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相比苏俄 ,中共做对了什么? -- 思想的行者
没那么庸俗。
后发者要超过竞争对手,必须集中优势资源,依据自己的强项,获得关键市场。再没有比中国更好的制度了。
日本、韩国的财阀体制、新加坡、台湾的威权体制都用某种方式回答了市场经济的根本问题:面对竞争对手的绝对优势,弱小企业投身其中的第一推动是什么?在企业渡过萌芽阶段后的成长,还有无数个陷阱,没有充沛的资源,根本不可能茁壮成长。
中国由国家主导科技和大型工程,民企去做应用、配套和低成本竞争。慢慢地就建立起了自己的供应链。
中国高速发展的主要红利来自几方面,一是充沛的良好教育的产业工人(教员时代的农民也是禁行令止的产业工人),二是基本齐全的国内产业链, 三是几十年的和平。展望未来,看不到三大红利的明显衰退。
即使是牵涉到中国的战争,也是一年以内的动荡,不足为患。
中国制度目前最大的短板是整个系统缺少底层人民的利益代言人,长期下去会酿成大乱。但短期来说,TG的惯性和对TG有感情的有ownership的红二红三依旧保持了对人民的同情心,10年内不会有大问题。
因此在他那个年代,用必要劳动时间来衡量商品的价值是一个创举。
但今天看来就比较粗糙了
例如:
商品的质量对商品价值的影响如何衡量?
天然的商品例如钻石,原油黄金等等如何衡量
不同的消费者对商品有着不同的需求,如何考察这种商品和消费者需求的契合度对商品价值的影响
再比如如果要遵循按劳分配,那么管理者的劳动如何衡量等等。
总之,要更全面更精确的判定商品的价值,就应该用系统的观点来考察。
系统科学的发展目前人类科学还处于一个低级阶段。
马克思用可变成本(人力)和不变成本(机器)的比的逐渐降低来判定资本主义危机的必然到来,现在来看马克思的这个观点也与现实有很大距离。
但马克思确实是在思考一个经济系统的稳定性问题。
而系统的稳定性是数学的一个重大课题,例如动力系统的稳定性这个由法国数学学者彭加勒Poincare首先开始进行定性化分析,后人又提出了混沌(chaos)等概念,所谓蝴蝶的翅膀带来一场龙卷风。
一个经济体的经济系统的稳定性,表示为经济危机的大小,可规避性等等,这个也应该有更多的数学理论。
马克思对经济危机的分析,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系统稳定性的分析有价值,但是远远不够精确。
钱学森把一切归结为系统论,我认为他的眼光是不错的。
另外你提到亚当斯密的劳动价值论,简单搜索了解了一下
大概亚当斯密的观点是:劳动创造了价值
这个观点很平常
马克思则是进一步认为价值只能由劳动创造,并且由必要劳动时间来衡量。
应该说在逻辑上,两者差别还是很大的,马克思进行了相当大胆的逻辑跨越。
现在人类觉悟还比较低,哪怕没有劳动的机会,只要有享受的机会,一般就不生气了。中国或者说广义的东亚人,干的多,但是拿的少啊,所以美国支持我们把活干了。
如果都遇上不开眼的印度人,资本家就很苦恼:
2022年,7月,印度联邦政府的“执法局”高调宣布它发现了VIVO集团印度分部的大规模“洗钱”行动。违反了印度的《外汇管理法》,并且还做假账和逃税。为此,它在遍及印度全国的突袭行动中,冻结了VIVO集团实控的119个账户,超过了46.5亿卢比和大约两公斤的金条。
22年初,印度政府同样以违反《外汇管理法》和逃税为由,对小米集团罚款65.3亿卢比,并且另外冻结了小米在印度银行账户上的555亿卢比,
这里中国资本家成了印度政府的工人,把活干了,工资给了印度政府。
“大概亚当斯密的观点是:劳动创造了价值
这个观点很平常
马克思则是进一步认为价值只能由劳动创造,并且由必要劳动时间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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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先了解一下再谈。亚当斯密的劳动价值论就是商品的价值以包含在其中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衡量的。
至于你说的那些问题,很多已经被经济学家研究过了,很多早在马克思之前就被研究过了。
你的问题: 商品的质量对商品价值的影响如何衡量?——这其实就是具体的商品价格如何围绕价值波动的问题。马克思说过,在资本论第三卷的第二篇有讲,我把目录粘贴到下面:
[URL=网址]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capital/marxist.org-chinese-marx-capital-vol3-01.htm[/URL]
还有问题:天然的商品例如钻石,原油黄金等等如何衡量?——这是第一卷里的问题了。黄金、钻石为什么贵?是寻找到它们并且提炼出来需要极大的人力。你不信可以去试试——用一生的时间、365x50个工作日去找黄金(设定你工作五十年),看能找出来几克。
“天然的商品”是错误的说法,是商品意味着要交换,必然要经过人手,必然要加进去人的劳动,这个劳动要么是加工了天然材料、要么是进行了运输等等。比如说天然的水在河里流着,你直接去喝,这水就不是商品,你装一桶拿到城镇上去卖,这水才是商品。水的价格如何定呢?如果此时是古代,城镇中都靠挑水工卖水获得水,那水的价格就是你把水挑过来用的劳动所决定——很简单的道理,如果买主觉得卖水卖得贵了,他可以自己去挑,用自己的劳动去挑水。那么就存在一个劳动和价值的对应关系,当价格超过这个对应的价值或者对应的劳动量时,人们就感觉不值了。这是最简单的劳动价值论模型。要考虑一些其他的具体因素的话,比如如果城镇普遍用上了自来水,你再挑水去卖一般没人买,因为社会平均劳动时间减少了,用自来水系统把水送到城镇的单价便宜多了已经——因为生产效率提升减少对于人力的使用,更少的人操作自来水系统就送水到更多的家庭中,而人力挑夫就被淘汰了。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加入WTO后由于开放粮食进口所以国内小农经济就破产的原因,因为美国的粮食生产用机器,费人力少,粮价就便宜,小农经济就竞争不过。
可以去看亚当斯密或马克思,思而不学则殆。自己不懂,也不查资料去学,而去说中国人和以前的学者都不懂,这大概不会有什么好处,只会让自己近于轻薄罢了。
问题:不同的消费者对商品有着不同的需求,如何考察这种商品和消费者需求的契合度对商品价值的影响?——这是使用价值和价值的区别和联系的问题。商品的价值有一个实现的问题,使用价值就是你说的这些具体应用需求(比如苹果用来吃,水用来喝,伞用来打)。价值的实现离不开其使用价值,如果商品的使用价值不被顾客看重,他的价值就没有实现罢了,这在商业中太常见了,难道商品要被见一个顾客就要被卖掉吗?
问题:再比如如果要遵循按劳分配,那么管理者的劳动如何衡量等等?——脑力劳动者的劳动力价格是体力劳动者的一定倍数。劳动价格会经过劳动供需矛盾驱动的调节最终达到一个比较稳态的分布,或者说能量较低的平衡状态(通过社会中个体的不断尝试、竞争,最后达到稳态,各自处于自己适合的能级)。比方说,如果你的脑力劳动是人家体力劳动者也能干的,你的劳动的价值就和人家体力劳动者一样。如果你确实有能力,你的脑力劳动的可代替度小,或者说别人效率没你高,你的劳动的时间单价就是人家的劳动价值单价的若干倍。 当然很多管理者的劳动不一定是“有用劳动”,这是另一回事了,毕竟我们的社会不是完全合理的社会。比如你说的这个按劳分配目前就不是完全的现实情况。
社会里的个体太多了,所以很多时候就和研究大量粒子集合运动的统计力学一样用稳态值和平均值进行分析,不然就无法分析。至于非平衡的系统应该也有很多人研究,这个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
就像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的勇士,就奖励了一些小物品。
按照马恩派的体系,资本家的贡献特别不好计算,但马恩派脱产教士们,也就是那帮肉喇叭的贡献特别好计算——零。
整个自由资本主义中,只有资本家的家人才能成为暂时性的脱产者,资本家可没办法脱产。资本主义是所有人都不舒服的制度,没有真正的脱产者,这是资本主义唯一胜过封建主义的地方。
但是马恩派呢?马克思可是根据犹太教把资本主义取消的【脱产者阶层】又重新加回去了,如果说马恩派在野的时候还不明显,那么苏联和中国就太明显了:
(1)俄国和中国革命的时候 ,马恩派可是坚持着:国际派>>本土派>>革命群众>>农民的“自我以下阶级分明”,这不是封建主义,什么是封建主义?
(2)在苏联和中国革命胜利之后,马恩派可是坚持着:绝不分配、自己脱产和残酷镇压农民,这不是封建主义,什么是封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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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派不过是披着皮的【新封建主义】,披着皮的【真理神教】。跟一神教比起来,不仅不普世,而且执行的是政教合一的策略。
结果,一帮啥也不懂的肉喇叭不在宣传部门和外交部门带着,非得占据关键职位,天天对技术官僚指手画脚。
做不到五湖四海,而是形成尾大不掉的东林党,才是真正的危机之时呢!
还是以苏联简单比较,勃氏18年,之后接了两任短命的总书记共3年不到,然后才是戈氏登场。
我们这位老BABY干了约12年,后面的接任者肯定是主弱国疑,按苏联的路径一算,差不多就是10年。
这是静态的比较,动态看,苏联对应的是阿富汗,我们对应的应该是台湾,台湾的统一之战,意义巨大。
夺泸定桥不是生产行为,怎么能按分配的说法说奖品呢?不要胡拉乱扯了,我们要是不维护,你们这些人就盯着革命历史这里解构那里解构,日拱一卒,不断地作为自由基体冲击历史叙事,我们就真是没有负历史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