来列宁号上研究j-15,研究了两天,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专家们给政府递交的报告是――中国的飞机,现在已经完全自制了,自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到现在,中国的军工企业出现了明显的进步,j-15的硬件上,绝对是一流的,完全可以和美国人的f-22较量,甚至连美国人目前公布的正在研究的f-15z的数据,也只能做到跟中国不相上下。而j-15在软件方面,已经完全国产化了,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明显的破绽,而且,飞机在机身受到的离心力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会锁定飞机的飞行,按照事先的设定,做不规则的规避运动或者水平减速运动,从而有效地保护了飞机和飞行员的安全。总之,作为一个实验机,在地面上的检测,j-15是完全过关了――如果j-15是中国空军的最好的飞机,那么,我们只能遗憾地说――中国的空军,至少已经超越了我们5年!

  随着j-15腾空而起,那些专家也口水大流――虽然说得到了j-15的几乎所有的数据,但是,要想量产,最快,也要2~3年,到那时候,不知道中国又会有什么样的新技术出现――作为一个军事强国的军事专家,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承认自己国家的武器比别人差,而且短时间内还无法赶上。俄罗斯的军方在接到报告后,自然是大吃一惊,因为中国的飞机,实在大出他们的意外。但是,接着,他们又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j-15的数据到手了,无疑可以大大加快俄罗斯的空军建设了,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吧。

  话分两头说,俄罗斯的军方吃他们的惊去,我们先把镜头切换到常征这边――

  9点30分,这两架在预定区域内巡逻的j-15,终于得到了卫星的消息――那架带着我们的情报员的小型客机波音757a,进入了j-15的警戒范围了。常征冷静地用j-15的频道向战小烟发信息:“马上包夹上去!”

  很快,两架j-15一左一右地把波音757a夹起来,常征把通话切换到了民用频道,那边757a上的的人正用日语叽里呱啦地叫。常征正想和对方通话,要对方转向到圣彼得降落时,却想起了一件事情――他不会说日语,也不会说俄语,英语估计连纯种英国人都听不懂,要怎么和对方通话?总不能用中文吧?

  正当常征心急火燎、一筹莫展,还以为这一次任务要功亏一篑的时候,通话器里出现了战小烟的声音,是用标准的俄罗斯播音员的成熟的声音――完全不象那个小丫头了:“对不起,我国正在前方进行军事演习,请你们马上绕开!”

  那边的接听员似乎懵了,又有一点恼火:“我们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非常抱歉,因为我们是秘密演习――我们只通知了有经过这里的国际民航,你们属于临时航线,所以我们没有通报。我现在再重复一遍,请你们马上回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战小烟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有点甜,但是里面隐藏的坚决和冷酷,让对方不寒而栗。

  对方犹豫着说:“对不起,我们有紧急事件,请问能不能帮忙一下。”

  “抱歉,我们的舰队刚刚发来消息,你们这架飞机的航线制定有问题,在绕转方向上,将经过我们的防空导弹的演习区,希望你们在圣彼得堡降落,我们将赔偿你们的一切损失。”战小烟信口开河,反正这钱只能算到俄罗斯人的头算,也算是昨天晚上没有吃到俄式大菜的报复吧――那一盘高加索烤鱼,常征要耍酷,扔在那边,结果被那些食指大动的俄罗斯水兵吃了个精光……

  “这……我们需要和国内联系一下。”

  “?纾??纾??纾??纾??纾??纾??纾??纾 币涣?串的机关炮从波音757a的侧面刷过,是战小烟打的,差点把常征吓死。常征差点就吼起来了――这架飞机要是掉下去了,战小烟可能可以因为她老爸,而屁事没有,而他常征估计就得上电椅了……

  战小烟声音越来越冷酷了:“这是命令!马上返航――你们马上就要进入我们的演习区了!”

  波音757a上的驾驶员差点吓得尿裤子了,连忙一连串的同意的答复声,飞机也打了一个大盘旋,向圣彼得堡方向飞去,两架j-15也一左一后地夹着它。然后,两架j-15开启了通话专用频道和短距离电磁隔断――这样的话,地面发给波音757a的信号,必须经过常征他们的“审查”,而波音757a发出来的信号,也同样要经过常征的“审查”,换句话说,如果地面上没有大型的抗干扰的设施,那么波音757a和外界的一切联系,都必须通过这两架j-15,而两架j-15之间,却可以自由通话――这原本是为了在电磁干扰下的作战配件的,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先派上了用场。

  常征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任务完成了一大半了。常征笑嘻嘻地看着信号板上,波音757a向地面发出的信号――“sos!sos!我们的位置在东经*度,北纬*度”

  可惜,地面上的人,除了知道飞机改变了航线外,是不会知道飞机飞往何处的。常征用专用频道,给战小烟发了一句:“真有你的,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好好干,做好了,下了飞机,我给你做全套俄罗斯大菜。”

  战小烟那边只传来短短四个字――不许耍赖!

  看着那四个看起来几乎有点调皮的字,常征有“请战小烟吃一个冰淇淋,应该就可以还刚才的承诺了吧”的念头――怎么看还都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啊,没有必要那么劳心劳力……

  这时候,英国的海军部差点被海军大臣砸了――海军大臣手上有1%的阿瑞斯的股票,而阿瑞斯的总裁告诉他,说是阿瑞斯的一个调查小组和一个秘密观察员乘坐的一架开往伦敦的飞机,被俄罗斯的战斗机在汉堡西侧的海洋上空绑架了!对方目前要求飞机飞往圣彼得堡,而且截止到发报的时候,飞机的信号好像已经全部被隔断了,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联系了,也不知道飞机上的具体状况了!

  海军大臣没有犹豫,马上命令一个jsf中队前往救援。可是,那些jsf一飞出自己的领海,马上就魂飞魄散地求救――整个列宁号的战斗群严阵以待,把海面封得死死得,空中的s-30几乎象蝗虫一样多,jsf上的雷达的警告灯几乎就没有停下过――数十艘舰艇和飞机的雷达已经把他们牢牢锁住了,只要俄罗斯人一时兴起,就可以把他们通通送到海里去!

  海军大臣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他才跟俄罗斯的驻英大使把酒言欢,今天俄罗斯的舰队就这么杀气腾腾?卫星不可能没有侦察到俄罗斯的舰队,只是一定是被情报部门当作“常规巡逻”忽略了――谁能想到,自从解体后,被西方大国欺负得没有脾气的俄罗斯,今天却会来这一手。

  一个中队的jsf,在经历了心惊胆颤的20分钟后(在这20分钟里,无论他们怎么机动,怎么翻转,怎么做高难度动作,对方的雷达总是牢牢地锁住了他们。或许自己发一枚导弹出去,就可以把眼前那架讨厌的s-30揍下来,可是接下来呢?只怕有三、四枚导弹把自己打个凌空开花吧),海军大臣终于无奈地让他们回来了――就算派海军出去支援,那架波音757a也早在圣彼得堡迫降了――其充量,只是亡羊补牢,而且,牢里面还没有羊了……

  ……

  再看常征这边。

  那架波音757a飞机已经飞到了爱沙尼亚的首都塔林的上空,由于跟波音757a靠得很近,雷达反射到一起去了,所以在爱沙尼亚的那些雷达上显示出来的,只是一架民航客机而已。地面上的雷达员询问了一句,战小烟把声音变粗,含糊地回答了过去。这时,驾驶员突然送来一个信息:“对不起,我们需要迫降了。”

  “?纾??纾??纾??纾??纾??纾??纾??纾 庇质且淮?机关炮,几乎是擦着飞机的前盖过去的,还是战小烟打的:“如果你们油料耗光了,就给我滑翔到圣彼得堡去;要是你们想在塔林降落的话,我会让你们降落得跟自由落体一样快。还有,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准的。”

  那些飞行员根本就没有接到地面的指挥,只是在头等舱的几个横眉竖眼的日本人的威逼下才发的这个信息的,这一串机关炮,差点把驾驶员吓晕过去。驾驶员一副苦瓜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从头等舱,要挟着空姐,闯到驾驶舱来的几个日本同胞:“实在对不起,他们根本不理会我们啊。”

  “八格!”日本甲等陆将摆池伊格几乎想把驾驶台砸碎――他是日本派遣的,跟随阿瑞斯调查组一起上机前往伦敦,做审判艾丝的日本观察员。自从他指挥的自由圣战军被解放军击溃以来,他一直把战败的责任归罪于艾西丝,当他得知艾西丝要送到欧洲审判的时候,他大力游说各方,强烈要求担当日本方面的审判观察员――他发誓要让艾西丝“为她可耻的背叛,付出代价”。

  可是,眼看就要到伦敦了,却来了这么一手――他就算真的是白痴,也知道肯定是中国人搞的鬼,他怎能不怒?可是怒归怒,就算你的怒火能把南极的冰山融化,你也不可能把近在咫尺的j-15飞机打下来,摆池伊格看着离圣彼得堡越来越近,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

  ……

  终于,波音757a无奈地在圣彼得堡的一个军用机场降落了,j-15在上空盘旋了一下,也降落了。很快,几辆俄罗斯特警的警车把波音包围了一个严严实实,刚到达没有多久的蓝箭,看着波音飞机。过了一会儿,波音飞机在特警的再三警告下,才不甘情愿地把舱门打开。蓝箭马上对着手上的对讲机说了一声:“马上行动!”

  只见蓝箭身边的那十余个黑衣人,马上把头上带着的黑面罩拉好,把脸罩住,像箭一样,冲上飞机,撞开工作人员,射进了机舱。那些黑衣人一进机舱,马上就举起俄制手枪,一口流利的俄语:“对不起,请大家合作一点,我们得到情报,你们的飞机上有恐怖分子,请你们有秩序地逐个下机,配合我们的行动。”

  三个黑衣人已经冲到了头等舱――从航空公司的电脑网络上的情报显示,阿瑞调查组包下了整个头等舱,日本的摆池伊格和艾西丝也都在。那些黑衣人迅速制住了摆池伊格――几个人看起来,他最壮。:)

  蓝箭这才冲进头等舱――他也戴着面罩,蓝箭扫视了一遍舱里,视线停留在了艾西丝身上,蓝箭也用纯正的俄语说:“你,跟我来!”

  艾西丝很快就站起来,跟着蓝箭往外走,剩下的黑衣人把刚才在前面的机舱的话重复了一遍后,就监视着调查组慢慢地往外走……

  机场的接待室,蓝箭把艾西丝领进来――里面已经是空无一人了――蓝箭把门窗关上,把面罩除下:“祝贺你,布谷鸟同志,你自由了。”

  “总理?”艾西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中国的总理居然亲自出马营救她一个情报员!?”你……”

  “是的。”蓝箭微微一笑,把手伸出去:“这是米主席的最高指示,连中南海的特别警卫连都派来执行你的营救计划了,米主席很关心你的安全啊。你的父亲,我们也全部都安置好了,他现在在第三国飞往中国的飞机上了,有我们的情报人员在保护,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谢你……”艾西丝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她感到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迅速地塞得满满的……

  ……

  24个小时后??中南海的会议室

  米修维看着艾西丝,微笑着说:“艾西丝,不,我想,你更愿意我叫你布谷鸟吧?欢迎你的回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中国的合法公民了,你自由了。”

  艾西丝感到自己在做梦――她并不是没有见到过米修维,日本的情报部门的资料,把米修维的所有的资料的都收集得很齐全。但是,照片是一回事,真人又是一回事――当看到一个在短短的半年里,让世界政坛风云突变的领导,如此亲切地,没有一丝掺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时――而且,正是眼前的这个人,把自己从最危险的地方救了出来――艾西丝突然间感到自己想哭。

  蓝箭在旁边也笑了笑:“其实,我当时是不赞成花那么大的代价救你的,要知道,我们可是把j-15整架飞机的技术赔出去了哦。不过,现在,我看这种场面,我想,当时我的决定,是太小气了一点……”

  米修维笑着挥了挥手,打断了蓝箭的话:“今天不谈这些,布谷鸟,你帮了我们许多忙,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真的,我觉得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代表我们对你的谢意。我相信你也已经厌倦了那些勾心斗角的情报工作了,想休息一下了。所以,昨天,我们总参决定了,让你在北京的一所大学的里面任职,职务你可以自己选择;在北京的郊外,有一个300平方米的私人住宅归到你的名下;每个月,国务院都会拨一笔钱给你,足够你们一家衣食无忧了。”

  艾西丝笑了笑:“主席真幽默,什么我们一家,就我跟我父亲两个人啊,你还装得很大方的样子。”

  米修维不禁乐开了:“哦?看来,我们的布谷鸟有想要的东西哦?说出来,只要我能答应的,我全部都答应。”

  艾西丝看着米修维的样子,不禁轻松了许多,也笑着说:“我想继续留在情报部,这里有我熟悉的工作,有我熟悉的环境,我喜欢这里。”

  米修维和蓝箭同时愣了一下,米修维看着艾西丝:“你……不怕?”

  “不怕!主席,请答应我的请求!而且,我现在还有大量的情报,都只记忆了一个片断,我需要把它们拼接起来,相信对我们的情报工作很有帮助――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跟印度有关的,应该有助于打开印度半岛上的僵局。”

  米修维看着蓝箭,蓝箭想了许久,向米修维点点头:“应该可以吧,那个唐亦风走的时候,带走的人太多了,现在还补不上来。布谷鸟能够进情报部,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米修维乐了:“哈哈哈哈,看来,我一上任,就反腐,到了现在,我自己倒要腐败一下了,搞人事安排的暗箱操作了。好,蓝箭,你带她去情报部报到吧。不过,布谷鸟,记住哦,以后要是累坏了,可别说米主席我违反劳动法啊。”

  “那是当然。”艾西丝开心地回答。

  “是。”蓝箭也回答了米修维一声,就带着艾西丝走了出去,留下米修维一个人,满脸笑容地看着墙壁上的那张元朝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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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二节 收尾时分

 吉姆很不安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刚毅的老人――自己从飞机上被逼着下来,到现在,已经12个小时了,目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被关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已经十数个小时了。而这个老人进来之后,也一声不吭,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半响,吉姆终于有点着急了,咳嗽了一声,示意老人。那个老人也微微一笑,打破了沉默,却是一口流利的汉语:

  “吉姆先生,你好。在德国,你的官方资料里面,你是柏林的一个建筑工程师,为一家小小的建筑公司服务,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是啊……令人羡慕啊……可惜,我知道,你是阿瑞斯军工企业在柏林的第一工程师,精通4国语言,你参与开发的每一件武器,都在欧洲获得一致的好评。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大家不妨开诚相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统统说出来吧――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总参统战部部长许晨。

  我知道,你们六个是阿瑞斯的特别调查小组,这次是前往调查你们派遣在日本的秘密观察员艾西丝后回国的。你们的任务,是调查艾西丝是否有做出有损阿瑞斯利益的事情,现在,你们要把她带到伦敦去,进行最后的审判。是的,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的秘密观察员艾西丝,正是我们派遣在日本的高级情报人员,日本方面告诉你们的情况,没有任何错误。而我们,正是前来营救我们的战友的。”

  吉姆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老人,居然就是那个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那支让整个西方大国寝食难安的军队核心领导人之一。但是,吉姆想到自己身负重任,而且,他目前也不大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所以,他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但是,还是用纯正的中文道:“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去日本观光回来的,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的飞机没有在预定机场降落,而是到了这里。而且,还在这里遇见了阁下您呢?”

  许晨笑了笑,用力搓了一下手掌――看起来天气有点冷,暖气开得不是很足。许晨走到墙角,把暖气开大,转过头来,看着吉姆:“吉姆先生,我们也很想知道,你是在柏林工作的,但是你的旅程却是从伦敦出发的,而回来,也是直达伦敦,而不是到柏林。请问吉姆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们详细的情况吗――据我们所知,现在并不是观光的好时间啊,而且,从我们在那个小小的建筑公司所得到的情报,你好像也是临时决定行程的,你所申请的假期完全是突然决定的,申请了半个月。吉姆先生,我希望你不要说什么您心血来潮之类的话……”

  吉姆看着许晨:“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我想知道一下,我被迫留在这里,是否合法!”

  许晨淡淡一笑:“当然不合法,但是没有关系,俄罗斯人的情报员的行事方式,我想,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如果我就这样走掉的话,是没有人追究你的逗留是否合法,因为――”

  许晨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姆一眼:“你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吉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可是,他还是咬紧牙关:“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想我的假期快完了,我必须快点回去。”

  许晨看着吉姆,说:“不要慌,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们,你不妨听完之后,再决定你是不是一个建筑工程师。”

  吉姆愣了一下,许晨继续说:“我知道,你们每个区域的第一工程师,都有进入你们销售部查看销售记录的权限――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把这三年来日本和阿瑞斯军工企业之间的销售情况,全部告诉我们,我们不但可以放你们走,而且还可以付给你们每人一笔酬金,而今天的事情,我们将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一次的迫降,我们也会当做一个意外来处理的。同时,我希望你可以认识到,假如你拒绝的话,你们整个调查小组,将会从这里消失,而且没有知道中国曾经介入此事,你们的总部,也不可能为了你们六个人,跟整个俄罗斯翻脸。”

  吉姆讪讪地说:“对不起,现在,我很愿意帮你的忙,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我真的必须回去了。”

  许晨看着吉姆,眼神慢慢地冰冷起来:“你这是何苦呢?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完成任务了,吉姆先生――艾西丝现在已经回到了北京了!你是一个犹太人,应该懂得怎么算帐吧――你今年四十几岁,你以后的路程,还很漫长,你有你的妻子、父母,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不理解,你有必要这么做吗?我想,你大概对于二战期间,你的同胞的遭遇,略有耳闻吧?当然,希特勒的党卫军已经烟消云散了,那个法西斯政府,也已经成为了历史,你们的血海深仇,也只能留在了自己的心底了。但是,吉姆先生,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已经被右翼分子控制的日本,正是当年屠杀了你们数百万同胞的法西斯政府的盟友!抬起你的头来!看着我,看看你死去的数百万的同胞!你是不是可以自豪地告诉他们,你现在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日本人的利益?去保护那个屠杀了你数百万同胞的法西斯政权!”

  吉姆呆住了,呆呆地看着许晨的眼睛。吉姆慢慢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把脸深深地埋进去。许晨看着吉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胜利在望了,情报没有错误――调查小组的组长吉姆,是一个犹太人,是一个极端仇视纳粹的激进分子……

  看来,这次行动的圆满程度,是越来越高了。

  ……

  同一时间??另外一个审讯室里

  摆池伊格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常征看着摆池伊格,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在他身边踱着,审讯室里面,就他们两个人,这一种步伐,可以给行动被限制一的方很大的心理压力。常征用中文说:“我们谁也别装蒜了,我知道你是日本鬼子,也知道你是甲等陆将,你也不用声明根据什么日内瓦协议,你的什么权利了。我也知道你会说中国话――在现在,一个日本将军不懂的射击倒是有可能,但是假如说不懂中国话的话,我想你只能一辈子当你的小兵去。我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只要你们陆军的军方网络的密码――作为甲等陆将,不管怎么说,也应该知道一点军事机密吧。”

  摆池伊格轻蔑地看着常征,说了一声:“支那猪……”

  “啪!”摆池伊格还没有说完,常征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完后,常征把手在墙上擦了擦,“对不起,我这人有虐待倾向,你最好不要说一些会让我过敏的话,明白?我再问你一下,你们军方网络的密码是什么?”

  “支那……”

  “啪!”常征这次手甩得更快,常征看着摆池伊格的嘴角流出的血丝,笑了笑:“跟我比快?好吧,告诉你,你今天要是能把那三个字完整地说出来,我马上放你走。好了,我再问你一次,你们军方网络的密码是什么?”

  摆池伊格恨恨地看着常征,常征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支……”

  “?纾 闭獯紊?音比较钝,是因为常征是用手肘打在了摆池伊格的脸上,他的脸上,迅速肿起了一块,“你最好可以念快一点,我想我出拳的速度慢了不少,我最近需要锻炼了。我继续问你,你们军方网络的密码是什么?!”

  “我说……”

  常征的拳头在摆池伊格的眼前停了下来:“早这样多好?”

  “支……”摆池伊格几乎想吼出来那句话,可惜常征的膝盖准确无误击中了他的下巴,他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常征冷冷地看着他:“很抱歉,对于你们日本人,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以后也不会,希望你可以明白。不过,我现在还是想知道,你们军方网络的密码是多少?”

  “支……”

  “?纾 背U靼呀糯影诔匾粮窳成下?慢拿下来:“我警告你不止一次吧?我再问一次,你们军方网络的密码是多少!”

  “支那……”

  “?纾 ?

  “支……”

  “?纾 ?

  “支……”

  “?纾 ?

  “支那……”

  “?纾 ?

  ……

  过了一个小时,常征打开审讯室的门,示意门外的一个黑衣人进去。那个黑衣人进去后,看见摆池伊格还是绑在椅子上面,但是已经连人带椅地晕倒在地面上了,脸部被打得一塌糊涂,勉强剩下一个形状了。那个黑衣人蹲下来,放下手中提的一个药箱,打开药箱,取出一个细细针筒,从一个小小的药瓶里面,抽出了一筒的绿色药水。然后,那个黑衣人熟练地卷起摆池伊格的袖子,把那筒绿色药水注射进了摆池伊格的动脉。然后,那个黑衣人在收拾好东西,站在旁边。

  常征看着手表,大约过了十分钟,对那个黑衣人示意了一下,那个黑衣人点了点头,就用脚踹了踹摆池伊格。摆池伊格微微地动了一下,似乎快要醒了,黑衣人用流利的日语说:“喂!摆池伊格将军!我是东条英机!我想看看我们大日本帝国现在的军威,可是我一直进不到我们的军方网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摆池伊格用细微的声音说:“前辈……我……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黑衣人装出用不耐烦的声音说:“我要的是要进军方网络的密码!我要看天皇陛下的军威!”

  很快,摆池伊格又迷迷糊糊地说了两句,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莫名其妙的日本片假名和平假名的音节。那个黑衣人迅速地记了下来,抄写在了一个笔记本上面,写完后,抬起头向常征笑了笑。常征大惊小怪起来:“原来你也会笑啊,来的一路上,你们就一种表情,我还以为你们就只会板着一副苦挂瓜脸啊!”

  那个黑衣人还是笑了笑,就走了出去。常怔看着地上还在喃喃自语的,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摆池伊格,骂了一句:“好好说,不说,还非得挨了一针才说。犯贱!”

  ……

  许晨、常征、战小烟等近十个代表团成员(其余的已经先行和蓝箭、艾西丝先行回国了),站在圣彼得堡的军用机场的边上,许晨彬彬有礼地对加纳说:“这一次的合作,非常愉快,希望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尽快到来。”

  加纳也笑了笑,握住许晨的手:“许部长,您真是客气,我们随时欢迎您的到来。你看,为了送你,我都跑陆地上面来了。哈哈哈哈……”

  许晨跟加纳一批官员在那边东拉西扯,战小烟和常征却在那边小声议论开了――

  “喂,常大叔,说好了的,你欠我一顿俄式大菜!”

  “那好办,回到大连,我带你去随便找家俄式餐厅不就完了,至于这么记着吗?”

  “不行!我要的可是你亲手做的!”

  “啊!我可没有那时间啊!”

  “不可以耍赖!说好了的!我的飞机上面还有记录呢!你要敢说半个不字,我马上就跟许叔叔告状!”

  “喂!别说别说!你小声点行不行啊!好好好!我答应你,我做不就是了吗!何必这样呢!”

  ……

  总参情报部

  艾西丝正整理资料,蓝箭坐在旁边,看着艾西丝忙碌着:“怎么样?还习惯吗?”

  “还成,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哎,你把你手边的那份资料给我。”

  “是这份吧?给你,你在整理什么呀?看你一脸慎重的样子,好像在搞原子弹一样。”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搞的就是原子弹――我在日本的时候啊,我发觉日本方面好像跟印度达成了某种协议,甚至连军方网络,都有一个公共区域。所以啊,当时我就留了一个心眼,搜集了不少印度人的情报,主要都是他们的核武器的。”

  “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骗谁也不敢骗咱的大总理啊。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们得小心,我在日本的时候,听到不少小道消息,好象是美国人和日本人要联合对我们的学生大规模地下手了。”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啊?你说的不是上次的北大的枪击事件吧?”

  “不是,是在那起事件之后,两国才提出来的,一定要小心啊!”

  “好,我会报告主席的。”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一个网络技术人员抬起头来:“报告蓝总理,跟日本军方网络的连接已经中断了,重新连接的时候,密码无效。”

  蓝箭有点惊讶:“咦,小日本反应还蛮快的嘛,这么快就发觉了?”

  艾西丝笑了笑:“废话,你用的是摆池伊格的密码下载资料,又是在中国下载,而且都已经下载了快5个小时了!能不发觉才叫有鬼啊。”

  蓝箭也笑了笑:“那倒是,不过,估计我们想要的东西,也都已经到手了吧。”

  ……

  日本??内阁会议

  12个小时前,俄罗斯人又找了一架波音757a,把飞机上的所有人,都送到了目的地,但把摆池伊格,送到了东京。俄罗斯说是波音飞机,在圣彼得堡附近,飞机上出现了小小的冲突,所以在圣彼得堡迫降了……

  日本首相株见山下几乎要发疯了:“这是怎么回事!竹本太郎!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防卫厅长官竹本太郎的脸,几乎成了纯白色:“对不起,首相阁下,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中国人和俄罗斯人勾结,制造了这起事件。俄罗斯人送来的摆池伊格将军,目前还是昏迷不醒,医生检查说他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大脑受到了很大的破坏。”

  “混蛋!混蛋!马上告诉阿瑞斯!要他们发动所有可以发动的力量,这一次,一定要把这两个国家置于死地!”

  “首相阁下,我刚刚已经通报阿瑞斯方面了,他们说,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和俄罗斯达成了共识,不想把事情扩大了。”

  “什么!都是一群没有信义的家伙!”

  联合国安理会上

  日本代表几乎是在怒吼了――控诉中国和勾结俄罗斯,绑架了一架日本民航,造成了至少1人失去踪,1人受伤的恐怖事件。正当各国代表惊讶地看着俄罗斯的代表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表情时,安良冲走上去。记者们开始兴奋了――每一次安良冲的出现,都给安理会带来了不少的花边新闻,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了。

  安良冲面带微笑地看着日本代表,说:“我想说一句话,汉字是三个字,英语是八个字母,不知道你想听哪个?”

  那个日本代表一怔,略微想了一下,就又大叫起来:“不要说什么对不起!你们必须负责!你们要赔偿!你们这种行为是国家恐怖行为!必须受到惩戒!”

  安良冲微笑着,远远地向日本代表伸出两只手,但是两只手都握成拳状,正当记者们莫名其妙的时候,安良冲做了一件安理会历史上堪称空前绝后的举动――他竖起了两只手的中指,狠狠地向日本代表骂了一声:“i??fuck??you!”

  接着,安良冲转过头来,对各国代表说:“既然日本的代表不愿意告诉我们,说他们受伤的人究竟是谁,那么就由我,来告诉大家吧。”

  接着,在安良冲的示意下,一堆一堆的资料,分到了各国代表的手上,安良冲说:“请大家看好,这两份材料,一份是欧洲的阿瑞斯军工企业,在这三年来和日本的军火交易;另一份,是日本在这几年来的扩充武装的速度。我想,大家一定都发现了,日本在这三年来,买的各种各样的核原料,已经足够把地球毁灭三次了!而日本直接购买的生化导弹,更是被《日内瓦条约》所明文禁止的!大家看看吧,日本在二战之后的承诺,现在还剩下多少?他们买这么多可以把数十亿人送进坟墓的东西,究竟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用来促进世界和平吗!

  这一次的,日本人所谓的绑架案件,根本就是他们国内的有识之士,因为看见无法阻止政府的疯狂扩充武装的举动,而采取的无奈的行为。他们所说的失踪人员,正是他们的外务省官员――艾西丝。她在冲突之后,马上就到了我们的大使馆,申请政治避难,现在,我们国家已经正式接受艾西丝小姐提出的政治避难的请求!至于他们所说的一人受伤,那是在这起纠纷中,日方人员之间的冲突,又如何能赖到我们头上来了!简直就是荒谬!”

  ……

  不知道该把这个叫辩论,还是叫演讲,因为在长达4个小时的时间里,日本代表,总的发言时间,还不到十分钟,剩下的时间,全是安良冲在侃侃而谈,把日本的的军火购买计划驳斥得体无完肤,他向大家描述了一个日本扩军后的恐怖前景,又把整个日本的军火购买计划和日本目前的军国主义结合起来,以二战为事例,深入浅出,高潮迭起,令与会者无不动容,几乎想要表决一下――在未来的一百年里,日本人不得生产钢铁制品……

  结局如何,自然是可想而知,虽然日本人还是可以生产他们的钢铁制品,但是,日本人的所谓的指控,早就被各国代表踢到了阴沟里面去了。《时代》周刊的记者当场发誓,要把安良冲的那张竖中指的照片,贴到下一期的《时代》周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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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三节 解冻指令

 总参情报部

  艾西丝一边在电脑前整理,一边向蓝箭解释:“前一段时间,印度和日本双方,秘密进行了高级别的军方会话,为了表示诚意,印度人当时和日本联手建立了一个公共网络区域,里面的资料都是属于高级军事机密。我在日本的时候,从里面找到了不少有价值的资料,我把它们秘密保存在了瑞士的一个银行网站的在线保险箱里。这几天,我和同事们又把这些资料载了下来,重新整理一遍,大概有了一个比较完善的调查报告的雏形了。”

  蓝箭看着电脑显示屏,问艾西丝:“着大概都是一些什么资料啊?”

  艾西丝指点着电脑上面显示的资料:“主要是印军的核武器的发射程序,军方网络的结构,以及核武器的分布位置。”

  蓝箭有点惊讶:“什么?这么机密的东西,印度人也愿意和日本人共享?印度人真下得起本钱啊,他们究竟有什么打算?”

  艾西丝笑了起来:“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印度人只是想和日本、越南、菲律宾、台湾几个国家和地区结成秘密联盟,合伙瓜分中国。可惜,他们的计划还没有施行,菲律宾共产党就夺取了政权,日本的经济也一蹶不振了,他们的计划,也就胎死腹中了。另外,这些资料也不全是从印度人的公共区域上找到了――印度人的公共区域上,有不少喜欢炫耀自己的技术的印军士兵,为了表现自己,他们经常会不经意地透露了印度军方网站的某些安全漏洞,而我就通过这些线索,得到了那些军方网站的秘密资料。我想,我们在对印度作战的过程中,应该也可以以这个为突破口。

  而且,我在日本期间,有不少日本军方的通信网站,是直接通往印军的高级数据库的,那些通信网站的高权限密码,我们外务省都有。现在我回国了,他们的密码也应该改了,不过应该还会有一两只漏网之鱼吧。我去找找看,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蓝箭笑了起来:“那看来,这次印度人的‘合纵’,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艾西丝也笑得很开心:“总理,你说错了,不是一把,是一桶!”

  蓝箭大笑起来:“对,对,对,我是糊涂了,是一桶。这次啊,我们要叫印度人,后悔一辈子!”

  ……

  2032年??1月27号??印度新德里??国防部秘密办公室

  室内光线很暗,印度总理瓦节帕依和国防部长并肩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孔,但是可以感觉得出来,很年轻的一个男子,坐在他们的对面。瓦节帕依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问国防部长:“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中国人?”

  “是的。”这句话不是国防部长回答的,而是那个年轻男子说的,他的脸从黑暗出移出――啊,好熟悉的一张脸,“我叫王大少,原来隶属中国的总参情报部。但是,现在,我已经在他们的烈士名单中了。”

  瓦节帕依疑惑地问:“听部长先生说,你的战术很高明,我们的大部分冲突,都是你指挥的?”

  “是的,是我指挥的。”王大少的回答,带着一丝的居高临下的味道。

  “那为什么我们还一败涂地呢?!”瓦节帕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哈,那样就叫一败涂地?”王大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讥笑,“假如你们用你们的战术去对抗志愿军的话,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一败涂地了!”

  瓦节帕依有点恼怒地说:“你最好明白,你现在是在哪里!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王大少又靠在了椅背上,把自己弄成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然后冷冷一笑:“自从我被你们带到印度来之后,我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了,跟你们说实话吧,现在对我来说,钱,是最重要的,比我的命还重要――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活多久就赚了多久。我为你们服务,只是为钱而已,你用不着用什么死来吓我。”

  瓦节帕依觉得很不是味,但是还是问:“我不跟你说这个了,国防部长说你对现在克什米尔上的僵局有解决的办法,是吗?”

  王大少笑了起来:“当然有了,这个僵局要是不解决,志愿军就会一直在那边。在他们的数十万的精锐部队下,你们就连说话,也不敢大声了。所以,要是不解决僵局,其实就算你们输了……”

  瓦节帕依有点恼火,但是又没有办法反驳,只好说:“这个我知道,我要的是怎么解决!”

  王大少说:“很简单,现在,时间每过一天,志愿军在克什米尔的基础就硬一分,我们的损失就多一分,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必须激志愿军出手!”

  瓦节帕依愣了一下:“激志愿军出手?”

  “正是!”王大少傲然道,“数十万的精锐部队,防守克什米尔,或许勉强可以,但是假如他们是进攻的一边,凭借你们的数百万大军,还怕吃不掉他们?”

  瓦节帕依又有点疑惑:“那……要怎么激?往他们的阵地丢炮弹?”

  王大少把声音放低:“当然不是――我们要让志愿军打第一枪!我们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瓦节帕依一边听,眉头一边舒展开来……

  ……

  新德里的经历了三个月的抢救工作,终于,印度方面宣布,停止新德里的营救工作――还埋在废墟下的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了,那些失踪的人员,也被政府宣布死亡了――开始转如新德里的重建。国际红十字会,终于也得到了关于新德里损失的比较详细和可靠的数据了――

  在爆炸前,新德里有1020万的人口;而截止到1月27号,新德里的幸存人口和伤员加起来不足百万――也就是说,有超过900万人,在这场爆炸中丧生了!

  整个印度半岛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许多人都失声痛哭起来。先前,他们还抱着些许希望――虽然原来抢救组织原来就预测有200万人死亡,但是数十年前的9?11事件的真实死亡人数只是原来预测的零头,所以,印度人都天真地以为实际损失情况会远低于这个数字。可是残酷的现实,把印度人打得晕头转向。

  印度总理瓦节帕依出现在了设在孟买的国家第二电视频道上(设在新德里的第一电视台,已经成为了灰烬),沉痛地向民众宣布:由于印度国防的决策者的失误,导致了被某些敌对国家所利用,在印度制造了恐怖事件。这起恐怖事件,造成了约910万人死亡,70万人受伤……

  所有的印度人,看着路边的大屏幕电视,看着瓦节帕依的悲哀的表情,所有的眼神空洞而无光,他们实在难以接受这种冰冷的事实。整个印度,迅速地被一种复仇的情绪笼罩着。政府的各种各样隐晦的言论,都不约而同地指出――凶手,就是中国。

  很快,情况就失去了控制,在印度的华人开始被有计划的驱赶和屠杀,许多华人开的商店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洗劫一空,无数的大汉,持着各式各样的自动武器,冲进华人商行,那些华人店主只要稍有犹豫,马上就会被毒打乃至枪杀;在孟买的闹市,三个被从养老院拖出来的老华人,被拖在一辆军用吉普车后,拖行了数千米,待到解下时,三个老人早已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而围观的群众则兴奋地呼喊着,看着这一幕,还一边把手中的烂西红柿和鸡蛋扔向老人的尸体;海得拉巴的机场,被一群暴徒控制了,许多华人,被绑起双手双脚,扔在飞机场的跑道上面,然后是许多辆重型卡车在那些人身上飞快地碾压着,血浆和肉沫把整条跑道染成了紫色;在班加罗尔市内,所有的华人被一群暴徒驱赶到中心广场,周围浇上汽油,然后点火焚烧,伴随着那些人痛苦的惨叫声,那些暴徒也疯狂地呐喊――让中国人为新德里付出一百倍的代价!

  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幕,所有的外国记者都心惊胆颤,各种各样的惨烈的的照片被发往各自的报社。所有的报纸,都疯狂地加印着。《莱茵报》用头版头条惊呼――现在的印度,是华人的血泪地狱!

  ……

  中南海??米修维的办公室

  “混蛋!”米修维红着眼睛看着蓝箭,“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有在印度进行秘密撤侨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遇害!?”

  蓝箭低下了头:“没有办法,珍珠风暴提前举行了,我们的撤侨行动,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啊。只有一半的人员撤出来了!开战之后,我们还是在断断续续地撤侨,但是,没有办法,由于印度人的封锁比我们想象的高得多,时间实在是太紧了啊!”

  米修维痛苦地抱住了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然间,米修维抬起头来,看着蓝箭:“你马上给我接克什米尔的中央突击集团军,我有命令要下!”

  ……

  巴基斯坦??卡拉奇市??志愿军联合指挥部

  海晨目瞪口呆地看着电报:“什么?主席下这种命令?”

  李云龙也惊讶地张大嘴巴:“不可能吧?”

  翔云拿电报的手,有点颤抖:“我们是不是要致电主席,确认一下?”

  唐亦风举起手,阻止了翔云:“不用了,这一定是米主席的意思――他的作风一向如此,不然的话,当年徐为民主席,也不会让他接任。”

  海晨还是犹豫着:“可是,这种事情,我们军队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啊!”

  李云龙也犹豫不决:“这……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我们还有同胞在印度啊,这样做,会不会把他们也逼到死路上啊……”

  唐亦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是将军,他是主席的原因了――一个优秀的战略家,许多时候,不能被平常遵守的条条框框束缚住,有的东西,是必须牺牲的!”

  翔云还是不敢下命令,他抬起头看唐亦风:“要不,我们四个人表决一下,要是通过的话,我们就执行,要是没有通过的话,我们就建议主席重新考虑,怎么样?”

  唐亦风想了许久,说:“好吧,那就这么办吧,我投赞成票!”

  李云龙看了看唐亦风:“我……弃权。”

  海晨看了一下李云龙,又看了一下唐亦风:“那……我也弃权好了。”

  翔云看着电报,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把电报揉成一团:“我赞成!”

  “好!”唐亦风马上就接过话,“那我们就马上行动!”

  ……

  2月27号??联合国安理会上

  各国代表原本都很惊讶――一向以喜欢抗议和谴责出名的中国,在印度的这次如此强烈的反华时间中,却意外地保持了沉默,实在大出诸国意料之外。但是,今天的安理会上,中国的代表安良冲,却一脸哀痛的样子,走上了演讲台。各国代表以为中国人要开始谴责了,马上都开始认真听,想知道一下中国的表态。记者们就象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兴奋――上一次,那个拍到了安良冲竖中指的那个《时代》周刊的记者,把那张照片的版权,炒到了500万美元的身价了,实在是令同行眼红――今天,他们要抓住时机,看看这个中国代表,会不会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但是,安良冲说的,却不是谴责,而是道歉……

  “我很沉痛地向各位宣布,在昨天晚上,也就是卡拉奇时间2月26号晚上11时许,中国的中央突击集团军的关押印军俘虏的三个监狱突然起火,由于事发突然,我们和巴基斯坦都没有来得及抢救,所以印军的97,627名俘虏,一个都没有救出,全部不幸遇难……”

  安良冲才开了个头,马上全场哗然,中国人的反击手段几乎让人骇然――不管什么样,不管怎么突然的火灾,不管怎么事发突然,都不可能说一个人都没有抢救出来。中国人已经跟印度人彻底翻脸了――这火,就是我们故意放的。你残害华人,我就屠杀俘虏!你们做初一,我们做十五……

  当印度半岛得到这个消息后,整个半岛惊呆了,当监狱的废墟,和烧焦的尸体的画面出现在了电视上时,印度人开始彻底地疯狂了,他们开始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寻找华人出气。但是,在经过了一个月的屠杀后,他们所能找到的,只是空荡荡的华人商店,和野外已经开始腐烂的华人尸体了……

  找不到可以泄愤的工具,难道就这么算了么?不,无论什么样的恶魔,总有他们肆虐的手段――越来越多的印度网络技术人员,开始在网络上叫嚣:“当我们把印度半岛上的华人清空后,我们就把中国的网络漂白!”

  在印度黑客的疯狂攻势下,很快,中国最大的一家商业网站――新狐被攻破了,大量的用户数据流失,许多用户的密码,被印度的黑客窃取了。由于平时的麻痹大意,以及出于效率考虑,有接近四分之一的新狐用户是一码走天下(在新狐的密码和自己其它的信箱、帐号、网站等密码是一样的),印度的黑客们就用这些密码,进一步扩大了战果。没多久,中国最大的一家网络寻呼机――cicq(chinaicq)的大量用户被盗用。借着cicq所独有的,给所有用户同时传送文件的性能,各式各样的后门程序、蠕虫、病毒象洪水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中国网络……

  中国,要怎么防守;克什米尔的僵局,是怎么解开的;我们的故事,要怎么继续下去,那……已经是下一集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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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四节 杀机四起

孟买??国家第二电视台的早间新闻

  一个杀机满面,却又有点瘦弱的军人,站在新德里的废墟上,看着摄象机的镜头,傲然地对全国的观众宣布――印军的网络作战部队,将会自发地,全力攻击中国人的网络系统!

  对此,印度政府没有做任何表态,采取了默许的姿势。很快,在印度军队的引导下,印度黑客的民族情绪,就象发情的大象一样疯狂起来,更进一步地对中国网络发起一波又一波猛烈的进攻。

  数年前,处于担心受到外国某些垄断性的软件企业的操纵,中国的绝大部分网络服务器,都采用了国产的计算机操作平台――chinesenet系列,以及long系列。但是,国产的计算机操作平台,由于起步较晚,在性能上,始终和软件大国印度,存在一定的差距,因此,从印度方面来看,也存在着一定量的安全漏洞。印度的黑客组织,在发现了这些漏洞之后,马上就公布在了国内的网络上,于是,印度的普通用户,也迅速蜂拥而来,对中国的网络大肆攻击。

  中国最大的三个黑客组织――“红客联盟”、“铁血步兵”、“绿色兵团”原本在新狐被破之后,都表态要印度人付出对等的代价,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印度的军方网络战部队宣布介入后,三大黑客组织,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几乎所有的成员都停止了出面保护中国的网络安全的工作。唯一跟外界的一次联系,只有铁血步兵的发言人,通过东南亚的一家颇有影响力的报纸,告诫印度人――玩火者,必自焚!

  可是,这种软弱无力的告诫,不但不能阻止印度人的行为,反而让他们更加疯狂地攻击着中国的网络――日本、越南、美国、澳大利亚……越来越多的国家的民间黑客,加入到了攻击中国的网络的行列中。意识形态的相近,敌人的相同,使反华阵营空前团结。中国的网络,终于遇上了他诞生以来,最大的敌人了……

  失去了强有力的靠山,中国的网络迅速地崩溃下去了。正当中国的网络用户们,正在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在网络上的作品、信箱、帐号等数年乃至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心血,在一瞬间成为了泡影的后,第三个受害的网站出现了(第一个是新狐,第二个是cicq)――

  3月11日,中国的最大的校园网站――华夏校园宣布沦陷。每秒高达300g以上的攻击强度,使服务器在不到十分钟就崩溃了。同时,那些黑客组织还在华夏校园的服务器上驻留了大量的黑客程序,向用户发出了五花八门的“通知”,用户在打开这些“通知”后,隐藏在里面的一个黑客程序就会驻留在计算机的bios段,在下一次重启时,计算机主板上的电流马上就会激增,在很短的时间内,直接把硬盘烧毁,造成数据的彻底破坏。虽然华夏校园的管理人员在发现了这件事情后,马上就切断了服务器的对外连接,但是已经有近千万封这样的通知发出去了,据保守估计,至少有100万的用户已经受害!

  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3月18日,有着中国电信背景的网站――163、网易相继沦陷,而且由于这两个网站和中国电信的高级数据库相连,印度黑客也毫不留情了袭击了电信的数据库,造成了广州、福建、浙江、江西、湖南等5个省的电话、手机信号全部中断达18个小时!造成的经济损失难以计数!

  在中国电信被攻破后的不到24个小时,中国最大的一家综合网站――亿唐,举起了白旗。孤军奋战的亿唐,实在无法面对多如蝗虫的攻击。亿唐总裁,在新闻发布会上泪流满面:“并不是我们不想继续,是因为我们无法继续。到了现在,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电脑网络,离世界,还是太遥远了,我们只能期待着,网络能给我们带来一个英雄,可以创造奇迹……”

  在攻陷了一座又一座的堡垒后,各个反华阵营弹冠相庆。敏锐的网民们,在从那些侥幸生存下来的小网站上,得知了被攻破的网站的数字在继续上升后,嗅出了一股奇怪的气息――离新狐被攻破,已经12天了,可是新狐网站还是没有宣布恢复。不出所料,很快――新狐、cicq、华夏校园等中国最大的几家网站的总裁,同时出现在了中央电视台的东方时空上。虽然是一身价值上万的名牌,可是那些总裁还是无法抹去眼角的一番凄凉;虽然主持人假装镇静,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证明她也在被事实所惊骇。几个总裁的联合宣布,几乎让所有网民心寒――由于此次黑客进攻的强度之大、手段之高实在是超乎大家想象,所有网站的服务器的控制区,都被一种神秘的中断所干扰,所有数据都被重新编排,几乎全部的数据都面目全非了,新狐曾经把备份的服务器重新开通,但是,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闻风而来的印度黑客,马上就让这个备份的服务器,遭遇了相同的命运。各大网站的技术人员,现在都已经集中在一起进行研究了。可是,从工作进度来看,情况不容乐观,这几家网站不得不痛苦地宣布――无限期地推迟网站恢复时间――变相地关闭网站……

  许多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网络工作人员纷纷开始失业了――电脑办公室,在以惊人的速度,离开了中国;网络化,在中国已经成为了一个悲剧的代名词了……

  许多生存于网络的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第一个网虫,背着他的调制解调器,从东方明珠电视台上跳下来时,一切,都变了……因为网络崩溃而自杀的浪潮,象闪电一样,迅速撕开了中国人的网络,中国人的道德,中国人的价值观。无数的网虫开始疯狂地挥霍,把自己多年的积蓄挥霍一空口,就寻找自己身边最高的建筑物,然后就是纵身一跳;至于那些原本衣冠楚楚,现在已经醉卧街头的程序员,更是比比皆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杀的人数也在迅速的上升,当北京大学的12个学生网虫,手牵着手,用鼠标线把自己吊死在未名湖畔时,雅虎英文网站宣布,中国因为这次网络而崩溃的自杀人数,超过了一万!

  同一时间,中南海的总参技术部网络组的门,被愤怒的金鹏砸开了。金鹏带来的20个警卫员,拿着全自动冲锋枪,迅速把所有的网络组的工作人员制服了。

  正当一百多个手无寸铁的技术人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突然闯进来的荷枪实弹的士兵时,金鹏看见站在技术部的核心电脑――银河x――前,有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应该是网络组的负责人。金鹏看着他怒吼道:“我命令你!马上关闭和中国和外国的网络连接!”

  “不行!我们不能接受这个命令!”那个专家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却没有丝毫惧色。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金鹏暴跳如雷。

  “我知道,你是国防部长,金鹏。我也知道,你现在,只要一个命令,就可以把我杀了。但是,我还是不能执行你的命令――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中年专家不卑不亢,冷静地看着金鹏。

  金鹏咆哮起来:“我管你是谁!你如果知道有一万个人,为了网络崩溃而自杀,我就不信你他妈的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中年专家看着金鹏,一字一句:“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叫寒江,是铁血步兵的第一负责人。我是不会帮你断开网络连接的!你现在,可以随便去找一个懂一点电脑的人,来断开中国和外国的网络连接,但是,前提是――踏着我的尸体过去!”(什么??红客联盟去总参了?不是吧?嘻嘻,这个问题,后面会有交代的,大家不要急。)

  金鹏愣住了,但是,很快,他手中的一把手枪就指在了寒江的下巴上:“你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寒江闭上眼睛:“你开枪吧,杀了我之后,大家就不敢阻止你了,你就大摇大摆地断开网络了,你就可以为那冤死的1万个兄弟姐妹庆幸了!庆幸他们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金鹏暴怒地把寒江推倒在地上,用枪指着他:“鬼知道你们从哪里来的!从你们进总参大院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多了,你们一直不肯断开网络,说是要和印度对抗。现在,整个中国的互联网都毁了!对抗对抗!对抗个屁啊!”

  “这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奉命行事,你有意见,也不要找他啊。”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金鹏背后传来。金鹏回头一看,蓝箭负手,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艾西丝。

  蓝箭沉声说:“老金,别这么冲动,这是米主席亲自批准的作战计划,你别乱来。你要是真有意见,你可以递交到常委会去,到这里这么闹,成什么话。”

  金鹏还是怒气难消:“我不明白,你们在搞什么鬼名堂!作战作战,做个屁战啊!人家还没有打过来,自杀的人就一个加强团还不止了!”

  蓝箭还是低沉的声音:“小不忍则乱大谋,而且,自杀的人心理素质那么差,也不是他们网络组的错!”

  金鹏一时语塞,半天,说:“那好!总理,这一次,我们就这么僵着,下一次的常委会上,最好你让这些家伙解释一下原因。”

  蓝箭拍了拍金鹏的肩膀:“都是这里的人,没有人会跟自己国家过不去,相信我!”

  “我们走!”金鹏推开蓝箭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警卫员们,也呼啦啦地收起冲锋枪,跟着金鹏走了。

  艾西丝则快步走过去,把寒江扶起来,问:“没事吧?工作进展怎么样?”

  寒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没什么,没关系。大家都很卖力,我们这边的工作进展不错,全部都做到了反向编译源代码;铁血步兵的兄弟们,也基本上完成了程序探索;绿色兵团的兄弟,目前已经在进行目标修改的最后阶段了。最慢只要三个小时,我们就可以递交计划报告了。”

  蓝箭过来,握住寒江的手:“寒江,金部长是出了名的急性子,你别怪他。”

  寒江笑了笑:“这有什么,没关系,大家还不都是一家人吗。”

  “那就好。”蓝箭高兴地拍了一下寒江的背部,“等到了这件事情可以告诉他的时候,我一定让他请你吃满汉全席!向你陪罪。”

  “那好啊。”寒江笑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工资够不够啊。”

  “废话。”蓝箭笑得很开心,“要是不够,就叫他去贪污受贿!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出!”

  “哟,那我可不敢,现在可是严打啊!”

  “怕什么,你可是大功臣啊……”

  “瞧你说的……”

  ……

  两个小时后,一份技术部网络组的计划报告,放在了米修维的办公桌上。米修维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原本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他看完后,放下报告,问坐在面前的寒江和蓝箭:“你叫寒江是吧?你看你的计划,可行性是多少?”

  “9成!”寒江说,“现在,我们都还只是按照蓝总理给我们的资料来进行的,是否有漏网之鱼,我们还不能保证。”

  蓝箭看着米修维说:“我给他们的资料,是把布谷鸟带来的资料,还有我们所探明的资料结合起来,毫无保留地给他们,已经是最全面的资料了。所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米修维问寒江:“是这样的吗?”

  寒江点了点头:“是的,只要那些地方,有在我们的资料上,我们就一定能够完成任务!除非他们在这几天内,又改了程序。不过不可能,因为这种东西事关重大,他们不可能更改!”

  米修维马上拍板决定:“好!马上去准备器材,随时准备执行命令!”

  “是!”寒江和蓝箭同时站起来,回答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

  巴基斯坦??卡拉奇市??志愿军联合指挥部

  海晨神色凝重,拿着一份电报进来:“中南海急电。”

  唐亦风怪怪地看了海晨一眼:“不是又要我们‘失火’一次吧?现在我们可没有地方烧了啊。”

  翔云也皱起了眉头:“米主席的任务,总是让你不太舒服,我现在怕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任务――那种事情,要是被查出来捅到日内瓦,或者海牙,或者安理会去,我们哥仨就全完了。”

  李云龙笑了笑,指着海晨:“应该是四个。”

  海晨也笑了起来,把电报交给翔云:“主席要我们马上准备大规模进攻的准备,而且要优先攻占靠近我们阵地的一个可疑的核设施,以及一个中程导弹发射井。”

  唐亦风糊涂起来:“什么?这……这是什么意思?”

  李云龙也愣了一下:“这……这算什么?难道我们抢了这两个,印度就就没有核武器了?”

  翔云更是莫名其妙,虽然他很想马上就杀过去,可是毕竟印度人的原子弹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要真丢一颗下来,估计大家全得玩完:“难道说国内有把握,印度不会发射核弹?”

  “屁话!”海晨迅速枪毙了翔云的想法,“要真那样,我们何必一定要去攻占那两个目标?”

  李云龙狐疑地说:“难道,要用外科手术摘掉他们的核武器?”

  “扯蛋!”这次的行刑手是唐亦风,“要真要手术,那也要空一师和和你们陆航出手啊,你们没有接到消息吧?你们不出手,难道还能舍近求远,从国内在拉几架飞机来炸?那些目标可是遍布全印度啊,你以为是过家家啊?说炸就炸啊?”

  李云龙急了:“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啊?”

  “他不知道。”海晨白了唐亦风一眼,“这家伙要有主意,早就拉着他那些一天到完皮在痒的百来号特种兵去干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唐亦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表示海晨说中了。翔云叹了口气:“那我们就不用猜了,反正,执行命令就是了。”

  “好吧,那我们就开工吧……”

  “好喽,上工喽……”

  在阳光的照射下,冰冻了许久的克什米尔,终于也开始慢慢地解冻了,开始散发出凌厉的杀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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