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谈谈我的一个韩国朋友 -- 赵侗
不光损,而且脏:我今天CNM 明天CNM 后天CNM 斯眯大!
说的时候要诀相同,都是要尽可能用鼻腔发音,口齿尽量含混,还要特别注意节奏
感 ---- “今天CNM”要bundle在一起说,然后再说明天和后天的事儿。
最要命的是,这个是从一个鲜族同事那里听来的,这小子长得是一表人才,日语跟
鬼子没差别,甚至比绝大部分鬼子说得还好,因为他语速极快、词汇量巨大且表达
能力极强。不过这家伙从不碰中韩文化方面的事儿 ---- 他是个绝对的现实主义者,
只爱钞票和女人。
大腿选粗的抱,这帮人精着呢
南方周末:中国出版业到法兰克福分蛋糕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10月27日 17:06 南方周末
本报记者 风端 发自法兰克福
如果不是被罗马皇帝强行中断,4年一次的奥运会到2008年大概是第500多届;如果不是被二战打断,一年一次的法兰克福书展到今年大概也是第500多届,而不是现在的官方名称———从1949年复办算起———“第57届法兰克福书展”。
15世纪的欧洲,书籍靠手抄本流传,总藏书量约为3万册。1452年,毕升发明活字印刷术约400年后,法兰克福邻城美因茨的约翰·古登堡发明了欧洲活字印刷术,在50年间印刷出3万种印刷品,共1200万份。欧洲藏书量也激增至800万册。法兰克福的商人很快就意识到出版可能成为一门大生意。1462年,在当时欧洲上最大的贸易交易会———法兰克福展销会上,商人们举办了第一次法兰克福书展。
参展是为了输出中国文化
“来这里,首先是一种商业行为!”中宣部副部长李东生强调说,输出中国文化、加强中国的软实力,实现途径之一就是将中国版图书推销出去。李东生是今年法兰克福书展的中国团团长。
10月21日中午,为期5天的书展进行到刚好一半的时候,中国团利用中国区旁边的一块空地,各个展位各自贡献出几张椅子,辟出一块临时会议区,临时召开半程总结会。几十位国内出版社的负责人出席,李东生团长进行总结。
李东生面对国内出版社的老总们,直率地说,“我就不点名了。但我知道有两家出版社的负责人,只是第一天来了一下。”
往年,中国参加法兰克福书展的出版社基本上都是各自为战,只是由主办者相对比较集中地安排出一个中国区。在出版界流传着“参加法兰克福书展是出版社老总每年一次的旅游福利”这种说法,一些出版社负责人只在书展开幕当天露一下面,然后直奔欧洲各旅游景点而去。
今年,中国首次统一组团,中宣部副部长李东生和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邬书林领军,由国内6大出版集团加上两家外向型出版社,组成了一个近300人的庞大代表团,带着4000多种图书,在书展上集中设置了一个300多平方米的中国区。
李东生强调,来书展,就应该引进和输出并重,“别老把引进国外的畅销书当作出版社的经济增长点,要多想办法输出中国的优秀文化”。他说,中国出版界‘走出去’的载体就是商业平台,中外出版商要共同创造条件,达到双赢。李东生在总结会上指出:“截至目前,今年我们输出和引进的比例是4∶5,往年是多少?1∶4?”台下有人更正:“是1∶10。”“对!1∶10!”李东生说,“以前我们来书展,有宣传,有展示,现在我在这里明确一点,来这里,要按商业规律来办,要让别人有利可图,别老想着占别人的便宜!”
10月20日下午,外研社邀请了三位海外汉学家,在中国区组织了“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文化传播”研讨会。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社长李朋义最欣赏海德堡大学教授顾闻的发言:“他建议我们应该针对当地的情况编写本土化的汉语教材。以前大家在国内,关着门想象别人需要什么,结果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文化、习惯,甚至思维方式,都很不同。他的发言给我的启发太大了。”外研社与牛津大学出版社签订了合作协议,外研社为英国人编写汉英词典,牛津为中国人编写英汉词典。
10月20日,辽宁出版集团与德国贝塔斯曼集团签署了《中国读本》德文版权输出协议。10月21日,上海新闻出版发展公司与美国亚马逊公司签署了协议,英文版《文化中国》丛书将进入网上书店亚马逊进行销售。该公司在书展上与美国读者文摘公司签订协议,联合出版大型画册《长城》。
“今年是中国参加法兰克福书展的一个新开始。”新闻出版署对外交流与合作司副司长谢爱伟说。她介绍,中国出版业今年开始实施“走出去”战略,对于出版业的商业性,“我们原来一直在强调,今年进一步强调。要企业化运转、企业化发展。企业如果不按企业的规律走,就没有生存的余地”。
“企业的规律”体现在书展上,是外国出版商都愿意到中国区来举行合同签署仪式。“以往,都是我们到别人那里去签约,签签就完了。”谢爱伟说,“现在,他们希望让中国出版界加深对他们的印象,这里有这么多中国出版社,到中国展台来签,影响的是一个面。”
书展第一天,中国展台举行的第一场签字仪式,是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培生集团、麦克米兰公司三方共同签署的战略合作协议。在接下来的10年里,三方每年共同投资1000万元人民币,共投资1亿元,开发2000种以上的汉语教材。“战略合作,不是说说就算了。”李朋义说,“这意味着共同经营、共同推广,坦率地说,也共同获利。”今年,针对全球范围出现的汉语热,外研社带来了超过30种汉语教材,包括投资500万元制作的50集电视教材《汉语世界》。《汉语世界》用一个美籍华人后裔在中国生活的实际场景来教授汉语,形式很像曾在中国热销的《走遍美国》系列。“我们在汉语教材开发方面拥有很好的资源,但缺乏在国际上销售的渠道。”李朋义说,“因此我们制定了‘借船出海’策略,跟国际著名出版商合作,利用他们的渠道进行推广和销售。”第二天,书展会刊《书商》以头版头条报道了这件事,标题是《中国站在国际舞台上》。
我们也要当主宾国
对中国出版商来说,“站在国际舞台上”意味着以往许多习惯做法需要改变。
除了出版社老总“来书展旅游”,李东生在半程总结会上还列举了一批问题:“又不是把新华书店开到法兰克福书展上来,带那么多书来干嘛?重点不突出!”“很多国内外媒体到中国展台来,但是没有人接待。”“有国外出版商来,想看看中国的儿童书,但是找不到想要的书。”
书展第四天,中国展台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书架上陈列的书明显做了减法,儿童书籍纷纷被摆放到醒目的位置,各个出版集团展台全天都有工作人员守候……但与亚洲馆的其他展台相比,中国区虽然人来人往,却显得比较安静。
在新加坡区和泰国区的走道上,只要有人稍稍停步,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递上纪念品,然后把手往展区方向一摊———“欢迎!”
台湾地区的展位前,总是人山人海,部分人是被工作人员邀请来的,部分人是被麦克风的高分贝吸引来的,还有相当数量的人是循着香味过来的———展区架起炉灶,有工作人员现场烹制台湾特色菜式。
韩国区的工作人员则对媒体特别敏感,只要有人在展区附近架设摄像机,或者用看上去比较专业的相机多拍了两张照片,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递上一整套包装好的宣传资料,然后用英语和德语问:“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在书展的新闻中心,每天都有各个公司展台和地区展台提供给各国记者的各类宣传资料。韩国团在新闻中心则显得特别活跃:发布最新活动消息的公告墙上,不断更新贴出韩国团举办的各种活动;各种在韩国区举办的活动一结束,很快会有相关的新闻稿或者谈话记录出现在资料架上;每天举行的媒体通报会上,都有韩国教授来游说记者们去参加书展第四天下午举办的韩国电影《刑事》的欧洲首映礼……
韩国的活跃是可以理解的,他们是今年书展的主宾国。
要想到法兰克福书展来做生意,设立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小展位,费用大约是20万元人民币。自1980年代以来,每年都有超过100个国家的出版商在法兰克福书展设置展位,平均展位数约为6600个,展位总面积超过16万平方米。在巨大的收入保证下,1976年,法兰克福书展开始设置“主宾国”,最初是每两年一次,1988年开始每年都有主宾国。书展为主宾国免费提供展位,面积通常超过3000平方米。主宾国设置的活动和展览项目已经超越单纯的出版领域,成为整体展示一国文化的机会———不仅只在5天的书展期间,主办方还为主宾国进行为期一整年的全德国范围的文化推广活动。
韩国今年充分地利用了主宾国提供的舞台。韩国总理李海瓒在书展开幕式的讲话中,提到孔子曾表示“希望生活在具有道德的人生活的东方国家”,而“他所说的国家就是韩国”。李海瓒还提到“热爱书籍的基因已经渗入韩国人的血液中,令韩国成为世界第七大出版强国,并制造了席卷东亚的文化现象———‘韩流’。”
李东生在半程总结会上表示,韩国今年担任主宾国的表现,给我们很多启发。
在总结会上,邬书林透露,中国正谋求在2009年成为法兰克福书展的主宾国,台下一片掌声。他接着宣布,明年中国团在法兰克福书展上的面积将翻一番,达到600平方米。李东生接过话头:“至于场地费用方面,各位就不用费心了。”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1932年以后日本对苏联的挑衅越来越严重,当时在苏联的远东地区有大约二十七万朝鲜族居住,日籍朝鲜间谍渗透很严重,为了更有效的保卫边疆,防止出现动乱,苏联政府决定采用他们一贯的办法迁移。这批人就被整体迁移到咸海附近居住,虽然仍然是聚居状态,但是深入内陆的小族群再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来了。而且在周围强势文化的影响下,这些人甚至连语言也淡忘了。70年代咸海干涸,这些人生活一落千丈,韩国的国势正在蒸蒸日上,于是他们又开始动了拯救同胞的念头,但是苏联政府对这种事很强硬,所以89年以前他们基本没有机会,到了90年代,韩国的各种基金会、社团终于有了机会,派出了大批的各种志愿者、寻访团、传教士等等各色人等,在当地进行语言教学、援助、传统文化教育等等,他们的最终目的很难说,领土要求是想都别想,将这近百万人都弄到韩国去又不可能,估计现在也是骑虎难下的境地。
在天津念书的时候,3个同学,一起在鞍山西道中医学院附近吃烤羊肉串。
那几个家伙本不是善主,可能又吃了点气在肚子里,喝了酒,就把流氓做成了FQ,边吃边骂,从鬼子数起,没多久就念叨到2鬼子了。
那地方本就是韩国留学生集中的地方,旁边几桌都是棒子。偏巧他们也有懂得中文俗语和俚语的,听了颇为不满,其中伙五男二女共计七人愤然,拂袖起身结帐走人。临走时一人随手将桌上空酒瓶拂倒,摔到地上,粉碎。
同学以为挑衅,流氓本性大发,暴起。先喊摔瓶者过来对坐,将其头发拉住,俯在桌面上,掀烤炉于其背,后用酒瓶猛砸后脑。之后一人外出搬兵,另里人将对方其余6人拦于屋内。
外出搬兵的没跑两个路口,见我和另外6个同学,即一起返回助阵。待回到饭馆,只见门口围有二三十韩人,心中大惊,担心里边两人不测。手举自行车猛冲,韩人散去,见里边两同学仍在痛殴对方七人。
事后问起,对方五男二女,逐一挨揍,揍到谁,谁反抗,但没挨揍的决不伸手。周围围观韩人虽多,却不动手。他们俩暴打,不敢停手,担心一旦停手围观者三十来人会参与其间。
事后总结,这高丽棒子还真不是打架的材料,各个顺民,决不团结,好欺负。
以前我在学校工作。有一个女同学给一个棒子教汉语。这个女同学也有点儿缺心眼儿,那家伙约她晚上10点多去他的房间去教,她居然就去了。结果呢,发生了骇人的事件,这个女同学就把那个棒子的舌头咬掉了半拉,那个棒子也把这个女生打得鼻青脸肿。后来这个女生报了案,这个棒子也报了案,最终裁定的结果是让棒子回国。呵呵。
最可气的在后面。我听到一些议论,没把鼻子气歪了。有些人说:这个女生这么难看,韩国人怎么还看上她了?
你说,这是人话么?
男的朋友和女的朋友
让这些棒子看看自己祖宗怎么看待中国和那个高句丽,还有那个垃圾泉盖苏文的,别的懒得废话,俺不会教幼儿园。
北朝鲜女人好,有高句丽的血统,浓眉大眼,热情如火。嗯?天这么冷,俺咋流了鼻血……
还有,那个野蛮女友全智贤,本名王智贤,百济、新罗民族无王性当初有韩国媒体声称她是华裔,弄得有一阵子人气下跌,结果全智贤自己出面澄清不是华裔才了事,由此可见韩国人反华的程度。
看全智贤的长相,我猜测也应该是有高句丽血统,王姓是高句丽的大姓。
“可力拉“不错阿
从前工作的地方有位韩国的“部长”,平日一副气焰嚣张的模样,很喜欢小黑的《不做大哥许多年》,常在办公室里怪腔怪调的唱。那年正逢日韩世界杯,高丽裁判不负众望,终于把韩国队推进了四强。“部长”看完了足球后异常兴奋,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忽然用生硬的中文问我有没有看足球赛,我告诉他没有。他冲着我不屑一顾的“嘁”了一声,摆摆手走了。我向他背后比了比中指,欺负他不怎么懂中文,小声骂了句“傻×”。好像被另一位韩国“部长”看到,不过最后也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