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贴图】看看吧,号称近代中国史上四大帅哥 -- 好猫如诗
不要在意,不开玩笑我发贴没意思。
看到以前后宫与士女照片都感觉丑得要命,还以为现在人种进步了。
但如果是技术问题的话,你看了照片上自己哪个样子恐怕要命令立即交出底片销毁吧,给后世留下这么难看的印象。
也见过小日本皇室成员的照片,感觉就是一群歪瓜劣枣,男的猥梭,女的恐龙。这不是因为我讨厌他们,就算我对他们真心爱待也是这反应,近亲结合的后代不会太好的
此文作者为法国《小巴黎报》女记者加斯克,发表于汪精卫被刺后不久。
中国行政院汪院长突遭狙击,中国沉闷局面,忽视人剧烈注目。余于震撼之下,忽想及此领袖群伦之美丈夫,盖余近曾晤汪氏与其京寓中也。汪氏任行政院长兼署外交部长,实为中国政府之真正领袖。而此孙总理之继承人,确为复兴中国之灵魂。兹将汪氏相余表示之同情,略述梗概,亦将余之所回忆者拉杂记之于下。
汪氏在满清时代,为激烈的革命家,嗣后则有诋毁之为共产党者。共和告成,皆知汪氏有特才,常请其担任各项要职。此行政领袖,学识渊博,心地忠实,思想卓越,而且演说之神妙,尤能倾倒无数群众,且其淳厚率直,亦足令人惊异,本报驻南京代表加尔提爱氏,曾向余言,当南京开全国运动会时,曾见汪氏不带卫队,与群众坐于使新都生色之大运动场之参观台上,如何不令人折服。又闻法学教授兼中国政府法律顾问埃斯加拉氏谓,汪氏气宇轩昂华贵,未有接近之而不唯其所吸引者也。余前曾极欲晤汪氏,爰离去人烟幅凑的上海,而赴南京一行。乃有人告余汪氏身体不适,且极忙碌,恕不见客,使余甚为失望。某晚忽接电话,闻汪氏明日请余相见,殊出余意料之外,岂运数使然耶,亦因余之坚决使然耶。汪氏寓所宽敞,器具系英国式,舒适朴实,雅致异常,窗外草地平铺,遍植花卉,且有喷水池。余由汪氏之至友铁道部次长曾仲鸣氏招待。曾氏文章卓绝,善诗词,能操纯粹法语,与余纵谈欧洲政治。门忽启,见一美少年入,穿中装,至余面前,温厚端庄,目光深锐,炯炯射人。此人为谁?即汪氏也。汪氏与蒋介石同为中国柱石,早已遐迩闻名。乃就面貌观察,似仅二十五岁之少年者。余曰:院长系少年乎?汪莞尔曰,余五十二岁矣,心多忧虑,面皱乃生,我人衰老,由内而来。余曰,敢问孔子非徒修心,且善养生乎?汪曰,据我看来,西方科学昌明,但采中国先哲明言,不无裨益。西方宗教,现渐趋于哲理化,在中国则不然,精神上素得自由,传教士往往枉费心力,不得成效。余曰,或谓孔庙现已无人祭扫,或谓民国亦崇祀孔子。汪曰:此可并行不悖,宗教上价值,虽甚衰落,但孔子之哲理名言,其实不稍减退,华人无论智愚,可与其哲理中取得光明与规范。此时桌上罗列茶点,雅致精美,清茗热气,缓缓上腾。余曰,院长能贯彻主义,当费巨大代价。汪曰,余二十五岁时,曾度一年六个月之牢狱生活。余在北平摄政王应过之桥下,埋伏炸弹,不幸有犬狂吠,卫士立即注目,炸弹及余悉被搜获,其后革命发生,余被释,余在狱中所有之希望,不致落空。余静聆其言,庄重质朴,面上则常带和蔼之色。余曰,院长为四万五千万人民之政府领袖,其工作何等重大。汪曰,然!有社会问题,中国农民占全国人口四分之三,时有水旱之患;有财政及经济问题,因经济恐慌,工商业不易发展,更有匪患问题,若辈避匿山谷中,随时侵略城市,勒缴税款,掳掠勒赎外人传教士及中国富人。余曰,院长何法以应付之?汪曰,一九三一年时之胜利,谅早明了,因满洲事变及福建叛变发生,赤匪趁机反攻,谅亦早已洞悉,目下湖北广西及福建三省内的匪患,业经肃清。但仅顾剿匪,势必不足,务须为政治上之设施,竭力抬高经济地位,整理金融市场,发展工商事业,建设道路,疏通渠道,修筑防堤籍阻黄河水患。上述国家建设,咸感不免缺乏通贯,唯据现状观之,确有进步情况。政治上统一,尤为重要,否则国家建设,终不能达到圆满结果。现业与西南领袖榷商,藉以排除困难,俟国民党开大会时,当更趋协调,希望能划清中央及地方政府之权限,各方都能满意,试一阅世界地图上我国所占之地位,则知吾人不断努力之成功,自寻相当时间。余曰,定都南京,院长是否赞同?汪曰,是,我国因地理上关系,不免受外来侵略,南京居我国中部,保护较为周到,于政府行动,亦较为便利,且北京过去印象太深,迭受侵略,新中国当有一新都。余曰,院长向和平道路上努力,余已知之。汪曰,余与世界上主张和平者,同一心理,我人信仰和平,渴望和平,国际条约与我人以达到和平之机会,认为足以维持疆界。满洲及热河被侵略,是我人明了条约担保力甚为薄弱,中国不侵略他国,但于相当时当知自卫,我人逐渐整饬军队,但我人用最大力量,以与日本和平接近。或有诋毁我认为懦弱者,但忍耐及诉诸正义,对于注意和平及人道,并非为无用的利器,希望日方能趋于更较公正的态度,余提及日方之威势波及远东全部,如菲律宾澳大利及越南等。汪曰,一切困难,无有不能排除者。中国有光荣历史,现虽尚处于暗淡道路中,其将来自不能居于卑辱地位,仍将为亚洲文化之领导者。政治上得采任何方式,但所不能易者,即为民主政体之大主义,可谓“宁亡国而不亡主义”,此种主义,可以鼓舞生命。当时槛外暮色苍苍,园中水声潺潺,汪氏言语略加停顿,向外远望,但并不惊慌,不幸之意外,或已被其逆料,但并不能扰乱其心灵之安详。余幸得与此聪颖卓绝,心境宽宏之人物,而与其离别情形,亦觉不能忘却。与谈及此,余遂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