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魏凤和、李尚福被开除党籍、军籍、取消上将军衔 -- 大胖子
美国梦已破灭,但我会把它带回来
真正重要的不是哪个党控制我们的政府
而是我们的政府是否由人民控制
当权者保护自己,而不是保护我们的人民
在漫漫人生路上,你会发现事情并不总是公平的
你会发现很多本不属于你的苦难,强加给了你
你必须昂起头,去战斗!战斗!战斗!
永远,永远,永远不要放弃
一切终将过去
看看我最近受到的不公平对待
历史上没有一个政治家受到过比这更糟的羞辱
但你不能让他们打败你
不要屈服,不要退缩
永远不要停止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
永远不要放弃
在你的生命中,会有很多时候,你想放弃,想回家
但我做不到
永远不要放弃
无论别人怎么说,你都要有信心
去说出你心中的希望
去表达那激荡你灵魂的热爱
你会有信心去替换一个残破的体制
用一个为人民服务和保护人民的政府取代它
他们并不是在追杀我,他们在追杀你
我只是挡住了他们的路
并且,我会永远挡住他们
美国淳朴小镇老百姓看着会有什么一个心情
会热血沸腾?
或是反过来?
反正两党政治模式弊端继续放大吧:恶斗深得汉心
Polymarket博彩网站给出的判读是,川普胜率63%,拜登胜率20%
房子再加上教育,年轻人不吃不喝也不够钱。
前段时间 @陈王奋起 河友和早几年宁南山举例说这个年薪三十万四十万的,不愁买不起房。真不知道了年薪三十万的在上海在深圳占多大比例。这个年薪三十万又能收多丹,收这个三十万又要付什么代价。会不会35岁后被单位炒了要跳楼。
你们这些有纪委书记的单位,有几个人能年薪三十万?不贪就没房没老婆孩子,贪了到时旗子一换就是民主先行者,有风险,但是有收益呀。
懒厨兄你觉得我抽象,是因为你本身抽象。如此而已。
白白损失国家战力: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同时也观测,北约练纳粹营、普京拉瓦格纳....等新军战斗力。旧与新,差异惊如天人效果。首要因子是贪污腐败到躺平不愿革新装备战法。
面对迟早打仗世界格局进程,世界危机二次大爆发。打不赢就被对手平推下场,统治层里明白人不脑后发凉。想想德国王国是怎么被协约国战败的,小胡子等人为啥忿忿不平,在下次危机压力中上台。德国王国顶住围攻军事上不败,东线有所外推防线,内部被敌人完成起义活活破和谈之局:一战败。一旦陷入德王困境,热核武器保的是中国的列强地位,可不保统治阶层项上吃饭家伙事。
小则,台海一战或中菲战火,一旦爆发当如何。无谓送死青年人,对不断老年化中国多大损失。思二战对苏联损失大批青年人,争霸中给苏带来多大困难。军队反腐必须绝狠快,吸取俄乌教训,学习普京对俄军大力反腐改革有效手段。俄罗斯整个社会被战争逆转向,上下组织机体再造加快,国力随之加速累积中。中国不能被拉下,必须奋起咬住,后而居上方有机会。
宋,发家的江南财团们,如今依旧风光。东林党徒四处上蹦下跳,嚣张无比。元灭、清入关、英美日不同方式入侵,九州沉沦之祸历历在目。管不住财团势力集团,亡国族灭之忧难绝。商人豪强与文举官一体两面,无限渗透攫取社会大多人资源,贪婪无厌、一点不惧清初晚两次屠屠江南城池。观欧洲列霸唯独西班牙撑得最久,明显现象是宗教在社会势大,压制资本家势力扩张(压犹太富人)。说威尼斯、荷兰、英法亡于犹太资本集团群体不为过。古训: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划重点:商。
治商,是未来一个纪元迫在眉睫优先课题。
胡温时期腐败是普遍全面系统的,我个人都觉得中国就要在烈火喷油中完了。当时“不反腐亡党,反腐亡国”可不是说着玩的。
现在顶多是局部性的,而且人人都觉得腐败还是可以遏制,能够遏制的。腐败根植于人性,不可能灭绝,毛主席也做不到,能够普遍性的遏制,就是非常非常厉害了。
对于“两猫论”,绝大多数人会理解成“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持续性进行的惩罚治贪污腐败,是肃清xxx流毒的长期行动!
就注定有今天了。
几十年不打仗会导致腐败么?不一定会。但抹黑毛教员,一定会导致腐败,或者说腐败分子为了腐败一定会抹黑毛教员。
所谓的“制度性反福”就是伴随着拉下几个大喊一声我反福啦!这个过程人民群众普遍地不能参予,是这么回事吧?
怀仁堂之变以后,还组织鼓励人民群众上街,敲敲打打庆祝欢呼“粉碎四人帮”,这叫正义宣示,布达合法性。
把监督的权力交给人民,不用什么制度,有国法有党纪,腐败分子做坏事又不是在真空里,让人民参予保护人民群众。
嘴皮子反腐,只要是老百姓的嘴皮子,那也比所谓的制度性反腐靠谱儿。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西班牙荷兰英国美国崛起,哪个离开了商人的力量?绞尽脑汁竭尽全力地打压盘剥掠夺商人,然后责怪商人不爱国,但凡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就做不出这样的事,说不出这样的话。
明末商人不必文人官僚好,但也不必文人官僚差。
左宗棠收复新疆,后面靠的是红顶商人给他源源不断地供应白银。
现在中国真正把生意做到全世界的,有几个国企,还不是依靠商人?华为大疆比亚迪,哪个不是商人?
还“治商”?谁治?靠烂到骨髓的官?还是先好好地把官给治好再说吧!
起来,失业欠债的American!
起来,全美受苦的红脖!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MAGA而斗争!
Deep State打个落花流水,
红脖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红脖一无所有,
红脖要做白宫的主人!
从来就没有什么自由民主,
也不靠狗屁总统!
要创造红脖的幸福,
全靠红脖自己!
红脖要夺回美国果实,
用火铳冲破牢笼!
快把那火铳擦得铮亮,
自由放铳才能成功!
加大对周总理的赞美,批判毛主席,然后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有一些河友很愚昧。
革命党把反革命罪取消了,经济犯罪不死刑了,人民的罢工权也没收了,制度算个球。为什么要踢开党委闹革命。因为革命的指挥权被官僚资本家篡权了。怀仁堂政变后篡权的哪个不是千亿万亿的富翁。毛去世十多年就民心丧失坦克上街,然后还不是老样子。
东大的实物财富产能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二,还能把大部分人卷成这样,也是古今奇观了。一方面不接受群众监督,另一方面不肯发放基本收入,怎么消除腐败土壤。现在的厂卫反腐还能有效果,少不了情妇家属这些特定群众的被动参与。
尹曙生 作者为安徽省公安厅原常务副厅长 摘自《炎黄春秋》
走到食堂,从窗户看到马书记和几个干部正在吃烙馍,还有炒鸡蛋。我闻到香味就不想走了,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偷个馍回去让我女儿尝尝。她已经20岁了,一年多没有来月经,乳房干瘪,像个男娃。我死了不要紧,要让她活下去,不然将来谁给我们上坟?我看到炊事员给大队干部上菜,离开伙房,赶紧溜进去,看到锅里有一个大馍,足有半斤重,我拿起来狠狠咬了一口,逃出伙房。刚走到门外,看见马书记出门解小便,我一慌,绊了一跤,跌倒在地。马书记问:谁?我说是我,李秀英。马书记走到我跟前问:你来干什么?我说我饿了,想讨点吃的。这时炊事员在伙房喊:谁把大馍偷去了?马书记问我:是你偷的吧?跟我来。我跟他走进炊事员的住房。马书记把门关上,对我说,大馍就藏在你棉袄里,你把棉袄给我脱下来!我马上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对他说:马书记,放了我吧,我和女儿一年多没有吃过大馍。马书记说:要吃大馍可以,把你那尕丫头叫来陪我睡一晚,明天早上让她带一个更大的馍给你。
1960年代四清运动村民批“四不清”干部
摘要:等第三个人上去批判发言,刚开口讲话,扶尸体的人失去平衡,两个人都摔倒了,尸体压在右边那个人身上,只听他惨叫一声:“救命啊!”然后两个人爬起来拔腿就跑。在他们的影响下,整个会场像炸了锅一样。
1964年12月,中共西北局发出通报,批评青海省湟中县李家山公社新庄大队“四清”工作组,违法乱纪,组织群众对已经畏罪自杀的党支部书记马××的尸体进行批斗,造成了极大的恐怖气氛。
“四不清”大队书记不认罪
新庄大队共有7个生产队,1900多人。在“大跃进”年代,一些大、小队干部作风十分恶劣,打骂欺压群众,老百姓苦不堪言,全大队饿死500多人,有6户人家死绝(5户地富家庭、1户中农家庭),干群关系十分紧张。
“四清”工作组共有7个人,组长仲××,是湟原县一个公社的党委副书记;队员6人,其中3人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其中一位是女学生),还有当地公社一位姓路的秘书、农林厅的一位方姓干部、驻军部队的沈排长。在下乡前,和所有“四清”工作队员一样,工作组7个人在西宁集中半个月时间,学习“四清”运动文件,听了省委第二书记、省长王昭的动员报告。
进村后,通过一个多月访贫问苦、扎根串联、组织贫下中农阶级队伍,揭批干部的“四不清”问题,多数“四不清”干部在刑讯逼供式的高压批斗下,低头认罪,愿意退赔贪污受贿、多吃多占的粮食和钱财(实际上是空头支票,根本退赔不出来),可支部书记马××被批斗十几次,就是不认罪。
为了锻炼3个大学生,仲组长下令,把马××交给他们,要他们想办法攻下这个顽固堡垒,并明确表示,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可是三个大学生怎么也下不了手。仲组长严厉批评他们思想右倾,要亲自示范。他把马××叫来,要他交代罪行。马××回答说:我有错,但是没有罪。刮共产风,扒房子,没收社员家里东西,反瞒产私分,搜社员家粮食,把社员家里锅碗盆勺拿走,强迫吃食堂,都是根据县委部署,在公社干部督促下干的,不干不行;大队饿死那么多人,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没有办法,粮食被国家调走了,1960年我们大队有3个生产队连种子都没有,地也没有种,哪有粮食给社员吃?食堂只好停伙,饿死人主要在那时;多吃多占我确实有,作为共产党员,是很不应该的,可不这么干,我家人也要饿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仲组长走上前去,斥责道:“你贪污盗窃还有理!”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光,将他踹倒在地。马××的鼻子流血不止,仲组长叫民兵把他反捆起来,拉到外面罚跪5小时后,才让他回家。
马××没有认罪,仲组长要借助那些受到过他迫害的群众。1964年11月19日,“四清”工作组在大队部召开全体社员大会,进行忆苦思甜活动。
大队书记要害被捏碎
诉苦的社员事先由工作组确定为6个人。先后有3位社员诉说解放前受马步芳家族剥削、压迫的苦,但是,社员反应平淡。接着,一位叫韩有禄的社员上去诉苦。他还没有诉完,一位叫李秀英的女社员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打断他的话:“你那也叫苦?不就是被马匪捆去当兵,差一点被解放军打死,那算什么苦?你下去听我诉!”
仲组长感到今天的诉苦会没有把群众情绪调动起来,于是挥挥手说:“好,李秀英,你诉苦吧。”
李秀英说:1960年2月,我家5口人饿死3口,公公婆婆和丈夫。我丈夫饿死在水利工地,尸体我也没见着。公公婆婆得浮肿病,卧床不起,不能下地劳动,马书记说不劳动就不给饭吃,结果3天就饿死了。我和女儿拖着浮肿的腿去拼命干活,一天才给二个糠馍、一碗像水一样的拌汤。记得是2月29日那天晚上,我实在是饿急了,想到大队食堂偷馍吃。走到食堂,从窗户看到马书记和几个干部正在吃烙馍,还有炒鸡蛋。我闻到香味就不想走了,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偷个馍回去让我女儿尝尝。她已经20岁了,一年多没有来月经,乳房干瘪,像个男娃。我死了不要紧,要让她活下去,不然将来谁给我们上坟?我看到炊事员给大队干部上菜,离开伙房,赶紧溜进去,看到锅里有一个大馍,足有半斤重,我拿起来狠狠咬了一口,逃出伙房。刚走到门外,看见马书记出门解小便,我一慌,绊了一跤,跌倒在地。马书记问:谁?我说是我,李秀英。马书记走到我跟前问:你来干什么?我说我饿了,想讨点吃的。这时炊事员在伙房喊:谁把大馍偷去了?马书记问我:是你偷的吧?跟我来。我跟他走进炊事员的住房。马书记把门关上,对我说,大馍就藏在你棉袄里,你把棉袄给我脱下来!我马上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对他说:马书记,放了我吧,我和女儿一年多没有吃过大馍。马书记说:要吃大馍可以,把你那尕丫头叫来陪我睡一晚,明天早上让她带一个更大的馍给你。我说,我那尕丫头腿脚都浮肿,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你就饶了她吧。如果你不满意,我愿意陪你睡觉。马书记说,你把衣服脱下让我看看。我站起来,把大馍拿出来,解开破棉袄和里面破褂子纽扣,敞开胸膛让他看。马书记问,你的奶子呢?我说吃不饱饭,瘪啦!我尕丫头和我一样。马书记又叫我把裤子脱下来让他看。我照办了。他上下打量一会,看我瘦得不成人形,不想和我搞,也知道我女儿跟我差不多,放弃奸污我母女的企图,用穿着大头皮鞋的脚踢了我一下,骂道:滚!谁稀罕你的臭×!我连滚带爬回到家。女儿见我那狼狈不堪的样子说,妈,你挨打了吧?我叫你不要去,你不听,没偷到东西,还挨了打。我摸摸胸口,那块烙馍没有带回来,放声大哭起来。这就是我的苦、我的恨。
说到这,她走到马××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问:马书记,我没有冤枉你吧?要不是我饿得不像样子,那天晚上你能放过我吗?我们全大队多少女人被你搞过,你说说!
……
李秀英看见马××跪在她跟前,突然蹲下身,手伸进马××的腰间,双手使劲一拽,将他裤腰带拽断,右手伸进马××裤裆里,并大声骂道:“我要看看你的骚毬咋就那么坏……”话音刚落,马××惨叫一声,歪倒在地。(湟中县“四清”工作总团法医进行尸体检验时发现,马××的睾丸碎了,无疑是李秀英在诉苦会上捏的。)
批斗尸体吓坏众人
第二天早上,一位社员早起出去挑水,发现马××吊死在昨天开会的场基旁边的一棵榆树上。
愤怒的群众并不因为马××自杀而善罢甘休,要求继续批斗,尤其是那些饿死人的家庭。他们找工作组说,如果不答应,以后就不参加任何会议。
仲组长召集工作组员开会,讨论如何办。3个大学生坚决反对斗尸体,军人和农林厅干部不表态,只有公社秘书赞成。
仲组长说:如果我们不答应群众的要求,就会挫伤他们的积极性,下一阶段对敌斗争就很难开展。但是,如何批斗呢?仲组长说:开会时我们工作组派两个人把尸体扶起来站着,让社员批斗。谁愿意扶尸体?
谁也不说话。仲组长说:小沈(排长)、小路(公社秘书),你们两个人负责扶尸体。沈排长找借口:现在阶级斗争这样尖锐复杂,要防止敌人狗急跳墙,报复我们。工作组只有我一个人有枪,我要保证大家的人身安全,所以让我扶尸体不合适。秘书小路接着说,要工作组的人扶尸体不太好。斗尸体是群众要求的,应当由他们选两个年轻人来干这件事。3个大学生随声附和。仲组长改变主意,决定选2个苦大仇深的群众来干。
人选好了,仲组长找他们谈话,说明干这件事的重大意义,并告诉他们,每人发1瓶白酒,开会前喝,以便壮胆。
“把死不改悔的阶级异己分子、蜕化变质分子、反革命分子马××拖出来批斗!”随着仲组长一声令下,两个年轻社员从羊圈里把马××尸体拖出来(马××死后尸体一直放在大队羊圈里),将尸体扶起站立。绝大多数社员不敢正面看,低着头,有的用眼睛扫视一下,马上离开。有的社员悄悄站起来,弓着腰,想溜走,被民兵挡回。两个喝过酒、脸色通红的扶尸体的人,一边一个站着,抓住马××的胳膊,保持平衡,都把头扭向一边,不敢正面看马××的尊容。
工作组计划批斗会开一个小时,四个人发言,每人15分钟。可前面两个人发言,每人只用了5分钟,而且站得离尸体比较远,不敢看,对着群众讲话。
等第三个人上去批判发言,刚开口讲话,扶尸体的人失去平衡,两个人都摔倒了,尸体压在右边那个人身上,只听他惨叫一声:“救命啊!”两个人爬起来拔腿就跑。在他们的影响下,整个会场像炸了锅一样,社员们惊叫着,奋不顾身逃离会场。只几分钟,会场上只剩下跪着的“四类分子”和站在一边的“四不清”干部。批斗会在混乱中收场。
两个扶尸体的社员当晚发烧,被送到公社卫生院治疗。我在调查时问过他们,他俩说,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干这件事,仲组长找他们谈话,不干不行,不干就是和阶级敌人划不清界限,他们是硬着头皮干这件事。由于多年没有白酒供应,事前每人喝下半斤白酒,感到头重脚轻,站立不稳,加上害怕,手脚哆嗦,所以就倒下了。
批斗尸体的场地从当天夜晚起,没有人敢从那里走;晚上社员家早早关门,工作组通知开会也不去。当地“四清”工作陷入停顿状态。 ■尹曙生 作者为安徽省公安厅原常务副厅长 摘自《炎黄春秋》
毋庸置疑,毛的文革,有探索怎么对付官僚主义(腐败)的成分在。但文革的实践,即便是在这一点上,也没有取得决定性的成功。
第一、个人思想未经过反复的磨砺,是不能做到真正完全大公无私的,特别是有权者,毛本身也做不到;
第二、运动起来的,未必都是动机单纯大公无私者脱颖而出,尤其是,中央文革这个“天线”选出来的造反派,往往是凭口号选,越左越革命,“企图用人治的方式去解决在一个人治社会里必然会出现的种种弊端,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一个注定要失败的悖论”;
第三、造反派思想简单化、口号化,阶级出身、口号左不左、语录歌、忠字舞,并不能靠什么来界定谁是革命的,两个相邻学校10几岁的中学生都可以是对立造反派杀对方;
第四、对权力的畏惧,多数老百姓还是不敢起来斗争,起来的也有部分是私利为了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