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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讨论】魏凤和、李尚福被开除党籍、军籍、取消上将军衔 -- 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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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老农民60年吃儿子的肉。照片血腥,就不发了。

在我进行大饥荒重灾区百县调查中,接触到的各地饥民吃人肉事件档案材料和知情人所说,非常普遍,杀害亲人吃肉案件也有不少。澧县也有饥民饿不过,悄悄搞死人肉吃的。但是,像刘家远这样“杀子食子”案件破案后,在其杀子尚未来得及吃食情况下,公社书记喝令刘家远“当场吃给我看”,以“夯实”罪名,并指示将其和死尸即物证在全公社游乡示众;抓到县城后,县委又将其和死尸即物证游街示众者,组织万人大会宣判,枪毙后死刑布告在全县各地张贴的情况,广泛的社会影响,是我发现的唯一特例,在大饥荒历史研究中,具有极典型的意义。

我所接触到的案件中,其它地方案件上报后,县委和公安部门一般马上将案犯抓进监狱,将案件改头换面,以“破坏尸体”罪判决。如信阳惨案揭露后,路宪文在“民主革命补课”的“集训队”里,因揭发他亲自将“吃人肉”罪,改为“破坏尸体”罪,以“掩盖罪行”时,他交待说:全地区被抓进监狱的吃人肉者“上千人”,想到“在自己的领导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党抹黑,怕造成恶劣影响”,为“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才指示该罪名。商城县委书记张念仲,交待将“吃人肉”罪,改为“破坏尸体”罪时说,“在我的领导下,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案件,怕影响不好,怕上级知道后无法交待,也怕后人评说。”“以掩盖人吃人的事实。”

我问原澧县人委会的一位长辈:“其它地方都在掩盖人吃人,为什么澧县把刘家远案,用这么大规模的形式,搞得惊天动地人人皆知呢?”

这位长者告诉我,恐怕公社书记是要“破大案”,逼着刘家远吃几口,才能造成把罪名搞大点、破大案、立大功的落案事实。而县委书记马玉书,南下干部,大老粗,霸道蛮狠。他脑袋里,怕也和MZD一样,想不到“人相食,要上书”的!他只想到要拿这个案子,来威懗其他饥饿中的老百姓罢了。想不到几十年以后,你会来写这件事,将它写进历史!

县委调查材料称:刘家远将煮好的孩子,“吃了几块”。知情人告诉我:刘家远把儿子吃了一餐,在审讯时还说,好几年以来,他是那天第一次吃了一餐肉。

我在2011年的再次调查中得知,刘家远把儿子吃了几块,是干部刻意人为的事件。刘家远杀儿子后,还没有来得及吃就被人发现报案。

第二天,邻居没见他家小孩子哭闹,“连人影子也没照过面,感到有些奇怪,就到他家里看看。”这一看可把人吓坏了。只见几块砖头搭起的灶上放个破鼎锅,鼎锅里还煮着小孩的头、胳膊和腿脚!于是赶紧报案。

据澧县公安局的审讯材料:刘家远被捕后,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他的罪行。说就是不想让他儿子再受罪了。还说他的想法,是吃完了儿子自己也死了算了。

2011年4月,我通过同学关系,找到了刘家远的侄儿、该案的报案人之一刘生涛,他接受了我的采访。其所述事实,与官方文件及公社干部和其他知情人所说情况有所出入。

刘生涛说:我叔叔其实最喜欢小伢,对我们这些侄子喜欢得不得了,平常出门都带起走的。当时没得吃的,婶子还带了个小女儿,一家四口,一餐两小钵水发饭,没吃的,实在过不去了,婶子天天吵架,过后就带她自己生的9岁的女伢,跑回娘家津市段家湾去了,把女娃丢在家,自己到湖北公安那边去了。 叔叔自己带个一岁多的小伢,没得吃的,没办法,只好带小伢往外跑找吃的、找婶婶。先是跑到湖北那边,那男人看人家屋里来找,婶婶也烦不过,回段家湾去了。父子俩也没捞到吃的,又到段家湾找婶子。到了那里,又多了两张嘴吃饭,婶子也是在娘家吃她姊妹脸色的饭,哪么搞得拢来?不管他怎么讲,反正婶子要离婚。腊月二十三他回来了,俺姆妈问他怎么回来了?他说她不要我了,离婚了。婶子能干也没得用,都共产归集体了。那时候吃食堂,没饭吃,饿得都没得办法。俺屋里大哥当兵,剩五姊妹(方言,兄弟姐妹),加父母亲,一家七口人。每天到食堂里打两小钵水发饭回来。俺几姊妹就出去搞点菜、野根子回来,姆妈放在锅里一和,大家再吃。60年我九岁,天天出去挖野菜、寻草根。家里人饿得个个喊头昏,病病痨痨的。叔叔两个人,一小钵水发饭,给伢儿吃都不够。记得天天吃饭的时候,他就抱着个伢儿,坐在边上看。俺也没得吃,也给他吃不了。天天天一黑,他就把个伢儿抱过来,看我们吃,看一会他父子两才走。都没得法。 他屋里长期没吃的。别人还下湖挖藕、找野菜,搞点吃的。他抱个伢儿,也动不成身。也是饿的得浮肿病,走路都歪搞起。那个伢儿也是饿得皮包骨,只剩一低低(方言,发di dia音,点点)。

没吃的不说,他那个屋子也四处见风,也是真可怜。你问怎么回事?他屋是土墙瓦顶木板壁。干部瞎指挥,喊“一年要插四季稻”,十冬腊月田里就要下谷种。田里结冰,干部就把各家的板壁拆了,竖在田堪四周挡风。刘家远到外头跑了几个月,回来只剩下个屋壳子。一床破被絮,父子两个盖了上身露下身,屋里头冰冷的。看到好伤心。他回来十天,腊月二十三回来,正月初三就出了这么个事。是我姆妈和我发现报案的。

当时“大干水利”,队里人都上堤修工程去了,湾里只有我姆妈带湾里的十多个小伢。那天俺屋里的鸡不见了一只,俺姆妈怀疑是不是俺小爹(方言,发dia音,叔叔)饿极了偷杀吃了,就带起我到隔壁他屋里找。 他的门是用剩下的大柜一挡,俺就使劲推。推开进去,他就把个伢儿往被窝里一蒙,屋里几块砖垒的灶上,甊锅里在煮东西。俺姆妈怕他煮的是鸡子,上去把被窝一把拉开,滚下个没脑壳的伢儿。脑壳煮在甊锅里。俺快懗死去,腿肚子都抽筋。俺姆妈也懗得不得了,就往外头退。

刘生涛回忆说:当时俺姆妈看他连自己的小伢都杀了吃,生怕他把屋里带的十几个小伢也弄了吃,赶紧去报案。那天正好队里陈克建吃食堂死了,队里从堤上派了8个人给他出坟,正在挖坟坑(我丈量过,就在刘家远家二十多米处——引者)。听到姆妈喊“杀伢儿啦!”给出坟的杨祖万一讲,他就带几个人来。冲进屋里的时候,他还在灶门口烧火。就这么一会儿,刘家远已经把伢儿杀成几大块,放在甊锅里煮起了。

杨祖万问他:刘家远,你在搞么得?!他说:哎呦,我把一个死猪仔弄来吃的。几个人用绳子把他反捆起,用抬屍的杠子从背后一串,一边抬起到公社,一边就去报告。甊锅是一个剃头匠拿起走的。

我问他:材料上说,他把小伢吃了几口,是怎么回事:

刘生涛非常沉重地摇摇头,答:不是那么回事,是公社领导祸害的。人捉到公社后,公社领导先审的。当时伢儿还没吃,公社书记张先其问他:你把伢儿杀了准备干什么?

他答:饿了,想弄来吃;

张先其一拍桌子,喝道:那你吃给我看!刘家远起身扯了小伢吃了几口。讲起来真的过不得!然后在全公社各公社游街示众。公安局的人带了好多民兵来现场,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瓦罐坛子里有半升谷头子(不到半斤)。公安局的喝问他:“有谷子吃怎么还要啥伢儿吃?”刘家远答:“两父子,全部家当就是这么点谷头子,哪个都吃不得。”

公安局的枪毙他,我去了,开过万人大会,宣判后就往坡上一拖,打了7抢。后来公社通知俺屋里,把他弄回来,埋在老屋边上了。

他二哥刘生清补充:打了7枪,人打死之后,公社书记张先其从腰里掏出他的小手枪,上去又补了一枪。不知道哪么搞的,人打死了,当兵的上去又在他阴裆的用枪捣了十几下。

陈世培是当时押刘家远游街示众者之一。采访中,老人家的表现很有意思。他小女儿是低我一年级的同学,女婿是我的好朋友。原来他讲好要说的,结果我才北京赶到澧县,怎么动员,他都推脱“年纪大了,记不得那些事了”。

女婿揭发他“昨天还讲得蛮清楚的”,逼急了,老人家就喊:“那是M主席政策搞的事,我哪么讲得的!”他屋里专门有一间房,供毛泽东塑像,常年不断香火。

后来听女婿说。他孙子要考研究生,还要我帮忙,老人家马上改口,把看押刘家远游街示众的事说了出来。还说他四女儿看了那个甊锅里煮的伢儿脑壳、胡萝卜,从此一辈子不吃胡萝卜。

陈世培还说:那时候死人多了,也没人把死人当回事。大搞积肥运动的时候,澧县澧西、如东、澧南几个公社,还把死人挖出来,用大锅炖起来“熬化肥”。城关镇边上就有死人“熬化肥”的锅灶!

刘家远被枪毙前一天晚上,监狱破天荒给他端来了一碗米饭。据同号的犯人说,刘家远竟把米饭放在地上,先祭了一番死去的儿子,嘴巴里不知道念念叨叨些什么,然后几大口就把一碗饭吃了个精光。

刘生涛说:公安局枪毙他,我去了,那天从车上拉下来,上午在牛张小学那个操坪里开的宣判会。会一开完,几个当兵的把他押到坎边,开过万人大会,宣判后就往坡上一拖,打了7抢。后来公社通知俺屋里,把他弄回来,埋在老屋边上了。

他二哥刘生清补充:打了7枪,人打死之后,公社书记张先其从腰里掏出他的小手枪,上去又补了一枪。不知道哪么搞的,人打死了,当兵的上去又在他裆用枪捣了十几下。刘家远案在澧县影响很大。据老人说:“当时布告一贴出来,家家户户、大人小伢,都讲吃小伢案!

刘家远案报案人刘生涛(左)与二哥刘生清在接受采访后现场照

60年吃人整理

通宝推:迷途笨狼,
家园 第一,这个刘是不是吃,不一定/大家有时间分析姜萍不如分析这块 -- 有补充

第二,这个事情网上一堆分析的,大家可以看看。第三,这个人有病,文章也是承认的。

所以这个事情和三年灾害没毛关系,问题在于,你贴这个是什么心理?你在哪里?是国内吗?

或者你是副将么?

几十年了,一点不看反面意见,你觉得你正常么?今年是2024年了,你贴这个心理感到快感吗?

http://www.wyzxwk.com/Article/lishi/2013/12/311371.html

https://www2.zhihu.com/question/397966683

又如余习广所写的《刘家远食子案》,一面说着刘家远做梦都在想着吃肉,一面又记下刘家远杀了儿子后却去地里偷回红罗卜和着人肉一起煮,一点也不急着吃肉。没有挨过饿的余习广根本就不懂得饿极了的人的心理,有肉在锅里搁着,哪里还会想去费时费力地偷红罗卜煮肉呢。还有,刘家远把儿子的头和身体放在锅里煮了半晚,可是,“拍”出来的头像照片,五官、面部皮肤、头上毫发,竟然都完好无损,哪有这种可能呢。

京客(余习广的网名)先生,既然那本书是你的原创,那就回答我50楼的问题吧,别和我说在查阅“澧县公安局的档案材料”时只翻拍了两张照片相机就没电了,封面没拍,文字部分一点也没拍....呵呵。楼主如果不解释那就说明你是造假能手、骗子。自己承认原创的,怪不得别人了。从此以后骗子就不要再出面了。”

京客当年回应质疑文字:

“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上(拍)封面、上(拍)文字?我按照自己的风格引用材料不行吗?你们这帮家伙,自己不学无术,没有功力不说,又不能扎扎实实地去下功夫发掘材料,以证明没有大饥荒、没有饿死人、没有食子案的时代!免费告诉一个进入史学的基本常识:你要推翻人家的结论,必须拿出自己的证伪材料来证明你自己的观点!你要推翻我的观点,必须要你自己来下功夫对我的材料进行证伪,这是你起码该做到的,懂吗?真是个无脑的笨蛋!我一直在说:毛毛虫们为了捍卫他们的尊神,泯灭人性,满嘴高调谎言。但是,没有一个人肯去为了自己的信念,而下真功夫、找可靠材料说明自己的观点的。而耍嘴皮子嘛,又缺少严谨的逻辑、扎实的功底、感人的文采、能够打动人心的文字功夫和魅力。即使在毛毛虫时代,现在的这些耄粪家伙,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一帮百无一用的废物。”

一、刘家远儿子的半岁照

  先说被害人的半岁照。据“习文”所述,刘家远于1958年初结婚。“年初”这个概念至少可以表示一年的元月这段时间。我们假定刘家远在元月15日结婚。他的儿子出生最早也要到当年的11月15日(早产除外),长到半岁是1959年5月15日以后的事。

  可是,按照余习广所述,这时候正是澧县如东公社大刮共产风吃公共食堂的时候。“刘家远家中被搜得一干二净,就连桌、椅、板凳、刀、铲、钵、碗也没留下半点。……1958年9月,干部带头从刘家远家中,抄出他老婆私藏在床下的家中全部现金25元钱不交公。……家里分文无有,两口子连看这场伤病(据说是被打伤的)的钱也没有。”

  那么,照像要不要钱呢?这个问题就很有一说的必要了。那时照像不但要钱,而且找个照像的门店也很难。那时可不像现在,自己拿起相机、手机,咔嚓咔嚓的只管照就是了。六十年代末,我老家的区镇就一家照相馆,全区就这么一家!六十年代初,区镇有没有照相馆?我的记忆中怎么着也找不到这样的印象。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初,在我老家的乡下,照像这个单词还没有出现在人们的口语中。我的直系血亲,从祖辈、父辈到我这一辈,三代共十七个人,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留有一张那时候的照片。只有我照过两张,1963年高中毕业时用于毕业证上的一张大一寸照,还有一张是全班的合影留念照。

  至于小孩子出生后的什么三朝、百日照,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一套!这个情况很好说清。年轻人可以问问自己在那个时代出生的长辈,看哪位的父母给他留下了纪念照。

  当然,也有可能澧县(湖南)的现代文明比我们湘潭来得早。可是,从余习广的笔下来看,刘家远的家乡比我们那里还要糟!大饥荒都饿得快要人吃人了,还拍小孩子的半岁纪念照!

  最简单的检验方法是,如果余习广出生在当时农村的普通社员家里,那就请他出示一张自己的三朝、百日或是半岁纪念照!

二、刘家远的长袍胶鞋照

  再说刘家远的照片。刘家远身着长袍,就从他的长袍说起。解放初期,我们乡下还有人穿这种长衣。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穿。毕竟这种袍子很费布料,做衣服要多花钱。很多穷人连过冬的夹裤都做不起,自然就不要说做长袍了。当时我们乡下最“时髦”的打扮是系围裙。一块靛青粉煮成黑色的布料,自己缝上一串边,在上方的两端各钉一根布带。往腰间一系,就把身子的下半截围住了。冬天可以保暖,做事时可以防脏。制作简单,清洗方便。如果要下水田,将钉布带的这条边象卷画卷一样卷几圈,卷到可以遮住挽起来的裤管为止,也可以起到保护裤子的作用。长袍就没有这些好处,而且劳作的时候很碍事。所以,一般经济稍宽裕的人做一件袍子,也多是作为礼服出门会客穿的。当然,冬天穿上防寒保暖也是挺好的。

  不过,没过多久这种服装就在我们那儿淘汰了。具体什么时间淘汰的确实记不起来,但到五十年代末,我的记忆中已经没有这种服装了。我自己虽然穿过右侧开衩的上衣,但记忆中是没穿过袍子的。穿第一件学生装的记忆非常清楚,是一九五六年。估计长袍和开右襟的服装消失也是在这个时候。

  所以,刘家远1960年犯罪的时候还穿着长袍,从时间上分析,以我家乡的情况来衡量推测,就很值得怀疑。如果澧县那时还兴这种服装,我的怀疑就是多余的了。

  即使澧县那时还兴这种服装,但我以为刘家远不会穿这种服装。因为他是当过兵的人,穿惯了短装。三十来岁的他复员回来以后,应该不会追求这种正在“退潮”的老式装。再说,从经济力量看,孤身一人(余文没提到他有父母)的他,好像也做不起这种“富贵装”。

这块我也感到疑惑,我的疑问是当时为何穿这种衣服?保暖吗?

因为,肯定不方便农活 啊,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感觉最后一顿吧,所以我只能说他精神有问题。呵呵呵。

三、被害人的尸体照

  再看被肢解的刘家远儿子那个完整的端端正正的摆在一块非常方正的像石碑一样的石头上的头部图片:眼睛鼻子嘴唇耳朵头发,完好无损,看上去栩栩如生。可是,我们再看余习广的文字,就发觉不对劲了。《刘家远惨杀亲子食子案再调查》中说:

  “只见几块砖头搭起的灶上放个破鼎锅,鼎锅里还煮着小孩的头、胳膊和腿脚!”

  “屋里几块砖垒的灶上,甊锅里在煮东西。俺姆妈怕他煮的是鸡子,上去把被窝一把拉开,滚下个没脑壳的伢儿。脑壳煮在甊锅里。

  “还说他四女儿看了那个甊锅里煮的伢儿脑壳、胡萝卜,从此一辈子不吃胡萝卜。”

  文中三次提到孩子的头在锅里煮。这个事实应该是确凿无疑的了。煮了多久呢?我们还是从余习广的文章中找答案:

  “这天,孩子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家里声息皆无。……就把儿子杀死了,肢解成几大块,用水洗干净。又跑到地里,偷了一些生产队的胡罗卜,洗干净后,放到破鼎锅里,和儿子的尸体一起煮。

  第二天,邻居没见他家小孩子哭闹,“连人影子也没照过面,感到有些奇怪,就到他家里看看。”这一看可把人吓坏了。只见几块砖头搭起的灶上放个破鼎锅,鼎锅里还煮着小孩的头、胳膊和腿脚!于是赶紧报案。”

  这段话把刘家远杀子的时间和邻居发现的时间交待非常的清楚。如果刘家远将儿子的头一直煮过不停,至少也煮了整整一个晚上,煮到第二天邻居发现时,他儿子的头骨恐怕都熬成膏了。虽然熬这么久没有必要,但是,既然打起了要吃的主意,起码也得熬烂煮熟吧。哪有可能还留下一颗完好的头颅给公安拍照呢!

这块倒好解释,公安局为了体会案情故意摆放的。

但是总让人感到描述和孩子的情况不符合。

四、一张人为摆设的展览照

  整个图片是一张将犯人、已经肢解的被害人和鼎锅组合在一块的组合照。可以肯定,这不是公安部门拍摄的现场图片。哪有公安部门会如此拍摄犯罪现场的?为了侦破案件的需要,为了更好地保存现场证据,他们绝对不会吝啬一张两张胶卷,该分开拍的一定会分开拍,不可能把鼎锅里煮的人头安放到石块上与肢体组合在一块拍。架在两块砖头上的鼎锅煮头颅现场也一定会单独拍。掀开锅盖的锅内情节也一定会单独拍,而绝对不会人为的将鼎锅靠墙侧放再将锅盖搁在锅侧上方进行拍摄。很明显,这样的图片不是为办案需要拍摄的,而是为了让读者观看而拍的展览照,目的就是为了搞展览。

这块质疑合理,必定应该是原位比较合理,也就是警察不会重新摆放,那么这个到底是谁摆放的就不好说了。

余习广先生说:

  “县委调查材料称:刘家远将煮好的孩子,“吃了几块”。知情人告诉我:刘家远把儿子吃了一餐,在审讯时还说,好几年以来,他是那天第一次吃了一餐肉。

  我在2011年的再次调查中得知,刘家远把儿子吃了几块,是干部刻意人为的事件。刘家远杀儿子后,还没有来得及吃被人发现报案。”

他家瓦罐子里还有半升谷子呢。在饿到要杀子充饥的情况下,民兵的这个发现

这块也是矛盾之一。还有煮着孩子去挖萝卜。

余习广的:

  2011年4月,我通过同学关系,找到了刘家远的侄儿、该案的报案人之一刘生涛,他接受了我的采访。其所述事实,与官方文件及公社干部和其他知情人所说情况有所出入。

  ……他回来十天,腊月二十三回来,正月初三就出了这么个事。是我姆妈和我发现报案的。……(我们)冲进屋里的时候,他还在灶门口烧火。就这么一会儿,刘家远已经把伢儿杀成几大块,放在甊锅里煮起了。

  杨祖万问他:刘家远,你在搞么得?!他说:哎呦,我把一个死猪仔弄来吃的。

  ……几个人用绳子把他反捆起,用抬屍的杠子从背后一串,一边抬起到公社,一边就去报告。甊锅是一个剃头匠拿起走的。

  我(余习广)问他:材料上说,他把小伢吃了几口,是怎么回事?

  刘生涛非常沉重地摇摇头,答:不是那么回事,是公社领导祸害的。

  人捉到公社后,公社领导先审的。当时伢儿还没吃,公社书记张先其问他:你把伢儿杀了准备干什么?他答:饿了,想弄来吃;张先其一拍桌子,喝道:那你吃给我看!刘家远起身扯了小伢吃了几口。讲起来真的过不得!然后在全公社各公社游街示众。

据他侄子刘生涛说:“别人还下湖挖藕、找野菜,搞点吃的。他抱个伢儿,也动不成身。”究竟是抱个伢儿动不了身还是懒得动身?我以为应该是一个懒字在作怪。岁多点的孩子也不过十几斤重罢,用背带捆缚在背上,未必连野菜也挖不成!

  余习广第一次调查时获得的县委“材料”中对此却作出了不同的解释:“不少人偷偷私自跑到湖区捕鱼、挖藕,搞点吃的。刘家远胆小怕事,坐在家里干挨饿。”这个解释显然也不能令人信服。刘家远胆小怕事,鼎锅里那些红罗卜是谁帮他偷的呢?

  除了这个懒的毛病,刘家远在当地应该还有一个“小偷小摸”的名声。余习广的文中对此也有所表述。抛开“反偷风”干部逼他交待的那一次以外,杀儿子这晚上去偷红罗卜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刘生涛说的下面这件事是个更有力的说明:

  “那天俺屋里的鸡不见了一只,俺姆妈怀疑是不是俺小爹(叔叔)饿极了偷杀吃了,就带起我到隔壁他屋里找。”

  别人一丢东西就会将小偷怀疑到某人的身上,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不用我向大家多说。特别是嫂子家里丢鸡马上就联想到了小叔子刘家远的身上,这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现在,我们再回到“反偷风”干部逼刘家远交待偷东西的事。我经历过那个时代,也参加过一次大队召开的斗争小偷会(具体时间记不清了)。那天晚上全大队就斗了一个,是我们生产队一位小有“名气”的姓彭的人。刘家远所在的如东公社即使比我们家乡抓得紧,应该也有一些摸排到的重点对象,而不可能人人过关个个审查的。

公共食堂停伙断炊。刘家远父子俩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这天,孩子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家里声息皆无。据刘家远后来自己交代,这些天里,他自己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就烦躁不安,还经常出现幻觉,就连做梦也是梦见白米饭、红烧肉和红烧鲤鱼,还常常把走在路上的人,看成是在动的猪,想吃肉都快要想疯了。

  余习广第二次调查时刘生涛是这样说的:

  那时候吃食堂,没饭吃,饿得都没得办法。俺屋里大哥当兵,剩五姊妹(方言,兄弟姐妹),加父母亲,一家七口人。每天到食堂里打两小钵水发饭回来。俺几姊妹就出去搞点菜、野根子回来,姆妈放在锅里一和,大家再吃。60年我九岁,天天出去挖野菜、寻草根。家里人饿得个个喊头昏,病病痨痨的。

  叔叔两个人,一小钵水发饭,给伢儿吃都不够。记得天天吃饭的时候,他就抱着个伢儿,坐在边上看。俺也没得吃,也给他吃不了。天天天一黑,他就把个伢儿抱过来,看我们吃,看一会他父子两才走。都没得法。

  他屋里长期没吃的。别人还下湖挖藕、找野菜,搞点吃的。他抱个伢儿,也动不成身。也是饿的得浮肿病,走路都歪搞起。那个伢儿也是饿得皮包骨,只剩一低低

  这两次调查材料,都把刘家远杀子的原因归咎于饥饿。但是,我依据这两份材料仔细进行一番分析,得出的结论并非如此。

  1、这时还在办公共食堂。无论是澧县上报材料中提到的“大人一人一碗见不到米星子的野菜粥,小孩子才给一勺子”还是刘生涛说的“一家七口人。每天到食堂里打两小钵水发饭回来”,都不可能少了刘家远父子这两份,别人有吃他们也有吃。

  2、从明处看,刘家远虽然没有像别人那样去挖湖藕、找野菜,但是,与别人比,他有更易寻食的方法,这就是偷。杀子的这晚,即正月初二的晚上,他还去偷了红罗卜!谁能肯定他初一晚上没有去偷、三十晚上没有去偷!……

  所以,他们父子与别人的饥饿程度应该是一样的。而据刘生涛所说“湾里只有我姆妈带湾里的十多个小伢”,这个生产队应该还有十几个小孩子,为何别人都没有因为饿而要杀孩子,只有刘家远饿得没办法要杀儿子呢?

  这就必须从刘家远身上寻找特殊原因了。与众不同的情况是,他的妻子出走了,而别人都有一个完整的家。

  澧县上报材料中有这样一段:“孩子饿得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围着他要妈妈、要吃的。刘家远心烦意乱但又一筹莫展,常常坐在屋里独自发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据刘家远后来自己交代,这些天里,他自己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就烦躁不安……”

  岁多一点的孩子,刚刚离开母亲不能适应没有妈妈的生活,吵闹特别厉害、“围着他要妈妈”是一种十分正常的现象,即使不饿也会如此的。孩子无休止的吵闹对于正处于失妻之痛中的刘家远来说无异是雪上加霜,使他的生活陷入了度日如年的煎熬中。

  “心烦意乱但又一筹莫展,常常坐在屋里独自发呆”就是刘家远这段日子的真实写照,同时也说明他的心理已经出现了异常状态。

  晚上是孩子吵闹最厉害的时候,所以,对于他来说,晚上的时间更难熬。据刘生涛说:“天天(每天)天一黑,他就把个伢儿抱过来,看我们吃(饭),看一会他父子两才走。”每晚来看人家吃饭不可能是因为饿的原因,因为看人家吃是看不饱肚子的,反而会增加饥饿感。刘家远为何每晚到刘生涛家来串门,其实是在无奈之中到哥嫂家中来消磨难挨的时间!

(1)、“1958年初,刘家远取了个“拖油瓶”老婆,是津市段家湾人,带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当时没得吃的,婶子还带了个小女儿,一家四口,一餐两小钵水发饭,没吃的,实在过不去了,婶子天天吵架,过后就带她自己生的9岁的女伢,跑回娘家津市段家湾去了。”

“刘家远家中被搜得一干二净,就连桌、椅、板凳、、铲、钵、碗也没留下半点。”

  “于是他找来一把破菜刀,几刀就把儿子杀死了,肢解成几大块,用水洗干净。又跑到地里,偷了一些生产队的胡罗卜,洗干净后,放到破鼎锅里,和儿子的尸体一起煮。”

  “只见几块砖头搭起的灶上放个破鼎锅,鼎锅里还煮着小孩的头。”

“1958年9月,干部带头从刘家远家中,抄出他老婆私藏在床下的家中全部现金25元钱不交公。……这回两口子更遭了大罪。那年月,对老实人,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他被人打得口吐白沫,他老婆被打得一头栽倒在地,就连两岁多的儿子也被人一脚踢得半天没哭出声。”

“他屋是土墙瓦顶木板壁。干部瞎指挥,喊“一年要插四季稻”,十冬腊月田里就要下谷种。田里结冰,干部就把各家的板壁拆了,竖在田堪四周挡风。刘家远到外头跑了几个月,回来只剩下个屋壳子。”

“他的门是用剩下的大柜一挡(于斯大概是最后一餐),俺就使劲推。推开进去……”

在这篇文章中也把真实的那个时代告诉我们大家了。

  (1)、“这下终于了结了‘延续香火’的心愿,他着实开心了好些日子,乡亲们还记得他为儿子办“百天”,请了几个亲戚吃酒的事。”(这段很重要,百日照必须存在、对比)

  刘家远于1958年初结婚,满打满算,他儿子满半岁最早也是1959年5月间的事了。我们十分欣慰的看到,正在经历着“拆房屋,挖祖坟,叫社员餐风露宿,几代同房,公公和儿媳妇住一起,三五家人家挤一间房”的澧县如东人民公社,孩子出生的喜庆方式-做百日酒的传统习俗还在!人们的正常亲情友情还在!

  (2)、刘生涛说:“那天俺屋里的鸡不见了一只,俺姆妈怀疑是不是俺小爹(方言,发dia音,叔叔)饿极了偷杀吃了,就带起我到隔壁他屋里找。”

  可想而知,刘生涛家里应该喂了很多只鸡!原来,那个年代,即使是吃公共食堂时,也允许社员搞家庭副业,至少可以喂鸡!

  (3)、“就带起我到隔壁他屋里去找”。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几代同房,公公和儿媳妇住一起,三五家人家挤一间房”的时代,如东人民公社的正常社会基础——家庭,并没有受到破坏。刘生涛父亲与弟弟刘家远还是作为两个独立的家庭存在!

  (4)、刘家远寻老婆从湖南澧县到湖北公安县再到湖南津县再回到自己的老家澧县,历时好几个月,一路畅通无阻。原来,那个时候的农村社员,也是可以自由外出的!“身无分文”的刘家远,也可以带着一个孩子,在外面待上好几个月。

通宝推:翼德,
作者 对本帖的 补充(1)
家园 看了网上一堆照片,确实像胶鞋,另外我对孩子百日照感到奇怪 -- 补充帖

为何百日在地上,而且感觉乱七八糟的地方照相?余习广是确认和提出了是百日照的。

那不应该是比较欢乐状态下的干净的照片。我的猜测是制造这个照片的本意是想强调这个孩子就是死孩子的照片,所以乱七八糟的,于是就和砍头照片矛盾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其实我觉得被抓的背后的墙也挺奇怪的,感觉质量很好。

点看全图

家园 早晨公鸡叫

太阳出来了。

有人得出结论,太阳是公鸡叫出来的。

和你的某些农村同学是同样的智力水平。

通宝推:偶卖糕的,
见前补充 4995540
家园 你这第二条,真是正确的废话

你这简直是照本宣科,把西方理论一条条搬出来念,完全不管是否符合事实。

这世上哪有 “没有约束的情况下”?权力是一种社会结构,需要大量的能量来建设和维持的。怎么可能没有约束?应该是反过来,约束无处不在才对。

不存在的条件,当然结论永远正确,只不过是正确的废话。

你老兄大概是当年经济学成绩太好了,把西方的半吊子都算不上的社科理论当作宝。我估计你跟张文宏是同龄人,他的发言一开口就是那个味道。

腐败可远不止权力寻租。海关收小费是腐败譬如越南印尼,官场上金钱来往也是腐败,譬如刚折进去的两任国防部长。官商旋转门同样是腐败譬如美国。然而最坏的腐败还是欧洲那种,政府完全无力领导国家,国家发展停滞不前,还自以为清廉沾沾自喜。

布鲁塞尔经常招募临时翻译,欧洲许多年轻人都去挣点外快。你找随便哪个问一问,就知道布鲁塞尔腐败成什么样子,不是海关收小费那种腐败,而是冢中枯骨的腐败。这跟权力寻租没有半点关系。

家园 我就这样的智力水平

我认识的农村人里面没有一个认为太阳是公鸡叫出来的,这只是一个段子而已。我们知道留下体型大的公鸡,大公鸡踩母鸡,母鸡下蛋,母鸡抱窝,母鸡带小鸡,看着小公鸡慢慢长出鸡冠,看着小公鸡初试啼声弱弱的声音,看着小公鸡想踩母鸡被老公鸡狂啄,看着小公鸡长大最终领唱。

你没有经历过饿肚子,很难理解在比较短时间内从饿肚子到基本上能吃上白米饭的幸福感和感恩。我们那里承包后那几年,经常听闻某两个人比赛吃米饭,某些人能吃十碗以上,但是80年代中期就再也没有听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

通宝推:凤兮凤兮,
家园 我说的是理论,你说的现实

牛顿第二定律,可以用来计算某个物体运动加速度,但是实际应用中,你还要额外需要考虑空气阻力,摩擦力等因素,你不会因为有额外的因素需要考虑,就说牛顿第二定律是正确的废话吧?

家园 韩国男人去欧洲挖煤,去越南替美国人打仗

学习韩国,男人去欧洲挖煤,去越南替美国人打仗,去中东给王爷建工程;女人去欧洲做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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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韩国起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美国。

美国让日本以援助的名义,用向韩国提供钢厂、化工厂的方式,支付战败赔款;

等日本赔付的韩国工厂运行后,美国跟日本打贸易战,让日本产业转移到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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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中国外,韩国是二战后全球的最优等生。

我都不知道其他国家,应该怎么样去学习韩国?

家园 不好学。然后进口有材料和技术,军事有保护,出口有市场

等等等。

朝鲜也有苏联的类似。

家园 一个简单类比而已

我们都知道不是公鸡叫太阳出来。但是很多人相信包产到户后大家就吃饱饭。

与公鸡是否能够叫太阳同等的逻辑推理。公鸡叫和太阳升两件事,与包产到户和吃饱饭这两个事件都并不存在直接的逻辑结果。

我不是嘲笑你的回忆。不过第一手的直接感受往往不能够真正认识世界的本相,因为我们个体的层次都太低了。

关于农村吃饱饭的原因,以前河里润树等学长有很深入的论述。

通宝推:西安笨老虎,qq97,
家园 小岗村当然不能成为笑话

否则某些人不就是笑话了?他们还怎么搞私有化捞钱当新的四大家族?所以,小岗村再是笑话都得继续涂脂抹粉,皇帝的新装而已。

家园 河里不就有几位么

装傻有瘾啊。

家园 60年饿死多少人,是否有人吃人,建议你找迷途笨狼去辩。

请大家讲一讲亲历或耳闻的身边三年大饥荒时饿死人的故事

家园 第一,笨狼是个傻子,第二,你怎么不说这个到底是不是吃人了?

有没有吃人,不好说,不确认,但是这个例子肯定不是,这是常识,你傻逼,你上来叫板啊?

第三,饿死人我承认有,但是多少必须说清楚,你们上下嘴唇一动就是几百万几千万,你是傻逼吗?

说饿死人多有快感吗?

几百万饿死,几百万半饿死?几百万濒临饿死?你会算数吗?

你要是理直气壮,你不回应刘志远案?我写了回复之后,你们几个傻逼畜牲一言不发,就完事了?你们挟死人时的兴奋度呢?你们的能色呢?傻逼了?

是人得做人,你们配做人吗?今天是1937年77事变纪念日,你给我说新中国饿死人?你是真傻逼吗?

你不觉得自己是个畜牲么?

60年饿死多少人,是否有人吃人,建议你找迷途笨狼去辩。

请大家讲一讲亲历或耳闻的身边三年大饥荒时饿死人的故事

卧槽,看把你得意的,本狼是你爹啊,你觉得他就代表你了。他笨狼凭啥计算他的结果?他算个啥?他有啥资格定义新中国饿死人?他的那些数据和傻逼一样,你也认啊?你是不是狗?

你这么舔笨狼的屁眼,他同意了么?

借地问询一下笨狼啊,请问你这个数据啥意思,怎么来的,怎么算的

饿死人是你算出来的吗,你这个帖子我一直点花,但是没通过,但是实在没看懂你啥意思。

https://www.cchere.net/article/4995994

我早叫板了,他回应了吗?

@迷途笨狼

家园 西西河两大类人类渣滓:殖人和文革派中无良心者——燕人身兼两者

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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